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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四章 突然成長後增加的動力 文 / 老乘

    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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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長友斜了一眼鄒建華,警惕地說道:「你小子少鬼鬼祟祟的,一看你這樣兒,我就知道你想要問的不是什麼好事兒。」

    鄒建華嘻嘻一笑,推了一下錢長友:「咱哥倆這關係了,不就是問個事麼,不會真的這麼不給面子吧。」

    「你先說說,我看看是什麼事吧。」

    「最近上晚自習的時候,我怎麼看你總往二班跑,你和你們林場的那個譚玉敏,是不是正在那個呢?」

    「那個呀?我都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事兒。」

    鄒建華惱怒地拍了一下桌子,「cāo,少打馬虎眼,你肯定明白我說的意思,還非得逼我說出來那幾個字不可麼?」

    錢長友安撫地擺擺手,「我和譚玉敏的關係是比較好一些,但主要是因為我們都從同一個地方來鄉里上初中,再加上從小一起長大的,她又是我哥們譚海濤的姐姐,自然要格外照顧一些。這幾天去二班上晚自習,主要是給她點撥一下代數和英語,沒別的意思,你別在那裡瞎猜啊。」

    鄒建華切了一聲,「少忽悠我了,這不就是電視劇裡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麼。」

    錢長友搖了一下手裡的啤酒瓶子,瓶子裡的啤酒發出一陣嘩嘩的響聲,他不無威脅地說道:「在這裡隨你小子怎麼說都行,但不能到處給我胡咧咧啊,我可不想到時候老師找我談話。」

    鄒建華滿臉得意地指著錢長友:「哈哈,這麼說,你到底還是承認了。老大就是老大,真有一套啊,事事都走在了我們的前面。」

    錢長友也不搭腔,一仰脖子,喝了一大口啤酒,又接著大吃花生豆。

    對於某個自以為突然發現重大秘密的人來講,接了他的話頭,那就是自尋煩惱,冷處理才是最佳方式。

    這就是處世經驗,鄒建華這種正在沾沾自喜的懵懂少年還差些火候。

    鄒建華抱著這個新聞磨嘰了半天,東一鎯頭西一稿地打聽,就是想要套出來進一步的內情。這讓人怎麼也不會想到,他是因為自身的鬱悶來找錢長友傾訴的。老神在在的錢長友只是一頓亂嗯,應付了事。

    顯然鄒建華極其不滿意錢長友的含糊應對,直接問道:「老大,你給我說個實話,你抱沒抱過譚玉敏?」

    錢長友悠悠地反問道:「你說呢?」

    鄒建華興奮地追問道:「那你親沒親過譚玉敏?」

    啤酒瓶子不易察覺地從錢長友手中滑落到桌子上,發出光的一聲輕響。

    錢長友有些惱怒地反問道:「那……你說呢?」

    鄒建華哈哈地大笑起來,「別火呀,嘿嘿,我明白,我理解,還沒發展到那一步嘛,慢慢來,前途是光明的。」

    錢長友抓起酒瓶子,「少廢話了,連吃帶喝都堵不住你的嘴,喝酒!」

    鄒建華和錢長友碰了一下酒瓶子,喝下一大口酒後,又把腦袋湊了過來,「老大,我能不能再問你一個問題啊?」

    錢長友不滿地瞪起眼睛:「咱們倆今天晚上在一起,可是為了說你的煩心事兒,不是討論我的。」

    鄒建華嘿嘿笑著,「說起了你的事兒,哎,那就忘了我的事兒,這多好,都省得你浪費唾沫星子來勸我了。」

    錢長友指著鄒建華的鼻子,沒好氣地罵道:「你說你啊,平常多穩重的一個孩子,才喝了一瓶多酒,就變了一個人,嘴皮子賤得跟李志強似的,真拿你沒辦法,看來你以後沒事兒的時候就得少喝酒。」

    月光從開著的窗戶照進來,正灑在鄒建華的臉上。只見他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晃著腦袋說道:「不就多問了幾句話麼,李志強管你叫老大,我也管你叫老大。作為老大,有義務解釋小弟的疑惑吧。」

