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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章 女人的宿命? 文 / 苦如汝心

    又一次,又一次**了,不管是無奈也好,還是衝動也罷,總而言之是又一次**了。依舊是那樣涼涼的感覺,那一ri的情景,瘋一樣的不要命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他是誰?他是魔鬼!他不是人!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會這麼傻?會傻的好不廉恥的向惡魔祈求噩夢呢?他對自己的傷害還不夠嗎?賤,賤,賤,你是賤人,連妓女都不如的賤人……

    「夠了,還想不起來嗎?想想這破碎的衣服,是誰曾經撕碎了它?想想這潔白如玉的身體,是誰慘不忍睹的傷害了她?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居然是火靈,她一手裡居然還拿了一個飯勺,從來沒有做過飯的火靈居然會拿著飯勺,這說明了什麼,她這是要偷偷進來做點什麼給某些人吃呀,誰曾想卻發現了這樣的事情!

    這下好了,所有的一切她都聽到了,都看到了,連飯帶湯加勺子筷子全都餵了院落裡一條狗,又瘋了一樣衝進來護住不能自已坐在地上縮成一團的瓊斯,解下一件衣服給她披上;忽然心下一涼,自己剛剛被稍一提醒,居然隱約想起了一些事情,雖然大多數的情景都是蒼白無力空白一片,而自己也好像重傷在身,他則是像野獸一樣的在一個女人的身上亂咬,那種情形,而自己又記不得,不會是自己也……莫非這就是自己失憶的原因……啊……流氓啊,再也不要見他你!

    是嗎?真的是我做的嗎?那麼,我是該負責的了……

    「我們,去約會吧!」又是瓊斯,只是隔了一天,她竟然又來了。

    但這並不是最奇怪的,第二天的火靈,居然也來了,雖然她是以另外的身份來的。一見瓊斯,連歎三聲,雙眉不由得扭成了一團,甚至連整張臉都變了形,像個皺紋縱橫的老太婆,嘴唇難以置信的咬了一咬,忽然怒道:「你怎麼還來?這個地方,這個男人,昨日對你的傷害還不大嗎?為何非要自己逼著自己來面對自己的痛苦和過去呢?」

    瓊斯面無表情,靜靜言道:「你還小,你不懂,這是女人的宿命,是貴族的尊嚴,是皇室的榮耀所不允許的!」

    沒想到,不管走到那個世界裡,總有些女人永遠也逃脫不了世俗的束縛,雖然,她們甘願被束縛,甘願認命的動機不盡相同,哪怕她們高高在上。

    張嘯天倒是過來人,看得多,見得廣,或許多陪陪她,想辦法化解她的心結,再替她找一個如意郎君,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誰讓自己的記憶太過於混亂,如今難辨孰是孰非了呢?或許,有人假冒自己破壞自己的名聲也說不定,江湖險惡啊,所謂積毀銷骨,自古有多少英雄豪傑被流言所殺,越是數不勝數了!為了武林正道,為了不管此事是真是假,我輩仁義之士,如何可以袖手旁觀?

    「不行,江湖人管不平事,這事兒被我碰上了,就不能讓那些歹人有機可乘!我,火靈,死都要跟著你們倆!」倒也真虧了她能想得到,人家可是去約會哎!

    「靈……」張嘯天瓊斯二人剛要開口說些什麼,火靈一陣連珠炮便封住了他們兩個人的嘴:「你們有權保持說話,但是不會改變結局;不要多想歪點子,否則你們兩個就是一個不想再次約會,一個承認自己是色狼;不要想方設法甩掉我,你們越想甩掉我,就越說明你們心中有鬼,啊,莫非……」不能再由著她亂說話了,保不準會有什麼混淆乾坤的話說出來,張嘯天二人一擁而上,一個捂嘴,一個拽胳膊,兩個人一起拽著你走,該滿意了吧!

    誰曾想火靈這下子更有理由了,才不呢,你們兩個這麼眉飛色舞意氣相投同進共退,簡直就是夫唱婦隨相敬如賓,還說沒有問題?簡直這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對了,他們這個樣子,是不是在嘗試新時代的戀情?

    事情往往就是這麼的奇妙,被監視的約會就這樣地進行著。

    三個人走在大街上,走來走去老半天,卻是半句話也沒說,難道約會就是這樣子不說話在人堆裡擠來擠去的嗎?倒像是趕大集唉,哪兒人多朝哪兒擠,而說實在,就算是張嘯天這等的人,也是不知到約會的。

    約會嘛,顧名思義,這就是相約而會面,加深加深感情唄,可中原人沒有這個習慣,要麼就是直接媒婆開路花轎隨後天地拜完洞房花燭了才是騾子是馬輪著上場,要麼一見傾心紅娘穿針不畏萬難永結同心的生死戀情或美滿婚姻,至於膽大的,更好,搶個壓寨夫人挺尋常,而搶個壓寨男人對於張嘯天更是深有體會,當年被銀魚瞄上,雖沒完全搶人,也是個半搶了。

    這麼說來,真正有機會可以約會的也就那麼極少量的青梅竹馬或指腹為婚的主兒了,這讓張嘯天如何理解?幹嘛不是幽會或者偷窺呢?這檔子事情倒還是有那麼一兩次經驗的……

    以花花公子長大的張嘯天尚不知道約會為何物,何況從小失去父愛於軍營長大甚至一生裡近乎缺失微笑的瓊斯呢?這先上船後補票的感覺真是不好受,什麼都沒有時還有機會選擇退出,今船到江心,滾滾江水向海流,卻是逃避的機會都沒有了,甚至連絲毫避讓的餘地都沒有!

    約會開天闢地的頭一回,聽說只聽說約會裡的女人傻傻的,完全像個孩子,難道這種傻傻的感覺用軍事語言來描述就是進退維谷嗎?兩難之地,生而不生,死而不死,內則四面楚歌,外而謠言四起,這有什麼好?為何那些年輕女子們全部都趨之如鶩呢?天,不會已經傻到要自虐的程度了吧?

    這兩人浮想聯翩,火靈可有的玩了。左邊一扭頭,一副若有所思愁眉苦臉不能自解的模樣;右邊再一看,更好,成了天上的雲,變幻莫測簡直可以開個動物園了。

    有這麼誇張嗎?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約會?怪不得男女之情被定為聖教之大忌,原來僅個約會就是這樣的痛苦,那要是整日地相對,結婚生子什麼的,還不就成了地獄般的生活?這不正是感情的活死人墓嗎?活死人墓裡生棺材仔,棺材仔再找棺材妹,然後哥哥妹妹再痛苦,繼續上一輩的命運繼續掘墓,然後歡天喜地地走進去……

    人,難不成就是這樣墓中挖墓再埋骨繼續挖墓而來的?戀著每天都要踩著殘骨破木然後繼續兩個人痛苦的感覺,真實生在苦中不知苦,待回首時骨成土,人生苦短這句至理名言,誰說僅是意志消沉之人一時的自我安慰呢?

    一時間,火靈的表情變化之快令人咂舌,原來,最具有恐怖表情的人,正是清而又清的旁觀者;張嘯天二人再也忍受不住,居然異口同聲:「你沒有什麼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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