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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五章 準備好了,等待出發 文 / 老乘

    過兩天,就要期中考試了。錢長友似乎也比平常用天基本上都在班級不說,連這幾天的晚自習也都沒有漏過。

    可實際上,錢長友雖然身處學校,但還是在我行我素地忙著自己的事情。

    首先,經過多次實際的嘗試,錢長友對「聖光」和「複眼」這兩項異能,已經由原來認識上的抽像和模糊,開始在某一方面變得具體和清晰起來。

    在微觀世界中,或許存在著類似於「電磁場」的「生命場」,「聖光」就像一個廣譜的電磁波發射器,能夠發出波長從無線電波、紅外線、可見光到紫外線、x射線、射線、高能射線的全頻率「電磁波」,或者直接稱為「生命波」。當然,這種波的能量,來源於自己身體從太陽能量吸收轉換而來到神秘能量。「聖光」能夠在微觀世界中,通過「生命場」,借助「生命波」,與那些微弱的生命活動交互作用。

    目前看來,這種作用是有益的,能夠引導著生命向更好的方向發展。

    黃豆芽的快速生長速度,以及後來廣受好評的烹飪味道,還有最近藏紅花和人參良好的長勢,都印證了錢長友在原有「理論」上進一步推斷的正確性。

    「聖光」需要消耗自己身體的能量,這讓錢長友不得不懷疑,等到中藥大規模種植的時候,自己到底能夠支撐起多大面積的植物。

    「聖光」固然神奇,但局限性很大,貌似有些雞肋。

    如果非要論一論「聖光」更加顯而易見的實際功效,那就只能說到它在錢長友身體上發揮的作用了。至少。如果錢長友身上有個小傷口,或者那裡淤血和腫痛了,只要撫弄一下。恢復地效果,非常的明顯。再加上每天晚上睡覺前的例行自我按摩,錢長友都能感覺到自己體質地穩步提高。

    這就是「實驗科學」,人類近代科技文明,就是靠這種途徑發展起來的。

    相對於錢長友通過不斷地試驗,而摸索出來的對「聖光」的認知,他對「複眼」的瞭解則要少了一些。

    「複眼」就像一個微觀世界中的光譜分析儀,能夠辨認「生命場」中的「生命波」。這倒不難理解,如同人類的眼睛只能看見宇宙中的可見光波段,耳朵僅能聽到空氣中頻率二十到兩萬之間的聲音。大千世界中絕大部分地信息,不是人類能夠直接認知到的。「複眼」就是一種超越五感的感知手段,只是錢長友對於這種被動的異能所得到的信息,還無法進行分析和解讀,似乎缺乏對加密數據進行解密地密鑰。

    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進一步完善關於自己身上異能的理論,錢長友倒也知足了。

    不過,他還是有些惋惜。最後一項異能「識海」,所能揭開迷霧地一角,仍然是他前世接觸過的那些行業領域的知識,如果「識海」中有關於自身異能的完整理論,那自己就不用辛辛苦苦地推敲摸索了。可每當他想進一步探知的時候,能量消耗的恐怖速度,卻又讓他只能望而卻步。

    錢長友除了摸索異能以外,忙的第二件事,就是繼續為出版社寫稿子。

    他先前的那幾次數學和英語學習技巧投稿,可能是質量過關的緣故。都被出版社選中,並且陸續發表了出來。其中,刊登數學稿子的那家出版社編輯。還給他寫了一封短信,雖然內容地口吻很官方和格式化。但言語間的鼓勵之意,仍然讓錢長友興奮不已。

    這件事情很快就被張月茹知道了,結果這位才女,也動了寫稿子的心思,並為此忙碌了起來。

    今天晚自習,錢長友又利用了一節課時間,纏著何桂英,繼續學俄語。

    何老師地俄語可能真的荒廢了,被錢長友問得漸有江郎才盡地趨勢。有時候,對於錢長友死纏爛打的問題,何桂英不勝其煩之下,便拋下老師的架子,對著錢長友就是一陣嬌嗔薄斥,彷彿成了一位急於甩掉弟弟糾纏的姐姐了。

