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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九章 國喪 文 / 築夢者

    太后看著身旁穿著明黃服飾的男子,他進來後一直沒有稱呼她一句,心底掠過一絲的哀傷,不過傷他的人是她,「皇上,你一定很恨哀家吧?」

    皇帝緊抿著唇不說話,太后那護著修弟的身影一直在他的眼前晃,他一直敬愛著自己的養母,可誰想到卻是一場笑話,但仍是冷冷的開口:「你讓朕來有什麼事?」

    「皇上,你從小就在哀家身邊長大,哀家又怎麼會對皇上沒有感情呢?哀家知道說什麼皇上也不會相信,哀家也知道沒有臉來乞求皇上,可是仍請皇上放過修兒的家人。」太后睜著眼看著皇帝的臉色。

    「母后,你一直在朕面前做戲,現在你還想要朕相信你嗎?」皇帝憤怒的道。

    「俊兒,就看在我們**一場的情份上,放過你修弟家人一命吧,貶為庶人也好,發配邊疆也好,只要你留他們一命而已。」太后的哀聲在這空曠的寢室裡迴盪著。

    一聲俊兒將他帶回了童年,小時候,母后會把他攬在懷裡教他認字,冬天冷時母后會把他的腳丫子捂暖,全部沒有假手於保姆嬤嬤,他的心就一陣陣的抽痛。

    「俊兒,你剛出生,姐姐就去了,哀家的一生都葬送在了這高高的宮牆之內。就這樣過了幾十年,就當是你還給哀家的人情債吧。」

    皇帝閉了一下眼,良久,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好。」說完看也沒看太后即轉身走了出去。夜晚的涼風吹來,皇甫俊有片刻的失神,他知道自己欠母后很多,為了他,她才會進宮為後,所以他一直很感激母后的扶持,就當是還給母后的債吧。

    看著那明黃身影消失在眼簾之內,太后輕歎一聲,終究她還是讓那**情份一朝了斷了啊。「妙如,去把殿門關好吧,還有哀家要靜靜心,你就去歇息吧。」太后的聲音輕飄飄的。

    藍嬤嬤還想說什麼,太后卻揮揮手讓她出去。她有著一種不祥的預感,娘娘不會又要做傻事吧?「娘娘,奴婢不出去,你可不要再做傻事了。」

    「妙如,哀家又怎麼會做傻事呢?你過慮了,出去吧。」

    藍嬤嬤看了看太后,終轉身關上了殿門。太后看著那身影消失了,才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匕首,輕輕的撫摸著上面的花紋,匕首的刀鋒閃著寒光,輕笑一聲,多少年了,她終於可以自己主張一回了。默念道:皇兒,母后來了,這一次母后不會再讓皇兒一人孤單的上路。刀鋒刺穿了胸膛,鮮血流滿了床鋪,太后的唇角帶上了一抹笑容。

    藍嬤嬤越走心越難安,突然轉頭朝太后的寢室奔去。

    皇甫子衿與韓雪泠原本在說著話,可看到藍嬤嬤那不符宮中禮儀的行為,心裡也突的一跳,對視一眼,也趕緊朝太后的寢室奔去。還沒走到殿門前,即聽到藍嬤嬤的悲號聲:「娘娘。」

    她們加快步伐走了進去,涼風灌進了殿內,吹起了一層層的帳幔,藍嬤嬤撲在太后的屍體上大哭了起來,上前看到太后的胸上插著一把匕首,太后她果然自盡了。

    韓雪泠感到心臟彷彿停止了一般,這幾天的風雲變換她都看在眼裡,現在她又目睹了太后自盡。正在為自己的前途擔憂之際,突然感覺有人握緊她的手臂,她轉頭一看,是公主。公主的臉色很白。

