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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天時地利的迷信 第四百四十六章 你骨子裡就這麼隨便風騷嗎? 文 / 巫山浮雲

    不下心撞到,這也能叫勾~搭?

    他這是鐵了心的要找她的茬嗎?神慕看著她面前的男人,眼睛酸澀,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打算往他的身邊走過去。

    手臂再一次被人拉住,這一次比剛才的力氣更大,她幾乎無法掙脫,蹙眉,「西澤爾你幹什麼?」

    西澤爾聽到她的聲音,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她從他身邊走過去的那一刻,他就條件反射的伸手抓住了她。

    聽到她的質問,他手上的力氣不自覺就加大了,「你就這麼討厭看到我?」

    話一說出口,他就恨不得扇自己一個巴掌,他這還嫌自己不夠下賤嗎?這種問題也問的出,自取其辱。

    果然,她蹙著眉,怔怔的看著他,半響才道,「你別這樣。」

    你別這樣你別這樣,說來說去都是這個字。

    「別這樣,那宮神慕你告訴我,你想要怎麼樣?」他的力氣幾乎生生要將她的手腕擰斷,「你想讓我就這樣窩囊的離開,然後成全你跟那個男人,讓你們瀟灑肆意的在這裡生活,宮神慕,你做夢!」

    他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在狂吼,絲毫不在意有多少遊客在注視他們,他的眼神陰鷙冷酷,那目光恨不得把她絞成一片一片的。

    「我告訴你,你在這裡一天,我就一天找你不痛快,」他盯著她沒什麼表情的臉,冷冷的宣佈。

    說完這句話,就甩開了她的手,她以為他要放開她,沒想到他下一個動作就是把他的手下滑到她的腰上,將她的身體扣進他的懷裡,「說,你跟銀魅,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她的心裡一個咯登,她以為西澤爾會繞過這個話題,銀魅那個混蛋說他是她第一個男人,這應該在他心裡留下一個大的陰影。

    她沒想到他會直接撕開這道傷疤,還是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面。

    他的眼睛裡覆了一層厚厚的冰,她根本看不透冰下面是什麼東西,是痛苦?還是恨意?

    她想推開他,但是撼不動他的力氣,只能用手抵著他的胸膛,努力讓自己離他的氣息遠一點,「事到如今,這還意義嗎?」

    西澤爾卻渾然不在乎她在說什麼,步步緊逼,「少說廢話,說,你跟他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什麼時候才在一起的,她昨天才第一次見到銀魅,她要怎麼說,她很清楚她幾乎所有的行蹤他都執導的一清二楚,她要從哪裡找出個時間填補這一段過去的空缺?

    直到這一刻,她才突然想起,銀魅應該在所有人的面前都是戴的面具或者易容,為什麼這一次亮出了他自己的臉。

    那是因為,他的臉足夠好看,銀魅說他是她第一個男人,西澤爾就相信了,他在用這種臉,潛意識的告訴西澤爾他有這樣的資本,有這樣的資本打敗他。

    他是銀魅,六年前風靡整個黑道的人物,他有一張讓女人趨之如騖的臉,他在旁敲側擊的告訴西澤爾,他有讓女人動心的資本。

    好陰險的男人。

    「這跟你無關,」神慕維持著臉上的平靜,「你確定你要知道,我跟銀魅的過去,或者我是怎麼把我的處子之身獻給他的?」

    西澤爾的呼吸驀然變得重了,他的左手一下就揚到了半空中,神慕看著他的動作,淡淡的笑,他也要動手打她嗎?她今天還真是挨了不少的巴掌。

    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卻沒有等到預料中的巴掌,半響,她才打開眼睛,卻看到那隻手還是停在半空中,沒有要落下來的意思。

    她輕輕的笑了,「要打嗎?不打的話就鬆手,我餓了,我要回去吃飯。」

    「如果可以,」西澤爾的手緩緩放下,咬牙切齒的道,「宮神慕,我真想掐死你。」

    他對她,怎麼能這麼無情。

    第一個男人,所以,他條件反射就不想去想這個問題,要不是真的愛,一個女孩哪會輕易的將自己的身體交給另一個人?

    愛?她愛銀魅?這個認知幾乎是一把尖刀直直的插進他的心臟,哪怕他一直知道她不愛他。

    「銀魅五六年前就消失了,呵,你五六年前才十五六歲,」自己說出來的話,像針一樣紮在自己的身上,「這麼早就戀愛,這麼早就跟男人上~床,宮神慕,你骨子裡就這麼隨便風~騷嗎?」

    神慕幾乎是不可置信的聽著他的話,她隨便,她風~騷?

    明知道他說這樣的話,只被她自己氣到,他是在生氣她跟銀魅在一起,可是一個個惡毒的字眼敲打在她的耳膜上,她還是覺得非一般的無法忍受。

    戀人之間吵架就是這樣的,有些話明知道不該說出口,不過是兩隻刺蝟相互傷害,但是為了保護自己,還是會條件反射的說出比對方更惡毒的話。

    她可以對所有的人冷靜,除了跟他有關的事情,何況,還是他這個人。

    「我是隨便,我就是隨~便,西澤爾,你還不是愛我這個隨便又風~騷的女人到死?」

    他聽到她的話,狠狠的瞪著她,是,最下賤的就是他了,好像不管她是什麼樣的女人,他都只能這樣死心塌地的愛著她。

    哪怕是現在,哪怕是這麼不堪到極點的時候,他最想做的,還是將她一手奪回來。

    怎麼能窩囊到這個地步,這女人對他根本就是沒心沒肺,連多看一眼就嫌浪費時間。

    「你很得意?」墨綠的眼睛開始慢慢的泛出紅色,那絕不是掉眼淚的徵兆,那是他怒到極點的表現,「宮神慕,我這麼愛著你,你可以這麼肆意的踐踏我的感情,再來聽我說你無論什麼樣我都愛你,你覺得很得意,很驕傲?」

    她有種感覺,他是真的恨不得掐死她,只要他下得了手,他一定會選擇親自殺死她。

    他們之間,做不成恩愛的戀人,就只能成為怨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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