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芹兒,我們這是要去哪裡?」被詩芹兒一手拖出宿舍,直到前面出現了醫院的時候,赫曉瞬間一臉尷尬,驚慌失措的問道。
詩芹兒頭也不回的說,「看你一副愷撒豬頭的樣子,我就特別想甩給那傢伙幾個巴掌,現在就去給他幾下。」
赫曉頓時臉色一變,「詩芹兒,我看還是不要了吧,本來詹姆那小子已經被打得重傷入院,豬頭俠也幫我出了這口惡氣,我看還是算了,而且,詹姆的家族好像跟學院高層某位領導有交情,這件事發生以後,他們家裡好像也出動了不少人,找了不少關係,你現在為這事陷進去,沒必要的。」
詩芹兒笑了起來,對赫曉說,「其實有些事情,不是你想逃避就逃避得了的,如果他們找不到那兩個人,那不還是會把氣發洩到你頭上?事情是應該要有個了斷的。」
有時候赫曉會在想,越和詩芹兒接觸,就越會覺得這個女孩子的不可思議,她一方面可以面不改色的給幾個想對她揩油的學長幾個毫不猶豫的耳光,打得對方一楞一楞的不敢動彈,但是從她的外表第一眼絕對看不出這個安靜而又有幾分高貴氣質的女孩性格還有如此暴力的一面,正如此時赫曉被詩芹兒拉到詹姆所在醫院算帳,更是一腳踹開了房門,做得讓人感到幾分不可思議的驚訝。
在詹姆的病房裡站著不下五六個人,都被這響亮的踹門聲嚇了一跳,隨即看到的是院系裡頂尖的美女詩芹兒,所有人都在這一刻愣住了,詹姆住院以後來探望的人不少,可以說是絡繹不絕,車水馬龍,然而現在詹姆的面子居然大到連詩芹兒這個被譽為「冰山玫瑰」的探望,這點是大家始料未及的。
於是很多人的眼神都第一時間的盯向了還在病窗上的詹姆,詹姆看到詩芹兒的出現也有些發愣,還沒等他心裡開始yy的時候,就看到詩芹兒後面的「豬頭」,錯了,準確是赫曉,一瞬間反應過來對方來者不善。
病房之中不光有這一屆格理浮的參賽選手,更有學生會會長傑克遜,傑克遜在看到詩芹兒出現的第一時間裡,眼睛一亮,他也是學院裡詩芹兒的眾多追求者之一,然而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的搭訕還在詩芹兒匆匆走過的時候,聲音放低放緩,隨後又變得飄渺,「同學……」
沒想到詩芹兒還是聽到了,頭轉了過來,那雙眼睛彷彿沒有焦慮的看著他,語氣平常的「嗯,什麼事?」
那一刻傑克遜絲毫沒有和詩芹兒面對面聊天的興奮和激動,相反他感覺到這個女孩雖然看著自己,但是保管她轉過頭以後,自己就會像路邊的花花草草一樣被她輕易以往,似乎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在這個女孩的心裡留下烙印。
然而傑克遜卻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他的心跳告訴他,即使是情場老鳥的他,在面對詩芹兒的時候,竟然也會和沒談過戀愛的處男一樣,扭捏得想個娘們,他只能夠結結巴巴的回答,「沒什麼,窗外好像有個猥瑣男一直在看你。」
然而詩芹兒奇怪的目光卻望著傑克遜,轉過身去,只留下一個疑惑的眼神。
看到詩芹兒的出現,傑克遜逐漸的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血液開始上湧,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說「詩芹兒小姐,您怎麼會來這裡,難道你認識詹姆嗎?」
詹姆此時一臉警戒的看向詩芹兒,正要提醒大家,注意事情的導火線赫曉也跟了過來的時候,卻看到傑克遜那一臉神魂顛倒的色迷迷樣子,他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還好詩芹兒馬上露出一個優雅動人的笑容,笑容的嫵媚足以讓整個房間的男人意亂情迷,傑口遜頓時呆立,此時無法用任何語言表達他現在內心的震撼。
詩芹兒把目光轉向了詹姆,然後說了,我一個朋友昨天被某人欺負了,我想要來討個說話,可以嗎?
赫曉頓時感覺世界變了,詩芹兒這樣開門見山的跟對方講了這些,而眾所周知學校的如何一個學生會都相當護短,而詩芹兒又不是學生會的,在學校裡沒有一點職務,認識的人也不多,她一上去就要討個說話,人家會答應嗎?說不定會說是我動手打詹姆,而他是自衛。
赫曉越想越不對,連忙拉了拉詩芹兒的手,說,「詩芹兒,我們還是走吧,大家對不起了,打擾了!」
詩芹兒用力的把赫曉拉了回來,目光絲毫不讓的看著傑克遜,望著詩芹兒那雙消魂的眼睛,還有那豐滿的胸部,傑克遜掃了掃詹姆一眼,點了點頭,「這事情我們學生會確實要向赫曉道歉,本來喝酒調戲女孩子就是不對,況且還動了手,實在不應該這樣做,現在我喊他向赫曉道歉!」然後向詹姆做出了一個眼神。
詹姆立刻心領神會,雖然不情願,不過也無可奈何的看向詩芹兒,「這個,是我不好,我不應該打女生,也不應該把她打成豬頭,我道歉。」
這下子赫曉就像是被敲了一棍子一樣,格理浮學生會出了名的驕橫跋扈,護短是很自然的事情,然而竟然會當著她們的面道歉,這已經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了,當下赫曉已經滿足到不敢奢求的地步,連連手頭下扯著詩芹兒的衣服,暗示著趕緊離開,赫曉也不是膽小怕事的人,不過畢竟這是在別人的地盤,自己和詩芹兒都逼上門來了,而且詹姆的樣子更要淒慘許多。
詩芹兒點了點頭,然後走向詹姆的身邊,笑容動人,看上去就連詹姆那顆緊繃的心也同一時間解放,然後詩芹兒拿起旁邊的花瓶,燦爛一笑,順帶著朝著他的下半身砸了過去,「你的道歉,我接受了。」
這下全場都同時呆了,詹姆也決計沒有料到剛剛的詩芹兒還面帶微笑,然後現在手頭上就能夠這樣殘忍的將一個花瓶砸向自己的關鍵部位。
那一刻他痛不欲生,又苦於一隻手和一隻腳都打著石膏,想要躲避,早就已經無從閃避。於是就化成一片慘叫。
直到詩芹兒和赫曉重新打開門離開,詹姆還在雙手揉著下面,疼得直哆嗦,「這,這女的怎麼」
眾人暗地裡面抹了一把汗,傑克遜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兄弟你就認了吧,誰叫你惹到的是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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