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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天時地利的迷信 第五我百一十八章 我沒有碰過其他女人 文 / 巫山浮雲

    清晨。

    西澤爾用力的推開臥室的門,手上的力氣近乎暴躁。

    瞇眸,床上空無一人,甚至還可以看見昨晚留下的褶皺的痕跡。

    她不在這裡。

    準確的說,她沒有在這裡睡,因為被子都沒有被人睡過的痕跡。

    心一下往下面掉,她去哪裡了?

    她走了?

    這個念頭一出來,他整顆心都陷入了一種莫名的恐慌。

    不會的,西澤爾強自冷靜下來,這座城堡裡,除了傭人是被墨白換掉的之外,所有的保鏢跟守護都是他的人。

    沒有道理她走了沒人跟她說。

    但是,另一個更令人恐懼的念頭跳進他的腦海,她不僅是宮神慕,她還是沐琉璃,就算騙過所有的保鏢,她也做得到!

    「來人。」夾雜著怒氣和其他什麼情緒的吼聲在走廊上響起,他的臉色陰沉,看著就讓人畏懼。

    青是第一個趕到的人,除了他,身後還跟了兩個手下。

    「教父,出什麼事了?」青看著他的臉色,不難猜出發生什麼事了,無非是跟昨晚的新娘有關的事。

    「她人呢?」

    臥室的門還沒有關上,包括青在內的其他三個人都可以清楚的看到空蕩的臥室跟床上。

    床上沒有人,現在還很早。

    房間裡也沒有人,因為太安靜完全沒有一點聲音。

    青低著頭,他身後的兩個保鏢面面相覷。

    不會這麼悲催,教父的新婚妻子不見了吧?那他們多少條命都不夠賠的。

    但是怎麼可能,他們是晚班,一晚上都沒睡啊。

    這才結婚,人去哪裡了?

    「先生,」弱弱的聲音在一邊響起,是拿著拖把的中年女傭人,「夫人應該在客房睡著,現在還沒起來……」

    她也是昨晚收拾城堡,所以才無意間看見的,先是教父神色匆匆的出門了,然後就看到夫人披了件睡袍就從主臥到了客房。

    這才剛剛結婚的夫妻,丈夫夜不歸宿,妻子不願意睡婚房……

    只是主人的事情做傭人的也沒資格多說什麼。

    客房?她睡客房?這是什麼意思?

    西澤爾忍著胸膛的怒火,抬腳就往臥室旁的客房走去,這個客房是她以前睡的地方,因為離他的臥室近!

    才走了兩步,他就停了下來,因為門開了。

    神慕站在門口,蹙著眉,神情似沒有完全睡醒後慵懶,還有被吵醒的不悅。

    白色的睡袍不長,甚至沒有過膝蓋,露出兩條修長優美的長腿,那睡袍一看就是沒有整理過的,腰帶鬆鬆散散的,領口更是開著,印著他昨晚留下的吻痕,再低一點,就可以看到胸前的風光了。

    「你在吼什麼?大清早的,你不睡覺,我難道也不需要睡覺了麼?」聲色溫涼,沁人心脾。

    西澤爾看著她醒來時的慵懶跟性~感,又立刻想到這裡還有其他的男人,當即就吼道,「馬上給我滾!」

    他女人這個樣子是其他男人的眼睛能看的?!

    四個男人,連帶著傭人,都一起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了。

    神慕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回到房間,然後準備順手關上門。

    西澤爾眼疾手快,幾步走上前,一手推在門上,組織了她關門的動作。

    神慕的眉頭蹙得更緊,「有事嗎?我還有繼續睡覺。」

    她說的是實話,她最近嗜睡,加上昨晚睡得很晚。

    西澤爾盯著她的臉看了幾秒鐘,然後一言不發,用力的將門打開,然後直接攔腰將她抱起,然後轉身走向主臥。

    神慕冷冷的開口,「你什麼意思?我說了,我要睡覺。」

    她不打擾他去私會女人,他有什麼資格打擾她睡覺?

    她是真的很累真的很困真的很想睡覺,至於其他的事情,不想再過問。

    反正這場婚姻,從一開始就是錯誤。

    西澤爾忍著怒意,冷冷的道,「你的床在這裡。」

    西澤爾將被子打開,把她扔進了被子裡,然後不耐煩的扯著自己的衣服。

    神慕看著他,眼神冷漠,譏誚的開口,「我現在沒興趣,你如果飢渴了,要麼去找其他女人,要麼等晚上。」

    一句話,將西澤爾打進了冰冷的境地。

    他脫衣服,其實真的也只是想睡,別說現在神慕一臉倦意,昨晚他才是真的一點都沒睡。

    她說的這兩句話,如果分開,或者隨便說哪一句,他都不會覺得有什麼,但是這兩句一起。

    用最明顯的態度說明,她是真的不在乎他。

    她可以叫他去找別的女人,那只能代表她不願意讓他碰。

    她說等晚上,他可以當做,她是真的沒有睡好,不是不願意。

    輕易就掀起了他的滔天怒火。

    西澤爾一顆一顆的解著自己的扣子,神情亦是冷漠到極點,「你逼我娶你,你覺得我可能會不碰你?宮神慕,你就這麼天真?」

    昨天晚上,她分明就是願意的!

    還不等神慕做出躲避的反應,他的身體就已經沉沉的壓了上來,男人跟女人原本就體力懸殊很大,何況西澤爾的動作那麼敏捷。

    他一靠近她,她就聞到撲面而來,也許並不明顯,但是無處不在的,屬於另一個女人香水的味道。

    她一直以為,南家的極限血液,在她身上只有一個體現。

    但是原本,她的嗅覺也這麼好,至少,可以聞到很多人聞不到的東西。

    她一貫都很少動怒,但是這一刻,確實真真實實的怒了,帶著別的女人的味道回來碰她,他真的以為,她只能任他魚肉嗎?

    那也得看她願不願意!

    抬手,眼神犀利冷銳,甚至浮上了一曾薄薄的冰。

    一記響亮的巴掌摔在他英俊的臉上。

    她的臉上是嘲弄的神情,「西澤爾,你就只會對女人用強嗎?是不是不來強的,就沒女人肯跟你做?」

    說完這句話,就大力的推開他,爬到旁邊準備下床。

    他讓她的新婚夜變成了笑話,現在還敢來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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