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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1他真的與烏林公主成親了 文 / 朦朧月光

    頓了頓,陳伯軒接著道:「陸姑娘,你與皇上的感情好,我們大家都知道。可是你必須認識到一個事實,燁他不再是從前只圍著你一個人轉的齊王爺,他是北眺國的皇上,他有他身為皇帝的責任,他要對北眺國的江山,北眺國的百姓負責。」

    聽完陳伯軒的話,陸無雙沉默了很久才開口道:「把我帶到西郊別院,是你的主意還是燁的主意?」

    沉吟了半響,陳伯軒才抬起頭,迎上陸無雙冰冷如霜的目光,誠實地回答道:「這是我的主意,皇上並不知道你回到眺城。如果皇上知道你回到眺城,只要你一句話,他肯定會為了你而放棄與烏林部落的聯姻,所以我才斗膽將你騙至西郊別院。陸姑娘,如果你是真的愛皇上,為了他,你就先呆在西郊別院委屈幾天,等到皇上與烏林公主大婚之後,我自會向皇上稟告你已經回到眺城的事。」

    「來人,扶陸姑娘去房間休息。」早有安排的陳伯軒跳下馬車,朝著從西郊別院出來的兩名宮女吩咐道。

    那兩名長相清秀的宮女應了一聲,一左一右地將陸無雙扶進擺在別院門口的軟轎,二名轎夫抬起軟轎直接往別院內走去。

    軟轎內,無力地靠坐著的陸無雙兩眼無神地盯著轎頂,她的心好像千萬根銀針刺下,很痛很痛,一種形容不出的痛。

    她該怎麼辦?

    她與北棠燁還能夠繼續走下去嗎?

    她真的能夠做到與別的女人共侍一夫嗎?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越想越煩燥,越想心越痛,越想陸無雙就越有一種想殺人的衝動。

    最後,她乾脆什麼也不想,閉上眼睛,等候著身體裡的藥性散去。一切的事情等她能夠自由行動了再說。

    一直馬不停蹄地趕路,路上都沒有好好休息,再加上又中了迷藥,閉著眼睛的陸無雙竟然真的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已經是子夜時分。

    陸無雙試著動了動身體,四肢活動自如,無力的感覺也消失了。

    心頭一喜,掃視了一眼四周,奢華的房間,桌上留著一盞燈,散發出柔和的光芒。

    陸無雙下床,穿上鞋子,輕手輕腳地走到門邊,打開一條縫朝著門外望去,廊下掛著燈籠,昏暗的燈光足以讓陸無雙看清院子的動靜。

    「該死的陳伯軒,你以為安排幾個侍衛守在院子裡,就能夠困得住我。」輕聲嘀咕了一句,陸無雙又關上門,回到主臥室。

    只見她內力一提,飛身而起,不費吹灰之力躍上屋頂的主梁。動作熟悉地移開屋頂的瓦片,然後從屋頂鑽出去。

    這樣的事情,在大西被迫當駙馬爺的時候,她可是隔三差五的都要做上一回。

    夜色朦朧,陸無雙躬著身子,好像暗夜下奔跑的狸貓一般,踏著屋頂翻出了這間院子。

    路上,遇到一名宮女,一番恐嚇,問出了馬廄的位置,然後賞了那名宮女一個手刀,將其劈昏。

    別院鮮少有人來,陸無雙在位置偏僻的馬廄裡搶了一匹馬,打暈了看守馬廄的官兵,騎著快馬往眺城方向飛馳而去。

    半天的路程,硬是被她花了一個半時辰的時間就趕到了。

    騎在馬上,停在西城門下,看著那高聳雄偉的城門,陸無雙眉頭緊皺,思索著入城的方法。

    正在為難之際,開城門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清晰地響起,一道熟悉到深入骨髓的嗓音傳出。

    「陳伯軒,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派人將雙丫頭軟禁在西郊別院,等朕從西郊別院回來,再好好收拾你。」

    聽到這道聲音,陸無雙欣喜萬分,她張嘴剛想大聲喊著他的名字,可是當「朕」這個字飄入耳中,到了嘴邊的呼喚又生生嚥下。

    這一刻,陸無雙怯弱了。她掉轉馬頭,騎著馬躲進了城門下一個背光的陰暗角落。

    城門打開一條縫,夜色下,只見一騎飛奔而出,隨後又是幾騎跟在後面飛快地奔出城門。

    當先那人,熟悉的身影,熟悉的面孔,一身艷麗鮮紅的喜服,墨發飛揚,衣決翻飛,駕馬飛馳。

    看著看著,陸無雙鼻頭一酸,眼眶一熱,壓抑許久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猶如洪水決堤一般兇猛地落下。

    他身穿喜服,真的與烏林公主成親了。

    她手臂抬起,緊咬著手背,強逼著自己不發出哭聲。

    她不需要憐憫,也不需要同情,更不想讓人發現她此刻的脆弱。

    夜色茫茫,等到北棠燁帶著一隊人馬匆匆而過,消失在淚眼朦朧的視線裡的時候,陸無雙深吸一口氣,收起眼淚,駕著馬繞過西城牆絕望地往南而行。

    走了大半夜,黎明來臨,陸無雙騎著馬終於走到了南山腳下。

    南山,她曾經與北棠燁來抓過蛇。

    棄馬,陸無雙一人失魂落魄地,孤獨地往山上走去。

    她漫無目的地走著,一股濕氣撲面而來。抬頭望去,從北面洶湧而來的水流緊貼著凸出的石壁一瀉而下,形成一道瀑布,如擂鼓轟鳴,似白練飄灑。

    在瀑布底部幽綠的深潭中,有一塊巨大的岩石浮出水面,常年累月地經受著瀑布沖刷,岩石的中間已經出現一個淺淺的凹槽。

    心痛得麻木的陸無雙站在深潭邊,眼睛盯著中間的凹槽看了好久好久,久到讓人誤以她都快要變成一塊石頭的時候,只見陸無雙足下一點,飛身而起,掠向潭中的那塊巨石。

    她站在凹槽中,任由一瀉而下的河水沖刷著她的身體,只有身體更痛,才能夠減輕她心上的痛。

    一天一夜的時間過去,陸無雙仍然站在瀑布之下,忍受著河水的沖刷。

    她的身體已經麻木,可是心上的痛卻半分沒有減弱。

    而北棠燁,大半夜領著一隊人馬趕到西郊別院的時候,人去屋空,他帶著人發了瘋一般西郊別院附近找了一圈,一無所獲。

    天亮了,想著陸無雙肯定會回眺城找他,一夜沒有休息的北棠燁又帶著人馬匆匆趕回眺城,親自帶人在眺城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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