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問天本來早就準備好要跟索馬帝國的軍隊再干一架了,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沒想到紫萊到昨天才被救回去。現在見他們那些小船已經搖搖晃晃地想跑回去,便對著眾人喊道:「大家聽好了,原來上次逃跑的紫萊已經被人救了回去,現在他們的城主已經帶著軍隊在碼頭等著咱們。大家快將那些小船截下來。」
眾人一聽,頓時面面相覷,不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吃驚地張著嘴巴,心中均想著項問天是從哪裡知道這件事情的,連要幹什麼都忘記了。項問天掃了他們一眼,大聲喝道:「聽到沒有,風系魔法師跟著我飛過去,將他們截下來。」說著從甲板上躍了起來向著那幾條小船飛去。見項問天向那邊飛去,眾人不敢不聽,連同菲莉絲在內的近百個風系魔法師都跟在了他的後面。而劉強與牛勇兩人則著急地哇哇大叫,誰叫他們還不會飛呢,只能在甲板上頓足歎息。好在那些開船的魔法師們也將大船發動向著小船逃去的方向追去。
其實以項問天的實力並不用這麼麻煩的,直接飛劍一閃,便可以將小船上的那些人直接給捅掉,或者乾脆將發個掌心雷將對方給炸了。不過他卻不想這樣幹,覺得這樣干沒什麼意思。
小船迅速地向著肯斯城的方向逃去,瞬間便將雙方的船隻間的距離再拉開了幾百米。他們堅信,只要逃回碼頭,就不用再怕這些暴民了。只是見到近百個魔法師向著自己等人飛來,全都嚇得連站也站不穩了,邊開船邊哆嗦著身子。
千多米的距離轉瞬即到,當項問天等人離他們還有幾十米距離的時候,有幾個已經被嚇得連大小便都失禁了。
「這些人就交給你們了。」項問天對著那些魔法師們道。右手一張,將那個隊長給抓了過來,便向著正趕過來的大船落去,菲莉絲看下面也就那麼點人,也同樣沒有出手,只是跟在項問天後面飛了回去。
下面就那麼幾條小船,在眾魔法師集體發了一陣大風後,連人帶船全都給掀翻進了海裡。原本就被嚇個半死的船員們在海水中撲騰幾下便被海水跟大魚吞噬,只剩下了幾塊散架的木板和破布還在那裡孤零零地漂浮著。
見到項問天這麼快就抓了一個回來,而那邊的小船已經被那些魔法師給掀翻,劉強與牛勇兩人無奈地歎著氣,喃喃地道:「怎麼這麼快,這也太不經折騰了,我都還沒出手呢。」
「劍神大人,這是?」一個手下看著被項問天扔在地上的那個隊長問道。
「他是那些探子的隊長,是奉城主之命來打探我們虛實的。」項問天看了那個被嚇得直哆嗦的漢子一眼道。聲音就像魔咒一樣,那個隊長一聽到項問天的聲音,就像見到魔鬼似的,臉色由白轉青繼而再轉成豬肝色,睜大眼睛,驚恐地望著項問天。結結巴巴地道:「你……你……鬼……鬼啊……」
「彭——」劉強正在為剛才沒能夠出手而生氣呢,現在見到他罵項問天是鬼,一腳將他踢飛了出去,罵道:「你才是鬼呢,看你那衰樣,連鬼都不如。」
「別踢死了,還有用呢。」項問天道。牛勇聽了趕緊將那探子隊長提了回來。
此時那些魔法師也全都飛了回來。
「就他這樣子,還能有啥用?」劉強不屑地看了一眼那個被他踢成重傷的探子隊長,轉頭對著項問天道:「師尊,要如何處置這傢伙,殺了?剁了?還是用來餵魚?」說著又想上前去折磨那個倒霉傢伙。
牛勇將他攔了下來,道:「師尊既然將他抓回來,那他就一定有些用處,何況他是這裡的人,一定知道一些這裡的情況。」
項問天對著那些站在面前等他下命令的魔法師們道:「你們先回自己的船上去,叫人做好戰鬥的準備,下午就地休息,晚上將與索馬帝國的軍隊作戰。」
「是,劍神大人。」眾人領命向著各自的船上飛去。
「這傢伙就交給你們了,我想知道他所知道的一切。」項問天對著劉強與牛勇兩人道。
「是,師尊。」兩人高興地提起那個倒霉傢伙,向一邊走去。他們自從在地獄島上見過項問天對那國師的絕招之後,便喜歡上了這項折磨人的運動。上了船後,便整天諂媚地纏著項問天想學習那套折磨人的絕活,項問天便將什麼分筋錯骨手,萬蟻鑽心功等幾十種絕活都給他們示範了一下。現在終於可以用這個倒霉蛋來檢驗自己這些天的學習成果了,哪有不高興的道理。而其他人則全都跟去欣賞去了,當然魔狼銀月也在這跟去的人群當中。
