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打開,蘇顏被粗暴的扔進蘭博基尼的後座,身上的外套隨之掉下,她還沒來得及坐起身,風絕就已經上了車將她壓在座位上。
「開車。」
風絕的話音剛落,司機就已經踩下發動。
看著面前的男人冷酷如閻王一般的表情,蘇顏下意識的就往後退,她的裙子被北爵樂那個人渣都快撕成片了,她只能勉強遮住胸部,肩膀大片春光都裸露在空氣中。
而風絕就這樣陰森森的看著她,「滾過來。」
蘇顏沒有動,風絕瞇著眸,聲音沉了好幾度,「我警告你,別讓我說第三遍。」
蘇顏咬著唇,還是逼迫自己坐了過去,還沒碰到坐墊,整個人就被提了起來,等她反應過來,整個人都被風絕禁錮在他的腿上。
而此時,他身下堅硬的灼熱正抵著她,蘇顏渾身一個激靈,臉蛋都漲成得通紅。
「溫落,你好大的膽子。」他低沉冷寒如魔魅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兩隻手惡意的揉捏她的肌膚,以及她胸前的柔軟。
蘇顏忍耐著被玩弄的屈辱感,咬牙出聲,她是玲瓏心,一聽就知道風絕指的是什麼,「絕爺,我是被迫的,我不知道他是誰……」
「不知道他是誰你也乖乖跟他走,」他冷冷的嘲笑,「還是你跟了宮子翊那麼久他一直沒有滿足你所以現在一開葷就變得飢不擇食了?」
混蛋,他明明知道她是被逼的。
蘇顏抿著唇不肯出聲,風絕手裡的力道更大,一隻手從她的身上往下滑,掀開她的裙擺,往裡面滑去,她大驚,伸手就抓住他的手,這裡是車上,前面還有司機。()
「鬆手,」他笑得惡意,忽輕忽重的咬著她的耳垂,「身為你的男人,我有義務滿足你。」
手指伸進她的身體,被侵入的難堪和疼痛讓她一下子失去了理智,她盯著風絕那張俊美又殘忍的臉,一字一頓的開口,「我告訴我為什麼會隨隨便便被男人騙,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在子翊身邊呆的太久,忘記了你跟他不一樣,你身邊的人都跟你一樣禽獸,我應該時時刻刻都提防著。」
她清晰的看著他眼裡噴薄而出的怒意,然後身上的布料被輕易的撕碎,下一秒,下身被狠狠貫穿,他在她的身體裡瘋狂的肆虐,「說,繼續說,要不要我刻一張碟給宮子翊,讓他好好看看自己的女人是怎麼在我身下承歡的,嗯?」
蘇顏仰著脖子,承受著風絕粗暴殘酷的折磨,一張臉繃得緊緊的,眼裡都是嘲諷,「風絕,你強佔我就這麼值得誇耀嗎,只能對沒有一個任何反抗能力的女人下手,你算什麼男人。」
她喉嚨裡都是破碎的呻吟,被她死死的壓抑著,指尖沒入血肉,她也倔強得不肯哼出一句,他把她從北爵樂的手裡救了出來,轉眼就在車裡強暴她。
「我真遺憾蘇意涵為什麼要多管閒事叫你過來,北爵樂對女人溫柔多了,大方多了,跟了他,比跟你好多了。」
她知道自己在自討苦吃,這個男人的權威她根本挑釁不起,只是,想到自己當時看到他就不顧一切往他懷裡沖,她就覺得自己蠢到了極點。
風絕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車裡的座位上,這樣的姿勢更加方便他的侵犯,「很好……我還以為你有多能忍,有膽量挑釁我,最好不要太快哭出來。」
「溫落,你真是天真的讓我遺憾,你有沒有反抗能力對我而言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身下又是一個猛烈地撞擊,蘇顏悶哼了一聲,她聽到他喘著粗氣的聲音在她耳邊,「我現在想上你,而你就只能乖乖躺在我身下,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
「至於北爵樂,」他笑,「你要是真的這麼念念不忘,我不介意等我玩夠了,給你們搭一條紅線。」
蘇顏眼睛都紅了,她的目光裡是毫不掩飾的恨意,「哭?你放心,我永遠不會哭,女人的眼淚,只能掉給會心疼她的人看,而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強姦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