    雖然在俄語上多次麻煩何桂英,但錢長友那可是做得理直氣壯。

    上次他單獨做的那套英語測驗卷子,毫無疑問地得了個滿分,這還是一班二班英語老師判的卷子,自然毫無水分。

    正因為如此,英語組的老師在驚訝之餘,期中考試的英語卷子,雖然刻板工作沒用他,但最髒最累的油印工作,卻落在了這兩天老老實實呆在學校的錢長友頭上,反正對於他的英語成績來講,「跑題」已經沒必要了。

    幾百份的卷子,一下午完成油印工作,還是非常累人的。這些勞動的報酬,錢長友自然要找何桂英討還。

    在學校外面住,天氣不好的時候有一個不方便的地方,那就是下了晚自習以後,不能像住校學生那樣,便捷地回到宿舍。

    寒潮帶來的大風和降溫,還沒有消退,錢長友幾乎是一路頂著寒風,回到了張家。

    按照習慣,如果錢長友晚上去學校的話,回來時會盡量和張家的人打個招呼。

    張文林今天下午去縣城辦事,晚飯時也沒有趕回來。

    錢長友在院子裡見東屋客廳燈光明亮,他以為是張文林到家了,便進了東屋客廳。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屋子裡只有張月茹一個人,並且正在翻箱倒櫃地找著什麼。

    「**還沒有回來啊?」

    張月茹頭也不抬地答道:「我爸今天晚上不回來了。」

    「瞧你一頭是汗的,找什麼東西呢?」

    「我爺老毛病又犯了,我在找他去年冬天拔罐用的那個瓶子,可就是想不起來放到那裡了。」

    錢長友點了點頭,輕輕推開張豐和臥室的房門,走了進去。裡面風濕膏的味道很濃,老爺子側躺在炕上,低聲呻吟著。

    「張爺。你這是怎麼了?」

    見錢長友來了,張豐和無力地朝著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坐下,然後緩緩道:「我這是風濕地老毛病,天氣一不好的時候,渾身的筋骨就痛得要命,尤其

    挺過去就好了。」

    瞧著老爺子乾巴巴地沒有光澤的臉,錢長友心裡不由有些感傷,自己的父母。年輕的時候也沒少遭罪,同樣有風濕的毛病,等到了張豐和這樣的年紀時,不知道會不會也變得這麼嚴重。

    錢長友見老爺子臉色這麼差,便建議道:「張爺。我可是會一點兒氣功的,不如給你的腰發發功,看看有沒有效果?」

    張豐和在病痛中。仍然忍不住笑道:「你才多大年紀,就算真會氣功,火候也不到啊。」

    錢長友微微一笑,有沒有效果,還真就得試一試才知道。

    也不多做解釋,錢長友伸出雙手,搭到老爺子側躺著的身上,開始運用「聖光」,在他的腰部輕撫著。

    在最開始地兩分鐘裡,張豐和毫無感覺。他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起來。可隨後,他的笑聲,變成了痛哼聲。