    錢長友哼了一聲,「老大也可以不搭理小弟的問題。」

    鄒建華忽地站起身來,一拉椅子,抬起一隻腳踩在上面,把啤酒瓶子放在了那條腿上,大聲道:「老大,我就叫你老大了,搭不搭理我,隨你的便,我現在就問你問題了。」

    錢長友抬起眼皮子,看了一眼鄒建華,見他臉上紅紅的,估計這小子有些喝高了。自己現在也有些頭暈,可還沒像他那樣顯露明顯的酒意,嘴裡廢話連篇。

    「你跑完越野賽,腿不疼啊,坐下來,有話咱們慢慢說。」

    鄒建華一揮手,「不用,我就站著說。老大,據我們觀察和分析,你現在女生緣不錯啊。」

    錢長友有些愕然,「什麼意思,你又開始胡咧咧了。」

    「你聽我說啊,最近你是不是和翁明娟來往挺密切的。」

    「沒有啊,就是有時候見面打個招呼而已。」

    「你先別忙著頂嘴,我還沒說完呢。今天下午,你抱著張月茹那麼半天,舒服吧。從排水溝裡上來的時候,連看我們一眼都不看。」

    錢長友這次終於拍桌子了,「放屁,我抱著張月茹跑了好幾百米,累得和死狗似的,怎麼會有你說的那種心思?」

    風水輪流轉,這次換成鄒建華安撫錢長友了,「老大,暫息雷霆之怒,我們只說你有女生緣,可沒說你有什麼動機不良啊。」

    錢長友這才想起來問,「你們?你麼都是誰?」

    鄒建華打了個哈哈,重新坐到座位上,「這你就不用管了。老大,我看你還是偷著樂去吧,咱麼這個破學校,好不容易有幾個看得順眼的女生,說不定什麼時候人家就轉學走了,一下子都和你沾上了邊,多讓人嫉妒啊。馬英銳和我小學開始就是同學,那麼長時間他都是人尖子,從來都是他出風頭。嘿嘿,結果初一開學這麼長時間,他一直被你壓著,現在他正和你卯著勁兒呢。」

    人都是有些虛榮心的,心理年齡已經好幾十歲的錢長友也不能免俗。被鄒建華的一席話亂拍下來,他頓時有些暈糊糊的,嗯,好像真的是那麼一回事兒,嘴角都似乎禁不住翹了起來。能夠和那些漂亮的女生鬧鬧花邊新聞也不錯,心裡不由得有些沾沾自喜起來。

    鄒建華見錢長友啞火了,又接著鼓噪起來,說得雲山霧罩,感覺啤酒有些上頭的錢長友一時間竟然被鄒建華用言語迷惑住了,都幾乎忘記了今天晚上,應該是自己給鄒建華做思想工作了。

    說得十分痛快地鄒建華,仰脖將第二瓶餘下的啤酒徹底幹掉,一抹嘴,將空瓶子重重地往桌子上一墩,總結道;「老大,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錢長友苦笑著答應道:「你說得太……對了。」

    「既然我說得對,你還不把酒喝光。」

    錢長友順從民意,將啤酒干光,然後緩緩道;「華子,我給**一個建議,在去大連做買賣以前,聯繫一下你老叔,瞭解一下現在綏芬河的情況,然後再做最終決定。你不妨和**提一下我這個想法。」

    鄒建華疑惑地問到:「為什麼?」

    錢長友聳聳肩,「這應該是國際形勢變化的結果,你不妨和**提提這個茬兒,沒準兒他會有些別的想法。」

    鄒建華搖搖頭,「我爸能聽進去我一個小孩兒伢子的話麼。」

    錢長友苦笑了一下,這的確是一個問題,自己都不敢叫准,怎麼會讓那些成年人相信自己的推斷,一切都有待事實來證明。

    錢長友歎口氣,「華子,如果能說上話你還是說說吧。現在時間不早了,你也抓緊時間回家吧。」

    鄒建華點頭答應。

    兩個人收拾了一下桌子,把東西都裝進了塑料袋子裡,然後吃力地從窗戶上跳了出來。

    錢長友看著鄒建華身體有些晃蕩的樣子,關心地問了一句,「華子,自己還能走回家去吧?」

    鄒建華揮了揮手,「放心吧,沒問題。」

    「你這一身的酒味,到家了**不得說你啊」

    「沒事兒,一到家,我就鑽到我的小屋裡,誰也不會知道。」

    「那好吧,你路上小心,喝了兩瓶酒,我也有些上頭,腦袋暈暈的,不送你了。」

    兩人分開,錢長友回到了宿舍。撲克大戰依然繼續,只是熱情似乎減退了不少。他實在太睏了,也沒去給賣店送空啤酒瓶子,**就一頭躺下睡了。

    睡覺之前,錢長友仍然沒有忘記,把衣服口袋裡那幾百塊錢的積蓄悄悄地塞進被子裡,他很久沒有往內褲上的那個口袋裡藏錢了,畢竟,人在長大,總放些東西在旁邊,有些不得勁兒。

