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一族在新生代的帶領下,重新崛起,而那對姐弟,亦如羅逆兄妹一樣,都擁有了非人者的力量。
新生後鳳凰族,開始了邁步風之大陸的征程,在他們的觀念裡,風流是改造他們一生的人物,所以鳳凰一族願意臣服在海龍帝國之下。
但真正帶上他們走向非人者道路的,卻是雅正及他的女人。
鳳天行與鳳凰兒互相觀望,臉上洋溢著重生的喜悅。
「鳳凰真神萬歲!國主萬歲!」
一陣歡呼聲,打破了鳳天行與鳳凰兒的思緒。他們所望之處,可以看見一群族人虔誠地跪倒在地,這一刻,鳳凰兒終於露出滿意的笑容。
「爹!您可以安息了!天行他已經成長了,他將會是鳳凰一族新生的希望!」
鳳凰兒暗暗地想著。她靜靜地看著自己的弟弟,這時才發現,鳳天行一舉手一投足之中,都透露出一股霸氣,那是帝王的象徵。
「我以鳳凰真神起誓,將黎明帶到永久!」
鳳天行振臂一揮,所有的族人都變得異常瘋狂,那傳頌強者的聲音久久不息……
在其他非人者陸續登場的同時,其餘的人馬也沒有閒著,這當中,最忙的當然是我了。我並沒有完全離開綠珠兒,因為我總有一些不情願,誰願意離開美女的身邊呢?
此時的我隱在一個地方,靜靜地等待著,而這個地方正好可以看到綠珠兒。綠珠兒獲得了非人者的力量,卻顯得有些迷茫,那是一種失落,難道是為了我的離開?
「她愛上了我!嘿嘿!我就說嘛!我風流的魅力是無法抵抗的!」
就在我這樣想著的時候,忽然感覺,有一股強大力量的波動正在產生,那種波動是新生的力量。
「又是非人者的到來!」
我想了想,再次看了眼綠珠兒,便離開了這裡,向著那股波動產生的地方而去。
當我站在奔馬高原的地界,看到鳳天行與鳳凰兒從涅盤中新生的時刻,我也滿意地笑了,沒想到,那個小傢伙居然也可以變得這麼強。
看到鳳天行霸氣流轉,我沒有現身。
那些該死的神,居然搶走我心愛的女人,簡直就是罪無可恕,我必須要搶回自己心愛的女人!
我也很清楚,憑自己現在的實力,想要拼贏那些所謂的神,是要付出很大的努力的。
不說那個被稱作創世神的傢伙,就連那個所謂的冥神禹煉,都夠我應付一陣子的了,況且在兩次的交鋒中,都讓他給跑了。
雖然我已經掌握可以停止時間流逝的天之劍境,但還有其他的神我需要對付。所以我還必須找到其他的力量,而無疑非人者就是我最好的選擇。
雷登!我第一個想到了他,這個男人擁有的力量無疑是強大的,他的強大似乎並不在我之下,而且從幾次的交手中來看,我確認他的力量還沒有得到最大限度的發揮。
羅逆兄妹,他們背負著聖光,雖然剛剛跨入非人者,但力量之強卻也是這個大陸罕見的。
我輕輕抬起了屠龍之槍,用手指彈了彈:「喂!撒旦!你什麼時候出來啊!」
一個蒼老的聲音又起:「小白癡,是你禁咒了我,只要你**量破掉禁咒,我不就出來了嗎?」
「喂!怎麼說我也是偉大的風流大帝,說話也要客氣一些吧!」
「呸!什麼狗屁大帝,讓老子出來,恢復力量,把你們全部秒殺!」
「你就吹吧!希特勒都敵不過我一槍,你難道還認為自己的力量可以對抗我嗎?」
「切!」
撒旦不再言語,事實上我說的都是不爭的事實。
我知道撒旦與希特勒一樣都是非人者。而且撒旦還控制著一魔族,如果可以將不死族及魔族聯合起來,加注到我的風流大軍之中,那麼整個大陸就再也找不到對手,那時我就有足夠的時間來對抗「神」。
看著鳳天行與鳳凰兒的崛起,我自然萬分高興。
「該死!」我拍了一下腦門:「我怎麼忘記了另一個人的存在!」
「阿瑞斯」這個名字出現在我腦海裡,他的力量絕對不輸於任何一個非人者,況且在他離開我的時候,就已經顯露了超凡的力量。
想到這,我覺得自己手裡的王牌已經很多,只不過相對而言,他們能有幾個真正可以與我聯合對抗神呢?