    錢長友見狀。連忙緊張地問道:「張爺,你感覺怎麼樣了?」

    張豐和咬著牙答道:「你小子好像還真有一點兒門道。現在我的腰又變成了另外一種疼法,好像用熱毛巾敷在皮膚上面,然後用好多針扎似的。」

    這時候,張月茹聽到臥室裡的動靜,一推門闖了進來。

    她瞪起眼睛質問錢長友,「你幹什麼了,我爺痛得直叫?」

    錢長友苦笑了一下,剛要解釋清楚,張豐和便開口道:「小茹,安靜一些,長友正在用氣功給我治療風濕,你別打擾了他運功。」

    張月茹疑惑地盯著錢長友看了幾眼,剛要開口說什麼,卻又住口忍住了。

    錢長友見張家爺孫兩個人這麼配合自己,他也就索性做出一副滿臉肅穆、正襟危坐地氣功大師模樣,靜靜地運用著「聖光」。

    又過了一會兒,張豐和臉上的神色徹底輕鬆起來,「長友,現在我的腰裡好像有股火在竄似地,已經不痛了,你趕緊收手歇一歇吧。呵呵,沒想到你的功夫這麼深。」

    錢長友裝模作樣地做了一個收功的姿勢,然後故作疲勞地說道:「張爺,現在你還是趁著已經好了的機會,躺在熱炕頭上睡覺吧。明天我再挑一個時間,給你發功治療一次。」

    張豐和點了點頭,關心地說道:「你也累了,趕緊回去歇著吧。」

    錢長友嗯了一聲,趕緊起身離開。

    出門時,他心裡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自己故作疲勞,就是為了躲避張月茹這個好奇寶寶可能隨之而來的追問。

    ……

    期中考試如約而至,第一天的科目,錢長友應付得很輕鬆,他身邊的幾個人自我感覺也不錯。

    第二天上午考代數前,鄒建華笑呵呵地告訴錢長友,他爸爸已經從大連回來了,鄒永泰請錢長友中午去一趟他家。

    聽到這個消息,錢長友十分高興。考完試以後,立刻隨著鄒建華到了他家。

    鄒永泰這次從大連回來,變化還是很大的,衣著洋氣了,煙上檔次了,就連說話時,本地的口頭語也少了很多。

    鄒永泰跟錢長友介紹了一下他採購貨物的情況,然後又對他說,應該盡快去火車站提貨了。

    錢長友琢磨了一下,自己這兩天是不可能離開學校地,只能讓李志國和馮達發去代辦了。同時還得聯繫一下爸爸,提回來的貨物暫時放到縣城的家裡。

    為了這事兒,錢長友中午都沒顧得上吃飯,急急地跑了東豐村一趟。

    第二天地時候,李志國和馮達發便跟著鄒永泰去提貨了。

    大家都是自己人,李志國和馮達發又是錢長友刻意挑選的親信,所以他也能夠安心地放手任人代勞。

    不過,期中考試結束地當天,錢長友還是親自去了一趟縣城,察看了一下貨物質量,結果讓他很滿意。

    鄒永泰這個忙幫的不小,兩個人最後對著貨物清單,交割算帳的時候,錢長友要當面給錢酬謝,卻被鄒永泰笑著推辭掉了。

    錢長友只好真誠地對人家說,以後有機會的話,大家一起發財。

    ……

    吳雲飛已經辦理好了辭職手續,他和杜曉蘭的婚禮定在星期六,正好是十分喜慶的雙日子。

    錢長友提前稍微張羅了一下,讓譚海濤。李志強、鄒建華等等的小夥伴過來幫幫忙,放鞭炮,端盤子,打掃衛生……這些小活兒只有年輕人去忙乎才會熱鬧起來。

    當然,李志國和馮達發也早早地趕過來,幫著吳雲飛在大方面忙活。

    譚玉敏、張月茹和翁明娟這三個女生,放假也沒回家,留下來幫著新娘子杜曉蘭細緻地拾掇了一下。

    當天天公也很作美,風和日麗,只是婚禮有些簡樸,吳雲飛家僅僅擺了十二桌酒席,

    當吳雲飛和杜曉蘭兩人聯袂,微笑著挨個桌子敬酒的時候,錢長友不禁暗自感歎,貧窮也好,富貴也罷,相愛的人能夠最終走到一起,才是真正的幸福。

    婚宴結束後,吳雲飛又請錢長友、李志國、馮達發三人,湊在一個小桌上喝了一頓。

    這幾個人的關係才是真正地誌同道合,飯桌上自然是酒到杯乾,吳雲飛的情緒徹底地變得激昂起來,他舉起酒杯道:「各位,在你們的幫助下,我終於結婚了,也算是了卻了最大的一件心事。我現在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著長友一聲令下,然後跟著出發。」

    李志國和馮達發也笑道:「連新郎官都不留戀新娘子,我們又怎麼會落後,早就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錢長友欣慰地點了點頭,端起酒杯道:「既然大家都準備好了,那我還有什麼好猶豫的,買好票,就出發。」

    隨著「噹」地一聲,幾個人舉杯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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