    在睡過去之前的一瞬間,錢長友心中還在想,如果自己有個單間多好,就不用這麼小心翼翼地到處藏錢了。

    藉著微微的酒勁,錢長友這一覺睡得很沉。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感覺自己做了重生以來的第一個夢。

    在夢中,他身處於一個豪華的辦公室內,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向外望去,看到了一幅奇異的場景。

    大廈下面一條筆直寬闊的公路上,車水馬龍,是真正的車與馬,轎車和馬車,在不同的車道上,各自行駛著。看著馬車上的車老闆揮舞著鞭子,和旁邊疾駛而過的轎車相比,非常的滑稽。

    在大廈的對面,是廣闊的田野,一口機井正在往外打水,水管裡的水,順著溝渠,向遠處流去。在機井不遠處有幾個人影,也看不清面目,但銀鈴般清脆的笑語聲卻是清晰地傳了上來。

    錢長友好奇之下,心念剛動,轉瞬間便站在了機井旁邊,水管也來到了他的手中。他扯著水管,伸手卡著水管口,剛開始沒有控制好,有些水流化成了水霧,飄在了空中,在陽光下折射出七彩斑斕。

    那幾個人朝著遠處行去,錢長友只能看到婀娜的背影,想要追過去搭訕一下,腳下卻又不能移動半分。他無奈之下,舉起水管,將水流控制得又細又急,向那幾個背影射去。果然,那幾個人回頭看過來,一陣嬌聲嗔罵,但面目依然看不清楚。

    錢長友大急,待要掙扎著硬要向前邁步,忽地一下子醒了過來。

    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寢室裡還是很黑。他定了定神,感覺身體有異,額頭上還有一層細汗。

    不管怎麼說,心理年齡上都算是好幾十歲了,錢長友沒有那些懵懂,他明確地知道就在剛才發生了什麼,只是非常的意外而已。莫非這些天的堅持鍛煉有了大成果,還是經過昨天的越野賽真的累了,抑或受了某些外因的鼓動?

    總這麼干躺著也不是一回事兒,錢長友費勁兒地換上衣服,下了床鋪。拿洗臉盆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別的東西。一個睡覺很輕的學生出聲問道:「誰啊,在那兒幹啥呢?」

    錢長友沒好氣地回了一句,「沒事兒,睡你的覺吧。」

    外面的天氣有些冷,打來的水很涼,手浸在裡面感覺很冰。

    錢長友抬起頭看了看,此時月亮西下,啟明星顯得異常明亮。

    他就那麼仰著頭。

    時不我待!

    自己起步的契機究竟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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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重拾心懷》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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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給大家補精華。

    下個星期是「分類專區封面推薦」,希望大家繼續支持。

    今天就下三江了,作為一個單槍匹馬的懵懂新人,我不知道這個星期的成績是不是真得很慘,但自我感覺不錯。我只是去了一個老寫手那裡廣告了一下,其餘都是大家支持的,很感激大家。

    知足常樂,繼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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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是廢話,不喜略過。

    給大家解釋一下,在作者設定的這個最初環境裡,學生們上學有些晚,有些剛從初中畢業回家的,先不登記,就直接結婚了。這個階段的初中學生,雖然不會像現在的同齡人那樣見識廣,但對人生的理解一點兒都不差,有些東西是不能坐在那裡想當然的。這些鄉間小子有闖勁兒,只要恰當引導,此處強調一下,在主角的領導下,未嘗不可走出別樣的人生道路來。

    我曾經遇到一個給室內安裝窗簾的男孩,人家才十八,據他說,初中沒畢業就到建築工地打小工了。每個人的人生境遇真的不同,大家在意想之餘,也應該知道珍惜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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