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克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人他完全都沒有聽說過,但是眼看這個姑娘,竟然可以擊敗菲比,並且可以找到自己的面前,這就說明這個姑娘絕對實力非凡,而且也是這個圈子裡的人。
想來想去,切克覺得,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讓這個丫頭進去的好,這個首腦會議,是在遊戲卡片大王所在的城堡,不僅如此,開會的時候,不僅是大王,還有四個a必須都要及時歸來。
切克很安心,不擔心小白惹出什麼亂子,但是他到時對小白的來歷很感興趣,一揮手,讓小白進去了。
小白點了點頭,慢慢的走了進去,說不緊張,那是扯淡,可是小白也是有信仰的人,她的信仰,就是給了她二次生命的鄭泰,若不是鄭泰,她現在已經死在了林恆那次重創之下,即便是活下來,也只是一個女混混而已。
鄭泰給了她不一樣的人生,她能像基督教徒相信上帝一樣的相信鄭泰,即便是死,她也心甘情願。
「不過是幾個超強者而已,我袖子裡藏著的龍角拐,還是用超強者的骨頭打造的呢……」小白給自己打著氣,走進了宴會中。
宴會不是多豪華的規格,只是一張桌子,幾張椅子,小白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這裡就是傳說中,遊戲卡片最神秘的的地方?
小白的出現,讓座位上的眾人都是一愣,主座上的人,是一個穿著小丑服裝,帶著彩色面具的人,看不出性別,也看不出年齡,這個人毫無疑問,就是遊戲卡片的大王。
他的右手邊,就是狂熱主教唐,同樣帶著面具,但是和詭異的大王不一樣的是,他的面具充滿著金色的花紋,花紋中間包裹著一個金色的十字架,而這些金色的花紋和十字架都是在金色的面具上,但是讓人詫異的是,這三種金色並不重疊,所以給人的感覺並不是土豪金,而是一種神聖莊嚴的感覺。
大王的右手邊,是一個衣著普通的英俊白人男子,這個人除了長得帥外,幾乎沒有什麼顯著地特典,要說特別明顯的,就是他的右手每根手指上,都有一個戒指,這些戒指的款式幾乎一樣,不一樣的,則是上面的寶石,紅寶石、藍寶石、紫水晶、綠瑪瑙,還有黑珍珠。
小白咂舌,這個人若不是玩連連看玩多了,那麼一定是個暴發戶,否則怎麼這麼喜歡戴寶石戒指,而且還一戴就是一手。
第四個人,則是正對著大王坐著的,臉色陰晴不定,一頭白髮本應該飄逸,可是這個男人給小白的感覺,就是要陰冷桀驁,看了一眼,小白就對這個人心生反感,甚至有一種看見林靜的感覺,但是林靜只是狂傲,絕對不會陰冷。
還有第五個座位,也是唯一的一個座位,小白毫不猶豫的拉開椅子坐了下去,然後四處打量。
桌子上的四個人面面相覷,誰都沒有說話,一時間,場面有些冷場。
小白左顧右盼,發現了大王身後,還有四個隱藏的人,這四個人都是穿著黑色的斗篷,看不清面容,小白不會真實之眼,也沒有興趣窺探別人的真面目,但是讓她奇怪的是,其中一個人,死死的盯著她看,好像她臉上有花一般。
這讓小白有些不高興,但還是沒有說話,這個時候外邊有走進來一個人,只是表情十分精彩,好像有些糾結,又好像有些丟臉和不情願的走到小白面前:「女士,你做錯位置了。」
小白有些吃驚:「你說什麼?」這個人,自然就是切克了,小白當然坐錯位置了,因為這唯一的一個位置,是留給經常缺席會議的最後一個組織,z國特戰組!
要是往常還好一些,他們沒有人來,小白坐也就坐了,可是這次不行了,前腳切克把小白放進去,z國特戰組的人,也就來了,這讓切克有些措手不及,本來就不知道小白的底細,這個時候又要當眾人的面趕人,這讓切克感覺自己好像是有意為難人家一般。
小白倒是一愣,站起來有些手足無措:「那我應該坐在哪兒?」這個時候,一個黑色的斗篷出現在了切克的身邊:「讓她坐著,雖然特戰組派來的只是一個小姑娘,但是最起碼他們的組織還是影響力最大的。」
切克聽完一臉苦笑,很明顯,黑斗篷也是把小白當成了特戰組的一員,這個黑斗篷,正是之前盯著小白看的那個,小白也是一愣:「我不是特戰組的。」
小白這一句不要緊,所有人都是一愣,不是特戰組的你過來幹什麼,不是特戰組的,你當不當正不正坐在最後一個位置上,不是特戰組的,你……你丫是誰呀?
