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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章 立威 文 / 不甘落拓

    第五章立威為了烤魚,項問天兩人撿了許多的樹枝,取了兩根比較乾淨的將掏掉內臟的兩條魚串了起來,一道清水訣打出去,將沾滿鮮血與內臟的石頭沖洗乾淨。

    「項大哥,我們沒有火怎麼烤魚?要不我去那邊引根火種過來。」

    「不用了。」項問天手指一比,就想使用三昧真火。但是想像中的三昧真火並沒有出現。才想起自己現在功力只剩下融合後期了,要想使用三昧真火得等功力達到金丹期才行。

    看著面前正一臉好奇地望著自己的手指的明月李,項問天笑了笑道:「不好意思,馬上就有火了。」心神一動,手上出現了一把手槍狀的東西。

    「火槍!」明月李驚叫道。驚叫聲後,馬上吸引了岸邊許多人的目光。

    「你認識火槍?」項問天問道,手裡轉動著那把「手槍」。

    「是啊。聽說只有大華帝國的工匠與地jing的工匠才會製造火槍。你怎麼會有的?」項問天還沒有回答,他已經自己找到了答案,想當然地道,「哦,你是大華帝國的人,當然會有火槍了。只是……只是,我見過的比這個長多了。」火槍在這個世界可是稀罕物,每個國家的皇室成員都以能夠弄到一把火槍為榮,明月李也是在十歲那年他老爸拿著火槍炫耀的時候才看到的。

    「呵呵,是嗎。」項問天沒有在這個話題上深入探討。握著「手槍」,手指一勾,「趴」地一聲,一道火苗從槍口噴出,點燃了石上的那堆枯枝。開始了烤魚工作。原來那東西並不是手槍,而是打火機。是他在前段時間下山遊歷時從一個街頭混混那裡順手牽羊過來的,現在發不出三昧真火,這個打火機也就成了最重要的生火工具。事實上他的如意仙戒當中也收著幾枝不同規格的槍枝,全都是他在不同時期收集的,只是他沒有拿出來罷了。

    「小子,乖乖地將火槍交出來,不然哼哼……豹爺一定將你們兩個細皮嫩肉的傢伙給生撕了。」一群人圍在他們的身邊,眼睛緊緊盯著正被明月李拿在手裡把玩著的「手槍」。那個領頭的高大豹頭人大聲地恐嚇道。他們都是被「火槍」吸引過來的,他們都知道對於魔獸來說,這火槍是多麼珍貴與犀利的捕殺工具。

    「哼!」項問天對著眾人冷哼一聲,沒理他們,手裡繼續翻轉著樹枝上的烤魚。那些人雖然口裡恐嚇著,但是卻也不敢走近,畢竟火槍的威力他們可都是知道的,如果挨上了一槍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不死也得重傷。於是雙方人馬就這樣暫時沉寂了下來。

    過了十來分鐘,項問天手裡的烤肉已經發出了陣陣香味。三個狗頭人從項問天的背後慢慢地向兩人所在的大石頭走去。

    「別過來,不然我就開槍了。」坐在項問天對面的明月李見到三人向自己這邊走來,於是大喝出聲。左手提著烤魚的樹枝,右手將「手槍」對著正走過來的三人。

    項問天此時也轉身對著三人笑了笑,森森的白牙反射著月光,將那三個狗頭人嚇得摔在了地上,趕緊撒腿就往回跑。

    「喂!喂!什麼人擋了老子的路。」「給老子讓開!」兩聲粗獷的聲音響起,那些圍觀的人群紛紛向著旁邊退去,中間讓出了一條道來。

    項問天抬頭望去,只見兩個衣裳襤褸,滿身泥垢的大漢正向這邊走來。兩人都是一手提著一條獸腿邊走邊啃著,另一手則分別提著他們的兵器。原來是相鬥了半天的牛頭人與大鬍子,兩人的戰鬥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停了下來。

