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大使??林紫紋事後才開始鬱悶的----你什麼時候看過西安那些民辦高校,國立高校有所謂的形象大使的??這分明是一個幌子嘛,是一個院方塞給自已空名頭,像那些在陽光下飄蕩的七色氣泡泡,華而不實吧。當然她不至於相信精明到了家的權副院長是純粹一時心血來潮地給自已戴上一個紙皇冠,再塞給自已一年三萬塊的禮金。
自已肯定有些利用價值的,當然一時琢磨不出來的……她當然不知道她前腳走出會議室,後面權副院長拿起那份協議書就差點笑叉了氣,在他笑瞇起的小眼中,仿看到了上千上萬來自全國各地的年青人全擠進自已校園大門來。這個林紫紋,可真的是自已學校的一塊寶啊,不好好利用下,自已也感到良心過不去的……
他腦中已始開想有一個草案了!!
林紫紋步出會議室,月色玉華明,此時十點多,晚自習還有半個小時就結束。晚風輕送,不如白晝灼熱。校園中各處樓舍處處明亮,在彎曲回折的行道上,佈滿了淺淺的陰影,好像一層輕澤淄衣。沒有上晚自習的大學生並不多,三三兩兩,穿著鬆閒寬大的t恤,悠然步行著。穿過那一片片的柳影樹蔭。
林紫紋沒有回教室,還有半個小時,她倒想自已一個人慢慢行了,自已思索。收攏近些日子來的那混亂的思緒。
沿著水泥階級的青灰走道,林紫紋穿過一片花圃,有幾個大學生嘻笑著慢跑迎面跑來。她側身讓開一邊,然後再繼續向前走。在她後面,那幾個大學生驚奇地緩緩收起了腳步,又傳來喁喁的細語聲。不須用心聽,只用感覺,她也敏感地知道對方已經認出自已了,並且在議論自已吧。
不知從何時起,林紫紋訝然地發現。自已在校園中居然也是一個有相當名氣的人物了。從什麼時起,一向默默無聞,盡量低調的自已也走進了校園關注的中心處,並且也是一個焦點了。是從自已獲得校方最高獎學金開始,還是那次視頻緋聞開始,抑又或自已接拍那半部電視劇……
不用多想了,人觀之,人說之,依然故我。她沒有回頭,用稍快一點的步伐離開。在走過那亭子綠林處時,微風動簧,那一片碧湖中纖波不起,平滑如鏡,小小的人工湖中一片明月半浸,凝起一色的冷然玉色,隨意一掃之間。她心中卻是微微一動,如風輕撣過琴弦般,不由許多心事湧上頭來。
久別的怡心現在可好??她與自已相隔已有半年多,魚雁不通,音訊全無,美國那邊如果有月夜,她是否也像自已一樣會仰天望那一輪玉兔西升??
小美她現在感覺怎麼樣,自已這個女兒一向是相當低調,乖巧聽話。她每天坐在輪椅上會不會感到厭倦呢,當然在表面上她不會露出來的,不過內心她會怎麼想,有沒有當徒勞地坐在輪椅上看著別的同齡的活蹦亂跳時,她有沒有對自已有一份的幽怨之意呢??
小靜,她呢。這個女兒能不能照顧好姐姐??這個女兒最近一個月對學習變得有幾分厭惡了,提不起精神來。並且聽小美說,她上課總有走神的狀態,看起來有心事的樣子,她那不在乎的的表情,和大咧咧的語氣下面,可是隱藏了些什麼??
還有其它的人呢。楚老師是不是全不如她表現出那樣做得出,放得開,其它人也許看不出來。不過作為她的頭號得意弟子,與她走得最近的學生,自已還是能看出一些端倪異常來。她當初決絕爽快的放手,而然後的回想,是不是也有一絲的後悔與莫名的眷戀不捨呢??
