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日本東京
東京機場,一下機,陽光明媚得讓人忍不住要伸手遮住太陽。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面上來回走動著各種各樣的旅客,有白皮膚的、黃皮膚的、黑皮膚病的,也有悲傷的、興奮的……
廖芷綾默默地走出機場,手中只拖著一個極簡單的小行李箱,在國內四年多,以為早已平復的情緒卻當踩在日本這塊士地的一剎那再次紊亂起來了。
日本!曾經載過她的快樂嚮往和痛苦的地方。在想起孩子離去的那一刻,如同傷口上剛結好的痂被剝了開來,再一次鮮血淋漓。
廖芷綾雖然穿著最簡單的白襯衣和黑色七分裙,烏黑如墨的長髮也只辮成粗糙的獨辮隨意斜放在左肩,但那清麗脫俗的氣質,古典而精緻的五官還有憂鬱的神情已經令過往的行人都忍不住放慢了腳步想要多看兩眼。她把頭髮盤了起來,五年的時間已經把她從一個未經人世的小女生磨練成了一個有幾分成熟蘊味的女人,只是她的成熟中總透露著或多或少的憂傷。
來到日本,她第一句想說的話就是:孩子,媽媽來看你了。你出世到現在,媽媽還沒看過你一眼呢!
東京,是個櫻花爛漫的城市,這裡除了櫻花聞名世界外,科技也是名流的。眼前的摩天大樓矗立在城市的中心,大門的匾額上郝然寫著「誠輝集團」。號稱這個公司是在這座城市裡有著一定地位的大集團。它貫穿世界各地的買賣,其中交易最多的就是中國了。
誠輝集團!在上她搜遍了所有有關這個公司的有關消息。知道這幾天這間公司在一天一天龐大,看著這個公司,廖芷綾內心冷笑一聲道:魯登高,我來了。五年前你利用我的身體幫你生下孩子後搶走了我的一切,五年後的今天,我一定要你連本帶利得還給我!
她在國內用了事整整五年的時間學好了日語,也花了不少時間到處查找魯登高和山野莎莎的具體所在地,對於他們公司每一次的起起落落她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只是當她真正站在這家公司的面前時,還是被它的宏偉所震憾。
為什麼上天總是這麼不公平,讓這種人享受著人間的奢華。走到哪裡都是人們眼球的焦點。可真正的他們卻又是多麼得讓人唾棄,他們可以用錢打擊別人,搶走別人心愛的一切。
「廖小姐,你應該知道我們現在應聘的是大學以上學歷以上的人才,可是你卻連高中都沒有畢業,怒我直言,你可能會很快被我們所淘汰。」說話的是一位日本男子,年紀大約在四十歲左右,戴著一副邊框眼鏡,他的臉上總掛著一絲職業性的微笑。在這個公司他掌管一切人事的變動。人人都叫他雷總管。
廖芷綾微笑著點了點頭,沉著冷靜地道:「每個公司想招學歷高人的,無非都是想招一些能為公司做出貢獻的人才而已。沒錯,有學歷的往往頭腦比較靈活,但這也不能證明學歷低的人就沒有人才啊?雖然我的學歷比較低。但是相對的,我的社會經驗要比同年齡的人多上幾年。難道這不足以彌補我學歷的夠的缺陷嗎?」五年時間她的日語沒有白費,已經達到了可以以假亂真的地步了。五年時間也讓她成熟了不少,面對事情她不再膽怯而懦弱了。
雷總管滿意地點了點頭,很是欣賞地把她打量了一番,「那你怎麼證明你比別人的經驗多啊?」
廖芷綾很自信地笑道:「在這幾年裡,我除了學好了日語外,還考得了會計資格證,還有英語達到了九級的水平。現在做中、ri、英三種語言的翻譯是我的強項。」
雷總管再次點了點頭,她的日語都講得如此流利,相信她所說的話不會有假。於是他道:「那好吧,既然是這樣的話,我也是個愛惜人才的總管,我就先把你安排在會計文員那裡,等日後有適合的位置之後再把你調過去怎麼樣?」
始終他還是有點懷疑自己的實力,廖芷綾深感學歷不高的悲哀。可是心裡越覺得悲哀,就越是對魯登高的恨入在骨裡。不過,能在這裡上班就總有機會報復他。,來日方長,只要自己抓住處機會,把地位一步步向上升,只要每升一步,那就是離自己報仇的日子靠近一步。她點了點頭,依然笑臉盈盈地說著違背良心的話:「那太謝謝你了。」
五年了,她已懂得這個世界的人情世故,當初脆弱無助的她已經變得堅強了許多。為了利益也學會偽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