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恆睜開眼睛!(我感覺這句打的太順手了,一查,發現總共用這句開頭的章節,就有十多章,哈哈哈!)看見了最熟悉的兩個陌生人。
一男一女,男的很眼熟,女的更眼熟,男的帶著一副眼鏡,看起來書卷氣息十足,要不是髮型和衣服都是現代的,林恆還以為自己穿越了,女的更是奇特,明明長得很可愛,卻偏偏梳著假小子的髮型,根根頭髮倒立,倒是有一種說不出的颯爽英姿。
這兩個人一看見林恆睜開眼睛,當真是又驚又喜,女的走到林恆面前,一把拉住林恆:「木頭哥!你醒了!」林恆覺得這個稱呼真是熟悉的要命,但是更要命的是,自己的手……
林恆猛地叫道:「不要碰我!我傳染……」戴著眼鏡的青年搖頭:「不,你沒有大礙了,你的朋友才是重中之重!」林恆一愣,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一點問題都沒有一樣,健康的不得了。
這才翻身而起,下了床,這一下不要緊,才發下自己的身體所有的外傷,基本上都已經痊癒,林恆到吸了一口冷氣:「尼瑪這什麼情況!」
林恆狠狠地給自己來了一拳,發現鼻血都下來了,這才確定,自己不是做夢,之前和花斑獵犬戰鬥所受的傷,鼠疫土壤傳播的病毒傷害,李玉繼的寒冰傷害,甚至包括曾經被張博一槍打碎的右腳腳踝骨,竟然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林恆回過頭去,死死的盯著這對男女,因為他想起了他們的身份,男的名叫張清森,是個富二代,但是為人十分善良,性格極度內向,見到陌生人甚至無法說話。
女的叫做刑若男,性格之類的,都很像男孩,十分豪爽大氣,和張清森是情侶,而林恆之所以記得他們,是因為這兩個人在第一卷出現過……也就是王半月引薦給林恆的那兩個客戶。
雖然林恆在yin錯陽差之下,誤打誤撞的讓兩個人在一起,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卻不料,今天竟然在這種情況下,見到了這兩個人。
林恆猶豫了一下:「刑mm?張清森?」張清森喜道:「我就知道你還記得我們。」刑若男剛要開口,就聽道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還有一連竄的英語,林恆這才注意到,自己所在的位置,與其說是病房,更像是一個實驗室。
而張博就在實驗室的另一張床上躺著,兩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換成了純白色的衣褲,林恆扭過身子,拉開褲子看了一下,發現自己還是真空的,當時就感覺很難受。
但是隨著刑若男的一句話,林恆就看開了,刑若男對著林恆道:「木頭哥,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有多危險,b城醫科院的人,認為你是這次鼠疫病毒的病原體,要拿你去切片呢。」
林恆這才反應過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張清森搖了搖頭,打開了門,門外站著十幾個人,其中帶頭的,則是一個穿著白大褂,身材高大的老年白人,這個白人看著張清森,表情十分激動。
張清森開口說了一堆外語,最終還是平息了這些白人的激動情緒,最後那個老外真摯的我了兩下張清森的手,然後鞠了一躬,走掉了。
林恆都看傻了,這個老外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身份很高,否則不會作為帶頭人,可是對張清森竟然如此畢恭畢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林恆懷著一肚子的疑問,看向了刑若男,刑若男正色道:「木頭哥,你到底是什麼情況,受了那麼嚴重的傷,還帶著鼠疫病毒,這次要不是碰到了我們,你還真的會九死一生呢。」
林恆撓了撓頭:「這個……說來話長了,你就當我是見義勇為好了,你們呢,怎麼回來這裡,還有,我身上的傷……」
張清森兩人怎麼看不出來林恆在有意岔開話題,但是兩人也並不是什麼都想對林恆說,張清森清清嗓子:「木頭哥,你先去休息一下,等你休息好了,我們再把詳細經過告訴你,你的朋友,雖然已經度過了危險期,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能醒來,你也不要太擔心,或許過一陣子就好了。」
張清森說完,就和刑若男一起離開。看著兩人離開,林恆更是一頭霧水,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如果說外傷治癒算是全球科技的最新水平,右腳踝是怎麼完全治癒的?難道有妖族中,善於治療的甲族?