    他們已經看到了項問天兩人的樣子,不由大喜。大鬍子對著一邊正綠著眼睛緊緊盯著明月李手裡的火槍的豹頭人喝道:「喂,豹子,是你在欺負我兄弟嗎?」

    「不是,不是。」那個豹頭人趕緊辯解道。雖然他也同牛頭人他們一樣自成一隊,但他的實力比起牛頭人與大鬍子還差了一些,見到兩人過了,也不敢再放肆。

    「不是,那你們在這裡幹什麼?看我兄弟烤魚啊!」這次說話的是那個聰明的牛頭人。

    「不……是,是,我是過來看他們烤魚的。」話是這樣說,但是兩眼依然盯著那把「火槍」不肯移開。

    「兄弟,原來你在這裡啊,害我們好找。」兩人直接走過來坐在了項問天兩人的身邊。

    項問天望著這兩個渾身泥土的大塊頭一眼,見他們連手上的泥土也沒有洗乾淨,不由皺起了眉頭,說道:「你們兩個就這樣吃啊?難道不怕把泥土吃進去嗎?」話雖這樣說,但一點也沒有厭惡的意思,相反還很欣賞兩人的豪爽。

    「呵呵,沒事。打了半天太餓了,洗澡太麻煩了。」牛頭人笑道。

    「就是,就是,洗澡太麻煩了。」大鬍子附和道。

    項問天從兩人的樣子我語言上一點也看不出來他們下午還一副要將對方給生劈了的樣子。不由問道:「你們不打了。」

    「不打了。再打下去,幾天也分不出高低來。」牛頭人道。兩人都清楚對方的實力,這幾年兩人已經鬥過了無數場了,一直都是誰也奈何不了誰。

    「兄弟,下午說的事考慮得怎麼樣了,決定跟誰?」大鬍子開門見山地道。

    項問天吃著烤魚,想了想才道:「跟著你們有什麼好處?」

    「好處,當然有了。當我的副手,你以後什麼事也不用作,整天坐在那裡收魔晶與礦石就成。」牛頭人道。

    「就這樣?」項問天再怎麼說也是當了逍遙派二宗主這麼多年的人了,這麼好的事,不用幹活,光拿好處的事,他當然不會相信。

    「當然。」牛頭人誘騙道,不過他那麼大的塊頭,那張大臉笑起來怎麼看都是那麼的怪異。

    「別聽他的兄弟。這頭水牛不安好心,他是想騙你跟他一起進森林深處去殺那頭血狼。」大鬍子喊道。

    「血狼?」

    「是啊,這頭水牛不安好心。」大鬍子道。

    「你不也一樣,難道你不會殺那頭血狼嗎?」見大鬍子將目的直接說了出來,牛頭人不由暗罵大鬍子愚蠢,坐在那裡很是生氣,但也不敢表達出來。而是擠出一臉的笑容,對著項問天道,「別聽大鬍子亂說,有我在一定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

    見兩人又開始爭論不止,項問天看向了旁邊那些還在觀看著「火槍」的群眾們。指著豹頭人方向說道:「我想好了,以後就跟他們混了。」

    「跟他們混,兄弟,你有沒有搞錯,那個豹子的實力實在太差了。」大鬍子喊道。

    牛頭人道:「就是啊,兄弟,跟那頭豹子混沒有什麼前途的,他的實力根本比不上我們的,如果不是看在他每月都給我們上貢的話,老子早就將他們滅掉了。」

    「呵呵,放心,我不是說跟那頭豹子混,我是說要跟那些人混。」項問天指了指那群群眾後面不遠處的一個火堆邊的幾人道。他看過去的時候眼睛正對著那個罵他神經病的削瘦漢子,他現在正在那裡小口地啃著一支雞腿,見項問天看過去,被他狠狠地瞪了一眼。