「老婆,咱們修煉去。」眾人離去後,項問天摟著菲莉絲道。
「嗯。」菲莉絲微頷臻首,紅著臉隨著項問天向著船艙走去。沒一會船艙當中便戰鼓敲響,滿室生輝,當然由於陣法的關係,外面的那些人是聽不到了的。
纏綿,抵死纏綿。
從早上他們進了船艙之後,一直到晚上天暗了下來,項問天跟菲莉絲兩人才從船艙當中走出來。此時那個倒霉的探子隊長已經被折磨地不成樣子,整個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完好的肌膚,身上全是被他自己抓出來的一條條大小血痕。幾個跟去看熱鬧的魔法師還坐在一邊顫抖激烈地顫抖著,大概是被兩人行刑的手段嚇著了。
看到項問天走出來。劉強馬上迎了過來,道:「師尊,這傢伙太不經折騰了,我才試了一下分筋錯骨手他便全招了。」不過看那俘虜的樣子怎麼也不像只受過一個分筋錯骨手的樣子,大概是在招供之後,還被當了一回試驗功法的模特吧。
「哦,那他都說了些什麼。」項問天不置可否地問。那探子隊長的死活他不會管,他只在乎那探子隊長口中的情報。
「其實也沒有多少東西,就他的身份,所有瞭解的東西實在太少了。」牛勇答道。見項問天望著他,便又道:「這傢伙的身份就是一個街頭巡邏的小隊長,除了知道城主已經將所有的軍隊都集中在了碼頭之外,連軍隊的總人數也不清楚。招出來的全都是一些偷雞摸狗與偷看女人洗澡的事情。」
「這鳥人。」劉強不甘心地踢了那倒霉蛋一腳,將原本趴在地上的那傢伙踢得轉過身來,那傢伙的襠部一片血跡氾濫,大概是被他們廢掉了命根子。
「就這些?」項問天看著面前的兩個徒弟有些生氣了,如果一天下來就取得這些信息的話,那這兩個徒弟的腦子是該好好捶打捶打一下了。
「師尊,紫萊那鳥人的命實在是大啊,受了那麼重的傷,竟然還讓他逃了回來,現在正在城主府裡養傷呢……」牛勇還為上次被紫萊逃了的事而耿耿於懷,現在說起紫萊還是一副不甘心的樣子,不過見到項問天面色不善卻也不敢再抱怨下去。
「聽這傢伙說,城主已經在昨天下午便派人前往索馬帝國的國都去報信了。」見到項問天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科理拉及時地回答了項問天的話:「他還說,這個怕死的城主還派人向周邊的城市借兵去了。」
「哦。」項問天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看來我們得快點上岸才行,不能等周邊城市的軍隊趕過來。」科理拉又說道。
「索馬帝國的國都跟這個城市間一個來回得多長時間。」項問天想了想道。
「不短,就算他們現在派最先進的獅鷲軍過來,超碼也得七八天之後了。不過每個國家的獅鷲軍都沒有多少,何況那城主派去的信使也得好幾天才能夠到達didu,幾番耽擱下來,他們在短時間內根本就來不了這裡。」科理拉思考著道。
「不是可以用傳送陣嗎?」項問天有些意外地問。
「傳送陣太小,只能傳送少數人。索馬帝國的大軍根本就不可能做傳送陣過來。而且據我所知這座城裡並沒有設置過傳送陣。」科理拉答道。
「哦。」項問天哦了一聲又問道,「那這傢伙有沒有說這裡軍隊的總人數有多少?」
對於軍隊的總人數,科理拉大概是沒有記清楚,於是看向了旁邊的牛勇與劉強兩人。見項問天問,牛勇趕緊正了正色,回答道:「這傢伙說,這個城市連邊防軍、城衛軍加上城主的近衛軍與街上的巡邏軍的總人數大概有五千多人吧。駐紮在這裡的邊防軍好像有兩千多人,城衛軍也有兩千多人,城主府的近衛軍有七百多人,像這傢伙這樣的巡邏人員只有不到三百人。」
「就這點人數,隨隨便便就可以打發了。」項問天鬆了口氣,信手一拂,一道掌風發出,像彈灰塵一樣,將面前那個只剩下一口氣的倒霉傢伙給甩進了幾百米外的海裡。
吃完飯後,大家打起精神,準備好武器,發動大船緩緩向肯斯城開去。所有的人員全都繃緊著精神,望著肯斯城的方向怒張著雙目,眼睛裡射出了道道精光。
大家都知道,成敗在此一舉。成,則逃出生天,便可以回到自己的家鄉;敗,便只能客死異鄉,橫屍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