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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天時地利的迷信 第四百零一章 你好像忘記自己什麼人了 文 / 巫山浮雲

    神慕在黑手黨待了一個禮拜左右的時間,便說要暫時離開羅馬回葉門幾天。

    對於這一點,西澤爾自然是不悅的,按照他的意願,他巴不得神慕分分鐘都陪在他的身邊。

    她抱著他的手臂,「三天,我三天後,就回來,好不好?我要回去看看我哥,我也要去見見我爹地媽咪啊,我總是不回去,他們會生氣的。」

    西澤爾想了想,岳父岳母還是很重要的,他如果總是霸著人不准她走,肯定會被扣分,又經不住她的軟磨硬泡,最後還是點頭答應了。

    「三天,」他吻著她的鎖骨,不輕不重的咬著,「三天後一定會回來。」

    「嗯,」她笑著,「我不回來的話,你就來找我吧。」

    他停住了吻她的動作,手扶著她的臉蛋,聲音是低啞的,「好,如果你不回來,我會去找你。」

    扣著她的臉蛋,又是一記深深的吻纏綿。

    她的相濡以沫,全都是踩在刀尖上的幸福。

    西澤爾派灰親自送她倫敦,神慕沒有反對,淡淡一笑,他是擔心她出事,還是擔心她不是真的回葉門,而是去其他的地方?

    當然,她什麼都沒說,只含笑說好。

    灰把她送到倫敦,直到月卓來接她,他才交了人,返航回去。

    月卓帶來的人接過神慕的行李,親自打開車門讓她上車,神慕臉上原本溫婉的笑容逐漸的消散。

    司機默不作聲的開車,月卓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神慕慢斯條理的繫著安全帶,一邊安靜的開口,「她人呢?」

    「在審訊堂。」月卓一聽便知道她問的是誰,連忙恭敬的答道。

    「還有什麼人知道嗎?」

    「沒有,」想了想,又補充道,「審訊堂在葉門原本就是獨立的部門,除了老大沒其他人敢過問。」

    「嗯,」她淡淡的應著,手指疏離著自己的長髮。

    月卓不安的看了她一眼,有些小心的問道,「您不擔心,會被教父知道嗎?」

    神慕聞言,怔愣了一下,方才淺笑著問道,「你覺得,如果他知道了,會怎樣呢?」

    如果教父知道了,大概,月卓想了想,低低的道,「應該,也不會怎麼樣吧。」

    最多就是發個脾氣,也不會真的對她怎麼樣的,總不會為了一個安沫,而真的不要神慕小姐了。

    神慕一下飛機就給她媽咪打了電話,說自己馬上回家了,不湊巧的是她媽咪跟爹地已經出門了,人不在葉門。

    她看著電話的屏幕,不知道是該鬆一口氣,還是該難過,她很怕,她已經沒有那麼多的時間陪著家人了。

    神慕回臥室換了身衣服,就直接去了審訊堂。

    審訊堂的監獄關著兩種人,一種是最危險的犯人,所以需要最安全謹慎的看守,還有一種,就是身份最特殊,不能有任何的消息洩露出去。

    安沫被關在倒數第三間的牢房,她的對面有陽光可以照進來,但是她所在的地方就是常年總是呆在陰影裡面。

    腳步聲由遠而近的響起,這一個禮拜以來,她很少聽到有腳步聲,似乎被關在這裡的人都已經完全被遺忘了,就算偶爾有人經過,也不會有人搭理她。

    她甚至有種錯覺,自己已經從外面的世界裡隔絕開了,這裡是葉門,她當然知道,她也知道,她之所以會被抓到這裡,是因為宮神慕的原因。

    腳步聲稍微近一點,就可以分辨出是高跟鞋的聲音,高跟鞋代表女人,她冷笑,是她來了嗎?

    看著站在她面前的女人,安沫勾起唇角,冷冷一笑,「我還以為,你知道要關我一個月,才會考慮出來。」

    宮神慕上身一件白色,下身著黑色小腳褲,黑色的特製軍靴長至膝蓋,長髮飄揚,一身的冷銳,卻又氣息從容。

    神慕淺聲開口,「我家沒有那麼多閒飯餵人。」

    安沫站了起來,她看上去很狼狽,被人在這裡關上一個禮拜,雖然除了限制自由,沒有遭到任何其他的對待,但是光是這樣,就足以讓她的耐心烤焦,因為她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究竟怎麼樣了。

    她往前走了兩步,抬著下巴,「宮神慕,我不過是說了幾句你不愛聽的話,你就要趕盡殺絕,葉門二小姐,你會不會太無聊了一點?」

    神慕看了她半響,輕笑出聲,「看著你,我實在是很難想像東方家還有一個驚才絕艷的私生子,這基因的差距,還是你被保護得太好了?」

    安沫的臉色終於變了。

    神慕慢斯條理,淡淡的道,「說起來,你也沒有得罪我,不過你爺爺跟你哥哥得罪我了,你又剛好好死不死的杵在我的視線裡,所以我只好拿來當炮灰。」

    她看著安沫逐漸發白的臉色,安然一笑,「我這麼說應該沒錯吧,東方小姐?」

    安沫咬牙,眼睛裡的神色終於變幻成另一種色彩,「既然知道了,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教父?」

    神慕彎唇笑道,「為什麼要告訴西澤爾?」

    到了這一步,她都不會去想西澤爾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還是說,她就是那麼一往情深,所以不願意猜想這樣的可能性?

    「宮神慕,你一直都在騙他,是不是?」她看著面前的女人,「你根本就不像他以為的那樣,是一雙手只用來畫畫的乾淨得纖塵不染的葉門二小姐。」

    安沫一字一頓,話說出來都是擲地有聲,甚至夾帶著不平的憤憤。

    不平?她在不平什麼?不平西澤爾是這麼認為她,不平西澤爾根本就不應該愛上她?

    這樣的感覺,她莫名的覺得心裡多了一根刺。

    神慕抬起眼簾,金屬桿子之內站著的,看起來甚至是稚嫩的女人,淡然的笑著,「東方小姐,你這是當臥底,都已經當得忘記自己是什麼人了嗎?」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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