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木星猥沒有絲毫猶豫,雙眼紫光一閃,一道水泥刺在妮可的腳下升起。「該死!」妮可的能力被打斷,猛地往後一翻躲過了地刺,一側臉,看到了外邊的木星猥,眼中紫光一閃,一朵白色的薔薇出現在空氣中,木星猥大驚失色,這一招他再清楚不過,聖潔薔薇,極限壓縮空氣,導致空氣變成了白色,白色的薔薇不斷旋轉,木星猥則是二話不說就往地上一趴。
也算是木星猥趴得快,一道白色的光穿透玻璃,直接射到了街道對面的一個電線桿上,瞬間電線桿就被折成兩半。妮可出手之時,薛貓也沒閒著,速度提到極限,幾乎一條白線一般撲了過來,妮可躲閃不及,腰間的衣服被扯開,露出了一身金屬鐵身衣。
薛貓一擊得手並沒有繼續,而是奚落道:「怎麼?大熱天的穿著鐵皮,你這麼怕死?」妮可冷笑:「我怕被狗咬,得上狂犬症。」盧拉沒有說話,而是一拳打了過來,妮可則是一腿踢向盧拉,盧拉單臂下壓,擋住了這一腿,同時一個轉身,右肘砸向妮可,妮可雙手一架,架住了這一肘,還來不及反擊,就感覺自己胯下一股寒意,妮可沒有絲毫猶豫,猛地往後一撤步。
妮可的判斷是準確的,剛剛走了一步,一道地刺在剛才的位置竄了出來,沒有刺到妮可,反而差點傷到盧拉,盧拉大怒:「你眼睛瞎了?!」木星猥連忙擺手。薛貓又攻到,雙爪抓向妮可的俏臉,妮可一仰頭躲過了這一爪,但是卻沒有躲過薛貓的尾巴,薛貓的尾巴可以把猴子掃飛,威力自然不小,這麼自上而下的一抽,直接把妮可的俊臉抽出一道深紅色印記。
妮可不顧疼痛,眼中紫光狂閃,盧拉一看大聲喊道:「快躲開,是薔薇絞殺!」薔薇絞殺是妮可招牌招數,把空氣凝結成白色花瓣,自己站在花蕊中,然後花瓣飛速旋轉,空氣此時的質量甚至要超過鐵,威力可見一斑,曾經靠這個招式,妮可活生生把一輛裝甲車絞碎。「太晚了吧!」花瓣已經形成,薛貓的動作快,已經逃脫了攻擊範圍,但是盧拉還停在原地。
不是盧拉不想走,而是走不了,花蕊形成一股強大的吸力,即便爆發力如同盧拉,雙腳也被黏在原地,無法動彈。薛貓大急,可也不敢到達薔薇絞殺的範圍之內,木星猥發了發狠,又是一道地刺刺了上去,哪成想地刺剛剛露頭就被空氣給碾碎,花瓣已經開始運動,木星猥急了,看起旁邊的一個垃圾桶,突然計上心來,一腳踹碎有一個洞的玻璃,舉起了垃圾桶對著妮可扔了過去。
妮可有潔癖,不止妮可有,其實大部分漂亮女生都有,更何況是飯店門口的垃圾桶,什麼泔水,碎骨頭,死蛤蟆之類的,木星猥舉起來差點沒給自己熏暈過去,你想這個味道誰能受得了。不止妮可,連盧拉都差點被熏暈過去,更別提嗅覺超敏感的薛貓了。
但是妮可報仇心切,一心想著殺掉薛貓和盧拉,強忍著嘔吐的衝動,操控著花瓣把垃圾桶絞成兩半,然後就看到垃圾滿天飛,臭氣迎風轉這一百年難得一見的壯觀。你想呀,一個泔水桶加上這些個垃圾被絞碎了,這還好的了,好好一朵潔白的薔薇硬是變成了黃了吧唧的顏色,這麼跟你形容吧,就是貝爺在這路過也會二話不說吐出來,別說吃了,就是聞,也能讓一個200公斤的胖子在半個月之內減肥成功。
妮可被泔水澆的一個透心涼,盧拉也未能倖免,最關鍵的是妮可徹底被激怒,白色的花瓣竟讓擴大了一圈,甚至把邊緣的薛貓都納入了攻擊範圍,薛貓一看不好,就要仰天長嘯,沒想到剛剛張開嘴就有一個死蛤蟆飛了過來,薛貓是個有尊嚴的貓,所以她寧可乾淨的死,也不願含著死蛤蟆而活。
薛貓是閉嘴了,可是花瓣也過來了,木星猥一看自己起了反效果,哪裡敢留手,不說別的,今天要是都死了還好,要是薛貓和盧拉活下來,自己保證生不如死,必須要將功補過,木星猥眼中紫光狂閃,一道能有二十公分直徑的水泥柱在妮可腳下竄了出來,妮可萬萬沒想到木星猥這樣不估計能量。
妮可猜得沒錯,這一個水泥柱耗費了木星猥全部的能量,而且沒有殺傷性,唯一的用出就是頂一下妮可,木星猥恨聲道:「我頂你!個肺呀!」水泥柱竟然升起來足足五米,眼看妮可就要跟天花板有親密接觸,妮可終於放棄了薔薇絞殺,從水泥柱上跳了下來,而此時的盧拉強忍著吐意,抱起薛貓就走,薛貓更是乾脆,直接吐了出來,木星猥看盧拉已經跳出窗戶,拼了最後一絲能量,一道水泥牆擋住了窗戶。