大王乾咳了一聲,低聲道:「切克。這是什麼情況?」切刻苦笑:「這是個意外,這個姑娘……打倒了菲比,然後闖進來的,而真正的特戰組來使……」
「是我!」一個充滿著滄桑的聲音,進入了眾人的耳中,所有的人目光一瞬間投向聲音的來源,那是一個老人,一個容顏老去,但是身體繃直的老人,你從這個老人的身上能看見歲月的痕跡,也能聞到鐵血的氣息。
黑斗篷身體顫了一下:「長孫隊長!」長孫棟樑!z國特別行動小隊隊長!
長孫看了一眼黑斗篷,點了點頭:「小遲,好久不見了……」黑斗篷默然無語,退到了大王身後。
大王又驚又喜的站起身來:「哎呀呀!我以為這次特戰組又出什麼任務,沒有人來呢,沒有想一來就是一尊大佛,稀客稀客,歡迎歡迎!切克,你怎麼沒早說是他老人家來,我好親自去迎接呀。」
雖然是客套話,但是大王口中沒有半點虛偽的感覺,長孫棟樑,這個名字對於他們來說可謂是如雷貫耳,二十年前,他們有的人還是孩子,有的人還是溜子,有的還是精子的時候,這個名字就已經響徹了整個圈子裡。
擎天虎魄刀,長孫真棟樑,殺人如割草,睜眼已茫茫。如果是二十年前誰是最強的人,也許有人不服他,但是要說是誰殺人最多,恐怕誰也比不過長孫棟樑。
y國一個師的兵力,聚集在z國海防線上,準備進行所謂的軍演,長孫棟樑只是一個人就在十五分鐘之內,無聲無息的讓這一個師的人,永遠都失去了回家的機會。
那可是y國的王牌師,不是抗日神劇裡的龍套日軍,每個人都是訓練有素,裝備精良,可是即便如此,還是全軍覆沒,沒有一個人逃出生天。
如果說針對普通人的戰績還不算什麼,那麼對於異能者,長孫棟樑這個名字就要更加恐怖一些,在二十年前,還有歐洲除了遊戲卡片還有另一個組織存在,那個組織的首領,同樣是超強者。
可是當時的長孫棟樑還是一言不發的殺了進去,一人敵百人,從此之後,特戰組威名遠揚,這個名為紫荊花的組織,也在地球上消失,若不是碎魂者出手廢掉了長孫棟樑的修為,恐怕天地間,在沒有任何一個組織能夠與之對抗。
也正是如此,這麼一個殺人如麻的老人,即便是已經廢掉了修為,還是讓眾人不得不側目,這是前輩呀……
除了不明所以的小白和桀驁不馴的哈迪斯,所有人都站起來對這位老人施禮。
所以切克一臉苦澀的看著小白,並沒有說話,倒是長孫棟樑先說話了:「我現在又不能打,又沒有實權,只是方樂拜託我過來做一下傳聲筒而已,你們不要太在意。」
說完直接坐在了小白剛剛坐過的那張椅子上,大王看了一眼切克,道:「不知道這位姑娘是……」小白一抱拳:「我叫小白,我的老師是鄭泰,他讓我來開會的,具體是什麼,我也不太清楚。」
這個時候,哈迪斯哼了一聲:「大王,我說你們遊戲卡片的門檻夠低的,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放進來……」
小白哪裡不知道哈迪斯在針對自己,立刻還嘴道:「是呀,門檻確實低,有些人進來的時候,應該先刷一下呀,我說你們怎麼不提供一下牙膏牙刷呀,免得有些人自己口臭都不知道。」
哈迪斯俊俏的臉立刻沉了下來:「你知道你是在和誰說話麼,別說是你,就算是你那個我聽都沒有聽過的老師,敢在我面前這麼說話,都不用我出手,就有人替我打斷他的四肢!」
小白掏了掏耳朵,對著切克道:「下次記得連狂犬疫苗也要準備著,要不然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有只瘋狗,對你叫上幾下,我怕等會,那只瘋狗就要過來咬人了。」
哈迪斯猛然站起,一指小白:「你好大的膽子!」與此同時,眼中紫光一閃,空氣中一聲悶響,卻是哈迪斯倒退了一步:「誰?」
「哈迪斯先生!請你冷靜一下,首腦會議第一條,絕對不在會議中動手,當你踏入了會議室,就要知道,會議已經開始了!」一個黑色的斗篷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