真***傷腦筋,我感覺到很煩。
「嘿嘿!只要你放了我,我願意幫你的!」
撒旦這個傢伙居然可以窺探我的心事,這怎麼可以,我警告他道:「小心!窺探他人**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你總握著我,我自然可以從你傳輸過來的能量波動,知道你在想些什麼。」
「喂!話不要說得那麼白,對自己沒什麼好處的。」
我將全身力量提到一個高度,然後用魔法封印了自己的身體,這下子那個老傢伙什麼都感覺不到了吧!就算能感覺到,那也是我給他的混亂資訊。
我做得悄無聲息,自然不被撒旦所發覺。
就在我想要去找尋阿瑞斯的存在之時,忽然發現,四周有一股很強烈的能量波動,那波動所帶出的力量,讓手中的屠神之槍都為之顫抖,幸虧有我新悟出來的「道」天之劍境的力量。
我靜靜地待在原地,以心靈之探觀測著四周,卻看到自己眼前的情景,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天空中的景色伴著黑暗走到黎明。
時間似乎過得飛快,太陽又一次升起,我忽然來到了一個令我驚奇的地方。
在我前面出現的景色,又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太陽被某種東西束縛著,氣溫直線下降,冷得讓我打起了哆嗦,天空居然下起了雨,淋在我的身上,讓我感覺到的寒冷又一次加重了。
「奇怪!這是什麼力量,難道又是那些該死的神作怪!」
我以天之劍境─心靈啟示,想窺探一下四周的事物,通過反振來確定某種生物所在的位置,但讓我納悶的是,我的四周根本就沒有任何東西,但那能量波動、日夜交替、環境變化的力量又是從哪兒來的呢?
我疑惑地想著。
想我風流,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問題,我拋出了一個能量光團,希望可以炸毀眼前的一切,但當我的力量融合在這個世界之中,它竟然顯得那麼弱,弱得就連一隻野雞都無法殺死……嗚嗚嗚……好可怕……本能的我向後退去,想要離開那裡。
我發現在我的前面與後面,居然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一個是熱得滿地的沙子燙著我的腳,一個冷得那下起的雨都變成了潔白的雪花。
我搖了搖頭,看著前面的世界,莫名,只有莫名。
於是我把我的目光,繼續鎖定在那前面的世界當中,我竟然看到那滿地的黃沙被雪所取代,接著一個白色的世界便出現在我的面前。
那雪越下越大,我可以感覺那個世界裡吹來的風,是那麼的冷,刺骨痛身,我不敢想像這樣的天氣,因為在我的一生之中,眼前的畫面是前所未有的。
雪越下越大,而身上被淋濕的衣物在我的神力下已經被烘乾了,我可以暢快的遊走在這個冰天雪地的世界當中,或者可以說,我已經遠離了那背後的熾熱。
越走越遠,我無法估計走了多久,我感覺天上的太陽就保持在一個位置,沒有黑夜,更沒有白天,有的就只是滿世界的白色。
這世界比沙漠更加荒無,更加詭異,因為沙漠之中還有連綿不斷的小沙丘,而這裡卻平坦異常,我已經分不清方向,只得運起神力,如一隻踏雪尋食的狼般,狂奔在這個白色的地界中。
「這種感覺好熟悉!」我終於想起來了,在我與冥神禹煉共鬥之中,他將世界渲染成為死寂,那一刻,我的心性開始低沉。
我找不到人,內心中充滿了壓抑,而如今,這種感覺再一次緩緩在我的腦海中出現,只是我對「道」的悟性,還可以克制那寂寞帶來的瘋狂。
「該死的神,都給我出來!」我對著天空吼叫:「我要殺光你們。」