    「他們?他們有什麼好的,他們大部分是魔法師,身子骨弱得很。」大鬍子有些意外地道。

    「那你們幹嘛不把他們滅掉?」項問天故意問道。他知道,他們既然能夠存在,那就不會是一股弱小的勢力。而且,第一,他很想看一看這個世界的那些魔法師的魔法到底是怎麼回事;第二,那裡有這個島上唯一的一個女的;第三,他可不想自己跟面前這兩個幾個月甚至有可能是幾年不洗澡的人呆在一起。不過第一點只能算是一般的常識,如果項問天瞭解這個島嶼的話就一定會將第一點排除掉了。他不知道這一隊在整個山谷中的實力事實上只能算是處於中下的,之所以存在主要是由於那些實力強大的人物覺得他們還有一定的利用價值,等哪天他們的價值沒有了,那也就是他們滅亡的時候。

    「唉,別提了。他們的魔法師遠程攻擊很厲害的。我們沒有他們合作的話,很難掠取那些群居的高等魔獸。」大鬍子鬱悶地道。他與那個牛頭人都不喜歡那些體質虛弱的魔法師,所以手下的人幾乎沒有一個魔法師,這樣有利也有弊,利在行動方便上,弊在遇到那些具有遠程攻擊的魔獸時他們如果沒有魔法師的配合的話很難近得了身。退一萬步來說,他們烤肉的時候也得用到火系魔法師,所以儘管心裡很看不起那些體弱的魔法師卻也不敢過份地對他們做什麼。

    「哈哈哈……好,那我們先過去跟他們隊長說一聲。」在大鬍子與牛頭人的目送中,項問天帶著明月李向著魔法師呆著的那幾個火堆走去。

    「我想加入你們這一隊。」項問天走到那個面容削瘦的西貝貨漢子面前開口道。

    「憑什麼要讓你加入?」那個西貝貨反問道,好像是跟項問天堵氣似的。

    「憑我的實力。」項問天微笑著望著她道。

    「哼呵,一個連自己怎麼來到這裡也不知道的人,還有臉說實力。」西貝貨諷刺道。

    「呵呵,那是因為當時我的腦袋受傷了,當然想不起來了。不過現在好了。」項問天胡扯道。兩眼盯著她的胸部猛看,研究著她是如何把胸部收藏起來的。

    「那好,如果你能證明你有加入我們的實力,那我可以讓你們兩個(加上明月李)加入我們的隊伍。」西貝貨見項問天說得信誓旦旦的,於是答應道。他身邊一個二十六七歲的青年聽了她的話後,緊張地望著她,使勁地給她打眼色。一切都被項問天看在眼裡,他知道這一隊表面上看起來是那個青年為領導,但是他看得出來那個青年還是以那個西貝貨為首。

    「你想我如何證明?」

    「嗯,打敗那個豹頭人吧。」她在眾人當中選了半天,指著那個還兩眼發綠的盯著明月李手裡的「火槍」的豹頭人道。聽了她的話後,身邊的那個青年總算鬆了口氣,露出了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他?」項問天有些好笑地問。

    「是啊。你不敢嗎?」她以為項問天害怕了,於是挑釁地道。不經意間露出了一個嫵媚的笑臉,只是那張臉還是那一副蒼白的樣子,看起來很是詭異,項問天知道她一定是易過容的。

    「好吧。那我把他殺了好了。」項問天輕描淡寫地點了點頭,一點也沒理會身邊那些人的嘲笑。心神一動,手裡出現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劍,這是他當初剛修煉的時候用的,雖然只是用一般的材料煉製的,也沒有用心神祭煉過,但是比起一般世俗界中的寶劍卻鋒利了十倍不止。手指一動,利劍向著豹頭人飛去,寒光一閃,利劍又飛了回來,在月華的照耀下,閃著刺眼的光芒,劍上連一滴鮮血也沒有沾上。

    「噗噗噗……」幾聲響過,豹頭人與他身邊的幾個獸人一起倒在了地上,身子全都分成了兩斷。

    「啊——」「啊——」「啊——」被分成了兩斷的幾個獸人後知後覺地響起了他們這一生最淒厲也是最後的一聲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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