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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節 南征(上) 文 / 貼拉所依朵

    「投降吧!你們輸定了,」太史慈挪動了一下雙腳,將手中的長槍往象背上一支,用力紮穩了馬步,顯然大象的移動讓他很不習慣,。

    蠻王喘了一口氣,磯哩咕嚕的說了幾句,見太史慈一臉茫然的樣子,忽然用生硬的話說道,「你……聽不……懂?我……不會……降的,你……降……吧,我……讓……你……做……大官。」

    「原來是個傻蠻子!」太史慈輕叱一聲,將手中長槍一挺,疾步上前,往蠻王當胸刺來。那蠻王也不躲閃,只見他將手中象盾往前一擋。這盾也不知是用什麼做的,太史慈只覺的手中一緊,長槍再也刺不進去半分,那槍身由於受不了兩端的壓力忍不住彎曲起來。

    那蠻王得勢不饒人,將手中長鞭一甩,「唰」的一聲帶起一片勁風。太史慈冷笑一聲,伸手yu抓,忽見蠻王臉上一陣淫笑,那手硬生生的收了回來,整個人縱身而起,就如跳繩一般。這飛身縱躍本來就是他的強項,想當初與張頜交手的時候他靠的也是這般功夫。

    太史慈跳的極準,腳步落下時便將那長鞭踩在了腳下,突然,太史慈感到一股錐心的疼痛從腳底傳來,慌忙倒退幾步,低頭望去,那碧綠的鞭身上長著很多細刺,若不仔細觀察確實很難發現,而腳底都滲出血來了。「卑鄙的傢伙。」太史慈咬著痛,收回了長槍,狠狠的瞪著蠻王,眼光煞是可怕。

    蠻王見血,心中大喜,將象盾護在身前,揮鞭又再次襲來。太史慈將長槍一卷,順勢將鞭捲住,朝後奮力一扯,竟將蠻王連人帶鞭從象背上拉了起來,蠻王雙腳騰空,心底大駭,死命的抓住鞭子不放。太史慈長槍當桿,綠鞭為繩,如釣魚翁一般將蠻王整個釣了過來,那蠻王來的近了,只見他伸出左臂一抓,正抓住蠻王的後勁,「樸」的一聲將他壓倒在象背上,「蠻子!再給你一次機會,投不投降!」

    那蠻王被擒,渾身動彈不得,不過嘴巴確實很硬,「吾堂堂……交趾國……大王,是……不會……投降……的。」話說的還是有點結巴,不過比剛才好多了,看來是很久沒說所以生疏了。

    太史慈見他不降,正要用那鞭子去捆蠻王,忽聽下面有人喊道,「太史將軍,主公有令,不得傷害蠻王。」太史慈定睛望去,見一將手持鋼刀,左突右砍,大刀閃過,鮮血亂飆。此人正是小郭。

    「也罷,暫且饒你性命,快將你座下怪物往零陵城裡趕去!」太史慈一鬆手,提槍指著他的咽喉。蠻王向他要了綠鞭,在象背上狠狠的抽了幾下,那大象渾似sāo癢一般,半晌才反應過來,緩緩的向前移動。

    蠻王一動,蠻軍曾死命的衝殺了幾次,卻全都被三路大軍殺散,最後眼看無望,便全軍撤退,這場戰鬥打的比以往的幾次都要激烈,但是由於實力相差太過懸殊,所以歷時很短,不過半個時辰,蠻軍就撤退的一乾二淨。

    零陵城中,陳豐拉著龐統的手迎了出來,「有勞蒯將軍前來相助,陳某實在過意不去,特備水酒一桌,為將軍接風賀喜。」

    由於剛剛大敗蠻軍,蒯良的臉上略帶笑容,不過他對陳豐霸佔樊城的事心有反感,所以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多謝陳太守美意,零陵之圍即解,小將自當回襄陽覆命,不敢有違,浪費了太守的一桌美酒,還望見諒。」看他那個樣子,是不準備進城了。

