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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天時地利的迷信 第七十九章 邪惡的餐廳 文 / 巫山浮雲

    蘇顏很久沒有說話,像是在冥思苦想。()

    風絕低頭,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深深的吻了下去,做了他從今晚回來就想做的事情。

    他的吻一貫狂野霸道,不容許她有絲毫的拒絕和閃避,蘇顏已經習慣了,只是……為什麼她就這麼沒有先知先覺,他讓她坐在他的腿上,她就真的乖乖的坐了上來。

    弄得現在這個姿勢……她坐在他的膝蓋上,風絕壓著她的身體往下吻,為了不至於往下掉,她只要主動伸手攀著他的肩膀。

    蘇顏不知道他今天怎麼了,在外面受了刺激咩?今天吻得,格外的纏綿甚至是情se,他勾著她的唇,細細的描摹,然後一點一點的侵佔,那種感覺,就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吞入腹中。

    蘇顏怯怯的看著他,趁著他去吻她其他的地方,弱弱的提醒,「絕爺,碗還沒有洗,你讓我先去洗碗吧,好不好?」

    她的聲音軟軟蠕蠕的,特別好聽,配上她這張白淨的臉,就跟小白兔似的。

    還是特別讓人垂涎欲滴的小白兔。

    風絕此時哪裡還有閒情逸致去管洗不洗碗的問題,一口咬住她的下巴,低低的道,「看在你今天表現不錯的份上,我給你個選擇。」

    蘇顏以為工作的事情有戲了,眼眸徒然一亮,無比期待的看著他。

    風絕看著很傻很天真的蘇小姐,笑容邪惡了,「在這裡做,還是要我抱你回去做?」

    可不可以不要做?

    她無比純潔的看著他,「絕爺,你這麼累了,今天休息好不好?我可以給你捶背捏腿,會很舒服的。」

    尼瑪她想說這男人是到底是什麼材料做的,不是說這檔子是做太多傷身嗎?縱慾過度會很累的嗎?

    為什麼他晚晚都要纏著她,完全沒有累的意思,反而越來越有興趣,甚至開始學會變著各種花樣折騰她啊?

    風絕慵懶的看著他的小女人,也只有她會認為這種幼稚的理由可以讓他放過她,這麼說著,手直接將她抱到了身後的餐桌上。

    蘇顏嚇了一大跳,這雖然只是吃飯的餐桌,但是風十七家的別墅以及別墅裡的東西都是高端大氣上檔次,因此,吃飯的雖然只有他們兩個人,但是絕對可以容下幾十個人。

    也就是說,地方很大,完全足夠某位想要在這裡為所欲為的男人。

    蘇顏驚恐了,她跟著他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也不算是短了,如果這點瞭解都沒有,那她腦子也是白長了。

    她立刻很果斷的,磕磕盼盼的出聲,「絕爺,我不洗碗了,我們上樓去吧。」

    風絕低低的笑,「現在才說,來不及了。」

    然後,她整個身體就被壓倒在身後的餐桌上,男人的身體緊跟著覆了上來。

    她都要哭了,在這裡做,她以後哪裡還有臉在這裡吃飯啊?

    她還想開口抗議,但是唇很快被火熱的舌侵入,將她所有的話全都嚥了下去,一邊吻著,手一手扣著她的腰控制她的身體,另一隻手的長指挑開她的衣服。

    她下身穿的是裙子,上面是帶扣子的襯衫,她不知道為什麼,風禽獸今晚特別的有耐心,一粒扣子一粒扣子的解著她的衣服,甚至有種慢斯條理的優雅。

    她所有的思維和呼吸幾乎都要被這個吻掠奪得一乾二淨,像是一邊在急不可耐,一邊又在等待著什麼。

    她很怕這種吻,且越來越害怕和他做這種事情,如果是最開始的時候,她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他只是在發洩,動作粗魯得甚至殘暴,從來不會管她會不會難受,受不受得了。

    可是到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就比如現在,他開始花足夠的時間和耐心,非要將她也拉入他製造的情慾之中。

    襯衫從她的肩膀上脫落,露出肩膀上的大片春光,還有隱隱可見,若有似無的起伏,以及清晰的鎖骨,風絕的唇移到她的腮上,然後繼續向下,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蠱惑,「落落,你好香。」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句話,落在蘇顏的耳裡,卻讓她整張臉都莫名的染上了嫣紅,連心跳都開始加快。

    蘇顏只覺得太邪惡了,拚命的搖頭,「我不要在這裡,這是吃飯的地方,風十七你換個地方禽獸好不好?」

    「吃飯?」他字字句句都要貼著她的耳朵說,像是故意要把他灼熱的呼吸噴在她敏感的耳邊,「不都是吃,我這不也是在吃你嗎?」

    說完,手已經往下,從她的裙擺沿著她的腿往上走,直到他的手探到她的溫熱,蘇顏整個人都僵住了。

    「乖,」他看著她的眼睛裡蓄滿了淚水,楚楚可憐又不敢動的樣子,眼神裡也是敢怒不敢言的憤憤,他頓時更加愉悅了,「落落,你一定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有多撩人,」他近乎欣賞的看著蘇顏越發紅透了的臉蛋,聲線更加沙啞,笑意更濃,「特別能夠叫醒男人的獸慾。」

    蘇顏悲憤了,丫的你本來就是野獸一隻,哪裡還需要被叫醒?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原本細細碎碎啃咬的吻瞬間轉變成狂風暴雨,沒有任何的準備,身下就被猛然撞入。

    蘇顏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身上的這男人,她咬牙切齒,「你故意的,混蛋。」

    故意放鬆她的警惕,故意慢慢來,就是為了給她突然的一擊。

    被罵的某人絲毫沒有不高興的意思在裡面,反而更加興奮,他笑答,「是你自己笨,這麼久了,一點都學不乖。」

    身下是冷硬的桌子,身上是愈發兇猛的男人,她的身體像大海中的一片孤舟,找不到著力點,到處都是茫茫的未知。

    她只能下意識的,伸手去抓他,腦子裡混混沌沌,頭頂的橘色燈光和空氣的逐漸消散的玫瑰清香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這是什麼地方。

    這種認知無不挑釁她的羞恥心和底線,她可以容忍自己在身下承歡,但是,在這樣的地方,她只覺得無窮無盡的被打破的道德底線朝她呼嘯而來。

    當意識在被情慾的快感徹底湮沒的一瞬前,她默默的想,明天一定要把桌子換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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