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方詠子將皮包扔在沙發上拿起楊司硯剛倒好的酒閉上眼咕嚕咕嚕灌了進去接著慌亂的腳步走向流理台宣佈
我要喝能馬上醉倒的酒
楊司硯瞠目結舌一時被她的舉動嚇到恍然又震驚的看見她拿出一瓶xo
你瘋了他急忙上前奪過酒瓶
這酒喝了我就得送你去醫院了
詠子挽住他的手臂
我就只是想醉都不可以嗎?這一夜竟是如此難熬醉了再醒了就是一個明媚的日子她會回日本會像曾經一樣一心拉著最愛的小提琴會陪在爸爸媽媽身邊以後會嫁給長谷川真一她的生活原本該是多麼簡單可是在這裡發生這些事她的生活還能回到過去嗎?毀了其實已經毀了就算她再傻這些事依然刻骨銘心的發生過她又豈能忘掉又豈能裝失憶
很痛很痛很痛
她承受了一個女孩到女人的蛻變正常的情況下那種成長該是美好而溫暖的可她呢?承受的卻是滿滿的害怕與恐懼因為一切都是錯誤是誤會是一個幾乎等於陌生男人冷酷的摧殘
楊司硯皺眉凝視著她
詠子不要任
詠子無助的搖頭軟軟的向地下跪倒楊司硯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雙肩並將她的身子摟在懷裡她喃喃哀求
求求你
楊大哥事實上那一杯紅酒喝的太猛了她已經有了幾分醉意視線卻貪婪向那瓶xo迷濛的眸子閃動著不曾停在過的淚花
就讓我任一次好不好?
多麼讓人心疼的祈求楊司硯苦笑他竟然無法拒絕她他抱緊她
醉了也沒關係我會守著你他何曾這麼輕易的給一個女人以許諾?可是此時竟覺得無怨無悔這個脆弱的女孩兒需要他的守護心裡下定決心要讓害她這麼痛苦的人付出大的代價
然而半杯酒還沒喝完詠子就已經醉成了一灘爛泥軟軟的身子伏在楊司硯懷裡傻笑
楊先生我有沒有說過你是好心人?嗯可是為什麼會有兩個好心人呢?為什麼地板會在轉呢
要掉下去了
楊司硯緊緊的抱著她有些哭笑不得
你不會掉下去你醉了我帶你去客房休息
我醉了?詠子眨眨眼忽然抬起眼睛
不行不行我要回去他會生氣她呢喃自語楊司硯才正驚訝著只見她的小嘴一咧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似的滾落她哭的悲痛欲絕、撕心裂肺
哭的楊司硯的心都揪了起來
他擰著眉峰沉聲問
他是誰?那個他究竟是誰?叫她害怕的叫她流淚的叫她痛苦的卻無疑已經深深的刻在她心上的人究竟是誰?
我不要在這裡不要在這裡
詠子發狂似的推他要起身離開
她情緒完全不受控制了楊司硯想讓她不要再鬧了可是她根本什麼都聽不進去終於猛地握住她的雙肩俯首深深的吻上她的唇
詠子直覺不接受這個吻小手拚命地推拒捶打他寬厚的肩頭唔唔唔
她的身體顫抖著卻無處可躲只能承受他狂熱如風暴的吻火熱的舌描繪著她的唇輕咬著柔軟得有如花瓣的唇逼迫她張開嘴霸道的探進她口中
為她痛著就這麼輕易便為她痛著楊司硯覺得不可思議可他卻不打算做讓自己後悔的事
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了詠子我保證可是懷中的人兒此時根本沒有什麼意識可言對於他的誓言根本一無所知
那一吻就是宣佈了他的主權那麼接下來他就要保護她了
他打了一通電話
傑瑞我這裡有個電話號**你拿起查一下地址順便備好車我要出去
五分鐘後楊司硯抱著詠子走出宅子傑瑞正好開著車子過來停在他們身邊先生對方的地址我已經查清楚了
好就按照那地方去他拉開車門硬是把不聽話的詠子塞進後座去自己也要跟著上去
總裁你要做什麼你知道對方是誰嗎?他
傑瑞的視線凝住在一輛向他們駛過來的車子如果他眼力還算好的話就敢斷定那是某人專用的車子那是夏先生
的車子他脫口而出
楊司硯也是一怔視線隨著傑瑞望過去不皺眉
夏濯鼎?當今在s市最為呼風喚雨叱吒風雲的一大人物凡是知道他的人都對這個人都是又敬又畏因為他的產業不止有著可以排名世界百強企業的跨國公司tf集團在科威特還有一座石油王國蘊藏的財富可想而知傳奇一點的說法就是據說他腳踩黑白兩道他手中甚至掌控著不少生殺予奪的大權據說
總裁你與夏先生有什麼瓜葛嗎傑瑞問總裁本打算上門去找人家沒有想到對方早到一步究竟是什麼原因?
車子就停在他門口無疑就是他的客人但是對於夏濯鼎的半夜造訪楊司硯也同樣困惑他們還尚未正式見面
他走過來了傑瑞小聲說至此楊司硯如果不再做出表示就顯得太不懂禮貌了他『砰』的一聲關上車門走了過去傑瑞則是跟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