    陳豐暗暗心急,這數萬襄陽軍就這麼讓他走了,豈不是太可惜了!只是苦於沒辦法可想,只能暗自焦急。

    忽然,只聽龐統哈哈一笑,「蒯將軍此言差異!此戰所解的不過是零陵暫時之圍而已,若將軍回,蠻兵捲土重來那又如何?難不成要將軍來回奔波,勞民傷財!」

    蒯良聽的一驚,「以先生之言,那便如何是好?」

    龐統輕笑數聲,走上前來,指著南方道,「南蠻之人,向來不服管教,恃強凌弱,若要保零陵郡永遠不守侵犯,敗其兵實乃下策,唯有服其心方可永除此患!」

    蒯良默默的沉思良久,輕歎一聲,「先生所言極是,但是要服其心,談何容易啊!」

    陳豐見他鬆口,大喜,忙上前執其手道,「蒯將軍遠來辛苦,不如我們先入席,邊吃邊聊,共同商議臣服蠻子的大事。」

    蒯良聽他說的有理,便點頭跟著陳豐入席。零陵的酒菜比較純樸,沒有什麼大魚大肉,多是一些青菜素酒,不過烹飪的不錯,也算是色香味俱全。陳豐連敬蒯良數杯,再加上一頓吹噓,已經讓他有點飄飄然了。

    酒至半酣,龐統見時機差不多了,趁機道,「公奕,去把蠻王請來。」

    蒯良聽的一驚,他不知道太史慈所擒的便是蠻王,聞言奇道,「先生已擒得蠻王,那還有什麼好商議的,讓他投降不就得了。」

    「將軍有所不知,若那蠻王肯降,自然是最好,只是那傢伙非常強硬,寧死不屈,所以還是把他請上來的較好。」

    不久,蔣欽便挾著蠻王前來,龐統命人給他送綁看座,然後道,「委屈大王了,不知大王對此次失敗可是心服口服?」

    蠻王臉一橫,輕哼一聲,「哼!汝等用卑鄙之計勝我,如何肯服!」

    「哦,」龐統微笑著掃了蒯良一眼,繼續道,「那大王要如何方肯心服!」

    蠻王低頭沉思片刻,「若汝與吾公平一戰,汝若得勝,吾便心服!」

    「好!」龐統大笑著起身,將滿滿的一杯水酒遞到他的面前道,「我這便放你回去,你可要好好準備一下,若再被我所擒,你又有何話可說。」

    那蠻王將頭一伸,滿杯飲下道,「若如此,則吾心服口服!」

    「好,大人,您看是不是……」龐統朝陳豐使了個眼色。陳豐早從他的第一句話中已經會意,心中已經開始幻想著和諸葛亮一樣七擒孟獲的壯舉。連忙點頭道,「好,既然如此,陳某就以此酒席為大王送行,希望大王回去後不要忘了今日所言。」

    蠻王卻是個急性子,將酒杯一放道,「這酒就不用喝了,吾這便回去準備,在交趾國等你們。」

    陳豐和龐統對視了一眼,便放他回去了,由於蠻王不會騎馬,所以還是讓他騎著大象回去。等他走後,眾人也沒什麼酒興了。蒯良紅著臉,滿嘴酒氣道,「以陳太守的能力,擒那蠻賊自然不在話下,我先預祝太守勝利歸來。」

    「誒,蒯將軍見笑了。」陳豐搖了搖頭,哭窮道「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我雖有心伐賊,奈何少兵。長沙一帶賊寇成群,為保百姓安寧,必須留一萬大軍鎮守,而我僅有三萬士卒,這三停去了一停,安能伐賊乎!陳某不才,原為將軍先鋒,和將軍一齊掃蕩南蠻,不除此害,誓不回來!」

    蒯良聽了連連搖頭,正要開口說話,卻忍不住酒興,吐了一地,良久,他才直起身來道,「陳太守為民除害,小將佩服的緊,只是小將體弱,難當伐賊重任,若太守不嫌棄,小將願隨太守一起出征,只是這主帥一職,非太守莫屬,請勿推搪。」說著,便去腰間解那襄陽軍軍符

    陳豐又假意推辭了一番,這才名正言順的接了軍符,令人扶蒯良下去休息,撤了酒席,為南征做準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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