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約:
天歷一零三七年七月七日寅時,仙界神使阮玉與靈yin者郝都在東青國的皇城偏殿立下賭局,誰能夠率先尋齊四把鑰匙,開啟『玄武之門』,誰就是對方的主人;他(她)的生命和靈魂都將受到對方的支配,不得有任何的異議!
在賭約進行期間不得使暗手破壞、傷害對方,違者將受到女媧之力的嚴懲!
見證人:東青國國主白景天
雲王白景雲
玄玉國使臣蘭彩合」
「玉兒,有什麼不對嗎?」
白允翔從床上坐了起來,一邊抬手輕輕按摩著自已微微隆起的腹部,一邊看著坐在凳子上搖頭晃腦的念著絲絹上契約的阮玉,「你已經把這些條款念了好多遍了,是不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啊?」
「是有一點我想不通啊,」
阮玉走到床邊坐下來,將耳朵輕輕的貼在白允翔的腹部聽著胎兒的心跳,「而且我越看越覺得奇怪,怎麼想也想不通啊!」
「哦」
白允翔臉色微紅,羞赧的看著閉上眼睛用心聽胎兒動靜的阮玉,「那,那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對啊,說來聽聽吧,也許也許我能幫你解惑也說不定的」
玉兒這個樣子好讓人難為情啊,白允翔抬頭看了看虛掩著的大門,希望不要有人進來才好。
「你解決不了啦,」
阮玉的眼皮抬也不抬的,「我奇怪的是那個瘦竹竿使臣怎麼會叫這個名字,這個名字在我的故鄉可是相當有名的呢!」
「啊?」
白允翔愣了一下,就,就為這個?
「蘭使臣祖上都是玄玉國的外出使臣,可以說是一個使臣家族,他們是對玄玉國國主最為忠心的家族之一,上次玄玉國被異族圍攻,就是他們家族的人冒著生命危險來我國請父皇出兵的,玉兒不要看他這麼瘦弱,其實蘭家的每一個子孫都是工夫極好的,不出手便罷,一出手便會直取對方的性命,因此沒有人見過他們真正的身手,見過的人都死了!」
愣歸愣,白允翔還是仔細的把他所知道的有關蘭氏家族的一切都說給阮玉聽,「這次由蘭家使臣親自出使我國,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了,或者說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將要發生,而這次的出使,則會影響到玄玉國國主的決定」
「你說的沒錯,」
阮玉睜開了眼睛,伸手摟住了白允翔的腰,「而且從早上蘭使臣的表情來看,他們現在要做什麼決定都已經晚了,只能在心中祈求老天的保佑了!」
「什麼老天的保佑啊?」
虛掩的房門被推了開來,暗月端著兩碗粥和幾碟小菜走了進來,跟在他身後的,是馱著樂陽的焰兒,「娘,我也要抱啦!」
「月,我」
白允翔的臉紅得可以和蕃茄比美了,「玉兒她」
「哇,可以吃飯了!」
阮玉惡作劇的在白允翔的臉上輕輕摸了一下,「翔不用這麼不好意思嘛,都是自已人啦!是吧,月?」
「是!」
暗月輕瞟了一眼阮玉放在白允翔身上的手,將端著的飯菜擱在了桌子上,「都是自已人,也不知道是誰說自已在幻境的時候那麼大義凜然的為了不是自已犯的錯而不還手,讓那個郝都隨便打來著?自已人?是從來都不為自已人著想的大笨蛋吧?」
「月」
阮玉暗地裡吐了吐舌頭,輕輕站起來走到暗月的身前,「我不是沒有想到你們啦,當時我只是,只是那個呃『
阮玉在心裡哀嚎著,早知道會引起月這麼大的反應,今天早上和那個變態黑影簽完賭約之後,就不應該把在幻境中的遭遇對他們講了啦。
「那個什麼啊?」
暗月板著一張撲克臉說道,琥珀色的眼眸中閃過帶著一分生氣,二分心疼,外加七分無奈的目光,這個丫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