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六位氣質容貌俱是極品的美女,我的小弟弟探頭探腦的觀察了一陣後,發出一個此地安全的信號,迅速的支起一個大帳篷準備h的幹活,這時一個足以讓我從天堂墮落到地獄的聲音很不識時務的響了起來,「老大,這家夥想見你。」人世間最殘酷的事情莫過與此啊,不是失去,而是咫尺天涯的面對,明明唾手可得,可是當你伸出手去,卻發現你們之間劃滿了無奈的鴻溝。
我恨,我惱,我無奈。阿翔你這混蛋我要把你剁碎了餵狗。臉上浮現出一個堪稱經典恐怖的笑容:「阿翔啊,誰要見我啊!」竟然敢在這種緊急關頭來打擾我,我發誓,要是阿翔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我保證讓他◎……#¥¥¥-……%──)※#¥%#,哼,哼,哼。
「老大,就是這個家夥,」阿翔指著一個身材瘦小的中年人對我說,「他是桑天良的管家兼心腹幕僚沃夫,桑天良做的許多壞事他都有份,我們抓到他的時候他說有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先見你。」
「哦。」桑天良的心腹幕僚,我不由對這家夥注意了起來,留心到幾個丫頭憤怒的目光我擺了擺手示意她們先退下。
「說吧。」我淡淡的說到。
「因為您需要我,所以我來了。」
竟然能夠說出如此驚人的話來,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我不由細細審視起面前的人來。瘦小的身子掩不住他的精明,眼睛中一片灰白沒有流露出半點感情,他站在那裡就像一條擇人而噬的餓狼。這是一個真正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我迅速的對他做出了一個判斷。
「你能為我做些什麼?」看清了他的本質後我不想再浪費半點工夫,直接撞入了主題。
「我能替您做到一些您想做卻不能做的事。」沃夫冷靜的回答。
伸手制止住了差點爆發的阿翔,我也用極為冷靜的聲音問他:「說出你的要求來吧。」
沃夫冷冷的瞥了一眼阿翔,回過頭來說道,「我要求duli的行動,還有財政支持。」
「我可以給你行動duli,財政支持,甚至更多。我要的是一隻忠誠精幹的隊伍,可你又拿什麼來保證你的忠誠。」我站了起來,和阿瑞斯一戰後,對武學的理解又大大的進了一步,即使無心之舉,也蘊涵了強大的氣勢,此刻我更是刻意的散發出淡淡的殺意,「你今天可以背叛桑天良,我怎麼能確信將來你不會出賣我呢。」
沃夫挺起了胸膛,寸步不讓的和我的眼神對視,「所謂良禽擇木而息,能臣擇主而侍,昔日我擇桑天良,是以為他冷血無情是個成大事的人,今天我投靠大人,是因為從大人身上看到了恩威並重的王者風範。……如果大人真是成大事之人,自然不用擔心屬下的忠心,或者,屬下另擇明主也是理所當然。」
我狠狠的盯著他,「是嗎?」阿翔更是把劍給拔了出來,像他們這些世家大族最恨的就是背叛,總是要求別人對他們一輩子忠誠,此刻聽到沃夫這番大逆不道的話當然忍不住要拔劍相向了,現在只要我一聲令下,保證沃夫會被立刻砍成兩半。
在我的逼視之下,沃夫沒有半點後退,確實是一個人才,我不由笑了起來,「那麼好吧,沃夫,你成功了。」
此言一出,即使堅定的像磐石一般的沃夫也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面對著眼前的這個年青人,雖然早就知道他的不凡,自己也做了準備,可真正站在他面前時,才知道他的可怕,還遠在自己的想像之上,面對他時那種無形的壓力就像大山一般沈甸甸的壓在自己的心頭,使自己幾乎連氣都喘不過來,此刻後背也還是涼颼颼的,不過這的確是一個成大事的人,沃夫暗暗想到。