    「公主?」她擔憂的一問。

    皇甫子衿回過神來,看著她道:「本宮沒事。」

    藍嬤嬤哭了一會兒後,聽到身後的聲音,突然轉回頭來憤怒的看著皇甫子衿,一步一步的上前道:「是你,是你,如果你不去告密,太后娘娘就不會死了。」撥下頭上的髮簪,握在手裡,兩眼陰沉的盯著皇甫子衿,韓雪泠一看這老宮女的表情陰沉,忙喝道:「藍嬤嬤,你要幹什麼?你要對公主不利嗎?」

    皇甫子衿倒不畏懼,太后的死她意外,「藍嬤嬤,你要以下犯上嗎?」她的聲音也很冷。藍嬤嬤沒有再說話,抓著髮簪刺向皇甫子衿,韓雪泠見狀一把推開皇甫子衿,喊道:「快來人啊,藍嬤嬤發瘋了。」

    藍嬤嬤的髮簪從她的手臂劃過,皇甫子衿忙上前扶住她:「夫人,你沒事吧?」

    「公主,快走,藍嬤嬤發瘋了。」

    藍嬤嬤一刺不中,又再刺殺過來,皇甫子衿閃身一躲,藍嬤嬤又再次撲殺了過來,不過就在藍嬤嬤舉著髮簪再刺過來之時,就有宮人上前來把藍嬤嬤一把抓住了。

    有宮人上前接替皇甫子衿扶著韓雪泠。皇甫子衿看向發了瘋的藍嬤嬤,她對太后真是絕對的忠誠。轉過身向太后的屍體邁去,看著那閉著的雙眼,唇角帶笑,其實死亡之於太后或許就是一種解脫吧。

    皇帝等人很快得到了消息,都趕來了壽安宮,皇甫子衿等人都跪下恭迎聖駕。一看到明黃床上躺著的身影,皇帝有片刻的失神,母后居然選擇用這種方式離開了。皇后早已是痛哭失聲,一時間,壽安宮哀聲遍地。

    榮貴妃扶著皇帝有點晃動的身子,關心的道:「皇上,要節哀啊。」皇帝看了看眼前模湖的身影,又朝周圍的下人看去,太后自盡,這是皇室醜聞,這麼一想,他的心一定,推開榮貴妃,冷聲道:「今晚在此的人除了皇族外,一律為太后殉葬。」

    皇帝的話一出,韓雪泠險些跌坐在地上,那些下人早已被嚇得不出如何反應了。

    皇甫子衿看了一眼韓雪泠,朝皇帝跪下道:「請父皇饒過威遠候夫人一命吧。」

    皇帝看向跪在地上的女兒,近來所發生的事都與她有關,對她漸生不滿,「你為何只為她一人求情?」

    「如若剛才不是夫人救了兒臣,估計兒臣早已死在藍嬤嬤的手中,兒臣願為威遠候夫人擔保,如若她洩露消息出去,兒臣願領死罪。」皇甫子衿道。韓雪泠聽聞她的話,感激的望向她。

    榮貴妃看了一下,也適時的道:「皇上,臣妾認為昭陽說得也在理,威遠候夫人乃陳國宮廷命婦,必知什麼當講,什麼不當講,更何況還救主有功,臣妾以為可以放過夫人一命。」

    「妾身願對天發誓,必不將今天所見到之事洩露出去。」韓雪泠乘機跪下磕頭道,能否逃過生天就看帝王的決定了。

    皇帝看向那兩個跪著的身影,久久才發話:「朕就看在靜芝與昭陽的面上,饒夫人一命,夫人可要記得今天所說的話。如若京中有流言,就不單單是夫人一命的的問題了。」以他所知這女人精明,必不會做引火燒身之事。

    「妾身謹遵聖旨,謝皇上不殺之恩。」韓雪泠的聲音有點顫。皇宮果然處處深藏危機,就連衣裳被汗水浸濕了,她也無所覺。

    翌日,宮裡要準備喪事,韓雪泠獲准出宮回府,剛踏出宮門,即見沈思敬等在一旁的身影,幾天來的身心疲憊,看到他彷彿有著片刻的安心。沈思敬一見到她,即上前yu與她說話,可卻見她神情不同於往日,一把抱住她有點發軟的身子坐上馬車,然後吩咐車伕起駕回府。

