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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62 傷害 文 / 貓兒

    毓秀被單獨關在楊柳宮中,除了她自己的臥室之外,她不能去任何地方,甚至不被允許做任何事情,連膳食也是由一個小太監送到房中。

    可她實在是沒有胃口進食!

    她好擔心妹妹的安危!先不論宮外的險惡人心,光是看到皇上的震怒已經足夠讓她膽顫心驚了,看樣子,皇上是非殺妹妹不可了!如果妹妹真是隨龍天琉而去,那他們兩個豈能有活路?

    「天哪……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毓秀完全無法冷靜下來,滿腦子都是妹妹遇害或被砍頭的場景,每眨一下眼睛,都會害怕再睜開時事情又變得更糟了。

    伴君如伴虎,這句話說得一點都沒錯!

    如今,她們姐妹倆的命運全捏在皇上手裡,她們甚至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皇上究竟會怎麼處置她?

    皇上已經把她關在這裡整整兩天了,沒有人跟她說話,她幾乎要懷疑,皇上是想將她在這裡悶死。

    門突然開了,是那個小太監又來送飯了。

    「小公公……」本來,她想問皇上是否已經決定了如何處置她,可是,看到小太監木然的表情,連眼皮都沒有動一下,根本就像是沒有聽到她說話一般。

    還是別問了吧!小太監麻利地將她完封未動的午膳收走,又佈置上晚膳,如同他來時一般安靜地離開了。

    看著小桌上四碟精美的膳食,她完全沒有胃口,輕歎一口氣,繼續靠在窗前出神。

    她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但是,她知道,無論她做什麼,都無法彌補她和妹妹犯下的錯誤,皇上,絕對不會原諒她們的!

    身涼的秋風中,毓秀一坐就是兩個時辰,天已經全黑了,到處都沒有掌燈,什麼也看不見,她只能聽見秋風吹過樹葉發出的沙沙聲,感覺有點恐怖,像是要發生什麼事情一般。

    突然一個黑影立在自己眼前,嚇得毓秀從凳上摔落,連疼痛都感覺不到。

    「……」驚魂未定地毓秀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只是眼睜睜地看著黑影漸漸逼近自己。

    「害怕嗎?」驚恐中,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不可思議的是,毓秀居然從那冷酷的聲音中感覺出了一絲溫暖。

    是皇上!

    「皇上……」毓秀呆坐在地上不敢動彈,兩人都沒有想過要點燈,保持著屋裡的黑暗。

    這樣的黑暗,讓毓秀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皇上怎麼會來?

    「你也知道害怕嗎?當初欺騙的朕的時候,你怎麼就想不起來怎麼害怕?」一想到這個皇帝就來氣,沒想他,他眼中如此單純、楚楚可憐的小廚娘居然一直在欺騙自己,這比愛妃的背叛更讓他憤怒。

    他自己都無法理解的憤怒!

    「皇上……奴婢是不得已的……」皇宮又豈是人人能進的?妹妹是因為材貌雙全這才有了入宮的機會,並且還得到了皇上的垂憐;她呢?只是一個普通的繡娘,一個村姑,哪裡有資格入宮呢?欺騙皇上,全都是不得已的呀!

    「不得已?好一個不得已!」聽到皇上輕蔑的冷笑聲,毓秀直覺地往後挪了挪,只是,背後便是床鋪,她已經無處可逃了。

    「告訴朕,你們是不是打算等時機到了,姐妹倆一同伺候朕呀?這後宮之中嬌艷名貴的花兒朕已經膩味兒了,倒還真想嘗嘗你這朵村野小花……」話沒有說完,龍天麟的大掌便已經捉住了驚恐中的毓秀,只一個**,毓秀便直直地撞進了他的懷中。

    感覺一樣的溫暖,可他的心情,已經變了!

    「皇……皇上……奴婢不敢……奴婢沒有……」她們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想法?如果可能的話,她們寧可皇上直接將她們送入冷宮,可發安靜地度過餘生,她怎麼可能對皇上有非分之想呢?

    「不敢?沒有?這話聽來怎麼像是欲拒還迎呢?朕今夜就成全你!」龍天麟粗魯地將毓秀甩到床上,一個躍身,便將yu掙扎起身的毓秀牢牢地壓在了身下。

    「不要!皇上,請饒了奴婢,奴婢真不是有心欺騙您的……」毓秀意識到皇上要對自己做什麼,企圖掙脫他的禁錮,可是,她怎麼可能敵得過一個大男人呢?

    不要這樣……皇上,不要這樣對我!

    「你的哭聲聽來真是楚楚可憐呢……」龍天麟言語間,沒有任何憐惜,只有粗暴的肢體動作,只頃刻間,毓秀身上的衣裳已經化為碎片,四散一地。

    「不要……」龍天麟無視毓秀的反抗,無視她的哭泣,殘忍地佔有了她,甚至不顧她初經人事的疼痛,折磨了她將近兩個時辰。

    直到,懷裡的她,再也沒有任何抵抗。

    「小廚娘……小廚娘……」狂怒與激情之後,皇帝終於發現了身下人的不對勁,彷彿柔弱無骨一般完全沒有了動靜。

    「小廚娘?」心中一驚,他趕緊下床將燈火點亮,只一眼,他便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黑暗中暴怒的自己,完全失去了控制,地上一片狼籍,全是衣服碎片,床上更是慘不忍睹,床單上遍佈斑斑血跡,而小廚娘,躺在那兒一動不動,就像死了一般……

    「不……小廚娘!」心生悔意的龍天麟一個箭步衝到床前,抱起毓秀試圖喚醒她,可她始終沒有反應,鼻間的氣息也是若有若無。

    瞬間,一股無形的恐慌將他籠罩起來!

