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的躺在床上,真是tmd舒服啊,真絲被套摩擦著裸露在外頭的皮膚,怎是一個爽字得了。
自己家主子和相當於被軟禁的人質之間的待遇就是不能比啊,想起公孫人,我就感到一陣歉意,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為了不讓人看出他身上被打的痕跡,我的每一次出手都帶上了少許精神力,是只會加深他神經上的痛苦,卻不會影響到他的生理狀況,因此他的骨骼和經脈也都是好好的,可卻被我暴k了一頓,最後還順手將他給強迫催眠了,沒有三五天是別想醒過來了。
隨後又被我用從鳳凰兒那裡學來的那個魔法改變了容貌,最後一腳將他踢到了那間用來關人的高級人質房裡,而我自然是順理成章的成了相爺的三公子公孫人,也就是這家的主子之一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我吧,誰叫他對冰兒有野心呢,被打一頓還算是便宜他了,總好過和水龍劍定下以劍為主的契約吧。
美美的想著,身體晃動著蹭著柔軟的絲被,簡直是爽極了,呵呵,公孫千里老頭,且讓我用公孫人這個身份將你的計劃攪得天翻地覆,你該不會連自己的兒子也懷疑吧。
剛才忽然冒出了和公孫人調換身份,然後假扮成公孫人的念頭,還沒有好好的考慮清楚,就在我準備詳細思考一下下一步該如何行動的時候,忽然感到脖子上一涼,接著身體上就一連挨了好幾指,剛衝開不久的經脈又被重新封了起來。
我不由暗叫,不會吧,難道這麼倒霉,好不容易搞到這麼一個熱門的身份馬上就被識穿了,想了一想,好像沒有露出什麼破綻啊,唯一的一個知道我身份的公孫人已經被我催眠了,沒有三五天恐怕醒不過來吧,腦子裡飛速的思考著,最終作出了一個決定,tnnd,就賭一把了,要是真的被識穿的話我也無話可說了。
緩緩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一雙烏黑的眸子正輕蔑的看著我,但眼睛以下的部位卻被一塊黑布給遮住了,「不要動,否則要你的命。」
我愣愣的看著她,不是吧,這麼倒霉,我竟然遇上了刺客,而且這個人的裝束看起來怎麼也是傳說中的忍者啊,我不由苦笑不已,耳朵卻接著捕捉到她的低語,「還說很厲害的,還不是廢物一個,早知道就不浪費截脈術了。」
心底泛起一絲苦笑,為什麼這個社會看人都是先看他的武力如何呢,好像武力不強就是廢物一般,先是葉綠珠,後來是鳳凰兒,而後這是這位不知道姓名的忍者小姐,但同時也知道了自己的無為心法的確是超越了這個時代的武學認識,除非我刻意表現,否則其他人都會誤以為我身無武功,這也無疑給自己的安全增加了許多砝碼。
「ok,小姐,我不動,拜託你把刀子挪開一點,割到我的肉了。」我一臉苦笑的說道。
「怪叫什麼,還不快給我滾出來。」忍者絲毫不為我所動,把刀子壓得更緊了,我絲毫都不敢懷疑如果我不出去的話下一秒鐘會不會被她割斷自己的喉嚨。
自己也實在是太衰了吧,先是被人當作人質,這次更慘,成了肉票了,還要走出去,拜託,我只穿了一條四角內褲啊。
正當我猶豫不決要不要掀開被子走出去的時候,忍者已經低聲呵斥起來,「快點出來,你躺在被子裡想搞什麼鬼。」說著把刀子又壓緊了一些,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脖子上滲透出來。
再也不敢猶豫,我狂叫一聲,「mm,快把你的刀拿開,我要出來了。」說著一把掀開了被子。
「啊。」忍者尖叫一聲退了出去,「什麼事?」外面傳來一聲低聲的喝問,看來是這個忍者的同伴。
「沒事。」忍者mm臉紅紅的應到。
「快一點,侍衛已經被你驚動了。」外面的忍者聲音忽然轉急,然後就傳來人快速奔跑的聲音和家丁的呵斥聲,隨後就響起一連串刀劍相碰撞的叮叮噹噹聲和有人倒地的撲通聲。
忍者mm這才驚醒過來,重新竄上來將刀子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惡狠狠的喝問到,「色狼,怎麼不穿衣服。」
暈,這難道是我的錯麼,這樣的人難道也是忍者嗎,可看她的裝扮明明就是冰兒給我說過的忍者啊,可能這個世界的忍者和我們那個世界的忍者有些不同吧,我有些無奈的想,一邊辯解到,「小姐,這可是我的房間啊,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闖進來,還要我從被窩裡出來,當然就是這樣了。」
被我這麼一說,忍者也不禁臉一紅,過了一會兒又發現不對,忙推了我一把,「快走。」
