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那躺在巨石上的男子微微的皺了皺他那好看的眉頭緊接著慢慢的睜開了眼眸霎時一雙淡紫色的美眸便睜開了看起來是那麼的光彩奪目。
西槿律抬起手來撫了撫自己的額頭雖然還有點痛但是明顯的比他一開始掉下那山崖後的痛楚好多了。
想到這西槿律不回想起剛才昏倒之前所發生的事情他好像是隱約聽到了什麼聲音以為是那群人死心不改還想要痛下殺手。
所以就掙扎著要趁機殺死那些人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那潭救了他命的池水中竟然有一個傾國傾城的絕色美女。
他是西晉國的皇帝自然是閱盡了天下美女卻也從未見過如此美貌的女子只是為何那女子的眼神以及身上的氣質就連喊他的方式也是如此的熟悉呢。
想到這西槿律不一愣呃那個在池水中的女子好像是他再熟悉不過的人吧而且當時的情況好像是她正在沐浴。
想到這西槿律不想起了冷傾顏那殺人般的目光渾身一顫剛將目光一轉卻發現他此時此刻想著的那個人正半躺在他的身側。
只是那長期帶著銀質面具的面龐此時卻是一覽無遺西槿律徹底呆楞住了目光再也不能從冷傾顏的臉上移開了。
那細膩的
那彎彎的柳眉那微顫卻捲翹的睫毛那微薄的紅唇無一不在宣示著冷傾顏的美麗再加上冷傾顏身上的那股渾然生成的氣質那是再奪人眼目也不為過。
而就在西槿律緊盯著冷傾顏看的時候那雙原本還緊閉著的眼眸突然睜開了一時間兩人便就這麼互相對視著。
不過與其說是對視倒不如說是冷傾顏正在瞪著他只見她冷眉一挑說道你的傷好了?看著我做什麼。
冷傾顏那一如既往的冷冷的話語將西槿律的神志給拉了回來不由得微顯尷尬的將目光從冷傾顏的臉上移了開來說道呃我只是好奇你的臉怎麼就
看到西槿律那欲言又止的樣子冷傾顏不雅的白了他一眼說道誰說我長的很怎麼樣了傳言不可信難道你不知道麼。
見到西槿律醒了過來冷傾顏便又忙活起了手中的藥物西槿律的傷勢可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康復的。
那些人造成的傷口倒不是什麼致命的而是那從斷崖上掉下來掉在了那潭池水中不僅是在斷崖上被刮傷了再加上浸泡了冷水還妄自使用強勁的內力攻擊她這不修養個十天半個月的可是好不了的。
西槿律那淡紫色的眼眸閃過一縷複雜的光芒第一次慶幸起了自己當年會喬裝前去東晉國也致使認識了冷傾顏。
更加是在冷傾顏危急的時候將她帶回了西晉國倘若冷傾顏的面容早點露出的話那個什麼東晉國的皇帝更加不會就這麼放過如此聰慧又美麗的女子吧。
唉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眼前這個冷漠的小女人竟然已經在他的心中悄然的駐入了並且佔據了一大塊的地方讓他不得不想著她
來喝藥你還真是命大不然以你的這些傷口再加上從那斷崖上掉下來不死也廢掉半條命了。冷傾顏依舊冷淡的說著但是手中卻還是將藥遞給西槿律。
其實冷傾顏是知道關心人的但是一直以來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去關心人了卻也只有西槿律明白在那冷淡的話語中潛藏著的是隱約的關心。
西槿律喝著藥嘴角流露出一抹會心的笑意雖然他們一直以來都在互相利用著彼此以達成自己的目的但是不知不覺中在這互相利用當中卻也互相的融入了對方的生活
追殺你的是什麼人?待西槿律喝完藥之後冷傾顏這才問起這個問題。
西槿律皺了皺眉說道其實我遇到的是兩方人馬。
一句淡淡的話語讓冷傾顏皺緊了眉頭緊盯著西槿律問道兩方人馬何以見得?
我自從出了客棧之後便已經盡量的擺脫他們了可是誰又知道他們那隊其他的人馬又會在追上來於是在我擺平他們之後便想要來追你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半路上又殺出一隊人馬他們招招殺意把我逼上了山崖人多勢眾我只能跳下山崖了。西槿律一臉不在意的說著。
倒是一旁的冷傾顏越聽臉色越難看只見她突然一把扯起西槿律的領口扯得西槿律不由得咳出聲來了。
你說是你自己跳崖的?你不要命了是不是?冷傾顏有史以來如此的憤怒卻只是因為西槿律的不自愛連她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便說出了這些話來。
聽到冷傾顏那明顯關心的話語西槿律反而是笑出聲來一把將冷傾顏按住輕佻的說道放心好了我若不是看的出這個山崖跳下去不會死人我自然也不會往下跳了。
冷傾顏恨恨的瞪了一眼嬉皮笑臉起來的西槿律說道如果不是我即使趕過來你早就死在這裡了。
西槿律不由得訕訕的笑了笑說道可你不也是來了嘛我可是很相信你的小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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