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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天時地利的迷信 第二百二十九章 你明明就有感覺 文 / 巫山浮雲

    雖然風絕已經答應了,但是蘇顏還是決定跟神慕打個電話,她早就學乖將重要的號碼記在腦子裡,因為一般人都是直接存號碼,經過手機一丟號碼就直接全都丟掉了。

    她坐到沙發邊的電話旁邊,撥通神慕的號碼,因為雙反有時差,所以她特意選擇了那麼的傍晚以後才打的電話。

    「神慕,」那邊的電話一接通,她就低聲自報家門,「是我。」

    「顏顏,」神慕的聲音靜了一下,是她慣有的溫婉,「你還好嗎?」

    蘇顏將坐在沙發上,將自己的身體深深的埋了下去,調整成一個很舒服的姿勢,「嗯,我很好,」她想了想,還是問道,「溫落沒事了嗎?」

    溫落回到葉門的事情,還是風絕告訴她的,她沒事就好了,說起來,她是真的有點擔心的。

    「她很好,」神慕溫靜的笑,「顏顏,你找我有事對麼?說吧。」

    原本就已經想好了腰跟神慕說,應該說,整個葉門整個宮家最適合的導入這個問題的人就是神慕了,當然,如果墨白不是一直昏迷不醒的話,也許她跟神慕都會選擇墨白。

    大概是感覺到了她的為難,所以神慕才會要她直說,但是話到嘴邊,她又不是該怎麼開口。

    關於風十七的事情,這是他心底的創傷,他是絕對不想讓別人知道的,就連她,恐怕如果沒有必要,他都不會跟她說。

    但是如果不告訴神慕,那又該怎麼下手?

    電石火光之間,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慕慕,我等上網給你發一張圖片,你幫我查一查,上面的圖騰代表是什麼。」

    神慕說可以。

    然後蘇顏馬上掛斷了電話,直接跑到樓上,她先是到了浴室,直接用手扒開自己胸前的衣服,然後端詳著鏡子裡的圖案。

    除了第一天看到的時候,她有想要辨認那是什麼意義,但是當初顧著震驚和悲傷,根本就沒有真的去考慮。

    當初風絕說,那是他的標誌。

    既然是他的標誌,那就代表是跟他有關的東西,他不肯呢過隨便弄個圖案就說那是他的標誌還要刺在她的身上。

    他的標誌的話,要麼就是他現在的軍隊,要麼就是……跟他的出生有關。

    只是,她癟癟嘴,也沒見他在自己身上也刺一個,不是標誌嗎?這個部位雖然隱蔽不可見,且她也算是勉強接受了,看得久了她也就習慣了,且覺得越看還是很好看的。

    走到風絕的書房,然後翻箱倒櫃的找出他的數碼相機,然後拉上窗簾對準了自己胸口的那朵刺青,然後調了下焦距,拍下一張清晰的高清照。

    開啟他書桌上的電腦,然後打開聊天軟件,將手手機裡的照片傳到電腦裡面,然後發給那邊的神慕。

    神慕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句等她查出來就會給她答案。

    她這麼說蘇顏就放心了,嗯,神慕雖然不怎麼管葉門的事情,也沒有墨白那樣的本事,但是她還是沒有任何理由的給人一種可以信任的感覺。

    倫敦那邊,神慕的書房,她盯著屏幕上那張照片怔怔出身,說不出來是什麼圖案,但是憑直覺應該是一個古老家族的象徵,精緻妖嬈,黑色,艷麗,猖狂。

    她很久都沒有動,以至於書房的門沒有關,有人進來了都不知道。

    直到被人從後面抱住,她才惶然一驚,但是繚繞鼻尖的熟悉的氣息立刻讓她辨出來的人是誰。

    也是,這裡是葉門的總部,沒有她的允許可以進來的人也就那麼幾個。

    她咬唇,這個男人越來越肆無忌憚了,之前他還會顧慮她的臉色,現在直接上來就抱著她。

    「西澤爾,」她的聲音平靜冷淡,「你忘記我跟你說過的話了嗎?」

    西澤爾抱著她的動作僵了一下,但是也就只有那麼一下,「昨天喝酒,所以全都忘記了。」

    她閉上眼前,剛才對這個圖騰的專注的思考全都被這個擁抱一下就奪走了,她停在鼠標上的手一直都僵著不動。

    西澤爾享受一般的將頭埋到她的頭髮和脖子裡,汲取她身上的清香的問道,這樣的氣息讓他迷戀,且越聞越想要的更多。

    神慕是當事者,心裡早就被這樣親暱的動作弄得慌亂不止,又還要竭力控制自己,維持平淡的模樣,所以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樣的姿勢有多曖昧。