我故意將聲音提到最高極限,那是聲震八方的力量,一連串的爆炸聲響起,但片刻又恢復了原狀。
「滋。」這個聲音很輕,但又怎能逃過我的感知。
「哈哈!該死的傢伙,終於被我風流確認了你的位置!去死吧!」
我心中這樣想著,將屠神之槍高高舉起,嘴裡故意發出無奈的聲音,天之劍境─隱劍,早已經被我無形地運用出來。
我狠狠地將屠神之槍插入地裡,隨著一股超強力量的爆發,整個白色世界中的雪被我共振起來,化做支支冷箭,激進在八個方向。
「啊」的一聲慘叫傳來,那是痛苦的**,一柱鮮血滴落在地面之上。
雪停了,只剩下雨,接著整個世界又開始變化了。
我靜靜地觀看那變化的過程,世界不再是白色的了,而是滿富生機的,我已經置身在一個綠樹蔥盈的山中。
太陽掛在天空的正中,照射著森林,我看到地面之上雜草叢生,林木繁茂,和著太陽的光,感覺那麼的美妙,在我的身旁有一條蛇正在吐著信,似乎有向我攻擊的意思,我看著它,笑了笑。
「倏」的一聲,那條蛇果真向我攻了過來,我輕巧地躲了過去,腳下卻突然一輕,身子忽然向下墜落。
這情況來得太過突然,但我風流是何等人物,無為劍境的力量早已經將我護了起來,當我的腳接觸到了實物的時候,眼前便是一片的漆黑。
「喂!撒旦……」
我以劍境的力量感知那把被我插入地底的屠神之槍,但奇怪的是,那把槍並沒有出現在我的手中,我居然與它失去了聯繫,任憑我如何召喚,都只是徒勞而已。
「哼哼!可笑的神,就憑這個也想將我制住!」我冷笑了幾聲,發現自己停在一個黑洞之中。
一股好奇心令我向前面摸索著走去。洞中雖然很黑,但身上發出來的光足以看到很遠的距離,地面倒是很好走,沒有許多的坎坷。
在我的前面出現了一些泥水,它阻去了我的去路。
「什麼鬼地方!」我懊惱地罵了一句,踩進了污水當中,繼續著我的行程。
水很淺,但我走起來卻很費力,每走一步都要用腳試探前面的水有多深,雖然我有強大的力量作保護,但卻討厭被污水浸濕的感覺。
走了一會,終於來到了一塊比較乾淨的地面。我坐了下來,用神力散發出來的熱量烘乾衣物。
我這時下意識地看著四處的牆壁,牆壁很光滑,好像是人工開砌而成的,但卻又不像,因為那種光滑是天然的,並非人力所能為。
休息了一會,我便又站了起來,繼續我的探索。
在前面已經沒有了去路,有的只是一面沒有開通的牆,四周的石壁依然如故,什麼都沒有,連個淩亂的石磚也沒有。
我快步地走到黑洞的盡頭,用手在上面摸了摸,我想或許在這裡應該有一個機關,可以開啟這個石壁。
但我摸了半天,什麼都沒有找到。
「炸!」
我拋出了一個能量團,想用自己的力量轟開眼前的阻隔,能量團擊在牆上,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這讓我鬱悶起來。
我雙手迴旋,聚起了一個碩大的光球推向石壁。
「呼!」
超強的能量團帶著風聲砸在了石壁上,卻沒有帶來什麼效果,有的只是我的迷茫。
我洩氣地坐在了地上,藉著身上的能量光,看著這裡的一切。
難道還要沿原路回去?我不知道那個世界還會不會變回原來的白色,但我可以確認一點,這裡絕對是神的試驗場所。
該死的神抓了我的夢兒,我費盡心力想找到他們,今天終於又遇上了,哈哈!等待吧!我就不相信你不出來。
就在這時,那道石壁忽然發出光來,白色的光,煞是刺眼。我本能的從地上站起,向後退出了幾步,眼觀著這石壁的變化。
那白光漸漸淡了,卻化出了一個**的少女。那少女的身體如數地展現在我的眼前,讓我有種如醉如癡的感覺,不自然的身體裡湧現出一道火,灼得我難以控制自己,便有一股想擁上去的衝動。
