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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2噁心透頂的傢伙 文 / 朦朧月光

    「雙丫頭,你再泡一會,等著我回來。」

    在陸無雙紅潤的臉龐親了一下,北棠燁也不遮掩,當著陸無雙的面,就這樣赤條條走出水池。墨黑如絲的烏髮披散在身後,濕漉漉地貼在他白皙如玉的背上。黑與白的強烈對比,形成一幅詭異卻又魅人的畫面。

    陸無雙忍不住好奇瞟了一眼,正巧北棠燁回過身來,正面對著她。

    這一下,該看的,不該看的,陸無雙統統納入眼底,她臉一紅,快速地移開眼睛。

    「怎麼樣,對爺的身材還滿意吧?」北棠燁單手插腰,還故意擺出一個撩人的姿勢,調侃著陸無雙。

    「無恥。」陸無雙翻了一個白眼,整個人滑入水中。

    「雙丫頭,忘記告訴你了,剛才一時憋不住,我在水池裡撒了泡尿。」看著如美人魚般在水中游動的陸無雙,美好的身體在蒸騰的霧氣下若隱若現,北棠燁深幽的眸子暗了暗,邪惡的光芒一閃而逝,就想著逗一逗她。

    「北棠燁,你這個噁心透頂的傢伙。」陸無雙跟飛魚似的,眨眼間游到了池邊,雙手一撐,從水中出來。

    「真美。」

    鬼計得逞,北棠燁赤條條地站在水池邊,挑了挑眉,光明正大地欣賞著陸無雙年輕、美麗、迷人的身體。

    「王爺,皇上朝著這邊走來了,你快點出來吧。」鐵衣焦急的催促聲隔著門板傳入。

    戀戀不捨地收回放在陸無雙身上的目光,北棠燁拿過搭在在屏風架上的衣服,動作迅速地穿在身上走了出去。

    北棠燁一離開,陸無雙也想離開。她意念一動,從七彩玲瓏鐲裡取出一套乾淨的衣服換上。

    「鐵衣,你在外面嗎?」陸無雙試探地朝著外面喊了一聲。

    「陸三小姐,有什麼吩咐?」

    剛才北棠燁離開之時,命令鐵衣守在浴池外,不許任何人進入。

    「可以讓香草過來伺候我沐浴嗎?」陸無雙腦海靈光一閃,想到香草此時正住在齊王府,遂開口找了這樣一個借口,想支開守在外邊的鐵衣。

    「等著。」鐵衣答了一句,往香草住的客房大步流星走去。

    齊王府前廳。

    正中的主位上,一左一右,北眺國皇帝北棠烈一身明黃,眸色幽暗深沉,去又透著一絲威嚴與霸氣,和陳太后坐在其上。隨身宮女太監躬身靜立身後。

    「臣弟見過皇兄。」

    給北棠燁行完禮後,北棠燁又朝著陳太后行了一禮。

    「兒子見過母后。」

    「你這孩子,現在這兒就我們一家人,這麼客氣做什麼。」陳太后嗔了北棠燁一眼,可是看到他臉上被馬蜂蜇的那幾包,臉色一沉,眼睛中迸射出一絲肅殺的厲芒,「燁兒,你臉上的傷真的是陸府的那個傻姑娘給弄的。」

    陳太后這樣一問,北棠燁也知道這件事情是隱瞞不過去了。

    斟酌了片刻,北棠燁這才薄唇輕啟,緩緩開口。

    「母后,其實這件事情與無雙沒有關係。上官浩雲約了無雙在聚豐樓的蘭室見面,那個馬蜂窩也是無雙送給上官浩雲的。是兒子自己跑進去湊熱鬧,結果被馬蜂給蜇成這副樣子的。」

    「真的是這樣?」陳太后眼睛中透著一絲懷疑,「為什麼你與伯軒說得不一樣。伯軒說當時陸府的傻姑娘找了個借口逃走的時候,還故意將蘭室的門給鎖上,導致你們沒有及時脫身,才被蜇成這副慘樣。」

    「母后,你這樣問,是相信伯軒的話,而不相信兒子。伯軒他這樣說,還不是怕被人笑話,從小習武,連幾隻小小馬蜂都跑不過。」北棠燁面上淡定,耐心地向陳太后解釋,心裡卻將陳伯軒這個傢伙給罵了百八十遍。

    陳太后點點頭,有幾分相信了北棠燁的話,「你說得也有幾分道理,母后打小看著伯軒長大,那孩子性格雖然爽朗,可有時候為了面子,的確會說那麼幾句謊話。」

    「燁,你的嘴唇……」

    自打北棠燁走進前廳,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北棠烈,深邃如海的目光一直盯著北棠燁那鮮艷欲滴,還有著一絲破皮的紅唇上。他眼睛微瞇,故意話說半句,嘴角那絲頗有深意的壞笑與北棠燁笑起來的時候極其相似。

    果然不愧是親兄弟,骨子裡都透著腹黑。

    「一定是被馬蜂蜇的。」北棠燁眼神微閃,抬手摸了摸微疼的唇,隨口找了個借口搪塞道。心中卻暗道,一定是剛才吻的時候太狂野了,才不小心弄破了皮。看來下次吻的時候,得控制一下,不能太激動。可是,吻得忘情的時候,哪裡還有空想這些。

