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皇歷前132年,黃浦氏聯合東方、南宮、西門三大家族建立了太陽帝國。帝國佔據著大陸上最美麗富饒的綠水河平原,但這卻沒有給帝國帶來富強繁榮。出於貪婪和潛意識的害怕帝國強大,四周國家不斷侵襲帝國,美麗的綠水河平原在戰火無數次蹂躪下,河堤失修,災害連年,給兩岸百姓帶來了無窮的困惑和痛苦。
這種情況直到聖皇歷前23年,黃浦無極出任帝國皇帝,勵精圖治,大力推行軍事和政治改革,情況才出現了明顯的好轉。強大的太陽軍團,縱橫大陸,成為四方國家的噩夢。
然而帝國經濟也陷入了崩潰的邊緣,無奈的黃埔無極只好開始了對周邊國家的瘋狂掠奪,這激起了四周國家的拚命反抗。就在這種危機到來的時候,帝國卻分裂了,帝國的四大支柱黃浦家族、東方家族、南宮家族、西門家族分裂成三個陣營,做為皇族的黃浦家族主張繼續對外用兵,用鐵和血來教訓敢於反抗帝國的周邊小國,南宮西門兩家則認為應該和四周國家修好,專心的恢復國內經濟,而東方世家則採取了超然的中立態度。
就在帝國陷入內亂的時候,真正的噩夢降臨到了帝國的身上。先是帝國權威的象徵──太陽聖劍被不知名人盜走,後來證實是風流一時的千里孤盜任獨行所為,這使三大世家失去了效忠黃浦家族的理由,而黃浦家族也失去了皇族的權威,淪落為和三大家族平等的地位,雖然它手中還掌握著大部分帝國的軍隊。
接著,平時受盡貴族壓迫和奴役的平民和奴隸在逆天教的帶領下,掀起了轟轟烈烈的起義**。逆天教教主葉逆天更被尊稱為逆天王,領導起義。很快,起義的隊伍就達到了200萬之眾,遠遠超過了帝國的百萬常備軍。
迫於形勢的壓力,四大家族之間取得了諒解,結成了暫時性的同盟,共同鎮壓這次忽如奇來的反抗,敏感的周邊國家也紛紛派出了軍隊或是贈送給四大家族大批的錢糧。甚至一些地方的小地主小莊園主們也紛紛組織保安隊,殘酷的屠殺起義農民。
轟轟烈烈的農民起義被血腥的鎮壓了下去,拿著鐵叉和鋤頭的勇士們用他們的血染紅了整條綠水河,很久以後後人們還可以在那裡聞到很濃重的血腥味,為了紀念這批先行的勇士,綠水河後來改名為紅水河。
葉逆天當場戰死,他的二弟葉叛天帶著剩下的逆天教眾退入了帝國和海龍邊界的倚紅鎮一帶,此後逆天教性質開始改變,變成了一個暗殺,綁架無所不為的邪教組織,再無昔日榮光。
而四大家族的短暫同盟也隨著共同敵人的消失而迅速瓦解,開始了內部的爭鬥,這也是逆天教的殘眾仍能生存的原因,一方面是他們再也不可能威脅到四大家族的利益了,另一方面也是四大家族因為忙於內部爭權奪利,無暇再去理會這批漏網之魚。迫於黃浦家族手中強大的軍事實力,東方家族放棄了中立的立場,投入了南宮和西門陣營,雙方在長時間爭鬥之後終於認識到再要恢復帝國的舊況是不可能了。四大家族於聖皇歷前十年建立了基於勢力平衡原則的太陽聯盟,同年,黃浦無極自殺,將家族交給了黃埔無敵。一個強盛一時的帝國就這樣徹底的崩潰了。
─────節選自後世史學家所著《一個帝國的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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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拍賣了二十來件東西,最貴的是一件鑲滿了寶石的黃金戰甲,怎麼看都是中看不中用,卻賣了43萬枚金幣,真是倒啊。
終於台上的拍賣師喊累了下去休息去了,接著四海拍賣行的管事走了出來宣佈:「下面開始競拍本次拍賣會的壓軸物品──太陽聖劍,請大家積極競標。」
