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局勢,似乎糜爛的不行呢……不過話說回來,為什麼遊戲卡片會邀請咱們。」火車上,一個引人矚目的大個子,說著別人聽不懂的語言。「安靜一點,狄雷特,現在火車上都是他們的人,你就不能安分一點麼?」一旁的金髮帥哥不爽道。
「桀桀桀桀!我更想知道的是,遊戲卡片明明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拿下wdtx,為什麼偏偏要和咱們合作,難道他們就這麼缺少人才麼?桀桀……」一個乾瘦的中年白人男子,渾身上下都透漏著讓人厭惡的氣息。
艾瑞斯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狄雷特不由得扭過頭去看一直盯著車窗外的同伴:「頭兒,你不管管這個傢伙?」
「呃……沒興趣。」說話的人,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白人,褐色的頭髮十分柔順,加上略顯陰柔的臉龐和金絲眼鏡,怎麼看怎麼像是在醫院裡出診的醫生,而不是殺手圈裡最為著名的殺手之一,暴熊的首領,白色惡鬼帕德森!
艾瑞斯皺了皺眉眉:「咱們這次被邀請,可是收到了遊戲卡片的廣告牌,切克瑤瑤先生的邀請,雖然我對他的名字很想吐槽,可是這個傢伙的智商和謀略,還是毋庸置疑的。」
狄雷特揉了揉臉頰:「正是如此,我才想搞清楚,要知道跟咱們聯繫最緊密的組織,不是遊戲卡片,而是空間共享站。」散發著不祥氣息的科洛佛更是直言不諱:「其實wdtx按理來說,應該是咱們的盟友才對,畢竟死亡之吻……」
艾瑞斯一聽到死亡之吻四個字,如同被踩到尾巴的野貓一般:「去你的死亡之吻!差點讓老子失去超能力!你妹的!」科洛佛一擺手:「那真的是個意外,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艾瑞斯冷笑:「意外到我的水瓶裡,被灌滿了死亡之吻,意外到意外發生的那天,我剛好去做鼻炎檢查,聞不出水的味道?」狄雷特一攤手臂:「算了算了,這件事已經過去了。」
「比起這件事情……」一直盯著窗外的帕德森終於回過頭來:「我更在意的是,遊戲卡片到底在搞什麼鬼,放下wdtx這件事情不提,單說讓咱們出手,就給開兩億美刀的價格,嘿嘿,你們知道麼。這和超強者的出場費,近乎相同了。」
即便是說著貪財的話,帕德森仍然不改那文質彬彬的氣息,讓人感覺就是一個可以信賴的人。
可是深深知道帕德森性格的人,心裡都有數,這個人別說是信賴了,只要為了錢,轉手把老爹賣了,這種事情都可以幹得出來。
所以老大一說錢的問題,剩下的三個人,都怪怪的閉嘴了,原本還有喀秋莎味道的車廂,立刻變得像是莫斯科的郊外一樣安靜……
「這個地方……還真是讓人懷念呢,就是不知道,到底讓咱們來幹什麼,木村,收好你的刀,別把你的殺氣漏出來。」龍澤多里坐在餐廳的椅子上,對吃拉麵的木村小次郎淡淡道。
木村小次郎左手撫摸著身後的長刀,右手拿著筷子,一本正經的吃著拉麵:「我哪裡有殺氣。」龍澤多利看了看被嚇到無法動彈的店老闆道:「殺氣已經太重了,已經把人嚇得不能動了……」
在兩人身邊,還有一位穿著斗篷的人,認真的吃著拉麵:「都已經回國了,馬上就可以給社長報仇,為什麼……你們還要答應那種事情。」
木村小次郎的眼中閃過一陣寒光,瞬間長刀出鞘,啪!長刀沒來得及完全出鞘,他的手腕就被斗篷男抓住:「還說沒有殺氣,你為什麼這麼想殺我?」
木村小次郎面目猙獰:「在櫻花社生死存亡之際,你竟然叛逃!你這種人,憑什麼讓我和你和平相處!」斗篷男鬆開手,讓木村小次郎把刀收回去,伴隨著長刀入鞘的聲音,拉麵館裡的氣氛卻更加充滿火藥味。
龍澤拉裡聳了聳肩:「你們吃完沒有,咱們馬上要出發,吃完這碗麵就走!」木村小次郎的眼裡寒光逼人,站起身來對著斗篷男道:「別讓我看見破綻,你在強,也強不過居合,你再快,也快不過我的刀!」
斗篷男放下筷子,沉默了一下:「這樣就把自己重檢起居合的事情,說給你要殺的目標,真的好麼,還有你這種長刀,真的不適合修煉居合!」
三人紛紛走開這個沒有多少人的酒館,走到即將落葉的街道上,龍澤多里頓了一下:「真是糟糕,四肢換成鋼鐵的,連腦子都變成了鋼鐵的了,我忘了付錢了!」