    「雪泠,怎麼了?」他輕輕的撥開她的頭髮,成婚十年,從未見過她如此刻一般的虛弱。韓雪泠搖了搖頭,緊緊的抱著他的腰,頭埋進他的懷裡,現在她需要安慰。

    他也不勉強她,擁著她的身子,本想著早點去見見她的,可誰知壽安宮這幾日裡氣氛緊張,他也不好前去,可是心下卻沒有一刻安心,今早卻傳出太后昨夜薨逝的消息,他就更擔心她的安危。太后的死太突然了?只聽說是感染風寒突發暴病而死。

    抱著她回到了chun暉院,青鸞看到小姐安然的躺在候爺的懷中,有點詫異,但一看小姐的神情,她即知事情不好了。

    「青鸞,你先出去吧,我有事要與候爺說。」韓雪泠道。

    青鸞遞上了溫茶,即默聲退下,靜靜的守在院門外。

    「候爺怎麼會剛好在宮門外?」韓雪泠喝了一口他遞上的茶水,在他懷中問道。

    「買通了一個小太監,讓他注意你出宮的時間,聽聞你要回府,下了朝就一直等在宮門外,果然你就出現了。到底出了什麼事?」

    韓雪泠直到現在才敢把自己害怕的情緒表現出來,緊緊的攬著丈夫的脖子,道:「我瞧見了不應該見到的事。」

    她的手勒得他有點透不過氣來,本yu拉下她的手,卻見手臂上有血水透出衣裳,忙抓起她的手掀開衣袖急道:「你的手怎麼受傷了?」雖有包紮,可是現在卻滲出血水。

    忙找來布條給她重新包紮過,看著他現在專注的神情,韓雪泠覺得心下一顫,她從未見過這樣的沈思敬,這些年兩人就像一對合作夥伴而已,她從未當過他是她的丈夫,可是現在這一刻,他就是她的依靠。

    「到底怎麼回事?」他為她包好傷口好又再次問道。

    韓雪泠倒在他的懷裡,慢慢的訴說著這兩天險象環生的經歷,沈思敬的手不禁縮緊,沒想到太后是自殺而亡的。

    「候爺,此事不得外傳,要不然我們一家都不得安生。」韓雪泠在他胸前低語道。

    「我知道,只是你受驚了。」他溫柔的撫摸著她的秀髮,韓雪泠覺得沒有哪一刻如此刻般,他們就像是一對夫妻。

    沈思敬被她少有的溫順而擄獲了,低下頭親吻著她的紅唇。韓雪泠怔了一下,但並未像往日般推開他,現在她也需要他的安慰。他的舌頭溜進她的嘴裡,攪亂了她的心湖。

    頭上的髮髻被他拆散了,她的秀髮鋪滿了床鋪,「雪泠。」他輕喚她的名字。彷彿一股女性的需求從心底升起,她拉下他的頭,主動親吻他的唇。

    沈思敬有片刻的驚喜,手輕輕的扯開她的腰帶,撫摸著潔白的*。她的手攬上他的脖子,一切都是那樣的自然。衣裳逐漸散落到了地下。床上的兩人熱切的糾纏著彼此。

    韓雪泠沉醉在這陌生的感情世界裡,感覺他的手扳開了她的雙腿,她的理智瞬間回籠,用手阻住了他的手,意欲起身,「候爺。」叫著他的名。

    「別拒絕我,雪泠,叫我思敬。」他*著她。

    看著身上之人閃亮的雙眸,韓雪泠終慢慢放開了自己的手,罷了,由得他吧。沈思敬感到她的堅持放鬆了,欣喜的伏在她的胸前親吻。她輕輕的吟哦出來:「啊,啊,思敬。」她的手抓著他的後背,一股陌生的感覺從身上流過。