太陽聖劍,曾經強大一時的太陽帝國最高權力的象徵,傳說中的神器終於要出現了,會場不可控制的騷動起來,不過很快嗡嗡聲就平息了下去,因為四個魔法師走上台來,各自在台上又布下了一層結界,水火風土四個保護膜出現在台上,以結界的強度來看,這四個魔法師竟然都至少有初級魔導師以上的實力,而且四人還是不同屬性,這在大陸上也是非常罕見的。接著四個劍士護著裝聖劍的盒子走了上來,他們的衣服竟然都有劍士公會認證的下級劍匠標誌。
會場輕微的騷動了起來,驚訝聲,讚歎聲不絕於耳,難怪這個四海拍賣行竟然敢公開拍賣聖劍,的確以它顯示出來的實力,它無懼於任何人,就算是小股的軍隊也不過是送死罷了,而大規模的軍隊根本進不了倚紅鎮,而且也沒有哪股勢力敢冒大不韙這麼做,也難怪它這麼囂張了。
「下面請大陸第一鑄劍師劍先生給我們做這把劍的鑒定。」管事的適時的加上了這麼一句,台下馬上安靜了下來。
劍大師一步步的以平穩的步伐走上了台,細細的對劍進行鑒定。只見他額角忽然一皺,在眾人的猜測聲中又舒展了開來,就像一個小孩子見到了心愛的玩具那般,瞇著眼睛審視著劍上的花紋,又像要遠離的遊子般依依不捨,一遍一遍的撫摸著,像要把一切都深深的刻在心裡,良久才呼出一口氣,「好劍。」
「那請問劍大師這把劍真假如何?」管事的顯然是很有商業頭腦的,馬上就抓住了要害。
劍大師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真的。」
「大家都看到了也都聽到了,這把劍已經經過了劍大師的鑒定,是真正的太陽聖劍。而且是一把絕世神器。如果對聖劍有興趣的朋友,現在就可以開始競買了。不限價。」
「五十萬金幣。」台下馬上有人喊,第一次就超過了前面賣的最高的兵器。
「一百萬。」
「一百一十萬。」
「一百二十萬。」
……
……
黃埔無敵舒適的靠在躺背椅上,不屑的看著台下眾人的報價。另一邊的廂房這靜悄悄的沒有半點動靜。看來兩方面的底線都很高阿,我正準備也報上一個的時候,忽然身後傳來了「五百萬。」是林笑月那個家夥,他也對太陽聖劍有意嗎?我疑惑的看著阿翔。心靈魔法把心裡的疑問發了出去。
阿翔連忙低聲解釋,「有意倒未必,不過聖劍的競價越高,最後得手的付出的代價也就越高,也可以激化四大家族內部的矛盾,林笑月作為明月公國的三王子當然會毫不猶豫的去做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來插上一手吧,「一千萬。」整個會場頓時被驚呆了,先前林笑月一下子加了幾百萬已經讓他們很吃驚了,而我又翻了一倍。不過儘管如此,在我精神力探測之下,幾個關鍵人物的反應還是一絲不漏的映射進我的腦海裡。就像一個石子投進了水塘,泛起片片漣漪。
黃浦無敵顯然吃了一驚,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忽然睜開的眼睛看著我竟然帶了一股凶狠的殺意。不過很快他就恢復了原狀,仍是靠在椅上,不過舒適就未必了,我不由暗笑。
右邊的包廂裡也出現了一陣子氣息波動,顯然包廂裡的家夥也很吃驚。
而我身後,海龍那胖特使眼中精芒一閃,不過馬上就消失了,反而看向我的眼神裡似乎還暗暗含了一層若有若無的笑意。
而林笑月則正在吃驚的對我做出新的評估,畢竟一千萬是一個相當於天文數字的數目,我一個不清楚來歷的人喊出這麼高的價位,就表示我有著強大無比的經濟實力,否則就是膽子特別大。
二樓好像也有幾道特別的光線投到了我身上,不過我現在可沒有空去理會他們。
「這位先生出到一千萬了,各位,一千萬阿,有沒有出的更高的。」管事看來以前也是一個不錯的拍賣師阿。
