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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天時地利的迷信 第五百二十八章 這點時間都不夠穿衣服 文 / 巫山浮雲

    神慕忽然覺得想笑,於是就真的笑了出來。

    西澤爾看著她的臉上沒什麼溫度的笑容,心底的怒意更深,當即扯出一抹笑容,聲音黯啞充滿了威脅,「不是說要回葉門?嗯?」

    結果她不僅到了這裡,甚至是迫不及待的先到了這裡,有這麼著急?

    神慕看了他佈滿陰霾的俊顏一眼,安靜的走了過去,然後停在他的面前,仰著臉蛋看他,「我最近身體不好,銀魅是醫生,我只是來看看而已。」

    這樣的解釋確實蒼白無力,但是基本符合事實,她並沒有說謊。

    西澤爾嗤笑了一聲,瞇著眼睛,「你當我是傻的?撒謊也這麼沒含量沒水準?」

    算是撒謊太多,放養的小孩不被相信吧。

    她不想多說什麼了,反正大概說什麼他都不會相信,於是低頭,安靜的從他的身邊走了出去。

    眾保鏢面面相覷,教父沒有發話,也沒有人敢攔著她。

    只是,他們來的這麼早,教父應該還沒有被戴綠帽字吧?還沒有吧?沒有吧?

    西澤爾捏緊了拳頭,陰鷙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把銀魅給我找出來,找不到就把這裡夷為平地。」

    神慕的背影頓住,沒有再往前走。

    炸了這裡,銀魅沒有研究室,那她怎麼辦?

    「不准,」安靜淡漠的聲音傳來,神慕轉身看著西澤爾,「不准動這裡。」

    西澤爾笑了笑,唇上的弧度很深,但是眼睛裡都是冷漠的譏諷,他的語氣近乎輕蔑,「不准,你憑什麼?」

    她敢背著他來見這個男人,他就可以直接把這裡炸平,沒什麼不能的,只要他想。

    神慕擰眉,思索要怎麼樣才能讓他打消這個念頭。

    「理由?」神慕站在屋子的外面,陽光都灑在她的身上,「銀魅沒有得罪你,你不能這麼做。」

    「他沒有得罪我?」西澤爾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

    她居然還敢說,銀魅沒有得罪他。

    神慕靜靜的看著他,長髮筆直而柔順,這讓她整個人看上去都是溫順的,當然,這不過是看上去而已。

    「我出來的時候,打了二十分鐘的電話給你,一直都沒有人接,」她看著他微微變了的臉色,笑了笑,「後來安沫接了,我是不是該問你,親愛的老公,為什麼你的電話會讓另一個女人接,還讓她在我面前示威?」

    她走了過去,「是不是我也可以這麼理解,你出軌了?」

    「宮神慕,」西澤爾的面色一寒,眸光如刀片,「我才到那裡你就走了,我哪裡來的時間出軌?」

    要不是因為手下說她走了,他會至於連手機都忘記帶了嗎?

    「是麼?」神慕冷冷一笑,「那我還不是前腳才到你後腳就到了,這點時間只夠脫衣服都不夠穿的。」

    「你……」西澤爾胸膛的火氣一下燃燒到最頂點,額上的筋脈都在一下一下的跳動,他似乎是忍耐到了極致,才沒有伸手掐死面前的女人。

    她居然敢說這種話?

    「聽你的意思,」西澤爾咬牙啟齒,一字一頓的道,「我不來,你就真的準備要跟他在這裡廝混?!」

    神慕涼薄一笑,「你不就是這麼想的嗎?」

    這個刑已經判了,她怎麼說都沒有用,她怎麼說都只是徒勞,無聊的事情,她不想再做了。

    她跟銀魅半點關係都沒有,那麼他跟安沫呢?

    真的要她像個妒婦一樣質問?

    面對西澤爾的滔天怒火,她依舊是淡靜的模樣,微微抬著下巴,露出幾分倨傲,「西澤爾,我生病了,你很清楚,銀魅是世紀全才,這一點你也很清楚,你要殺了他,是不是連我這條命都要一起拿走?」

    西澤爾的臉色一變,伸手扣住她的手腕,「你生命了,不是有韓離,不是有蘇顏,憑什麼就非他不可?!」

    神慕瞥了眼她被握著的手,淡淡的道,「術業有專攻,也許我的病就是非銀魅不可呢?」

    西澤爾死死的盯著她,「好,好,你的病非他不可,那我就不動他。」

    說完這句話,西澤爾就直接拽著她的手,大步的朝著室外走去,;力氣大得近乎粗魯,完全不管她是不是跟得上他的長腿的大部分,神慕只是皺著眉頭,什麼都沒說,就任由他這樣拽著她。

    西澤爾抿著唇,下巴更是緊緊的繃著,整個輪廓都散發著一種威脅而暴戾的氣息。

    他直接拉著她的手上了飛機,兩人都沒有再提回葉門的事情,神慕本來就是為了來見銀魅,她也多多少少的猜到西澤爾不會准她回葉門,既然這樣,都沒有關係。

    整個回去的路上,西澤爾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神慕靠著柔軟的椅背,也沒有主動開口。

    她看著他的側臉怔怔出神,他們這段感情,她已經覺得累了,她也可以感覺到,西澤爾也覺得厭煩了。

    回到城堡,已經是深夜了,西澤爾自始至終都是一言不發,似乎完全沒有要跟她說話的意思。

    神慕默不作聲,一言不發的拿衣服,洗澡,安靜的吹頭髮。

    西澤爾坐在沙發裡,垂著頭,深色的發掩住了他的眼睛,神慕看不到他在想什麼。

    明明距離這麼近,但是為什麼就是覺得不可靠近。

    等頭髮幹得差不多了,神慕慢慢的收好吹風,坐在床邊上,看著冷冽的沉默著的男人。

    半響,她才輕聲開口,「睡覺吧,很晚了。」

    西澤爾這才抬頭,看著坐在床沿上的女人,白色的浴袍,黑色的還帶著濕意的長髮,清秀絕倫的五官。

    他起了身,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先睡吧,我還有事。」

    神慕怔住了,這麼晚了,他還有什麼事?

    但是話到嘴邊,到底還是沒有問出口。

    看著他起身走到門邊,然後拉開了門走了出去,關門的聲音不大不小,卻像是落在了她的心上。

    他們之間,是不是真的已經走了盡頭。

    沒有信任,沒有了共同的話題,連相處都只剩下了沉默,這樣的關心……她真的覺得很茫然,也很無措。

    她總覺得自己做錯了很多事情,但是她不這麼做,她還能怎麼做?

    沒有任何人可以教她,所有的路都是她自己一步一步的走過來的,她怎麼可能把每一步都走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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