林恆突然一愣,然後恍然大悟,心道,張清森或者刑若男兩人當中,一定有一個人妖靈覺醒,並且是善於治療的甲族,才把自己治癒,有這種治療手段,才能被醫科院的那個教授之類的人所敬重。
自以為已經掌握了真相的林恆,歎了一口氣:「怎麼我身邊的人,一個一個都開始變的非比尋常,遲珊珊也就算了,現在怎麼連刑老大的女兒也……」
林恆並不知道,自己在研究張清森兩人的時候,兩人也在討論他。
張清森擦了擦在這個季節裡,不應該出現的汗水,緩緩地坐在了地上:「不得不說,這次治療,幾乎費勁了我的全部能量。」刑若男吃驚道:「怎麼會?你不是一口氣給二十個人治癒過麼?」
張清森搖頭:「木頭哥的那個朋友也就算了,耗費了平常人身上兩三倍的能量,可是木頭哥……他的傷勢實在是太過於嚴重,而且他的身體裡,似乎存在著某種奇怪的能量,和我的能量很接近,也正是這樣,這次治療才會如此完美,一個小時,就把他完全治癒。」
刑若男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說,木頭哥也是……」張清森搖了搖頭:「我還不能確認,不過若男,你還記著咱們在五台山遇到的那個妖怪麼?我越發覺得,這個世界上的某些東西,好像不是這麼簡單地樣子。」
刑若男點了點頭:「我以為那個是特例,直到你……」張清森摘下眼鏡揉了揉眼睛:「算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咱們也不要過於緊張了,先在的當務之急,是想辦法解決這些鼠疫,我配的草藥,確實可以治癒鼠疫,但是鼠疫還在傳播中,我怕……」
刑若男走到張清森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嘿!別這樣,像個爺們一樣不行麼,有點自信好,你是我見過最棒的男人,也是最好的男朋友,所以不能讓我失望!」
張清森知道刑若男在鼓勵自己,但是一向不善於表達感情的他,最後憋出來一句:「如果你爸能像你這樣開通就……」刑若男當時就無語了,自己的老爹一向看不上張清森,只是這個是自己的男朋友呀。
一想到這個,刑若男就一肚子氣,不過現在好了很多,幾個月前的一次奇遇,讓張清森擁有了一種神奇的力量,刑若男感覺自己的男朋友,就像是都市小說裡的男主角那樣,突然間感覺自己的危機感似乎更加強烈了……
距離鼠疫爆發,已經過去了八個小時,遊戲卡片開始倒霉了,控制醫院的他們,幾乎是最容易被感染的人群,因為人家病情發作,二話不說,都往醫院送,只要接觸到了,那麼就完蛋了。
江算聰焦頭爛額:「都給我把人手聚集起來,所有感染的人,原地待命,沒有感染的人,分批回來集合,在正式歸隊之前,先要隔離三個小時!快點!」
安東尼和南希同樣不好過,鼠疫導致兩人失去了大部分的人手,現在兩人只能祈求,讓裡克薛博也感染上鼠疫,這樣也能免去大部分的麻煩。
裡克薛博當然沒有這麼容易中鼠疫,可是安東尼和南希感覺自己快中了毒了,因為切克的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喂!事情解決了沒?」
安東尼冷笑:「事情沒有解決,不過我快被解決了,你沒有看新聞麼,b城開始出現鼠疫病毒,在短短的八個小時之內,已經達到了全城感染率百分之三了!」
切克打了一個哈欠:「行了,你們忙,忙完了給我打電話,大王要舉行宴會,就是那個超級會議,這次好像連z國特戰組都有邀請,當然歐陽元是不會來的,但是我還是要去看看,萬一方樂來了,就直接把他弄死。」
「喂喂!」安東尼還想再說點什麼,就聽到了一陣盲音氣得他把電話猛地一甩:「夠了!大爺的!這個切克,是不是瘋了,我要辭職了!」
南希道:「冷靜一點,給西早打個電話,問問他那裡什麼情況,如果不忙的話,就把他也叫過來,至少人多好一點,還有老宗,怎麼最近老聯繫不上這個傢伙,在忙些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門被一把推開:「忙個蛋……老子都被人打成重傷了,你說能忙些什麼?」宗路北一身狼狽的闖了進來,二話不說就躺在了床上,後背上一個恐怖的抓痕,讓南希和安東尼嚇了一大跳:「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