我不僅目瞪口呆,不會吧,這個忍者怎麼這樣,有些心虛的說道,「小姐,可不可以讓我把衣服穿上先,這樣出去很容易感冒的,再說形象也不太好嘛。」
忍者mm臉紅紅的想了一下,正要答應,這時外面傳來一聲女子的悶哼聲,「13號,快點,我快頂不住了。」
聽起來好像是外面的那個忍者受了傷,13號幸運mm不由臉色一變,神色慌張的推著我道,「快走快走。」
我不由連呼倒霉,我的命為什麼這麼苦,為什麼要我在眾目睽睽之下來一個健美秀,雖然我長得蠻帥的,可也用不著這樣吧,嗚嗚嗚,又沒有出場費,本來還想明天就用公孫人的身份大搖大擺的從正門出去,還要帶上幾個保鏢跟班好好的逛一逛拜斯城,威風一下,沒想到今晚就被人只穿一條內褲的帶了出來招搖示眾,還好死不死的成了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的人質。
雖然我這是迫於形勢的忍讓,可要是傳回倚紅,阿翔和夏恩特那兩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更是會火上澆油搞得全世界都知道,就連阿瑞斯和沃夫他們恐怕也會偷笑不已吧。
無奈,我只好定了定神在忍者mm的押送下,穿著一條四角褲頭,大搖大擺的走到了院子中間,忍者mm很大聲的對那幫家丁說了一聲住手,結果那些拿著火把的家丁們就都停下了手,還唯恐看不清楚的把火把都對上了我,嗚嗚嗚,我苦啊。只好裝作滿不在乎的炫耀著自己的小腹的肌肉,搞得眾人都有些不知所措的把目光盯著我呆呆的看,正在我滿意於自己製造出來的效果時,耳朵忽然聽到一個家丁小聲說道,「公子是不是又在想著泡妞了,才會故意被這個小妞給逮住,不過他現在在幹什麼啊,怎麼故意把胸膛挺起來啊,難道他不知道自己胸口又沒有什麼肌肉,很難看的嗎?」我暈。
公孫千里很快就來了,愛子被綁架,他顯得很是失態,根本就沒有資格做什麼海龍的左相嘛,
不過對此我還是很感動的,只見他大聲的呵斥著那兩個忍者,「你們要幹什麼,快放了我兒子。」一邊還轉頭安慰我到,「小三,你不用擔心,爹一定會救你出來的。」
我好命苦,先是被綁架,又要喊這個老不死的做爹,神啊,救救我吧,不過我是不信神的,神也救不了我,於是我還是迅速的揣摩了一下公孫人在這個場合下的反應,再學著他說話的腔調,很配合的聲淚俱下的喊了一句,「爹啊,快救我啊。」
先前在外面抵擋家丁們的忍者好像受了點小傷,左臂被劃了一刀,無力的垂在身邊,佩刀也掉到了地上,此刻她已經踉蹌著走到了我身邊,又抽出一把刀架到了我的脖子上,「公孫相爺,我們也不想傷害貴公子,只是想請他送我們一程,只要這次風波一過,我保證一定會送他回來的,如何?」
躊躇了半晌,公孫千里終於下了決定,「好,你們走,不過要是三天之內我還見不到我兒子又或是我兒子少了一根寒毛,我公孫千里發誓,就算是天涯海角,也一定要取你狗命。」
「一言為定。」受傷了的忍者有些吃力的說道,額頭滲出滴滴冷汗。
「啊,姐,你怎麼受傷了。」忍者mm有些傻乎乎的大聲叫道,說著就要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來給她包紮,惹來眾人一陣驚訝的注目禮。
雖然傷的不輕,但她還是一把就推開了那個不像忍者的mm,「一點小傷,還死不了,看好他。」一邊警惕的看著周圍的家丁們,生恐他們乘機救人,這樣才有點忍者的樣子嘛,我暗暗想到。
公孫千里見狀好像也有些無奈,看著我柔聲說道,「小三啊,別怕,爹一定會平安把你救回來的。」說著對那群家丁揮了揮手,人群自動的散開了一條出路,給這兩個忍者和被挾持的我讓出了一條出路。
什麼也沒有多說,兩個忍者慌忙押著我離去。
就在我們出了大門之後,公孫千里身邊一個師爺模樣的人彎腰撿起了地上的那把刀,仔細的看了看後,對著公孫千里說道,「啟稟相爺,是幻月流的佩刀。」
公孫千里聞言不由煞氣大盛,惡狠狠的說道,「好一個幻月流,竟然敢動我公孫千里的兒子,阿策,馬上給我收集幻月流的所有資料,等小三一回來,我要把它一下子連跟拔起。」
「是,相爺。」
後世史載:
聖皇二年chun,帝出倚紅。
時正值拜斯風雲劇變的前夜,帝以大智慧看透了時勢的發展,遂一路跋涉,東入海龍。
至此,仿若蛟龍出海猛虎下山,於此風雲劇變之時,帝知難而進,奮起於亂世之中,逆風飛揚亂流爭渡盡顯英雄本色,終於憑著自身的努力由一個微不足道的地方勢力首領一躍而成為可以左右天下形勢的風雲人物。此後一系列近乎傳說的大事件和大會戰,更奠定了風流皇者千古一帝的傳世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