不知道沃夫在想什麼,我很自然的接著問道,「好啦,沃夫,既然你要跟隨我,那麼現在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
「你不怕我騙你麼。」對我如此的放心他沃夫也有點驚訝。
我只是聳了聳肩,淡淡的說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屬下了,我自然不會在計較你的過去。」
「大人的心胸的確廣闊,足以包容這片大陸。」聽到我的保證,連沃夫這種極其冷靜的家夥也不由略微激動起來,「大人,其實奴隸市場只是桑天良勢力露出海面的冰山一角,還有龐大的地下勢力大人恐怕還不知道。」
「哦。說來聽聽。」
「桑天良的勢力,其實是圍著奴隸販賣一條龍作業,分為內三部和外三部。外三部分別是奴隸市場本部,駐軍一千,鎮外一百里的黑石谷交易部,有販奴軍一千,還有比這更多的奴隸,是大宗交易的所在地,還有販賣部一千人,主要負責從各國接運奴隸回來。」
奴隸市場裡起碼有十多萬奴隸,竟然還只是小宗生意地所在地,那黑石谷到底有多少奴隸真是讓我不敢想像。不過這也讓我更感到這個制度的罪惡,心中嗜殺的願望又強了一點。
看到沃夫那微顯得意的臉我冷冷的說道:「沃夫,桑天良只是個蠢貨,這個一條龍作業的計劃應該是你給他設計的吧,如果我沒有猜錯,剩下的三部該是你直接負責吧。」
聽到我只憑自己的隻言片語就推斷出剩下的內容,更聽出我語氣中淡淡的殺意,沃夫大驚之下,慌忙跪倒,「是的,大人,剩下的內三部情報部負責留意各國的動向,暗殺部負責解決交易中出現的問題,還有通訊部負責各部之間的快速情報交換,都是由我直接負責的。」
「沃夫你不用擔心,」我淡淡的說,「不過你最好不要讓剛才那幾個小丫頭知道暗殺部也會搞搞將某個家族整個滅族之類的事,更別讓她們知道暗殺部的所有行動都是你負責指揮的。」
「是。」沃夫頭上冷汗直冒,深深後悔剛才沒有把所有的東西都交代出來,使得自己完全陷入了被動,現在更是連生死都握在我手中,雖然他知道我不會殺他,可聽到我平靜的話語聲時仍是會微微發抖。
很滿意的看到沃夫的反應,我決定還是要繼續打擊他,雖然現在已經可以確定沃夫的確是要真心投靠我,可是為了防止他以後恃才傲物,甚至像對桑天良那樣,把我作為他的工具。我必須讓他知道他的聰明才智在我眼裡根本就是小孩子把戲,對付這種人,我寧可讓他心中充滿對我的恐懼,也不願意留下虛偽的仁慈一面在他心中,只有這樣,讓他知道和我為敵的恐怖下場,以後他才會對我忠心耿耿。事實證明我是對的,在以後,沃夫被人稱為是對我最忠心的狗之一,據說一向沈默寡言的沃夫還破例的對一個敢當面這麼說他的家夥微微一笑說「我寧願老老實實的做大人的一條狗,也不想和大人為敵,哪怕讓我當一個國家的皇帝,因為那太可怕了。」
「沃夫,想來你已經通過通訊部把剛才的事傳到黑石谷去了,以他們到這裡的距離,估計午夜就會到了吧。不過以我中午的表現,一千販奴軍來了也只是送死罷了,你有沒有邀請什麼別的勢力來助興啊,現在倚紅鎮雖然各種勢力交錯,可四大家族現在正斗的你死我活,根本沒空來管奴隸市場的事,海龍由於有死亡森林的存在,在倚紅的勢力可以說是各國最弱的,還有明月公國,他們硬是說什麼發展軍事只是為了保護國家安全,決不主動挑起戰爭,侵犯他國,常備軍一向都只是用來守護國土的,根本不敢明目張膽的幫你,否則倚紅鎮現在早就已經被他們給吞併了,也不會像今天這樣成為一個ziyou區,至於那些魔法師公會之類的不來找你麻煩就不錯了,要幫你販賣奴隸那根本就是太陽打西邊出來,剩下的就只有五大勢力這五條地頭蛇,倚紅閣,夢幻軍工,四海拍賣場一向最是中立,現在奴隸市場有難,你能找的恐怕也就只剩下吉祥賭坊了吧。」
