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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八章 艾絲露麗的身份 文 / 極品石頭

    「他已經收刀了,你們卻還要暗下殺手,難道你們所羅斯坦人都是如此猥瑣卑鄙的小人麼!給我一個解釋。不然我馬上宣佈與所羅斯坦斷交!並且將此事通告天下!」范克魯滕憤怒無比,雖然他不是武士,但他還是知道武士精神的。若是楊風被正面擊倒,就算是命喪當場,誰也無話可說,但背後傷人,卻是誰都無法接受的。

    「陛下,請三思慎言!」帝國丞相裡卡多見皇帝如此衝動,開口提醒道。為了一個毫不相干的漢人,似乎沒有必要與軍事強大的所羅斯坦為敵。

    范達萊蕾的眼中含淚,剛才突然而來的變故令她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范達萊蕾恨恨地道:「慎言?三思?丞相,你無須多言。今天他們若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就讓他們來得去不得!所有殿前武士聽令!將所羅斯坦人圍住,不准放跑一個!跑了一個,砍你們的腦袋!父皇,請即刻下令調集全**隊,隨時準備向敵國開戰。」

    群臣愕然。說陛下衝動,沒想到這個平日裡乖巧的三公主似乎更加衝動。居然要為了一個漢人要與他國宣戰?聰明些的臣子似乎看出來些什麼。

    丞相也不笨,看出陛下與公主對那個剛送去阿梭索殿救治的漢人極為重視。當下也不敢再多嘴。而這時,馬爾蒂尼元帥竟然火上澆油,道:「身為武士,在背後暗箭傷人,是對天下武士的侮辱,我國當立即與其斷交!」

    瘋了!南魯人都瘋了!王子莫達尼亞驚駭地想道。這時,殿前武士們圍成了一個嚴實的圓圈,已將所羅斯坦人團團圍住。莫達尼亞腦子飛快地轉動,很快,他想到了對策。

    「噌」地一聲,莫達尼亞拔出他的佩刀,扔向弓箭手的身前,冷冷地道:「你的所作所為,有辱武士精神,不但玷污了所羅斯坦王國至高無上的名譽,也影響了我國與南魯帝國純潔的友誼。你已罪無可恕,念在你跟隨我多年,你自裁吧!」

    弓箭手在南魯皇帝說「給我一個解釋」的時候,就已料到自己的下場了,跟隨王子多年,他知道王子一定會丟卒保帥的。他從容不迫地撿起王子扔給他的佩刀,二話不說,橫於頸上,就那麼一言不發,右手微一用力,鮮血如泉噴湧···

    南魯群辰見此情形,均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個冷血無情,一個視自己的生命如草芥。所羅斯坦人竟如此不把生命放在眼裡。主人一句話,馬上就毫不猶豫引頸自裁。眼中竟連一絲恐懼都沒有。

    既然莫達尼亞已經有了一個如此震撼的交代,范克魯滕也無話可說,下令殿前武士散去。是啊,換誰也是找不到碴了。自己的人受了傷,人家就還高利貸般連命也還了給你。

    見是如此,范達萊蕾只得恨恨離去。

    所羅斯坦人走後,范克魯滕遣散了眾臣,來到阿梭索殿(這裡是帝國宮廷治療師居住處)。

    正聽見先到一步的范達萊蕾正在向治療師詢問楊風的情況。見到陛下親臨,兩個擔任治療師的光明魔法師立刻行禮。范克魯滕示意治療師繼續。

    原來,楊風的箭已經取出來了,治療師給他及時地治癒了傷口。按正常情況,他就應該已經醒過來了的。但不知是什麼原因,他一直昏迷不醒。

    另一個治療師則提出質疑說,射進楊風身體的那一箭雖然深,但還不至於會立刻暈過去。

    聽完兩個治療師的話,兩父女均緊皺著眉頭。

    「你們去把宣詔官找來!」范克魯滕吩咐道。

    治療師走後,范克魯滕問道:「小蕾,你是不是很緊張他啊?」

    范達萊蕾俏臉微紅,嗔道:「父皇,你不覺得你有點為老不尊麼!」

    范克魯滕哈哈笑道:「傻女兒,這有什麼好害羞的!想當年,你母親可比你要大方得多啦!」

    范達萊蕾黯然道:「可惜母親不在這裡···要不然···」

    范克魯滕沉默了,一會兒才道:「傻孩子,別想那麼多了。你看楊風這個年輕人怎麼樣?」

    范達萊蕾歎道:「你怎麼又來了?我說過我要陪著你一輩子不嫁人的。」

    「嫁人是一定要嫁的,不過,如果是嫁他···」范克魯滕手指著昏暈中的楊風道:「那我是萬萬不肯的。」

    范達萊蕾急道:「為什麼?你難道也有種族歧視?他哪裡不好了?你見過比他的文才更好的麼?你見過像他這樣的血性男兒麼?」

    范克魯滕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道:「傻女兒,被我的話一套就給套出來了吧!也不知道剛才是誰說,要陪著我一輩子不嫁的?」