黃盈這丫頭,自已越來越看不清她。每天她都是笑嘻嘻做自已的跟班,為自已打水打飯,什麼都不要求。這個小丫頭看來就是纏上自已了,有時上瘋起來。就是撲在自已身上像扭股糖一樣纏來纏去。不過除了偶爾瘋的時候,她還是很安靜的,比如每到下了晚自習,她就是專心地伏在電腦前碼她的小說。
沈雪現在看來真的動情了,除了學習時候,都和秦冶泡在一起。有時候林紫紋也是出於一份長者兼好友的心情旁敲側擊幾句,大學生的愛情猶如醇酒,淺品怡人,深溺於中,一時不明怕令人魂消刻骨,追悔莫及。不過後來她卻是發現自已白費心了,沈雪表面看起來豪爽過人,不過卻是秀慧於中,清明得很呢。被她幾句連消反打的追說,自已倒是啞然失笑……原來自已卻還是看走眼了。
想到了這麼幾個人後,她才想到甄嫵人。對於這個如同月光一樣清冷玉潔的女子,她平日將自已藏在那一片冰光雪影後面,不輕易露出她堅強又脆弱的內心,自已也是偶然機緣巧合才發現她真正的秘密,分享到她的歡樂與悲傷。這個女郎的身世坎坷令她感歎又憐憫,與她相處,自已竟有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知音感來。
只是今夜她沒有回校,不知她留在城中因了何事??
還有,自已在銀行中的存款已經低到一個可怕的數字了,如果換了平日,那筆錢款只怕只夠除了給女兒們交學雜費之外還有幾個月的支出罷了。不過幸好的是,現在在心願的高中部,完全免收了學費----從這個方面來說,心願學院實在對自已不薄!!
只是單單為了維護這個家庭,自已也得想辦法努力再掙錢才對。現在這個學期也快到盡頭了,自已得預先對這長達七十多天的暑假作好安排。
她安詳在站在這夜邊的湖邊,想著心事。青竹輕響,竹葉互摩,莎莎細音,光影錯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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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嫵人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淚水如小溪一樣潺潺流了下來。她左手摸著胸口,身子靠在街燈柱下。恐懼還沒有完全消除,而恥辱又佔據了她的內心。
她本來以為自已已經足夠堅強,可以坦然面對一切事情。現在發現並非如此,她也只是一個尋常的女生罷了,只是將自已的恐懼與怯弱藏得更深,默默在流了一會淚後。她眼中射出仇恨的光,衝了過去。對著那個已經躺倒地面上的男人狠狠踩下去,她拚命地踩著,咬牙切齒,似乎要將那份恥辱與害怕完全從腳下發洩出來。
那個男人早已人事不醒,倒在地下在痛苦地呻吟著,面上還有幾塊血。那是剛才被人痛揍留下來的。
司徒平也在輕輕地喘著氣,他現在才覺得手在發痛發麻,骨頭好像也在散開。他揉著手指,望著那個正在努力狠踩的女郎,沒有說話。他心中感到痛苦也感到慶幸,如果不是自已今天偷偷跟在她身後,不知會發生什麼事呢??
一個平日只講流血不流淚的道上梟雄居然也像一個小男生一樣**,這實在可笑之極。並且他還是在被警方追緝的情況下……然而事實就是這樣的。什麼時候起,一向剛強的自已也開始思縈百纏,心染情塵了。他也不願意去想。
好容易等到那個女郎發洩完畢後,他打量了下這夜深人寂靜的街道。
「甄小姐,走吧,我們要不要找個地方喝些東西!!」。甄嫵人憎恨地將目光從地面上的男人身上收回來,面色蒼白地點了點頭。
兩人離開這裡,到三條街外的一個通宵步行街找到了一個還在營業的咖啡店子。才叫上兩杯咖啡,不顧上燙,甄嫵人就是急急端了起來,向嘴中倒去。司徒平沒有動眼前的杯子,看著對面那個面色蒼白,手腕微抖的年輕女生。
