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美艷妖嬈的明朝女子仔細端詳了一下面色冰冷,容貌清麗脫俗的端木蓮一眼,向著徐狂草,韓駿和端木蓮三人戲謔半認真的說道:「我勸你們幾人還是在我面前自我了斷的好,或許我可以考慮給你們一個全屍,免得待會我一出手,你們就要粉身碎骨,筋斷骨折,無端的受那皮肉之苦!」
徐狂草重重的怒哼了一聲,但他還未及出言譏諷反駁,便聽身邊的端木蓮冷冷的說道:「妖魔小丑,事到如今,還敢猖狂,逞那口舌之快,你殘害生靈,濫殺無辜,今日我們就要替天行道,誅滅你這等妖邪!」
徐狂草和身後的韓駿同時擊掌,群情亢奮地說道:「端木姑娘(蓮兒師妹)說得好,正是如此!妖孽,你乖乖束手就擒吧!」
那明朝女子聞言微微一愣,卻也並不著惱,依舊是嘴角微翹,面目含笑,只是言語之間卻已然是冰冷刺骨,淫邪至極,冷然道:「既然不聽我的良言勸告,那便是你們自己找死,怨不得他人了。」
說完之後,也未見她如何動作,只是雙手合十,結成了一個不倫不類,不僧不道的奇特手印,隨機朱唇輕啟,默念了一段短小的咒文,隨即右手輕輕一揮。徐狂草正自凝神戒備,忽然看見那明朝女子腳下踏立的的血色妖蓮正對著三人的三瓣蓮花花瓣陡然增大了一倍有餘,且整瓣花瓣迅速專為赤紅色。其中黑色的戾氣如同游魚一般蜿蜒游移,又是淫邪,又是可怖。
徐狂草心裡正奇怪著,想要出聲提醒周圍的端木蓮和韓駿小心戒備。突然間那明朝女子右臂輕輕一揮,如同蔥段一般的纖細食指輕輕一彈,那血色要臉的花瓣似乎受到了什麼指令一般,竟然從中投射出一道血色赤芒,向著徐狂草身邊的韓駿射來。
徐狂草,韓駿和端木蓮三人見這復活的女子模樣雖然端莊淑雅,但是言談舉止都是妖媚異常,早就留了戒心,眼看那明朝女子陡然發難,韓駿立刻踏上一步,雙手合十,結成了寶瓶印,祭起了胸前的那三顆殘存的念珠。只見金光一閃,三科念珠迅速成三角形,在韓駿身前結出了一個斗大的金色「卍」字。
不料那朵巨大的血色妖蓮激射而出的赤紅色血芒竟似飽含凶煞之力,片刻後「碰」得一聲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卍」字光牆上,竟然瞬間就在光牆之上燒灼出了一個龍眼核大小的小洞,直穿而過,無聲無息卻是勢如破竹,勢不可擋一般向著韓駿的胸口要**射來。
韓駿大吃一驚,來不及再行反應,一張英俊的臉龐頓時變得煞白。千鈞一髮之際,徐狂草眼疾手快,一個箭步竄上,一伸手,立刻將手中的桃木長劍在韓駿身前一擋,赤紅色血芒打在同樣冒著赤色劍芒的桃木長劍劍身上,閃了兩閃,就在赤色劍芒的瑞光之中消散於無形。但徐狂草卻是身子一震,只覺得從桃木長劍劍身之上傳來了一股排山倒海一般的大力,手中的桃木長劍幾乎脫手飛出,繞是自己腕力過人,但也被震得虎口微麻。
而另一邊,另一道赤紅色血芒也已經迅疾無比的射向端木蓮,端木蓮雙手一推,乾坤七星尺頓時白芒暴漲,封堵在了自己身前。那赤色血芒打在乾坤七星尺的尺身之上,頓時在升騰而起的純白色瑞光之中消散得無影無蹤。只是抵擋下這凌厲一擊的端木蓮卻被一股大力生生逼退了四五步,胸口之中好一陣氣血翻湧。而她仔細一看自己手中的法寶乾坤七星尺,更是不由得身子一震,只見原本純白的乾坤七星尺尺身此刻居然被那赤色血芒燒灼出了一點煙頭大小的暗紅色斑痕。好似美玉上的一塊礙眼的瑕疵一般。
乾坤七星尺遭遇了如此重擊,又被這詭異的赤色血芒所侵蝕,頓時尺身不由自主的劇烈顫抖起來,似乎是受到了邪物的侵害,端木蓮幾乎拿捏不住,原本暴漲的白芒也瞬間暗淡了下去。端木蓮大驚失色之下,看到自己心愛的隨身法寶受此重創,內心也是著實心痛不已,一般的修真之人,都是將自己手中的各類法寶,神兵看得比自家的身家性命還要珍貴,何況這法寶還是自己如同父親一般的師傅劍奇子親手傳授的,對於端木蓮這樣心思縝密,極重感情的女孩子來說,更是心痛的如要滴血。
但此刻由不得她多愁善感,那兩道赤色血芒剛剛被徐狂草和端木蓮抵擋下來,見到三人略微分神,遠處的那妖媚的明朝女子又是玉指憑空輕彈,那巨大的血色妖蓮之中又激射出一道碗口粗細,比之前兩道有過之而無不及的赤色血芒,急衝而至,徹底擊碎了韓駿奮力戒除的那層卍字光圈的防護罩,勢頭不減,勢如破竹一般,擊向三人。
徐狂草雖然明知這碩大的血色妖蓮噴射而出的赤色血芒有古怪,但是事到如今,韓駿和端木蓮兩人的法寶面對這詭異的血芒都是敗下陣來,只有自己手中的桃木長劍似乎對其並不在意,當下手中桃木長劍發出了一聲好似龍吟一般的劍鳴,向著激射而來的赤色血芒迎頭擊上,轉眼間就將那碗口粗細的血芒擊得四散開來,轉眼之間消散於無形。但是徐狂草整個人卻是如受重擊,堪堪倒退了三步,只覺得胸中好一陣氣血翻湧,喉頭一甜,「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大口鮮血,臉色也變得蒼白至極——
筆者的一些囉唆——
由於今日行書我所在的小鎮停電,所以到了現在才趕工出來這章小說,還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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