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阮玉坐在攀龍閣中除了龍椅外唯一的座位上,抬起手悄悄施了個透明的結界,將站在她旁邊的暗月和白允翔罩了進來,「你們知不知道這個貴賓到底是誰啊?」
「想知道嗎?」
暗月挑了挑眉毛,抬眼瞟了嚴肅的眾人,這個場面還真是有趣呢!
「當然想了!」
阮玉像小雞吃米似的點著頭,「看他們的樣子,好像只有我不知道是誰要來了呢!」
「這還不簡單?」
暗月笑得像一隻偷了腥的貓似的,「等一會兒人來了你不就知道了?」
「月!」
阮玉咬牙切齒的說道,可惜現在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不然的話她還真想上去咬他一下呢!
「翔?」
算了,這個比狐狸還jing的人不說,還有一個很溫柔的人呢,「你知道嗎?」
站在阮玉另一邊看兩個人鬥嘴的白允翔抬手輕撫著自已的腹部,因為懷有身孕的關係,月白的長衫比原來寬大了許多,但是仍掩飾不住他超凡脫從俗的氣質,反而因為快要做父親的關係,讓他更多了一分溫柔和聖潔的氣質,看得阮玉呆了呆,連問了白允翔什麼問題都快忘記了。
「玉兒?」
白允翔臉皮微微發紅,不自在的看了周圍的眾人一眼,「他們快來了。」
「啊?」
阮玉回過神來,「什麼?誰要來了?」
「呵呵呵呵」
暗月低笑出聲,「有人看美男子看得太入神了哦!」
「我,我就是看翔怎麼了?」
阮玉瞪了暗月一眼,「他比你好,我一問什麼他都告訴我!」
「是嗎?」
暗月輕咳了一聲,「那麼你告訴我,祭司都告訴你什麼了啊?」
「都告訴我」
完了,阮玉呆了一下,剛才光顧看美男了,沒注意翔說的是什麼,「就是不告訴你!」
「是不告訴我,還是根本就沒有聽到啊?」
暗月抬頭看了看大門口,「撤掉光罩吧。」
「什麼?」
撤掉光罩?
阮玉眨了眨眼睛,這就是翔剛剛說的話嗎?
「玉兒,」
白允翔抬手碰了碰阮玉,「那個重要的客人到了,撤去光罩吧!」
「哦!」
阮玉抬頭瞪了暗月一眼,話都不往明白的說,根本就是玩她嘛!還是翔好一點。
阮玉抬手悄悄捏了捏白允翔的後腰,在看到白允翔責難的目光之後,滿意的微抬手指,將透明光罩悄悄撤了下來。
光罩剛剛撤除,便聽到一陣悅耳的鈴鐺聲從殿門外傳來,阮玉皺了皺眉毛,來的,是個女人嗎?
阮玉站起身將白允翔拉過來坐在自已的座位上,一臉不爽的看著馬上就要走進殿來的貴客,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總覺得會有什麼讓她很窩火的事情發生。
「玉兒你」
白允翔看了周圍的人一眼,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快讓我起來,這個位子只有仙界神使才可以坐的。」
「我讓你坐你就坐!」
阮玉一邊看著門外,一邊用力將白允翔按在椅子上,心情極度不安的阮玉忘了控制自已的力道,也沒有看到白允翔暗暗吃痛的表情,現在的她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到了那個神秘客人的身上。
「神女您」
白景天遲疑的開口道,「這個位子翔兒他不可以坐的!」
「是啊,神女」
眾人附和道,不過他們的話剛說到一半就打住了,因為,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阮玉用這樣嚴厲而冷酷的目光看過他們!
「既然我是神使,那麼,」
阮玉半瞇著眼jing看著眾人,「我說的話就是神喻,你們只要看著就好了,到時候你們就會知道為什麼了!」
「喲——!好大的火氣啊!」
不等人們說話,一個輕靈的女聲響了起來,「我從來還不知道東青國待客除了禮炮之外,還要用這麼大的火氣呢!」
悅耳的鈴鐺聲自門口傳了進來,伴著『叮呤呤』的聲響進來的,是一個年紀約二十一、二歲的女孩子,身材微胖,濃眉大眼,女孩子的手腕和腳腕上都綁著黃金打造的小巧玲瓏的鈴鐺,那滿身的活力讓攀龍閣中壓抑的氣氛緩和了不少,也讓阮玉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這模樣,這神態,這,這說話的語氣
「小敏?!」
怎麼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