**的少女在我的目光下,並沒有感覺到羞澀,而是很平靜,就像她的臉孔一樣,艷麗卻冷如冰霜,但似乎是千百年來的等待所造成。
我卻控制了自己,搖了搖頭清醒過來,雖然還是愣愣的站在那裡看著少女。
那少女似乎終於無法忍受我的目光,她雙手一揚,一道清光閃過,打在我的身上,我橫飛而出,重重摔落在地。
我感覺到了一絲疼痛,便從地上起來,背過身去。
「哎呀!我怎麼可以背過身去!我風流對女人一向是通吃的,媽的!嗚嗚嗚……又被女人給打了,好歹我也算是海龍帝國皇帝,怎麼會這樣?」
想到這兒,我不禁回過了身。那個少女已經近在我眼前,而且是最近於我的距離。少女豐滿的**展現在我的眼前,讓我只有愣神的分,然而一個巴掌無情地拍在了我的臉上,讓我感覺到一陣的火辣。
「靠!有沒有搞錯!綠珠兒給我一巴掌也就算了,你是什麼東西。」
我在心中罵了一句,卻聽到一煞是好聽的聲音。
「喂,你幹嘛總閉著眼睛……」
「我……」
天哪!我風流也有害羞的時候,難道我自己的性格變化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好啦,睜開眼睛吧。」
「噢!」
我應了一聲,緩緩地睜開眼睛,卻看到那個少女已經穿上衣物,是一色的紅,只是少女的手中卻多了一把劍,我看到她的打扮很像蘇若蘭,不禁仔細地打量了一遍。
「你是誰?」
那少女聽過我的話,嘻笑了一聲道:「守護神天雪!」
「守護神?」我暗暗地想著:「媽的!終於出現了!哼!你死定了……不過,不過……這個女人長得太美妙了,我……我……」
我看著天雪的臉,發出自認為很**的笑,「原來如此!那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吧!」
而天雪抿嘴一笑道:「海龍帝國之主風流大帝!」
「噢!看來我的名字,已經深埋在你們那些所謂神的記憶裡!我是應該自豪驕傲呢,還是不屑一顧呢?」
「呵呵!隨你的便噢!」
媽的,**居然對我拋媚眼!我是誰啊!我身邊美女如雲,我抵抗力超級強大……我……嘿嘿,我還是忍不住打量了幾眼天雪……
想了想我接著道:「剛才布出一個白色世界的,不會就是你吧……」
「那應該是莫泊特。」
「哈哈!很好……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的力量,而且是你們這群該死的神搶走了我的女人,還說有一個創世主,你們到底把我的女人帶到哪兒去了。」
「看你凶巴巴的樣子!怎麼不溫柔一點呢?」
天哪!這個敵人居然向他的對手賣弄風騷,我清晰地看到那個叫天雪的神,將自己紅色的裙向上拉起,露出一條白皙細膩的腿。
「不過你也算厲害了,統治了海龍帝國,二次打敗禹煉那個色魔,風之大陸關於你的傳說已經流傳了十八個版本,每一個都吹得那麼神噢!」
「喂喂喂!注意用詞,什麼叫吹啊!事實如此!」我頓了頓,想著為什麼沒有產生對這個女人的殺機,要是遇到禹煉、雲神之流,我早就大動干戈,看來阿翔那個傢伙說得沒錯,我對女人天生……
「主人對我說過,你是他的反體,是創世之初不小心的傑作,所以希望你回到神位來,那樣就免了一場爭鬥!」
「哈哈哈哈!」聽到天雪的話,我只有狂笑的分,天知道那群該死的神做了什麼,我想這個叫天雪的女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哼!說得好聽,我就是我!也不是你口中所說的那個創世神的反體,哼哼!至於我來自哪裡,不用你來解釋。」
「哎呀!人家好心好意提醒你嘛!幹嘛拒人於千里之外!」