    「雪泠,我的雪泠。」他看著身下女人*已是泛著嫣紅之色,原來她動情時是如此的嫵媚,十年了,他錯過了很多,如果時光可以倒流,他願意回到十年前那個洞房之夜。

    身子往前重重一傾,低下頭吻住了她的痛呼聲。韓雪泠覺得自己的身子彷彿要分成兩半,上一刻很美好,可是下一刻為什麼會如此的痛?伸手握拳捶著他的背,「你快出去,好痛。」當她的唇得到ziyou時,她立刻喊道。

    他只是不動的緊緊擁著她,吻著她的眼淚,「忍忍,很快就不痛了。」

    她真的很痛,很想罵他說謊,可是抬頭看到了他的臉色不是很好,輕撫著他的臉道:「你也很難受嗎?」

    「廢話,要不換你來當男人試試?」沈思敬沒想到他還有心思開玩笑。她倒覺得心情好了很多,拉下他的頭吻著他的耳垂,輕輕笑道:「我覺得很公平,我不好受,那你也不要好受。」他輕笑出聲,她真的很有意思,與別人不盡相同,經過這幾天的提心吊膽,他才意識到這個女人在他心裡已經很久了。

    等她適應了之後,他的律動一次快過一次,韓雪泠沒想到做這事如此折磨人。整整一天一夜,兩人就在床上翻滾著,將近天明時分,沈思敬才放過她。

    韓雪泠覺得身子像被車碾過一般,沒有力氣的靠在他的胸前,伸手輕捶著他的胸膛:「叫你停了你還要,等會還要入宮。」一想到剛回來又要進宮,她就覺得頭痛,她真的不應該因為一時的脆弱而讓他爬上她的床。他一把捉住她的手,察看她受傷的手臂,他一直小心的不去碰觸它,輕問:「還痛嗎?」韓雪泠只是搖搖頭:「我腰酸背痛都是你的錯。」她乘機指責。

    「那我幫你捏捏吧。」沈思敬難得愧疚的說。他碰過的女人不少,可是讓他如此迷醉的還是第一次。讓她翻趴在床上,雙手捏過她的肩、背、腰,有著越來越向下的趨勢。韓雪泠剛開始還是滿舒服的,可是一感覺他逐漸變得剛勁有力,她立刻一把推開他,瞪道:「別玩了,天都快亮了。」

    沈思敬又上前把她壓在身下,道:「再給我一次。」

    「不要。」韓雪泠拒絕道,可最終敵不過他的力氣,被他拉著又滾了一回棉被。

    壽安宮。

    太后的棺槨停在正殿上,從早到晚整個宮廷都掛滿了白綢,皇帝宣佈三個月的國喪期開始。

    后妃、公主、命婦通通都跪在正殿上給太后哭喪。哭聲一片震天,尤其是皇后甚至哭到昏厥,被昭元公主與執事嬤嬤扶了回去。皇甫子衿看著皇后的身影離開,她的眼裡沒有淚水,太后的死她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可這就是宮廷,不能自保者都會喪命的。

    昭平公主有點惡毒的伏在她的耳邊小聲道:「你是害死太后的元兇。」

    皇甫子衿看了看她,沒有和她理論,如果她要下地獄,還有榮貴妃陪著,她怕什麼?眼光掃過靖遠候府一家,老靖遠候沒來,據說抱病在床,看來可能時日真的不多了。在梁王事件中,這老候爺扮演怎樣的一個角色,她的父皇又怎麼會不知呢?一死以保家族,這老候爺不糊塗。

