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愣了半天不說話,梁紹烽知道她知道這個消息的話一定會很震憾,他繼續道:「他為你偷偷做了那麼多事,你該不會以為他只想把你當哥們吧?其實早在國中我們一起打球時,我就很瞭解,別看他平時總是三心二意的。其產如果他真的用起心來,哪怕是十匹馬也拉不回他的心。」
平時看他們兩個人見面的時候總是都板著臉,真想不到他們其實還是瞞瞭解對方的,這中間必定發生過什麼事吧?不然為什麼那麼要好的朋友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我們在國中時曾是很要好的朋友,可在一場奧卡斯比賽後,我們就變得不再友好了。甚至因為這場比賽我們幾乎成了敵對的。」
奧卡斯比賽?又是這場比賽,自己已不知多少次聽到這個名字了,這究竟是一場什麼樣的比賽?為什麼他們每個人的心裡都緊記著這一場比賽?無數個問號在廖芷綾的腦袋裡盤旋,她沒有出聲,只是靜靜地聽著梁紹烽說下去。
「在羽毛球壇裡,我和魯登高都是學校出類拔萃的打手。無論是男打還是男雙打,冠軍都是我們兩個之間周旋,而女子羽毛球就是郝文文獨攬冠軍了,因為對羽毛球的愛好,我們三個成了知心朋友,而郝文文最後還成為了我的戀人。但是後來縣組織了一場羽毛球比賽,每個學校只能派一個代表參加,對於這個名額,我們三個當然都很希望自己能爭取到,為了公平起見,學校讓我們三個來一場選拔賽,這場比賽就叫奧卡斯比賽。」
說到這梁紹烽忽然停了下來,以前的事情在他心裡彷彿厲厲在目。現在回想起來就像在賞一杯加了鹽的咖啡——有鹹,有苦,還有一點點甘香。過了一會他又道:「可不巧的是比賽那天魯登高卻弄傷了右手,這樣的比賽對他來說顯然很不公平,心高氣傲郝文文以為可以輕而易舉地打敗他,可沒想到下半場他突然換成了左手來打。還自己臨時創造了『左手單刀打』的招式一下子就把郝文文打了個措手不及,最後他還是以一分之差險勝了郝文文。」
他當時的比賽為什麼跟自己那天的比賽那麼相似的呢?難怪每次一提到「左手單刀打」郝文文總是顯得很不自然。原來是因為她曾經輸在了這一招上,廖芷綾好奇地問:「後來呢?後來你也輸了給他嗎?」不然為什麼他也那麼討厭這招打法?甚至在自己練球期間禁止她用左手。原因應該不止是自己心愛的女人敗給了這一招吧。
梁紹烽先是點了點頭,但想了一下後,他又很快地把頭搖得像波浪鼓一樣,似乎至今他都還不確定自己是輸了還是贏了。樣子是那麼得迷惘。他緊皺了一下眉頭,低頭沉默了一會才道:「他打贏了郝文文我很生氣,因為比賽的前一天我懇求過他,叫他把名額讓給郝文文,他當時也答應了,可比賽後他卻不遵守諾言,後來我去找他算賬他跟我解釋說是因為不想分數拉得太大讓人笑話,才在後面拚命地追分,可最後一球是他**過猛才導致郝文文沒接住球,當時我氣在頭上,哪裡會相信他拉話,在比賽上毫不留情地攻擊他的弱點,而他卻似乎也在彌補他剛才的過失一樣,一直謙讓著我,致使教練也看出了端倪,他命令我們都要使出渾身的解數打這一場比賽,這不僅關係到我們的個人前途,也關係到學校的名譽,魯登高逼於無奈,只好用他剛才自創的『左手單刀打』。這一招真的很厲害,有好幾次都是險球,讓我差點就輸了給他。」
「這麼說來你打贏了他?」廖芷綾好奇地問,不得不佩服魯登高的才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