天雪撒嬌般地向我靠近,我擺了擺手,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請保持距離!」
「呵呵!」天雪發出一陣浪笑,嗲聲嗲氣地道:「怎麼噢!你不是自命風流!來女不拒吧!」
「呵呵!對人可以,對神拒收!如果有,那也只是一種**,或者我可以考慮把你變成我的女奴!」
該死,自從領悟到「道」之後,我居然還有這樣的想法,真的該鄙視一下。
忽然我想到了,難道這種心境是這個天雪給我的,那將是高出柳非煙懾魂之術百倍的功法啊!我故意裝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可是!你太美了……」
「是嗎?那你想要我嗎?」
「想……」
天雪放肆地來到我的面前,然後脫去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
我故意喘著粗氣,手顫抖地放在她的身體之上,輕輕撫摸,然後等待著天雪施展魔法咒的那一刻。
果然天雪確實施展了魔法咒,那是一種禁制的魔法光圈。她施出這個魔法光圈之後便退出身來,發出一陣狂笑。
「呀!都說風流擁有強大的力量,原來不過是一個小色鬼而已!你現在被我的守護光圈左右,就算擁有再強的力量也無法擺脫。」
「你……」我故意做出吃驚的樣子,惹得天雪為自己的力量而自傲。
我靜靜地看著她又一次走向我的身旁,她的纖纖玉手撫摸著我的臉頰。「幹什麼?先x後殺?
「呵呵!本來還打算殺,不過我竟然發覺自己愛上了你!唉!要不是主人有命,我想跟你一起隱居,過一段無憂無慮的生活。」
「靠!這個女人還真有點傻!」聽著她的話,我險些暈倒,什麼跟什麼。
「天雪,少跟他廢話,別忘記了主人交代的事情!」一個陰冷的聲音響起。
其實我早就知道他的存在,我清晰地確認發聲的這個傢伙,就是佈置白色世界的那個雪神。
一個高大的身軀出現在我的眼前,是個男人,不過他的皮膚如同女人一般潔淨白皙晰。一身白色的衣裝,頭髮披散著。在這個男人的左肩之上,還遺留著我給予他的一擊。
「雪神莫泊特!好!你終於出現了!」
「哼。」聽到我的話,莫泊特冷笑一聲,持著一把巨刃向我走來。
「給你一個選擇!你是歸順我們偉大的主人,還是死亡?」莫泊特從懷中拿出一個藥丸遞給了我,「吃下這個藥丸,你將終生聽命於主人,否則我手中的天斬,將砍下你的頭顱,給你死亡。」
「哈哈!你可以強行讓我吞下此丸,又何必這麼費事!」我不屑地看著莫泊特,「難道你對天雪的禁制光圈沒有信心,還是……」
莫泊特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晃了晃天斬,那意思好像告訴我死亡已經來臨。
是時候了。
「道法天成,自然而生,萬物共振,天光大風。天之劍境─破空!」
隨著我的能量調動,那團天雪布下的魔法光圈破碎開來,在破碎的同時也開啟了另一個魔法禁制,那是屬於天之劍境絕地後的封存。這種封存的力量讓莫泊特還來不及反應,便被罩在其中。
但天雪似乎早意識到了,在天之劍境封存最初的時候,她攻出一束暗紅色的光,那暗紅色的光融合在我的天之劍境之中,便破解掉了我的封存。
事實上,如果不是她時間掌握得如此巧妙,當天之劍境封存發揮最強大力量的時候,誰也無法逃離。
當然就算他們破掉我的封存,那又如何,我的破空之斬已經啟動,四周空氣爆破的聲音悄無聲息,原子能的提升到達一定的高度,就會產生一種超越的極限,而這種極限轉化為力量,就是完全的淡化。
我可以清晰地看到莫泊特手中的天斬,在力量的淡化中消失,但天之劍鏡破空的力量,卻沒有傷害到莫泊特與天雪。
