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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天時地利的迷信 第三百七十一章 他怎麼會知道那麼隱秘的事情 文 / 巫山浮雲

    夏堇心裡冷艷一笑,這麼多年,她還以為她家寶貝女兒越來越不像她了,看來,還真是看走眼了。

    這裝委屈的功力,她的筷子在半空中點了點,「老公,我要吃魚。」

    宮深拓看了她一眼,便乖乖的給她夾了一塊沒有刺的魚。

    「東方少爺,」夏堇看著東方祁,慢吞吞的開口,「身為男人,你好意思讓你的未來的老婆頂著別的身份跟你在一起?」

    夏堇很憋火,她養了這麼多年的女兒嫁個男人就要變成別人家的了?雖然是書兒她也不介意,但是從本質上來說,她就是對這件事情非常的不滿意。

    東方祁想了想,夏堇跟風絕說話的時候顯得特別的親切,雖然調侃但是顯然沒什麼壓力,但是面對他的時候,一股難纏的氣息撲面而來。

    她不是普通的角色,這也幾乎是誰都知道的事情。

    他笑容溫雅禮貌,還帶著聽上去十分誠摯的歉意,「對於這一點,我很抱歉,但是,慕慕永遠都是您的女兒,這一點誰都改變不了,我只是覺得,葉門跟溫爾克家的關係好得像一家人,所以想圖一個這樣的方便,但是。」

    他頓了頓,繼續道,「如果宮夫人您不喜歡的話,那麼公佈慕慕的身份,我也不介意,我愛她,所以只想她開心。」

    這一番話說得情深意重,南書兒低頭抿酒,掩去了眼底的笑意。

    小堇跟宮深拓在一起,果然是連審美都變了,宮老大沉默一字值千金,她恐怕現在就不喜歡話太多的男人。

    比如風絕,果然是被愛屋及烏了。

    夏堇動了動唇,她也沒想到東方祁會這麼乾脆,慕慕的身份要是真的公開,對葉門可沒什麼很大的影響,但是這種軍界權貴愛上黑道千金,對東方家來說就一定是影響不小的醜聞。

    還是說,她的眼底滑過一抹冷銳,這根本就是在演戲,以退為進麼。

    夏堇皺著眉,萬一神慕真的喜歡這小子,那要怎麼辦,她也不可能真的為難女兒。

    「拓,」她不悅的偏頭看向毫無壓力專心吃晚餐的男人,「你覺得呢?」

    夏堇之所以這麼問,是她覺得宮深拓應該也是不喜歡東方祁的,不說不喜歡他這個人,至少是不喜歡他的身份。

    靠,這種羅密歐跟朱麗葉的戲份,她看過阿靜跟路西法的,已經夠了,不準備再看她女兒也來演一場,鬧心。

    宮深拓的態度始終很淡漠,他只抬頭淡淡的看了神慕一眼,輕描淡寫的開口道,「既然慕慕已經決定訂婚了,那就定吧,她開心就好。」

    夏堇,「……」

    他果然是疼女兒不疼她。

    夏堇很想憤然離席。

    當然,這麼沒風度的事情,她輕易是不會做的。

    神慕小心翼翼的開口,「謝謝爹地,」她為難的看著夏堇,「媽咪,你別生氣了。」

    生氣,生氣有個毛線用,氣的她胃疼。

    說訂婚就訂婚,上次她還以為她只是說說,結果她給她來真的。

    她能不生氣嗎,連點緩衝期都沒有。

    以後她也果斷不要喜歡西澤爾,特麼的沒用,這麼多年都沒把人弄到手,害得她在這裡上演現實版的羅密歐與朱麗葉。

    南書兒一看夏堇的臉色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她伸出筷子又夾了一塊看起來味道鮮美的魚肉,放到她的碗裡,「別這麼生氣了,你家慕慕跟西澤爾也是羅密歐跟朱麗葉,你的夢想早就破滅了。」

    她知道早就破滅了,要能成估計早就成了,這麼多年都沒成,估計是沒什麼希望了。

    但是,你一個黑道千金,要不要看上一個軍界的男人?

    「慕慕有她自己選擇,你瞎反對什麼,破壞和平,來,吃飯。」南書兒笑容溫婉。幾句話後夏堇也沒說什麼了。

    修斯在一邊摸著下巴,淡淡的開始搭腔,「話說東方少爺,你要娶華安的千金,聘禮可是一分都不能少的,你自己看著辦吧,反正從我們家嫁出去的妹妹,一般都很貴。」

    東方祁溫雅的笑著,很有禮貌的樣子,「那是自然的,我不會委屈我妹妹。」

    修斯狀似滿意的笑了笑,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板著臉,神情裡幾分不滿跟憤懣,「慕慕,我聽說昨天晚上舞會上西澤爾鬧場了,說了些不該說的話,他怎麼會知道你身上什麼地方有什麼樣的疤?他欺負過你嗎?」

    那模樣,義正言辭儼然就是全力維護妹妹的好哥哥,蘇顏默默的吃著東西,又悄悄的看了看神慕。

    哎,就算他們不喜歡神慕的決定,也不用這麼為難她吧。

    誰知道修斯沒打算就這樣算了,他繼續憤恨的道,「你從小就不喜歡他,也從來沒有接受過他,他怎麼會知道那麼隱秘的地方?」

    夏堇唇角抽搐,她深深的覺得,修斯貴少的演技尚待提高,他也就只能勝任優雅貴公子,這種憤憤不平,情緒波動太大的出演,顯然是很為難他的。

    神慕的臉色還是變了變。

    她的唇色都有幾分蒼白,彷彿被提到了多麼難堪的事情。

    蘇顏想了想,才發現自己一直忽視這個問題了,她跟神慕一起長大,她身上有道疤她確實知道,那大概是她十六七歲的時候不小心留下的,在很**的地方。

    雖然他們可能小時候男女不分一起洗澡什麼的七七八八的,但是到這個年齡,除了都是女孩,或者是戀人,其他人怎麼會有機會看到?

    她這麼一想,眼睛立刻睜大了。

    神慕的手指一直不知道什麼時候握緊了,關節泛著白色。

    現在,她只要一聽到他的名字,她就覺得全身佈滿了微不可絕的痛楚。

    不說他們在一起的那幾天,他纏著她怎麼抱怎麼親怎麼過分,那次洗澡什麼都看清楚了,他怎麼會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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