    夜暮降臨之時,眾人才紛紛的起身離開。皇甫子衿剛進自己的寢室,皇甫子皓已是快步衝了過來,朝她道:「衿兒,你沒事吧?」

    她搖了搖頭,「哥,你與應姐姐的婚事可能要拖上一段時日了。」

    「這事又不急,況且現在是國喪,不宜嫁娶。倒是你,住在這壽安宮裡不大妥,不如我向父皇進言,讓你與佩兒住到王府裡去為好。」皇甫子皓早已知道妹妹在太后之死中扮演的角色,雖說心中不忍,可是妹妹也沒錯,如果是他也會如此選擇。

    皇甫子衿沒有答話,抬頭看了一下壽安宮,只怕要走沒有那麼容易。

    隆德十五年,太后薨逝,上賜謚號為康寧,史稱其為康寧太后。史書載:康寧太后於隆德十五年五月初六感染風寒,初七日病情加重,半夜薨逝。

    隆德十五年,梁王修謀反,其妻、子貶為庶人,發配邊疆,其他參與謀反者皆處以極刑,泛京一時血流成河。

    韓雪泠從宮裡返回威遠候府時,已是華燈初上之時,她正yu下馬車,卻被男人一把攔腰抱在懷裡,她臉有點紅道:「別鬧了,快放我下來。」

    沈思敬卻更**的抱緊她,「你本來身子就不舒服還在宮裡跪了一天,現在就讓為夫服侍你如何?」

    韓雪泠從未見沈思敬耍無賴,捶了捶他的背,嗔道:「候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聽她叫自己候爺,他有點排斥,道:「叫我的名字,雪泠。」

    韓雪泠才不會如他的心意,掙扎著yu下來:「給人看見不好,有損威嚴。」

    「你的還是我的?」沈思敬有點皮皮的問道。

    韓雪泠看了看他的神色,道:「我的,好歹我還是一府的女主人,給下人看見以後何來威嚴之說?」

    「那你就省省吧,首先你是我的妻子,其後才是威遠候夫人。」沈思敬心情甚好的道。

    曾經她想扮演好威遠候夫人這個角色,曾幾何時她卻當起了沈思敬的妻子?韓雪泠反應過來時已經置身在chun暉院裡了。看著青鸞那含笑的嘴角,她真是無地自容了,與沈思敬那瘋狂的一天一夜,怎能瞞得住人?

    看著他正yu脫下她的衣物,她伸手阻止了他,「你這是要幹什麼?」

    「泡個澡會舒服一點。」他輕聲道。

    「我自己來就行了,你就出去吧。」韓雪泠趕著他走。

    「這要夫妻一起才有趣。」他厚著臉皮道。

    「你。」她無語了,看著他把自己脫光了,抱著她踏入澡桶之中。兩人的身子緊緊的挨在一起。他撫摸著身前的軟玉溫香,含著她的耳垂撫弄。

    她輕吟出聲,想起了什麼,秀眉一攏,伸手阻住了他游移的手,道:「太后一死,這宮裡的格局一定會有變。候爺,該防還是要防。」

    「叫我思敬,你是說端王會成為太子?」他堅持的說道。

    她也不與他計較,從善如流的道:「有可能,皇上受到了太后的打擊必然會更寵榮貴妃,端王成為太子的可能性提高了不少。」

    無意識的揉捏她的*,頭靠在澡桶的邊沿:「我們要那麼快擺明我們的立場?說實話端王溫文有餘,魄力不足。」對於這兩個較年長的皇子,沈思敬認為都差不多,看不出誰更優越一點。

    她也往後靠在他的身上,道:「看清了再說,我們三大候府的立場很微妙。」她的心底存疑,其實比起端王身後的榮貴妃,真的還不如成王身後的昭陽公主,畢竟那個小女孩真是讓她刮目相看,她的聰慧不亞於皇子,可惜女人終究不能坐上皇位。

    「多想無益,那我們就來做點有意義的事吧。」沈思敬又再度在她身上點火。

    韓雪泠有點後悔,真不該與這個男人發生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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