聽到我彷彿親眼目睹般的一口氣說出他的所有佈置,沃夫再也不敢有絲毫隱瞞,恭聲應到:「是的,我本想製造一點困難來考驗一下大人是否有資格做沃夫的主人,現在才知道有機會為大人效勞,實在是我的榮幸。」
頓了一下,沃夫接著說道,「事情就像大人猜測的那樣,今晚黑石谷趕回來的部隊會合吉祥賭坊一塊行動,奪回奴隸市場,殺死大人。不過還有一些情況大人恐怕還不知道,黑石谷的管理人就是桑天良的弟弟桑天傑,此人行事只計後果不擇手段,是一個真正的梟雄,還有……嗯,吉祥賭坊和我們奴隸市場其實以前是同盟關係,這牽線搭橋的就是明月公國的三王子林笑月。」
「林笑月雖然不錯,不過要做你們的中間人恐怕還沒有這個能力,他是不是有什麼厲害幫手,還有他是不是答應你們等他繼承了明月公國就給你們一些好處比如在公國開賭場,販賣奴隸的優先權等等。」
聽我淡淡的說出對林笑月的判斷,沃夫一臉震驚又崇拜的看著我,「大人明鑒,正是如此。至於那個林笑月,其實除了知道玩女人之外根本一無是處,要不是他身邊有黑白雙剎那兩個老怪物,哼,……」沃夫沒有再說下去,不過白癡也看得出來不會是什麼好話。
「大人,請跟我來,我還準備了一份大禮,相信大人一定會喜歡的。」
「哦,」我不由的看了沃夫一眼,這家夥竟然會給我送禮,眼前不由又浮現出剛才的風光旖旎,該不是像丹兒霜兒那樣的美女吧,想到這裡我的小弟弟不由又翹了起來,「好,帶路。」
還沒有完全從剛才我給他造成出驚嚇中反應過來的沃夫顯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聽到我叫他帶路的命令後,轉身出廳而去,我和阿翔連忙跟上。
「老大,這家夥又陰險又狡詐,你怎麼不僅不殺他還重用他啊。」阿翔一臉不解的問道。
我不由淡淡的一笑,這家夥雖然知道的事情挺多的,可畢竟社會生活經驗太少,還是不瞭解社會的險惡,要成大事有時候就必須心狠手辣做許多自己不願做的事,而要做一個王者,為了維護自己正面的形象,有事情是不能自己親自動手的,這時候就必須要有像沃夫這樣肯背黑鍋的人出來。畢竟帝王的皇冠都是用鮮血染紅的,我雖然不願意,也不能例外。當下我用輕到剛好可以讓前面的沃夫聽到的聲音說道,「阿翔,現在要是讓你駕一倆馬車,給你兩匹拉車的馬,一匹叫天使另一匹叫魔鬼,你會怎麼選?」
「當然是選天使了。」阿翔毫不猶豫的說道。
「那你為什麼不兩者都選呢,這樣馬車才跑得又快又穩啊。」我輕輕的笑著說道。
「啊。」阿翔不由一震陷入了沈思中,我的話已經讓他省悟到自己過去的不足。
前面帶路的沃夫聽到我這麼說也不由背部輕輕的一震,不過很快就恢復了過來,堅定的走出了下一步,我知道他已經知道了我對他的要求和希望,我也相信他一定會交給我一份滿意的答卷。
出乎意料,沃夫竟然是帶我去地牢。轉動機關移開了一座假山,露出了地牢的入口後,沃夫停下了腳步,「大人,裡面就是我給您準備的大禮,我就不進去了,請您自己慢慢觀賞吧。」
阿翔向我投來擔憂的眼神,我知道他是擔心沃夫有什麼陰謀,當下輕輕的搖頭向他示意沒有關係,別說根本就沒有什麼陷阱,就算是刀山火海又能奈我何,我傲然的想著,「阿翔,你和沃夫留在外面就可以了,我一個人進去。」說完不等阿翔反對,獨自走進了陰森森的地牢。
毫無疑問這裡的守備是非常森嚴的,這一點從厚厚的鐵門和石壁就可以看出來,要不是剛才大部分的販奴軍已經被我幹掉了,剩下的不是偷偷的溜了就是沃夫的部署,現在恐怕已經有無數只箭向我射來了吧,我暗暗想到。