    「明月,快把太醫配製的藥膏拿出來。」陳太后心疼兒子,自然是信了北棠燁的鬼話。她連忙扭頭,吩咐著跟來的貼身宮女香巧。

    明月從身上摸出一瓶膏藥,走到北棠燁的面前,將藥膏遞給他。

    北棠燁接過藥膏後,陳太后的叮囑聲響起,「燁兒,這是母后特意讓太醫院院判給你配製的藥膏,即可消腫又可除疤,早晚一次,你要記得抹。」

    「謝謝母后,兒子記住了。」北棠燁衝著陳太后一笑,道謝後將藥膏收了起來。

    「母后,這藥膏你也親自送到,燁臉上的傷你也親眼看到了,沒有什麼大礙,現在你總可以放心回宮了吧。」看了看廳外清幽的月色,北棠燁啟唇說道。

    「回宮吧。」

    知道北棠烈國事繁忙,回宮還要政事要處理。陳太后原本也沒有打算久坐,只想出宮看一眼北棠燁的傷就回宮的。在明月的攙扶下,陳太后從坐位上站起來。

    北棠烈也站了起來,走在陳太后的另一邊,親自撫著她。

    「母后,兒子送送你和皇兄。」北棠燁走到陳太后的身邊,接過明月的工作,扶著陳太后往停在齊王府的馬車走去。

    兄弟二人齊心扶著陳太后上了馬車後,北棠烈湊到北棠燁的耳邊小聲地說了一句。「燁,什麼時候把你喜歡的女人帶進宮讓朕和母后瞧一瞧?」

    「過一段時間吧。」知道騙不了北棠烈,北棠燁訕訕一笑,也不隱瞞。

    「希望不會讓朕和母后等得太久。」北棠烈笑望著這個從小就特別痛愛的弟弟,拍拍他的肩,說完也登上了馬車。

    夜風輕揚,月色清幽。

    北棠燁站在王府大門,一直看著馬車消失在視野裡。他才轉過身,身形如風奔向溫泉浴池,一想到溫泉浴池裡有人在等著他,他就忍不住熱血沸騰。

    「咦,不是讓鐵衣守在門口,人都跑到哪裡去了。」在溫泉浴池的門口沒有看到鐵衣,北棠燁有些納悶。不過,只要一想陸無雙在裡面等著自己,北棠燁完全沒有時間再去考慮其它。

    他飛速地衝進霧氣繚繞的浴池,興奮地喊道:「雙丫頭,我回來了。」

    喊聲如石沉大海一般沒有回應。偌大的浴池除了升騰的霧氣與涓涓細流的水聲,空無一人。

    「小姐。」

    當北棠燁眼睛忙碌地在浴池內搜索的時候,香草衝了進來。一進來,就高興而激動地喊道。可是當她看到站在浴池邊的人是北棠燁的時候,小丫頭心頭一慌,連忙福身行禮,「見過齊王爺。」

    「香草,你怎麼會來溫泉浴池?」北棠燁微微納悶地問。

    「小姐想讓我伺候她沐浴,便拜託鐵衣來叫我。咦,小姐人呢?」香草環視著周圍,哪裡有陸無雙的影子。

    「該死的女人,一定是趁著鐵衣去叫你的時候,溜了。」北棠燁氣得直咬牙。

    香草聽完北棠燁的話,眼底微微失落,還夾雜著淡淡的傷心,她都有一天多的時間沒有見過到小姐了。朝著北棠燁又是一福身,香草退出了浴池。

    月色幽然,清風襲人。

    從齊王府翻牆出來後,陸無雙獨自一人走在寂靜的大街上。街道兩邊燈籠高掛,在夜風中搖曳,給寂靜無人的街道帶來一絲微弱的光芒。

    走著走著,三名身材高大,帶著七分醉意的男子搖晃著身子迎面走來。

    一青衣,一灰衫,一墨綠。

    「姑娘,漫漫長夜,你一個走在這漆黑的街上多寂莫,不如跟我們去喝一杯酒。」看到獨自一人的陸無雙,三個醉鬼上前將陸無雙圍在中間,其中身著墨綠長袍的開口調戲道。

    「滾開,你們這三個醉鬼。」陸無雙眸光一寒,抬腿朝著正對面,開口說話的男子踢去。那名男子被踢倒在地。

    「喲,真是看不出來,姑娘原來還是個小辣椒。」

    這一次開口說話的是灰衫男子,他與青衣長袍的男子是親兄弟,兩人從小是學過一點武功的。雖然武功不高,不對對付玄冰神功才剛剛突破第三層的陸無雙還是行的。何況,男人的力氣本來就比女人大。

    「老二,我們兄弟一起將這個女人抓住。」

    青山長袍的男子點點頭,與灰衫男子一起,一左一右向陸無雙伸手抓去。如果只對付一人,陸無雙還有點把握,可是同時對付兩人,她完全沒有勝算。

    三招一過,陸無雙的雙手被那兄弟二人一左一右給抓住了。

    這時,被踢倒在地的男子也從地上爬了起來,二話不說,抬起手甩了陸無雙一巴掌,嘴裡恨恨地說:「臭娘們,敢踢我,等一會看我不弄得你哇哇直叫。」

    三人將陸無雙拖進了旁邊漆黑的巷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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