    范達萊蕾頓時羞紅了臉,不依地撲進父親的懷中。「你就是為老不尊,連女兒也要取笑。我也沒有說過我要嫁他啊!」

    范克魯滕摸著女兒的頭髮,憐愛道:「自從你母親失蹤後,你就失去了母愛,這一切都是我的責任啊。我當然是希望你嫁得好,希望你的丈夫既是個頂天立地的好男兒,又是一個能疼愛你,照顧你一輩子的好丈夫。這樣我也就能放心了。你的兩個姐姐她們早就出嫁了,但是我知道她們不一定過得快樂。現在的那些貴族子弟又有哪一個不是喜歡拈花惹草的浪蕩公子?我哪裡能放心讓你嫁給那些人啊。你看這個楊風,的確是文武雙全。但是我不知道他是否是一個用情專一的人。所以我有個計劃!」

    范達萊蕾茫然地望著自己的父親。

    「我想考驗他,其實這樣做,有一半的原因是為了我自己。」

    范達萊蕾疑惑道:「是什麼?你快說出來聽聽啊!」

    范克魯滕微笑道:「前段時間,我已經得到消息,有可能是真的,你母親是被人劫掠到大羅度裡哥王國的一個叫作昆西曼的城市。這事過去已經有五年了,唉···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希望!」

    范達萊蕾驚呼道:「母親···她在昆西曼!她,真是在那兒嗎?」范達萊蕾象只受了驚的小鹿,跳了起來,激動地望著父親。

    「是啊!我派出去的人說在昆西曼有人見過她,但不能肯定就一定是她!」

    范達萊蕾哭泣道:「媽···媽···我終於能夠再見到你了···父皇···你快派人去昆西曼找她回來啊!」

    見女兒如此悲傷,范克魯滕眼中也禁不住落下淚來。

    兩父女抱頭痛哭,好一會兒,范克魯滕才止住了哭泣,撫摩著女兒的頭,勸慰道:「別哭了,傻女兒,今年是我們的幸運年啊。我有種預感,我可以和你母親重聚,還可以多一個好女婿。」

    范達萊蕾破涕為笑道:「我怎麼攤上你這麼個父親啊!一會兒不拿女兒取笑就不舒服。」

    范克魯滕露出滿足的微笑道:「誰叫咱們父女情深呢!」

    「尊敬的陛下,伊莫納聽候您的吩咐。」老宣詔官施禮道。

    范克魯滕吩咐宣詔官去請天炙的傑拉德和凱拉蒂。伊莫納領命而去。

    范克魯滕看著楊風,彷彿自言自語道:「想要做我的女婿,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范達萊蕾聽了他的話,陷入沉思當中,的確是不容易啊,不過,這不是因為自己答不答應,而是楊風。自己只是與他見過一面,卻被他不羈的風采以及詩詞上面的造詣所打動。只是···只是萍水相逢,他又怎麼會喜歡上我呢?也許在他心目中,我只是個公主,再無其他。可是,偏偏自己就是滿腦子裝的是他瀟灑不凡、昂然而立念那首詩的風采。

    范達萊蕾想到這裡,兩眼充滿神往。學著楊風的樣子,吟道:「葡萄美酒夜光杯,yu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念完,范達萊蕾似是對父親說道:「這樣的意境,是多麼地淒美,又多麼地豪氣干雲!這個世上誰能找出第二人來?父皇說,要他做女婿不是那麼容易的事,那就請父皇為蕾找出能與他相比較的人來吧!」

    范克魯滕似乎還回味在那首詩的意境當中,對女兒的話恍若未聞。

    范達萊蕾又道:「落花有意,流水未必有情。蕾派人去天炙調查,他在天炙有兩個很漂亮的女孩和他走得很近。來頭也不小,父皇可知道是誰麼?」

    范克魯滕問道:「是誰?來頭再大,還能大過你堂堂的帝國公主?」

    「其中一個是零道總督的孫女,另一個是咱們帝國元帥的幼女!」

    「啊!馬爾蒂尼的女兒,他的女兒也進了天炙了!楊風這小子,他找的女孩可都是有權有勢的主啊!」

    范達萊蕾的目光移向昏迷中的楊風,露出一絲迷惘的神情,道:「蕾雖是貴為公主,又怎比得她們每日與楊風朝夕相對呢!而且父皇你不知道,雖然這兩個女孩都非常出色,但楊風他始終和她們保持著距離,尤其是零道總督的孫女薩冰娜,長像極美,但楊風對她卻敬而遠之,我也看不透這是為什麼,馬爾蒂尼的女兒艾絲露麗也是個小美人,但還是個孩子,楊風雖是對她很好,不過據我分析,那是出於兄妹間的感情···」

    范克魯滕呵呵笑道:「原來我的女婿這麼受歡迎啊!好好好!」

    忽然轉口道:「不對啊!照你這麼說,有點奇怪啊!」

    范達萊蕾忙問道:「怎麼啦?」

    「你說那個薩冰娜長像極美是吧?」

    「蕾與她相比,是小巫見大巫,不能與其相提並論的!」

    「試問,這個世上,有誰會對美女不動心的?他莫非···不喜歡女孩,只喜歡男孩?」

    范達萊蕾怒道:「父皇,女兒跟你說正經的,你卻總是打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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