這一點讓我很是奇怪,天曉得這一能量釋放的力量有多大。
我有些茫然,不能理解。在我腦海裡的生物機器開始運行,瞬間用特有的公式計算出能量原理,我冷笑一聲,原來他們是利用了融合原理。
融合原理就是將自己的身體融合在力量之中,身體化為原子,變為力量的一部分,當能量消失之後又會還原出來。
這種力量當真不是風之大陸中的非人者所能比擬,但他們為什麼會擁有時間與空間壓縮、生命與原子同步的力量?想了一下,我忽然明白。
「人之劍境!」
我用共振的原理將情感聚積到一起,在攻發出一道紫紅色的光芒時候,又發動了第二次的進攻,這兩次攻擊是同步的,沒有任何前後的區分。
「地之劍境─帝王擊。」
天空中閃爍而出兩束光,一束是紫紅色的,一束是白色的。
紫紅色的光是對人情感的控制,也是對人之劍境終極的掌握,白色的光是地之劍境帝王擊的絕殺。
當紫紅色的光罩在天雪的上空時,她發出一聲尖叫,整個人在痛苦中掙扎著,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目光中流露出一絲來自心底的聲音,是的!是流露出來的聲音,那是對人感情的留戀,抑或是對美好感情的歌頌。
白色的光罩在莫泊特的身上,給予了他前所未有的絕殺。血一滴一滴地流淌下來。
我猜到的絕對沒有錯,他們之所以能破掉天之劍境,一是因為天雪的情感因素,二是因為莫泊特的潔淨如雪。
他們就是利用情感因素在時間空間中壓縮,這種壓縮便如雷登壓縮空間,是同一個道理,只是雷登所攻發出來的力量卻遠遠超越他們。
莫泊特及天雪之所以屈居七大神之下,就是因為本身的感情因素和心無旁騖的潔淨因素。禹煉可以掌握時間,他自然有辦法破掉因為時間與空間變化而來的壓縮。
而這一切,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
一把劍化在我的手中,那是天之劍境的聚成。我禁制了天雪及莫泊特,自然就可以用天之劍境封殺他們,但當我看到天雪目光的時候,心忽然一動,竟然有種不忍。
要知道,這些該死的神是絕對不可以寬恕的,無論他們以什麼樣的形式存在。
劍抵在天雪粉嫩的脖頸之上,她閉上了眼。
我竟然看到有一滴淚從她的眼角滑落,這一刻我的心情異常煩亂,事實上自從我領悟到天之劍境後,整個的心緒已經平如水,淡如湖,不會有任何的波動,但為什麼今天二次被天雪所牽引。
當天雪攻發出禁制魔法光圈的時候,我知道那絕對是最高級別的封存,要不是我以天之劍境─共融的力量將自己幻化開來,我想我早已被困在其中。
天雪的淚滴在我的劍上,我的劍竟然消失而去。
她沒有睜開眼,只是靜靜地等待著死亡,而莫泊特除了痛苦的表情之外,什麼都沒有說,這時我才想到,為什麼他在被我打傷之後,居然還可以那麼平靜。
我的心忽然一陣劇烈的疼痛,那股疼痛感侵襲得我竟然摔倒在地面之上,我所有的力量竟然在這一刻流失,而且像是被某種力量帶走一般,我咬著牙站了起來,臉色蒼白。
天雪忽然睜開了眼睛:「風流!你怎麼了?」
看著天雪的眼神,我忽然感覺到了一種溫馨,她眼中的目光滿是關懷,就像是我的情人在看著我一般。
「別對我發出那種憐惜般的眼神……我不需要……」我竟然控制不了我的情緒,感覺身體裡的力量只剩下人之劍境可以運用。
殺,還是不殺?
媽的,我終於做出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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