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和陳豐一起把這百來斤重的傢伙拖到樹旁,看著狼頭,竟有幾分熟了。
我便掏出鑰匙上的瑞士軍刀撥皮,邊把剛才的事和陳豐說了,陳豐割下兩條狼腿在火上烤了起來,我用鍋把狼血盛起來,熬起一鍋狼血煲來。
我一邊撥火一邊對專心烤狼腿的陳豐說:「你猜他會是誰啊,會不會是我們認識的三國名人啊。」
陳豐先是把狼腿翻過來烤火,然後又觀察了那少年幾分鐘,很乾脆的吐出三個字:「不知道。」
我不滿的埋怨:「你這個傢伙真是的,不知道你不會猜啊,說不定是五虎上將呢。」
陳豐搖了搖頭:「切,就你這人品,能找到個蔣干已經很不錯了,還臭美什麼五虎上將,也不想想關張已跟了劉備,趙雲馬超皆不可能來洛陽,也不可能這麼落魄,黃忠至少三四十歲了,現實一點吧,別老做白日夢了。」
我嘴上雖然不服氣,可心裡是洩了底了,這可是第一個有可能效忠我,跟我打拼三國的人才啊,不會真是蔣干之流吧,算了,別想了,直接問不就得了。
我又用泥巴燒了幾個小碗,端了一碗狼血過去,扶起那少年,說;『這位公子,來,喝點狼血補補身子。」
那少年忙道:「謝謝恩公,」一口就喝的碗底朝天了。
我又給他添了幾碗,這邊陳豐把狼腿烤熟了,給了那少年一條後腿,問道:「高姓大名?」
那少年打了一個楫道:「某乃河東楊郡人,姓徐,名晃,字公明……」
話音未落,陳豐手中的狼腿已掉到了地下,一把抓住少年的手激動道:「徐晃,你真的是徐公明?」說完竟朝天大笑起來。
我也聽的大吃一驚,望著那個徐晃不知如何是好,到是陳豐馬上反應過來了,對徐晃說道:「公明若不嫌棄,不如結為異姓兄弟,這兵荒馬亂的也好有個照應。」
徐晃見陳豐說的誠懇,忙道:「恩公如此待晃,晃豈敢不從,如蒙恩公不棄,願生死追隨左右。」
說完竟朝陳豐拜了下去,陳豐看著我。示意是否一同結拜,我忙回過神來,也許是受遊戲影響太深,在遊戲裡面只能有三個結拜兄弟,而我一般都喜歡和豬哥,龐統,周喻結拜,現在要和徐晃拜,一時竟拿不定注意。
陳豐見我猶豫不覺,深知這種事情要速戰速決,忙一把扶起徐晃學著故人的語調道;「莫乃陳豐,字浪子,他是我同鄉林霧,別字德仲,今日豐於晃雖然異姓,既結為兄弟,則同心協力,救困扶危;上報國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願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實鑒此心,背義忘恩,天人共戮!德仲即是見證。」
徐晃忙再拜跟著說誓,兩人拜畢,因陳豐年長為兄,而晃為弟,陳豐一把到過狼血對徐晃說;「今日無酒,我和你就以此湯代酒,無醉不歸。」
晃忙以狼血湯應之,見他倆越說越投機,渾當我不在似的,最可恨的是把那我才喝了幾口的好湯給喝完了,不過心裡甚是高興。
看那傻徐晃樂的像找到了再生父母似的,真的應證了以前陳豐說的一句話:「要騙三國將軍為你賣命,比要叫妓女上床還容易。」這不,一代大將徐晃已經被他俘虜了。
轉眼一天便過去了,董卓還沒來,天到又黑了,這邊陳豐找了些枯枝草木讓徐晃睡著了,搭著我肩膀說;「看來大事可成啊,說不定那天統一三國的還是你我。」
我歎了口氣,對陳豐說;「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和小不點,彥晨一起快快樂樂的過日子,什麼成就霸業,闖蕩江湖,那都是單身時的豪情壯語啊,有時到挺羨慕你這單身漢的,不過眼下最要緊的便是找到小不點和彥晨,對了,你把徐晃的事情說來聽聽吧,免得哪一天我回到現代和別人說起你們結義的事情,別人會問我,這平白無故的為什麼會冒出個徐晃來。」
陳豐笑嘻嘻的說:「secret。」氣的我差點沒吐血。
在我的再三逼問下,他才終於肯招供了,原來徐晃早年喪父,和老母一起相依為命多年,那天鄉里失火,只他一人跑了出來,不想路上竟遇到一群野狼,當時手無寸鐵的他當場打死四隻,腳上也被咬了幾口,衣服被撕破,他漸感不支,便擇小路而逃,見狼追的近了,便突然回身打死一隻,這一路奔來,一群狼只剩下三四隻,無奈肚子飢渴,漸漸手上無力,而那最後幾隻卻是非常狡猾,總是不離不棄的在後面跟著,也不上前受死,每次晃回身去打,都跑的鳥獸散,一轉身,又跟來,等徐晃奔到我們這裡,看見有人,終於支持不住,倒在地上。
聽罷陳豐敘說,我不禁感慨;「徐晃,真將軍也,居然赤手空拳打死野狼。」陳豐也深有感概道;「如此英雄人物,該去那裡找兩把大斧讓他拿,好了,你先睡吧,還是我值夜。」
我也不相讓了,這傢伙,以前在學校裡也是每天玩到凌晨一二點鐘才肯睡覺,而我是出了名的要睡上半夜的人,一到下半夜就生龍活虎的那種,於是我也鋪了些草,躺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