地牢裡蔓延著一種腐臭的氣味,讓人幾乎難以忍受,即使是我,也只好立刻施展出一個聖光系防護魔法,將四周的空氣都淨化了才敢進去。不過讓人驚訝的是,這樣惡劣的生存環境,竟然還有人在這裡生活的好好的,而且不止一人,數百個二十來歲的奴隸病懨懨的躺在骯髒的地上,可是他們的眼神是那麼的不屈,雖然隔著厚厚的鐵柵欄,我仍然能感到他們憤怒眼神中的熱度。沾滿了污泥和鮮血的衣服破爛不堪根本分辨不出原來的顏色,不過從他們身上縱橫交錯的傷口我終於判斷出這些人竟然是角鬥士,而且顯然都經歷過無數的生死掙扎,淡漠的臉龐和看著都讓人顫抖的眼神毫不掩飾的告訴了我這一點,只有經歷了無數次戰鬥的人身上才會有的煞氣,這還要有相當的天賦才行,一句話,這些奴隸比剛才我挑選出來的那些奴隸還要優秀的太多了,至於他們現在病懨懨的狀態可能是餓的沒力氣了,或是生了病了,要不就是受了傷、中了毒,但只要調理一段時間,這些人都可以立刻展現他們在角鬥場上縛虎殺狼的蓋世豪情,要是再好好訓練一番,他們將成為我手中的無敵雄師。沃夫,這確實是一份大禮,我不由暗暗的念道,剩下的就是我如何收服他們了。
看來剛才外面的喧鬧並沒有影響到這裡,雖然驚訝於看守地牢的販奴軍竟然都不知道為什麼離開了,可以他們現在的體質,根本就沒可能自己衝出這個銅牆鐵壁一般的地獄的,光是那手臂粗的鐵柵欄就可以讓他們望而卻步,明白狀況的角鬥士們沒有做無謂的掙扎,只是那麼冷冷的看著我。
「生命的奇跡。」再一次施展出這個終極禁咒,將角鬥士們包裹起來,我感到自己好浪費,動不動就是終極禁咒,呵呵呵。
感受到自己力量正在迅速恢復的角鬥士們疑惑的看著我,以他們的見識即使不知道這是禁咒也可以感受到這個魔法的強大力量,不僅他們身上的傷口迅速的彌合消失了,而且連控制他們功力的毒也被淨化了,這讓他們即驚喜又驚訝。
「聖光系禁咒,你,您難道是神嗎,可是神是從來不到人間的啊,難道你是光明聖殿的神官,可就算是聖殿的大祭祀也只能施展出到高級的聖光系魔法啊,你到底是誰。」最裡間的一間牢房裡一個白頭髮老頭喃喃的問道。
哈,我不由大樂,剛才竟然沒看到還有一個老頭在裡頭,而且還知道我用的是聖光系禁咒,看來這家夥不簡單啊,「老人家,你說的不錯,這的確是聖光系的禁咒,可我不是神也不是聖殿的什麼祭祀神官,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罷了。」
「老人家,哈……」布盧斯想笑可是牽動的臉部肌肉猛地一陣疼痛,使得他幾乎說不出話來,「老師……」周圍的年輕角鬥士緊張的扶住了他,粗壯的大手盡可能溫柔的想替他捶一捶,可惜這反而讓布盧斯受到了更大的痛苦,其他牢房的角鬥士也紛紛抓住鐵柵欄恨不得衝過去,一臉憂急的看著他。幸好風流及時多加了一份聖光到他身上,才讓他痛苦稍輕,平靜了下來。
「我還不到四十歲,呵呵,你卻叫我老人家。」揮手斥退了身邊的角鬥士布盧斯苦笑著對我說。
老實說他要是告訴我他今年已經六十歲了我也會相信的,可聽到他才四十多歲我不僅愣住了。則要經歷怎樣的折磨才會衰老的這樣快啊。
發覺到正施展出聖光系究極魔法的少年並沒有相信自己的話,貌似老頭可據說其實還不到四十歲的中年人只好尷尬的接著說道:「我叫布盧斯,萊恩,或許你以前聽說過這個名字。」說完一臉期待的看著我。
布盧斯,萊恩,十八歲從軍,二十歲成為萬騎長,此後一直鎮守原太陽帝國西部邊境,使得商業聯盟和周邊小國恐懼萬分,有軍事天才之譽,逆天教大起義的時候,在西部邊境冒險出擊,陷入敵國埋伏,當場身亡。
