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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天時地利的迷信 第四百六十八章 他做不到更卑微了 文 / 巫山浮雲

    她仰著臉蛋,安靜的臉上是清淨的笑容,「我以前不喜歡她,也曾經傷害過她,以後都不會了。」

    「西澤爾,你選擇了她,就專心愛她,愛一個愛你的人會很幸福,像你爹地跟你媽咪。」

    我希望你可以像你爹地一樣,有很好的女人陪在身邊。

    雖然很遺憾這個人不是她,但是遺憾也沒有用,她沒有資本。

    「你以後……也不要來打擾我。」

    扣上最後一粒扣子,她收回自己的手,臉上不再是他討厭的冷漠跟高傲,溫靜得像是他們相處最好的時候。

    仰著臉笑了笑,「韓離叔叔性格很傲,他不願意給安沫治療他會直接說他不治,他說治不好了就代表他是真的沒辦法了,所以不要為難他了,好嗎?」

    她怎麼了?

    為什麼忽然之間說這些話?

    他們不是在吵架嗎?

    韓離的性格驕傲,她宮神慕難道不是更驕傲的女人?他這麼對她,她就忽然不生氣了。

    明明前一秒,她看他的眼神還帶著憤恨。

    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轉了身,肩膀從他的身邊擦過。

    碧綠的眸裡倒映著她離去的背影,心裡的某個角落忽然全都塌落了,忽如其來的空虛一下席捲而來。

    他幾個大步追了上去,從後面抱著了她。

    力氣很大,神慕幾乎被勒痛了,他的手臂箍著她的腰,似乎要把她的身體揉進自己的骨血。

    沒有說話,只有沉重的呼吸。

    腦子裡有無數的台詞在翻滾,他想留著她,一句一句都是挽留的話語,卑微的,低聲下氣的,只要她可以留下來,繼續留在他的身邊,不沾染他之外的任何其他男人,其他的,他都忘掉。

    可是,怎麼可能,他說得再多,她也從來不放在耳裡,他為他做得再多,她也不會放在心上。

    不愛,就是不愛。

    他做不到更卑微了。

    神慕咬著自己的唇,用這樣的方式控制自己身體的顫抖,只靜靜的出聲,「西澤爾,我要走了。」

    她不能再留在這裡,萬一等下劇痛發作了怎麼辦?

    不管是……她自己的,還是東方家給她的,都會隨時發作。

    他幫她拿回來的解藥,卻親手砸在她的面前。

    沒關係,反正那也不重要了。

    「你是很好的情人,被你愛著的女人會很幸福,給你該給的人。」

    愛著他,說的最多的話不是傷人的話,就是謊話,她真的覺得很無奈。

    「我會是很好的情人,」他手上的力氣一點點的放鬆,低低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淡淡的,「神慕,我選擇她,以後都會尊重我的選擇,以後,你的所有都跟我無關了,我不會再愛你,不會再關心你,你是生是死,是幸福還是不幸福,都跟我沒有關係了。」

    你確定,你要這樣嗎?

    他的嗓音很低,連帶著空氣中的氣壓都變得很低很低,如一根細細的繩子,纏繞她的心臟,緊緊的勒住。

    他看著她的背影,單薄而筆直。

    他說著這麼絕情的話,卻又比任何人清楚,他對跟她所有有關的事情,永遠都是飛蛾撲火,只要她給他一點火星大的回應,他下次也許照樣又會為她做任何事。

    不能這樣,他愛她再卑微,也不可能一點驕傲都沒有。

    他是男人,不允許把自己永遠埋葬在一段根本就不值得的感情裡。

    「好,」她薄如蟬翼的聲音輕輕的傳來。

    「那麼,以後都不要來找我。」

    …………

    神慕沒有在羅馬停留,哪怕手下說他們可以明早一早就離開,因為她的身體不好,這樣長途的勞累會更快的拖垮她的健康。

    雖然,他們沒人敢問,二小姐究竟得了什麼病。

    她什麼多餘的話都沒說,只說了一句馬上就走。

    手下沒有辦法,所以當他們就又回到了倫敦。

    韓離在第二天也跟著回來了。

    西澤爾還是放了人。

    她的生活重新回到了最簡單的狀態,留在波賽島上,吃飯,睡覺,畫畫,看書,在海邊散步。

    「你在等死。」漫不經心的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來,夾雜著海風的氣息,鹹鹹的味道。

    神慕安靜的立在沙灘上,長髮飛舞,手臂環著胸,臉上沒有悲喜,安靜淡然,「我下個月想去巴黎舉辦畫展,可以嗎?」

    銀魅瞇眸審視站在海風中的女子,唇上勾著意味不明的笑容,「你真的甘心?」

    神慕沉默了一會兒,才淡淡的道,「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她不甘心,那又能怎樣呢?

    她不能怎樣。

    「如果是我?」黑色的眸子裡滑過沉思般的笑意,掠過濃稠的譏誚,還有暗色的張狂跟霸道,「我付出了多少,就要索回多少,我愛她多少,她就要一分不少的愛我。」

    「我可以為她死,但是我要她這輩子心裡都記著我。」

    「被你愛上的女人真是不幸福,」她怔愣了半響,淡淡的評價道。

    銀魅睨了她一眼,牽著唇角道,「那也比你幸福。」

    「你的嘴巴太惡毒了,」她再度開口評價,明知她心上有傷,還一個勁的往上面撒鹽巴,「我散步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擾,你可以走了。」

    她說要去巴黎舉行畫展,他沒有說不可以,神慕基本可以猜到,他讓她留在這裡,無非是不想讓她有機會在西澤爾的身邊,其他的,都不重要。

    她繼續慢慢的在沙灘上走著,也不管身後的男人是不是跟著她,不過她走了幾步,就沒有聽到身後的腳步聲。

    她最近對一切都很懶散,甚至不關心銀魅究竟想幹什麼,這麼大費周章,不惜招上葉門。

    想起他說的那句,我可以為她死,但是她必須一輩子心裡都想著我,這麼霸道的愛情觀,這個男人骨子裡就不像他看上去的那樣溫潤優雅。

    只是,她難道跟他的那個「她」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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