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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天時地利的迷信 第五百零四章 我當初下藥強過她 文 / 巫山浮雲

    她的性格什麼時候開始變的?他的記憶開始慢慢的倒回去,什麼時候開始,他找不到起點,等他意識到她的性格跟以前不一樣的時候,她就已經差不多接近現在的樣子。

    「大概是……我們以前住在一起的時候,四年前。」西澤爾低垂著頭,淡漠的陳述道,那段時間,是他留戀的記憶。

    現在想來,不過是他一廂情願,不知道多少欺騙在裡面。

    「住在一起?」墨白的聲調一下就變了,「四年前她才十七歲,還沒成年,你就跟她住在一起?」

    墨白看他的眼神就是赤果果的猥褻未成年少女的猥瑣男。

    媽的,四年前住在一起,那說不定第一次是更早的時間,她的聲音一下就拔高了,「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嗎?你多忍幾年會死還是怎樣?」。

    西澤爾無語的看著墨白義憤填膺的模樣,他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當初忍得太多近水樓台居然忍著沒有下手。

    他皺著眉頭,依舊是沒什麼平仄的語氣,「我跟她沒怎麼樣,她要來羅馬唸書,所以我照顧她,就這麼簡單。」

    照顧,墨白又想冷笑,照顧到她今天快死了?!

    墨白被她突如其來的消息弄得頭疼異常,她昏睡了六年,從醒來開始花了兩個小時一個人呆在房間緩神,然後問守在她門外的保鏢要手機給神慕打電話,瞭解最簡單的情況。

    她不用問都知道她這麼多年沒醒讓家人傷心透頂,但是現在半個鐘頭都沒過去就告訴她她妹妹快死了?

    這是在報復她讓自己的家人傷心嗎?

    可惜這男人還是西澤爾,如果不是,或者換了任何另一個男人,她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的會讓他把命換給慕慕。

    西澤爾……

    看慕慕的樣子,她基本可以猜到她想幹什麼。

    「你確定你跟她沒怎麼樣?」眼神斜了安沫一樣,「我知道你女人在這裡你不好意思說你跟舊情人的關係,但是做過不承認是很孬種的事情,你敢說,你沒碰過她?」

    西澤爾一點猶豫都沒有,他做過的事情會需要不承認?笑話。

    「那三年沒有。」他淡淡的道,「後來我下藥強過她。」

    「噗,」墨白原本是心裡堵得慌,所以打算喝杯水緩解一下,但是水剛喂到自己的口中就聽到這麼一句話,她一口水都沒來得及嚥下,只能全部噴出來。

    西澤爾只是睨了她一眼,繼續道,「後來我強迫她跟我在一起過,你問我有沒有碰過她,不可能沒有,很多次。」

    安沫在一邊臉色難看的很,他為什麼可以肆無忌憚的在她面前說出這些,他一點都不顧慮她的感受嗎?

    他跟宮神慕的過去,她多半都清楚,但是由他親口說出來,她還是覺得一把刀插在她的心上。

    他坦白成這個樣子,墨白倒是一時找不到話說,半響,才吐出一句,「你還真是禽~獸得光明正大啊。」

    下藥用強的……這都是些什麼事。

    「你對她用強,狗膽包天啊,」墨白玩味一般的看著他,西澤爾跟子翊有段時間就是給她教的,他的性格她多少瞭解一點,「你不怕被廢了。」

    西澤爾沉默了半響,「情難自禁,我忍不住。」當初她要嫁給東方祁,他除非死否則不可能忍著。

    墨白,「……」

    這麼光明正大的理由,他也說得出來?

    「呵,」她又看了眼安沫,「你喜歡她喜歡到都忍不住下藥強~暴都要得到她,那這個女人是天生掉下來的?」

    「她不喜歡我,」西澤爾的眼神更加淡漠。

    當初會親手把另一個女人塞到他的床上,她怎麼會喜歡他。

    她不喜歡他,一點都不喜歡,一點點都沒有。

    能做的不能做的他都做過了,還能怎樣?

    墨白沉默了好幾秒鐘,直到神慕的身影再次出現,她才淡淡扔下一句話,「這女人,給我處理掉,你要是不肯動手,那我親自來。」

    「陪我曬太陽,」她絲毫不管安沫是什麼反應,西澤爾是什麼反應,放完話就揚長而去。

    神慕輕輕的點頭,兩人一起走到城堡的花園裡,此時花開得正盛。

    「你不要告訴我,現在西澤爾跟那女人在一起是你偉大的成全。」墨白盯著神慕的臉,直接單刀直入。

    她剛才去廚房時候還有藏不住的僵硬,現在站在她面前的神慕已經是平靜從容的樣子了。

    做好了心理建設才出來的?

    神慕抬手,指尖落在花瓣上,嬌艷欲滴的白玫瑰,「姐,我沒偉大,」她轉過臉,清淺的笑,低聲道,「現在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結局,把傷害降到最低,讓應該幸福的人過自己的人生,而我,命運給了我選擇題,你現在看到的是我交的答卷。」

    不過是這樣而已。

    她要是偉大的話,剛才就不會直接碰到安沫的杯子。

    她做的偉大的事情已經夠了,她不欠西澤爾,更不欠安沫,她沒有理由再來委屈自己討好誰。

    墨白盯著她,「西澤爾說你們的第一次是他下藥強你,事實?」

    她也是女人呢,何況神慕還是她妹妹,雖然她的性子變了很多,但是有些東西終歸是不會變的。

    神慕沉默沒有說話。

    「不是?」墨白用的是疑問句,但是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果然不是。

    「我們……」神慕抬頭想說話,一陣巨大的眩暈朝她襲來,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慕慕,」墨白的臉色一變,扶著已經昏迷過去的神慕。

    她第一次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也是十七歲,她一直以為她才是那個南家極限血統的全部繼承人。

    她查過所有的資料,比任何清楚神慕現在面對的是什麼情況。

    輸血,昏迷……已經到這麼嚴重的地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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