喝了幾口後,甄嫵人精神好些了。她遲疑了下,放下杯子。啟齒:":多謝了,司徒先生!!」。說完這一句話,她頗有點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如果說在以前,她對司徒平所說的一切都是虛詞應付的話,那麼在這一刻,她是實實在在有著感激之心的。
面對伊人,司徒平心中縱有千言萬語,也是不得不按捺下來。即知已心如當空明月,你我皆知。然心上的距離,卻不是一時三刻就能拉近的。「我只是偶然經過!!」。滿腔的思緒就化為這簡單的一句。
真的是偶然經過嗎,不過不必追問了!!兩人就是這樣不再說一話,坐在桌子的兩邊。年輕的男士任由咖啡的熱氣一點點散升,而年輕的女生則是一口口地喝著咖啡,就在這個夜色深沉的城市一角。
最後這一夜,是司徒平送甄嫵人回去,甄嫵人走在前面,男生走在後面。
明月當空,長街無人,有幾隻野貓從街道中心跑過,發出一聲聲哀叫。有一隻野貓在最後面,叫聲最慘切。原來它的一條腿已經是斷了的,走起路來一腐一拐的。那傷腿還是新的,在後流了一條長長細細的紅跡。
見到有人過來,它盡力想跑快些,卻是不能。不過這卻引起了甄嫵人的注意。
她走上幾步,低下身來。伸出手向那貓兒摸去。小貓喵喵叫著,努力想閃開陌生人的手,不過卻是躲不過去。甄嫵人蹲在地上,不顧貓兒軟弱無力的反抗,將它捧了起來。這貓兒看起來並不大,毛髮粘結,全身發著一陣子的膻氣。那雙哀哀的琉璃眼珠子害怕地盯著這個陌生的大人,在她的手中掙扎著。
甄嫵人看了下它的腿,那細細的腿兒一片血肉模糊,還在淌著血,粘著大片的粟色毛皮。再碰一下這只軟綿綿的爪子,發現骨頭原來還沒有折。
「可能它給什麼咬傷了!!」。甄嫵人不禁自語了一句。
「沒有斷就好了,可能是給野狗咬了,在城市裡頭,也有許多野狗的!!」。司徒平也蹲下來,難得的有情致地說。
「如果它再這樣流浪下去,只怕會活不了多久!!」。甄嫵人又說。
「我看它不會……」。
「……」
「因為它碰上你了啊!!」。坦然直視女郎的凝視,司徒平說道。對方則是低下頭,輕撫著這隻小貓,小貓已經不叫。它也許感到了這一對陌生人並非是有著惡意的。
「還是收養它吧!!」。司徒平鼓勵說。
「我是沒有時間呢??」。甄嫵人有點心動了,不過又遲疑了下。
「我可以幫你照顧它,我現在也是沒有事做。放心,我離開前,保證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貓兒!!」。司徒平誠懇的說。
「那好吧!!」。甄嫵人完全動了心。她將這個貓兒捧在手心,小貓乖乖在躺在兩掌中,如同一隻開進了港口的小船。
那雙藍色的小眼珠側著頭望著這個新的關照者。
「我心是傷了,你腿也是傷了,算是同病相憐吧!!」。她低聲說了這麼一句。
而在一邊,司徒平則是聲音同樣小:「都會好的!!」。
「你說什麼??」。甄嫵人疑惑地望著對方。
「沒事,沒事!!」。司徒平連聲說。甄嫵人也不再問。兩人一起向住處的方向走去。並肩行著,月光將兩人影子拖得很長,悄然回首。司徒平發現那長長的影子仿已是在盡頭連在一起。身邊的倩人在不住在輕聲撫慰著那隻小貓,貓兒也是不時輕喚兩聲作為回應,一點都沒有發現司徒平這小動作。
雖然為人忽略在一邊,不過司徒平卻是沒有一份的懟怨,相反他頻頻注視那個撫著小貓的女郎,聽著她難得一見的柔聲細語,看著在如水月光下她那淡淡的,嬌艷如花的笑靨,他突然感到打心底的歡悅,有一絲酊酩欲醺的感覺浮上來。
正如那沉在湖底的明月在上升一樣。感受細細的,淡淡的。空靈而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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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又悄然流逝過了近一周,在過去的一周。心願依舊,不過對於林紫紋來說,卻是讓她百味讓心頭,既是歡樂又帶著一絲窘態與尷尬的一周。
她終於明白那該死的形象大使是作什麼用的了!!!