    因為她是東方人的血統,骨骼很纖細,而西澤爾又是典型的西方男人,身架高大,要抱著她,實在過於輕而易舉。

    神慕微微的動了怒意,想要掙扎,但是那鋼鐵一般的手臂又怎麼會是她可以掙扎開的,所以她只能坐在椅子上,被她身後的男人這麼抱著。

    他漸漸不滿足這樣的親暱,原本他想要的,就是她整個人,甚至這樣抱著她,聞著她的氣息,吻著她的發,他就有種血液沸騰想要直接撕了她的衣服的衝動和**。

    她一定不知道,他要花多大的力氣來克制自己。

    「慕慕,」他開始吻她,溫熱的吻細細碎碎的落在她後面的脖子上,神秘閉上眼睛,忍著這一股悸動在她的身體裡流竄,因為她敏感,所以他最愛咬她的耳朵。

    那淺淺喃喃的一聲,低啞到了極致,一種說不出的性感在空氣裡飄散。

    總是這樣,沒有把辦法去推開,沒有力氣拒絕,甚至,他越是強勢,她就越是軟弱,這該怎麼辦?

    「西澤爾。」理智細如絲線的在她的眼前飄過,她厲聲的喊出他的聲音,她一貫溫婉,很少動動脾氣,這樣的聲音,已經是很深的怒意了。

    「你明明就有感覺,」西澤爾冷聲在她的耳邊道,「宮神慕,其實,我吻你的時候,你就是都有感覺的,你敢不承認,你對我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

    他不相信,就比如剛才,他撩撥她的時候,她的身體會戰慄,很緊張,甚至無意識的繃得緊緊的。

    神慕不知道是惱羞成怒還是怎樣,猛的就是一回頭,結果一下沒有調整好角度,這一個轉臉就直接跟西澤爾面對面,兩人之間的距離薄薄的就真的是只有一張紙的距離。

    她的眸內清晰的滑過無措,然後條件發射的想要往後面躲去,但是這個時候了,她的動作怎麼會有西澤爾來的快,等她想躲的時候,依舊被扣住後腦,又是一個火熱纏綿的吻。

    他從來不肯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吻她的機會,從不。

    且在這個過程中,西澤爾早就從後面繞到了旁邊,順勢將她的腰都抱進自己的懷裡。

    「慕慕,我是專門來告訴你的,」他才放開她,狠辣的聲音卻落到她的耳邊,「我早就立志此生非你不娶,所以,我不會放手,你也不要妄想,我會有放手的那天。」

    神慕怔怔的看著他,臉色蒼白,「西澤爾,就算是你黑手黨教父,也不能猖狂到這個地步,你真的以為這裡沒人能拿你怎麼樣嗎?」

    他吻了吻她的唇角,「嗯,你哥哥跟你爹地都可以拿我怎麼樣,但是你別忘了,你哥哥看我不順眼,都絲毫不會影響他想讓我當他的妹夫。」

    是的,是這樣的,關於這一點,神慕很清楚。

    因為他喜歡她,幾乎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兩家長輩的關係又很好,所以他們很樂見他們在一起。

    看到神秘說不出話的模樣,西澤爾終於滿意了幾分,他重新抱著她,轉移了話題,「你找這個圖騰做什麼?」

    神慕的眼皮終於動了一下,「你認識它?」

    西澤爾挑了挑眉,笑容邪肆,「是,我當然認識。」

    「這是什麼?」她現在也顧不上剛才的事情,應該說,他們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決的。

    從顏顏剛才的語氣中可以知道,這個問題很重要。

    他喜歡她這樣看著他的模樣,遂起了幾分逗她的心思,「每次都是我吻你,你回報我一次我,我就全都告訴你。」

    神慕撇開連,淡淡的道,「你不說,我照樣察得到。」

    這個她說的是實話,她雖然不知道,但是不代表她哥哥不知道,就算哥哥不知道,那麼她爹地媽咪總是該知道的,何況葉門有世界上最大的情報網,要查出這樣一個圖騰,那實在是輕而易舉。

    她問西澤爾,無非是因為他如果知道的話,那也會省去不少的麻煩,她感覺這個東西跟黑道有關,而西澤爾又是黑手黨的教父,黑道的事情,應該知道得很清楚才對。

    西澤爾也沒多少的意外跟失望,她的反應在他的預料之內,所以也沒計較,自己再親親她,便開口道,「這個你不知道很正常,因為它代表的這個家族已經消失二十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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