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的事情??以後的事情就簡單了,她們在中午時候在通易坊那條古風盈然的街道旁邊的小籠包店用午餐。不過那個男的又跟入來了,並且死賴厚皮的對待應生說這三個人的帳也算到自已身上。林子文於是對他便更厭惡了。但是他力圖不形於面上,可是兩個女兒已是在偷偷暗笑。她們三個人出店前結了帳,逕直出門。那人在大街上攔住了她們。總之說了些觸到林子文禁線的話。林子文於是只說了一句,那個人便不再跟上來了。只留在後面,又窘又惱又無法可施。(林子文說了那一句話,他自已也是一直都沒記得起來。這是林子文第一次被男人套近乎,獻慇勤。結果他以某種乾脆利落,甚至於可說是不留情面的方式結束了。當然這不會是最後一次,只是個開始而已。在幾年後,已成為白領麗人的林子文受到了更多的關注,但是她已經是更擅長處理這些事情了,也更圓融,懂得如何不掃人顏面了,小美在一天下午,很有趣味地提起這一件老事來。當時林子文正將一大束異性送來的各種鮮花**瓶子中。聽了小美的話,林子文居然很驚訝,有這樣的事麼,我記不起來了。她就這麼說的。不知是真是假。然而小美也只是說說而已,誰會去再多想呢,畢竟她們當時的生活是很幸福的了)。
在下午那段寶貴的時光中,三個人又去了附近不遠處的景點,品嚐了不少小吃。在她們三個興盡返家時。已是6點多了。柏油的路面在昏黃而又溫柔的路燈下泛出清早的海面一樣的光澤來,城中已是處處燈火。一輛輛公交車載著返家的人平靜無聲地駛過,都打開著前面的大燈。這一天她們的確過得很愉快,以至於在很久以後,她們還是忘記不了那時的路燈和那些開過去的公交車。
回到家中,小美與小靜明天還要上學,所以林子文將她們驅上床了。然後他也回臥室了。過了一段時間,他醒了,發現自已正在浴室中。裡面水氣騰騰,熱乎乎的。在這這朦朧的水氣中,水聲嘩嘩。他明白了,寧欣跑出來了,行使她的權利了。於是他便是趕快想閉上眼,不過這也是難以做到。因為他們兩個人是共用一對眼睛的。「便宜你了」寧欣一邊洗澡一邊恨恨的說「今天你玩得夠開心了,回來居然想連澡也不玩了,臭男人,骯髒死了」林子文苦笑著,沒有解釋。當初不是說好麼,洗澡穿衣的事情由你來處理的。他與這個女孩幾次交鋒,已是發現這女孩罕有講理的。再說她也只是發牢騷呢。洗完回房後,寧欣仍是大發不平之詞。為什麼房間這麼沒品味,為什麼她只能穿男人的睡袍入睡,你家中沒有其它的女式的睡袍了麼,還沒家中一點適合她這種高品味女性的生活用品,以後她該怎麼過???林林總總。最後躺在床上了。林子文以為終於可以擺脫那種語言轟炸時。寧欣又來了。
「林子文,陪我說話」她直呼其名。
「夜深啦,」領地已退回大腦深處的林子文「有事明天再說好麼」
「明天白日,我那能出來」寧欣在大腦中恨恨的說「陪我說話,我在裡面呆了一整天了,快無聊到瘋了」「那麼說什麼好呢」林子文聽得她說得也有些可憐,便打起精神道「我的事你不是全知道麼,也沒什麼好說的啊」,這句話令寧欣不高興了,「好了,我就是知道和你這個臭男人是無話可說的,去睡你的去吧」她語氣中有些怨氣。不過林子文很高興聽到這句話,於是他馬上讓自已進入休眠狀態。寧欣面色更陰深了,「臭男人,果然是死木頭」,她這一句本來是單純發牢騷而已,在學校時,任何一個男生都知道她不是那意思,問題是林子文當真了。她也就拉不下面來,再要林子文與她說話了。
早上似乎總能給林子文驚喜的,這一次他醒來。發現自已是躺在女兒們的床上。沒錯,就是小美與小靜的床上……,只不過兩個女兒都不在床上了,當然她們是去上學了。在他身上掩蓋的是碎花青竹圖案的被子,並且自已還抱著個兩個女兒生日那天一人一個的毛毛狗,一邊一個?????!!!!!
很快他就確定了自已不是在發夢,自已的確是躺在女兒們的床上。抱著女兒的布玩偶。如果這還不夠,他又從床頭的寫字桌發現了兩個女兒留的紙面筆跡:爸爸,我們上學去了,你好好睡吧。這是小美的,以下那種輕快跳躍充溢著俏皮的是小靜所留:繼續睡吧,親愛的林紫紋小姐,早餐好啦,別讓日頭曬嘍。林子文充滿驚訝與好笑,自然也不缺乏難堪與困窘了。他從床上爬起來,從窗簾的縫隙中漏入來的明光可知時候不早了。坐在床上,整理了一下思緒,這一切自然是寧欣搞的鬼,他很容易就能想到,寧欣半夜無聊到發霉了,便是跑到小美與小靜的房間中,與她們睡了一床。他心中暗叫一聲:天……,幸好沒什麼的啦,雖覺得難堪,不過自已已變為女身了,那就是很容易原諒自已了,再說還有個天大的理由,這是寧欣搞的鬼!!!他瞑目好一會,在心中叫了好一陣,寧欣才又跑出來。一臉的疲倦「叫你個頭啊,」她一面不開心,「偶正休息呢,破壞偶休息,會損傷肌膚美容的」
「昨天晚上」林子文盯著她「是你幹的嗎??」
「是啊,」寧欣委屈的說「我無聊到要死了,找人說話也不行嗎」她連珠炮般說「你又不肯與我說,偶一個人冷清清,要凍死了,你們男人真是沒一個好人。你的兩個女兒比你好上一萬倍啊。我這樣錯了嗎,白天我出不來,你們玩得開心,可想過我在裡面??」她一面悲色盯著林子文,似乎要將他盯得面紅羞愧,無地自容直到為自已不恤青春美少女之重罪懺悔為止。不過林子文不吃這一招,他只是歎了口氣:「下次不要這麼幹了。知道了嗎??」
「那麼說,你以後天天晚上要與我說話了」寧欣不肯放鬆。「看情況吧」林子文推諉道。他思忖著:天,以後自已白天工作,晚上也要不得清閒麼??「哼,看情況,我就知道了」寧欣還是一面苦大仇深的樣子「臭男人,我早看透你們本性了,個個都是騙人的」跟著又是一大篇幅對男性同胞的討伐檄文。林子文在這種強大氣勢下,選取擇了最聰明做法,閉嘴。
終天寧欣發洩完積聚的**後,他開口了「我的事,你沒對她們說吧」,「沒有,」寧欣得意洋洋的「放心啦,晚上我只是找她們說話而已,教導她們一些女人常識而已,至少讓她們不那麼容易上男人的當」突然她想起了什麼,變了面色,陰笑道:「如果你對偶有不敬之處,哼哼,我也不介意說給她們聽」林子文一語不發,現在他心中想法直轉著:子曰:唯婦人與小人難養也。果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