首先,她的同真人大小的形象在校園中幾處可見,少不了與鮮花叢林還有校園的校舍陳列在一起。最大一張就掛在校方大門外,用鋼架支了起來,在大支的橫幅下面。畫像遠景是象徵心願的蔚藍天空,下面是一排走來的心願學生。在最最前面,人物最最突出,佔了一半以上畫面的就是我們心願的形象大使------林紫紋大小姐閣下了!!
她正微笑地半彎下腰去,優雅地伸出左手去。在左手上面,幻化出了一行彩字。
心願歡迎你!!
每當林紫紋從校門口進出時,步伐都會加快,目光主動規避開。這實在是讓她有些難為情--她可沒有想到會這麼張揚的。不過女兒們倒是看得笑嘻嘻的。而且林紫紋雖然感到自已那笑容十足像一個前台迎客小姐般假得很,不過也不妨她的班上的同學紛紛叫,笑得好笑得真是好看極了。
當然,將自已的肖像亂擺是一會事也罷了。印到資料上也是一回事罷了。不過幾乎將自已的私事家亂七八糟的事全印成精美的招生小冊子那是讓林麗人也是目瞪口呆,不得不去找權副院長底下裡悄悄商議的。
對此,心寬體胖的權副院長笑咪咪的,從容淡定地一揮手。
「紫紋同學,沒事嘛,不就是學校登出了一些你的光榮事跡麼,放心好了。紫紋同學,學校也考慮過你的想法了。不是只印了一些罷,學校怎會對紫紋同學不利呢……哎,我們是有分寸的,相信我們好啦。」說著還拍拍林紫紋的肩頭,好像一個老伯父勸侄女一樣。
林紫紋最後話沒有遞出半句就是嗆住了,糊里糊塗被勸著走出來。不由頓足不已,太歎良久。心想自已可以真的一腳踩入泥坑中,難拔足了。
如果它將得了什麼獎,什麼班級獎,年級獎,最高獎,特別獎,第幾名,第幾等。是xx人的oo,是的dd,如何如何奮發,如何的境困人志堅,如何的努力向上,如何的挑燈夜看書,如何的聲音珠圓玉潤,如何的長腿如風,如何的愛心氾濫,如何的聰明才情,如何的待人如春風細雨,如何雖然有個科學泰斗的叔父卻甘淡名利,學校有了個林紫紋助學基金(就是長孫陵的那批啦,不過學校卻用了這個讓人臉紅的名字),自已卻謙遜沖恬,自願打工賺錢,如何的在電視劇上引起轟動,得到名導青睞卻還是安之如素。
如何的最後名氣大振,得到美國總統親自接見(??!!這個是重點了!!)……
當然還有如何的尊敬師長,於是無認識與不識,校中的林林總總教授講師在那小冊子中說林紫紋的好話快可別編一個冊子(林紫紋就是想不通,她真正認識並且交往就是那幾個老師,什麼時候起全校的老師都顯得與她交情很好,情深意摯了??並且一個二個唯恐後人地說她好話……)。如何的與同學助人為樂(又有一大堆林紫紋做過沒有做過好事的糊塗帳!!)……
這些也算得上一些麼,林紫紋覺得不如校方說的那麼輕描淡寫。
她在權副院長那裡得不到解,於是就跑到校方招生辦公室那裡。一番無效辯解後,她苦笑:「我真的有這麼好嗎??」。
「有啊!!」。一個斯文儒雅的中年老師擱下筆來,正正盯著她。
「林紫紋同學是這麼優秀,哎,你要對自已有信心嘛,其實我們還沒有寫出一半呢,小李,將稿子拿過來。突然想起好像我們還能再添上一些的……」。隨著一本稿子遞上,林紫紋於是無語,她只好跑回宿舍蒙頭睡大覺。
她有了一種覺悟,果然這碗飯不好吃的。既然死心受校方擺佈,那麼自然校方讓她在下一周拍些宣傳資料片,動筆寫幾篇華而不實的稿子,還有可能要與一些到校視察的家長接見會面(現在心願招生工作正在慢慢步入**,在學期末是有許多家長和學生前來相校的,其實在專門辟出的校舍中,已經有大一新生入住了!!)。好像也不怎麼難為情了……
至少從最最內心深處衡量,林紫紋在天平這一頭放上三萬塊,另一頭放上以上種種,倒覺得好像也差不多能平衡……
不過如果她知道權副院長對其它兩位大神說的話,她可能會昏過去的。
「沒事,不就是三萬塊嗎。值啊,如果因為林紫紋同學的號召力多來了五個學生,就不虧本了。因為我們收費差不多是七千一年嘛,七五三十五。看來我校今夜招生應是有相當提高的,據目前估計,大約會增長百分之三十左右吧!!老周。老李,我校前途無量啊!!」。於是三位大神相對嘿嘿笑起來。忘記說一句,心願去年招生人數是六千!!!