要是換了另外任何一個在大陸生活過一段時間的人來說,立刻就會腦海中先浮出這麼一段說明,然後驚叫一聲,「天,你是布盧斯,真的假的。」要是那大陸人,碰巧是個少女的話,八成會撕下自己的某塊衣衫,衝上去索取簽名,哈哈……布盧斯,萊恩實在是太有名了,可對風流來說,布盧斯,萊恩這個名字和阿財阿旺之類的名字根本就是毫無區別,因為他根本就不是這個時空的人,雖然到了這裡已經好幾個月了可每天都忙著練功賺錢根本就沒功夫去聽這個,人家也不會好端端的就給他講這個,冰姬在給他充電的時候雖然講了許多有名的人物,可因為眾口相傳佈盧斯已經戰死也就沒有多說。結果就造成了一個家夥像看白癡一樣的看另一個等待驚呼的家夥,「大叔,你接著講。」
布盧斯幾乎被氣死,想當年自己何等威名,連獸人族那些媽媽嚇自己的小孩時都會這麼說:「再不聽話就讓布盧斯把你吃掉。」可這小子卻簡直是無視自己的光輝過去,這簡直是破壞自己在這群角鬥士中的崇高形象和地位嘛。布盧斯無奈之下只好繼續往下說,「當年我接到消息說商業聯盟的家夥想趁我國內亂的時機偷襲,就帶了三千jing騎先趕去阻止,結果陷入了敵人的包圍之中,援軍卻遲遲不至。終於受了重傷被迫做出了一個英名無比的決定──投降。」無視就要跌到的聽眾,布盧斯又接了一句,「嗯,然後我就成了角鬥士,至於你看到我的樣子,其實是因為我長期以來憂心國家的緣故,所以有點未老先衰。當年我可是出名的美男子呢。」
由於不知道這個家夥的過去,我也沒有半點對名將的尊重,毫不客氣的對這個有點自戀的家夥說道,「行了大叔,太陽帝國早就沒了,至於什麼憂心憂國,那更加不必,為什麼你會陷入埋伏之中,為什麼援軍遲遲不至,為什麼你一被俘商盟立刻就宣佈援助太陽帝國鎮壓逆天教起義,很顯然是帝國為了獲得商盟的援助把你給賣了。」
聽到我無情話語,布盧斯也不由臉上變色,雖然以他的聰明才智也早就覺察他事情的可疑,可每次他都有意的麻痺自己,是自己不去想這方面的事情,因為從小受到的教育不容許他這麼想,可現在一直被他掩飾的很好的傷疤被我血淋淋的揭開了,也難怪他臉上變色了。
良久布盧斯才勉強的笑道,「畢竟這沒有什麼證據。」
看到他的樣子我也不想再逼他,畢竟一個人信仰崩潰是一件很難受的事情,看到角鬥士們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了,我開口對他們說到,「大家好,我是風流,桑天良和他的販奴軍已經被幹掉了,現在你們都不再是奴隸而是zi誘人了。」
雖然心中也有時幻想會有救世主出現,可自己也知道那根本是不可能的,聽到現在自己竟然是zi誘人了,角鬥士們不由呆住了。
我不再理會他們,伸出雙手大喝一聲,「破。」無堅不摧的黃金聖鬥氣瞬息間劃斷了幾十道鐵柵,「走吧,你們不是當奴隸當上癮了吧。」
話音未落,「哄」的一聲幾百個角鬥士,飛快的沖牢房裡衝了出來,連剛才那病懨懨的大叔也是動作飛快,往出口奔去,要不是我急忙施展出一個御風咒恐怕就成了他們的墊腳底的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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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今天看來,「戰神組合」所向無敵的威名固然是因為風流大帝和不敗戰神阿瑞斯的天縱之資,他們麾下精銳的將士也是功不可沒,其中最出色的莫過於「死神特攻」,他們是組合中最鋒利的戰刀,無數常人難以想像的艱巨任務在這只隊伍面前變得像吃飯走路那麼輕鬆,可敵國卻連這只隊伍到底有多少人也弄不清楚。在大戰的時候,甚至有敵對方聲明只要幹掉一個死神特工,財寶,官爵,美女,任由挑選,可引來的只不過是更加悲慘的失敗。
────引自後世某軍事學家的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