「一千一百萬。」黃浦無敵終於出手了,一下子又加了一百萬,也算很豪爽了,不過比起我來,就顯得有點小氣了,^_^。不過要不是我早就知道黃浦無敵這個家夥為了家族的面子不管多麼高的代價都是要把聖劍買到手的,才敢這麼加價,不過黃浦無敵也真是笨阿,不知道物是死的人是活的嗎,買一把破劍回去有什麼用,就為了面子而花上千萬金幣,真是奢侈啊,也難怪太陽帝國會崩潰了。
「一千二百萬。」右廂終於出手了。
黃浦家族和南宮西門兩大世家在十年後,又在拍賣場上開始了交鋒。
一邊欣賞著兩方面不停的加價,我悠閒的問阿翔,「東方世家怎麼不去競拍啊?」
阿翔也一樣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某位美女,一邊心不在焉的答覆到,「帝國早已經崩潰了,就算有聖劍在手,四大家族也不會重新統一起來,只會加劇彼此之間的對抗而已。南宮西門兩家怕是也知道這一點,現在這麼做只不過是為了消耗黃浦家的實力罷了,只有黃浦無敵那個沈浸在帝國昔日榮光裡的大傻瓜才會把聖劍當個寶。」
聽了阿翔的話我不由全身一整,看來我一直還是看輕了他啊,紈!子弟未必不能出英雄人物啊,看阿翔這個樣子,分明是和他的家族一樣韜光養晦嘛,趁其他三大家族鬥得你死我活的時候自己卻暗暗的加快發展,就像鴨子一樣表面很平靜,暗地裡卻是劃啊劃啊劃,還能在家族之間的鬥爭中左右逢源,收盡漁人之利。
「一千五百萬。」黃浦無敵臉色鐵青的叫出了他所能承擔的最大報價。
同時右廂房裡也出現了一些變化。
「西門三叔,你怎麼不讓我跟著報,難道要眼看著黃浦無敵那個老家夥把聖劍拿走嗎?」南宮世家的二公子南宮別情憤怒的瞪視著一旁的西門是非。
西門是非不由心中不悅,自己好歹也是這小子的長輩,西門世家四大總管,自己排第三,這次來倚紅鎮,說好了是兩家集體行動,可這小子半點事情都不懂,辦事衝動無比,表面上叫自己三叔,可骨子裡卻分明是把自己當他的下人,若不是兩家關係極好,早就想幹掉他了。
不過西門是非也畢竟是人老成精,馬上就壓下了心中的不滿,臉帶著笑容說道:「南宮賢侄,黃浦無敵此次高手盡出,如果把他逼急了,對我們也沒什麼好處,何況那聖劍已經失去了號令四大家族的權威,連神器的威力也不知道為什麼歷代沒有人參悟出來,黃浦無敵買下這把聖劍其實和買了一塊廢鐵沒什麼兩樣。」
「哼,黃浦無敵有什麼了不起,改天小爺一定要他好看。」南宮別情甩了甩頭髮很豪氣的說。
這瀟灑的動作看在西門是非眼裡卻是典型的紈!子弟,黃浦無敵黃浦家族第一高手的身份豈是假的,其餘三大世家恐怕無一人能敵,就憑你那兩下子,要不是大家刻意讓著你,早就翹了不知多少回了,這些年要不是南宮西門兩家聯合,東方家族為了自保又有意無意的站在自己這一邊,只怕現在你小子已經不知道在哪挖煤呢,心裡轉著能讓南宮別情難堪至死的念頭,表面上卻仍是笑嘻嘻的,沒有半點不高興的表示。
黃埔無敵終於用一千五百萬的代價得到了太陽聖劍,捧著這象徵家族榮光的聖劍,他不由暗暗立誓,要讓家族重振昔日榮光,如果他知道黃浦家族會在不久之後整個滅族的話,不知道會有什麼感想。
拍賣會終於結束了,我一掌打在阿翔背上,「小子,人都走了還看什麼看。」呵呵,真沒想到阿翔這小子竟然是天生的色狼,剛才那位當眾示愛23次(最新記錄)的mm第三次對他回眸一笑時,我們的翔少爺終於注意到了,然後就一直呆呆的盯著那美女看,我懷疑他腦子裡現在一定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因為美女已經被他老公給強行拉走了他都沒有發現。當然我也不排除他是借美女來偽裝自己了,不過這種可能性太小了,據我看是他本性如此才對。
「什麼。」阿翔一臉無辜兼茫然的看著我。
「走了了。」我又一掌打過去,然後掃了一眼憤怒的盯著我的莽牛,「還不快扶著你家少爺,他現在恐怕連路都忘了該怎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