    不,他不能就這樣失去小廚娘!

    「來人啦……來人啦……」幾聲疾呼之後,在外廳中守候的小喜子疾奔而至,才一踏進屋中,便被眼前的景象嚇是無法言語。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皇上幾乎*,床上的人更是慘不忍睹!天哪,那不是廚娘嗎?皇上他……

    「小喜子,快去宣太醫,朕不能讓小廚娘死!」到底是訓練有素,小喜子只是瞬間的驚訝,馬上回復了冷靜。

    「喳!皇上,您還是將廚娘帶到另外的房間比較好。」這裡的一切都明明白白地告訴人家,曾經發生過什麼,有損皇上龍威。

    「帶太醫去貴妃寢室!」用棉被將毓秀裹了個嚴嚴實實,皇上顧不上夜寒,光著膀子就抱著毓秀往錦緣的臥室疾走而去。

    小廚娘,不要死!

    不管小廚娘犯了多大的錯,他都不想她死!只要一想到她可能會永遠地閉上這雙清澈的眼眸,他的心就好痛!

    「皇上……」您好歹也穿件衣裳呀!

    罷了,估計皇上現在什麼也聽不進了!

    「皇上有旨,馬上宣太醫到楊柳宮,不得有片刻耽誤!」小喜子吩咐門口的侍衛前去請太醫,自己則是折回毓秀的房間將皇上的衣物取走。

    「唉……太慘了……」真不知道皇上在想什麼?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呢?心中雖然有疑惑,有不忍,腳下的步伐卻沒有絲毫減慢,直奔貴妃的寢室而去。

    不管怎麼樣,皇上衣裳不整的樣子可不能讓外人看到!

    太醫來得很快,小喜子剛為主子整理好衣服,他就已經趕到了。

    「太醫,趕快醫治她!」皇帝心急火燎地吼著,完全沒了冷漠的氣勢,他現在只想把小廚娘救活。

    她的臉色看起來好蒼白,呼吸也好微弱,好像隨時都會死掉一般。

    該死!他怎麼就這麼衝動?

    「老臣遵旨!」老太醫看到床上奄奄一息的人,趕緊上前聽脈,老練的太醫看到毓秀身上的傷,已經猜到了發生過什麼事情。

    「請皇上迴避,微臣要為病人治療了!」至於怎麼治療,老太醫沒有明言,皇上也沒有問,只是沉默地背著手,走到了門外,小喜子正準備也隨主子出去,卻被老太醫叫住。

    「喜公公,請留下幫老夫的忙!」他需要熱水,需要藥材,不能沒個人在身邊。

    「是!」小喜子應聲留下,並將房門關上,將主子擋在了門外。

    龍天麟走到院中,讓冰涼的夜風冷靜自己的情緒,腦海中不斷出現小廚娘奄奄一息的慘狀,他狠狠地給了自己一拳。

    「該死!」是他傷害了她,現在,他卻什麼也不能為她做。

    為什麼要如此衝動?什麼都還沒有弄清楚不是嗎?或許小廚娘說的都是實話,她與貴妃的出逃確實毫無關係,她之前對自己的隱瞞也確實是情非得已,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沉不住氣了?

    現在,他恨不得殺了自己!

    他看著小喜子將一盆盆熱水端進屋,端出來卻是一盆盆血水,他從來沒有覺得血的顏色如此恐怖,他的心也處於從未有過的驚慌之中。

    小廚娘……會死嗎?她流了好多血……

    漫長的一個時辰過去了,終於,小喜子停了下來,走到了他身前。

    「皇上,她沒事了!」只是,小廚娘被傷得好重,老太醫說,她至少兩個月起不了身。

    唉!儘管謠言四起,可他始終不願意相信廚娘是懷有歹意進宮的。這一點,怎麼皇上就想不明白呢?

    在如此嚴重的傷害之後,皇上大概能看清了吧!

    「皇上,那位姑娘已經沒事了,只是,她需要靜養,不能再受到任何傷害,甚至是起床都不行!」看皇上的神情和他身上一些細微的傷痕,老太醫心中幾乎已經肯定皇上就是傷害那位姑娘的元兇,不過,皇上私事,他這個做臣子也不好過問,他寧願相信皇上會妥善處理此事。

    「真的沒事了?」

    「是,請皇上安心,微臣天亮之後會再來,告辭!」老太醫提著藥箱準備離開,小喜子則送了出去。

    龍天麟輕輕走到床邊,看著臉色依然慘白的小廚娘,他覺得好心疼。

    「對不起,小廚娘……」朕以後,再也不會這麼對你了,再也不會了……

    就這麼一次,夠他後悔一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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