盧拉跑得很快,妮可一道薔薇打碎了水泥牆,一看盧拉已經不見,不由的冷笑一聲:「你以為我找不到你們麼,你們身上的味道可不容易消散。……味道……嘔!」等到妮可吐完,人家盧拉都跑了幾公里了。
午夜,一頭是包的木星猥帶著哭腔說道:「兩位姐姐,你們就讓我進去吧,我快憋死了。」薛貓的聲音從洗漱間傳來:「少扯,我和盧拉洗澡洗到現在還不是你害的!再說了,你一個男人上哪裡不能解決!」木星猥欲哭無淚:「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要大號呀,手紙還在裡邊!」盧拉的聲音傳來:「自己去外邊上!」木星猥這下徹底跪了:「兩位姐姐!我的錢包都被你們沒收了,就算是出去上廁所也要有手紙呀!」
「也就是說我們沒事了?」林恆問的對面的旬波。旬波微微一笑:「ds雖然是個小國家,但是法律機制非常健全,加上他為咱們作證。」旬波往後一指,野葛面帶微笑對林恆道:「師傅……」林恆張了張嘴,沒有說話,心道:我該怎麼說,孩子,其實我不是好人,我把你爹打了一頓,還綁架了你,而且我的一個室友最大的愛好就是在你屋門口轉悠,憋著弄死你。
林恆保持沉默,劉坤卻不能沉默:「野葛,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野葛搖頭,旬波一推劉坤說道:「誰跟你我們我們的,認清自己的位置。」劉坤立刻老實了,旬波勾著野葛的肩膀,成好基友狀,說著悄悄話,說完了,對著林恆飛了一下眼,林恆立刻一陣惡寒,說道:「你要幹什麼?」旬波用漢語詭異的說道:「小蝌蚪找媽媽,不對,是小蝙蝠找爸爸。」
林恆聳了一下肩膀,拿著手機看時間:「我靠!十六條未接電話,都是盧拉打過來的。」旬波趕緊掏出手機:「我的二十二條,薛貓打得,你看我更勝一籌吧!」林恆怒道:「勝你妹!快點回電話!」旬波這才想起來,打過去還來不及說話,就聽到了薛貓的吼聲:「大半夜的!死哪去了!老娘我一身髒水,都是為了你,氣死我了!」旬波可真懵了。
「什麼意思!?我被警察抓了!」旬波連忙解釋。盧拉接過電話:「我和薛貓遇到了妮可!」旬波眉頭緊皺:「是偶遇還是……」「旬波,妮可是有預謀的,你們被警察帶走之後,妮可在咱們的房間裡留了一張紙條,說是來報仇的,我和薛貓還以為你和林恆被抓了,才追了過去,結果差點沒回來。」旬波急忙說道:「你們現在在哪裡?我去找你們!」
看著電視裡報道的,某個餐館遭受到恐怖襲擊,林恆不有吐槽:「你們確定跟店老闆沒仇?玻璃碎了,天花板被一根石柱刺穿,還有一屋子泔水味道。」盧拉一聽泔水兩個字,一腿把木星猥踹到:「不要說泔水兩個字,現在一聽就覺得噁心。」旬波玩味的說道:「ds新聞很給力,天花板被石柱刺穿也能算是恐怖襲擊,比天朝還給力呀。」劉坤笑道:「媒體都是野合控制,野合喜歡指鹿為馬。」
木星猥吐槽道:「這也算是一種奇葩的愛好了。」林恆鄙視的說道:「另兩個愛好更嗨皮,一個是把植物變成標本,另一個是把女孩變成藝術品。」旬波一回頭:「人家兒子在這,這麼說是不是不太好。」林恆揮揮手:「沒關係的,反正他又不懂漢語。」劉坤鼓起勇氣問道:「你們真的要帶這個傢伙一起走?」
旬波點了點頭:「從情理出發,你和我是老鄉,我帶你走,可是使用價值上,你差的太多了,人家最起碼也是富二代。」林恆奇道:「你跟野葛說了什麼?竟然這麼聽話。」旬波一聳肩:「這個傻小子,我告訴他,他爸爸被人抓走了,警方有綁匪的人,你為了保護他才讓他來的。」林恆倒吸了一口冷氣:「你這個壞蛋!竟然用我的名義去騙人!」旬波微微一笑:「不只是騙人!妮可也要你才能搞定,接下來我的計劃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