閒話休提,這天林紫紋跑到校方傳達室去。因為有通知說她有新的信件到了,要她親自去領。
雖然感到奇怪,怎麼不是班上的生活委員去領回來。不過林紫紋還是很關心是誰傳來的信件。到達傳達室,發現裡面竟是聚集了一批老師,權副院長居然也在,他手中正拈著一個相當精美的大的藍包信封,一看就是那種長途急郵的。
「紫紋來了!!」。他很熱情地招呼說。「哧,你的信哪!!」。
一大批有,無論老少,教師職員都是哄然開口了。
「紫紋,快拆,快拆開吧,看看裡面是什麼!!」。
「我們等著呢??」。
這麼熱心??林紫紋心中怔了下,看著一張張興奮急切的臉。她伸出手將那只藍色郵包接過。一看封面的傳遞單,不由也是驚了下,那單上全是一行行的英文,偶爾間隔的就是幾個中方郵戳了。憑著過得去的英文水平,她先看了來郵地址。好傢伙!!
美利堅合眾國華盛頓特區國務院。
其實從郵包表面也能看出一些跡像,上面與普通郵包不同的是印著白頭鷹的徽標。
全沒有聽到周圍人群的輕歎聲,林紫紋迅速地拆開了郵包。裡面是一個更小的信封,上面也印著美國國務院專用信封的英文字樣,還有淡藍色的鷹標。信封裡同是一張桔紅聲的邀請柬。
攤開後,上面是筆挺暢秀的英文鋼筆字體。
謹致以。
紫紋。林小姐:
很榮幸通知閣下,美利堅合眾國將於九月中旬與中華共和國舉行兩國民眾交流互知,堅信此次交流必定有助於中美兩國互相充分的瞭解,更好加深雙方關係。林小姐已是我方預定邀請貴客之一,如足下時間允許,如約而至。利堅合眾國以絕大熱情歡迎閣下的到來,並且深以為幸。
又及,美利堅合眾國方將全部支付閣下此次訪美旅票來回費用!!
閣下如有意,則可於八月二十日至九月一日前之間持有效證件往美利堅合眾國駐上海/廣州/瀋陽/成都/香港總領事館處,彼方自有適當安排簽證,手續步驟……
接下來就是給出的幾行地址和聯繫方式,網址之類。
署名是:
美國國務院公共事務局第一助理
亞歷山大。f。梅森
才等到林紫紋看完,權副院長就是一下了邀請柬從一時恍惚的林紫紋手中拿走了。暴發了一陣歡笑聲。
「我說是喜事,對不對!!」。
「紫紋啊紫紋,你又給學院大大揚了一次面了!!」。他高興得忘乎所以。忍不住就是將那桔紅信片就是狠狠親了幾口。一行心願的教師職工都是心中同感,都是不約而同鬆了口大氣,也都是哈哈呵呵笑起來。傳達室中全是快活的空氣,人人都開心不得了。
作為主人公,林紫紋倒是有點出乎意外般怔在一邊。美國。到美國去……她腦子仿一時反應不過來。
突然地,她清醒了。聽到那身邊的陣陣歡笑,她不由摸了下眼角,竟有點濕濕的。美國麼,不是假的……
怡心,你好好等著,我就要來了……
嗯。本人好像變得懶了(當然也有雜事纏身的緣故。)。麗人快成月刊,週刊啦。該死,偶要努力些了。大家沒有罵偶吧。看到書評區的話,偶也很有罪惡感啊,呵呵。
對了。這個學期快完了。下一卷名初定為《北美之行》。
只怕用不了多久就要與大家見面了。
額。青衫潛水。通宵碼字,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