說完就要往回走嗎,才剛走一步,就被斗篷男按住了肩膀:「算了,咱們掙錢也不容易,還是不要付賬了,蹭一頓面錢什麼的,其實都不重要的。」
龍澤多里用機械手臂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就算是你這麼說,我還是覺得……這樣有違武士道。」
斗篷男低沉的一笑:「武士道也沒有說過,讓你付錢的時候,還要抄老闆要贈品,尤其是首級之類的,畢竟一個人只有一個呢。」
龍澤多里深深地看了一眼斗篷男:「既然被你看穿了,那我就直說好了,現在這個武士之國,都已經被菊多文靜控制了,如果不殺人滅口的話……」斗篷男鬆開手:「既然早晚要幹掉她,那就讓她多提心吊膽一陣子,這樣也不錯呢。「
木村小次郎冷笑:「我是無所謂,最後菊多文靜的首級,一定會被我斬下,早一點晚一點,其實都一樣,走,在我成為修羅之前,還有很多首級要被斬下呢,這次被約定的首級,是誰的?」
龍澤多里歎了一聲:「是不是你們武士都是這個德行,算了,這次的目標,是個熟人呢,星期天林靜,還有火頁的人,那次咱們走得太匆忙了。」
斗篷男低聲道:「火頁旅遊團是麼,好像是很有名組織呢,他們似乎沒做什麼壞事。」龍澤多里眉頭緊皺:「拜託你放下你神威武士的原則,在某些情況下,就不要說這些事情了,比起那些無關緊要的人,畢竟要攢錢招兵買馬,重新讓櫻花社的榮光發揚才是正事。」
斗篷男沉默了半天:「算了,這些事情,還是跟我無關,我只能祝你們一臂之力,至於殺人的事情,就不管我的事了。」
「事實上,我還是喜歡在這種地方,我還是喜歡呆在陰暗一點的角落,不過,這件事情,你做的還真的很棒呢,猛犸!」一個白髮的青年人,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旁的使者,立刻把準備好的外套,披在了白髮年輕人的身上。
「玫瑰呢,他沒和你一起回來?」白髮青年看著對面的猛犸道。在猛犸眼中,這個白髮青年人,甚至要比殺戮騎士裡克薛比還要恐怖:「少……少爺,玫瑰被留在了醫院了,比起身體上的傷,她心理的傷勢好像更重一點。」
白髮青年眉頭一皺:「是誰讓我家的玫瑰,受了心理傷,你沒有把他帶回來?我是說切成塊!」猛犸頓了一下:「很抱歉,那個人,已經跑掉了。」
白髮青年眼睛瞇成了一條線:「也就是說,你讓我家的小玫瑰受了傷,然後還把傷害她的人放走了?哼!當真好大的膽子,你竟然背著我,讓她去執行任務!我是怎麼跟你說的!」
猛犸如遭雷擊,連忙單膝跪地:「少爺,不是我,我並不知道她會來,是黛布干的,黛布帶她去的!」白髮青年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道紫光,猛犸瞬間被擊飛出去。
碰!撞到了牆壁上,被彈到地上,「當真是廢物!黛布和你兩個人,都沒有保護好玫瑰麼?那個人是誰,把他帶回來見我!」白髮青年眉頭緊鎖。
猛犸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比起這個,少爺,真正棘手的問題,已經來了,遊戲卡片邀請您去參加聚會,讓你去b市一趟。」
白髮青年不滿道:「是邀請,還是要求!?」「是邀請,大王親自發過來的,跟少爺同樣受到邀請的,還有……wdtx的大老闆,狂熱教主唐。」猛犸一字一頓道。
白髮青年面容變得冷峻:「真是有趣,在遊戲卡片的局勢,已經快要糜爛到腐爛的情況下,竟然還敢把人往家裡帶,莫不是鴻門宴?」
猛犸站起身來:「屬下愚見,恐怕是想要宣佈新紀元的開刷,雖然不知道他們到底有什麼樣的底牌,但是總歸還是很危險……」猛犸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再次被擊飛出去。
「誰給你的權力,讓你站起來的,你要時時刻刻記住,你只是潘多拉姐姐,放在我身邊的玩偶!記住了麼!」猛犸眼中流露出一絲怨毒,然後有隱藏起來:「是的少爺,我只是潘多拉大人,放在您身邊的一個玩偶。」
「哈哈哈!那就讓我們啟程,只要姐姐在我身邊,我就沒有任何好害怕的東西,別說我是個准超強,就算我是個廢物,也沒有任何人敢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