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蜜月」遇險,最大的危機
「起床了!」我忽然感到耳邊有一陣陣的熱氣襲來。
雪一身輕便打扮蹲在我的身邊不停往我耳朵裡哈著熱氣,看著我醒來雪趕忙拉著我的胳膊搖晃著:「老公快起來,我們出去開工了。」
「不會吧,才六點半開什麼工?」我抬頭望了望牆上的時鐘,感歎大好的早晨時光肯定要泡湯了。
「人家不是都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嗎?我們趕早不趕晚!」雪上身黑色的圓領t恤外面穿著**的洋外套,外套的扣子一顆都沒有扣只是在最下面的扣子處隨便的打了一個結,下身穿著牛仔褲將纖細的蠻腰露出一小截,腳上蹬上一雙運動鞋,確實有著流浪歌手的味道,看到我在細細打量她,雪乾脆把一頂牛仔帽戴上,長髮遮住半個臉,然後雪撅著小嘴俏皮的抬起頭。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一點不假,可是也得等到蟲子們都起床才行呀!」雪的模樣真是可愛的無法形容,也許她已經把天使的全部優點集於一身了。
當看到芸和燁也打扮妥當的走了出來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和我的懶覺要說拜拜了,我捏了捏雪近在咫尺的俏臉輕鬆的說了聲:「那就讓我準備準備,走吧!」
雪卻突然的喊住了我,宣佈了一件事情:「現在我正式宣佈一件重大的決定。」
「又有決定呀。」我小聲嘟囔著,雪聽到後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們正式接納小芸芸進入我們三絕組,並且三絕組改名四絕組,由我繼續任組長。」雪拉著芸的手受到。
芸小聲的問我:「你們還結伙成幫了?為什麼其中唯一一名男同胞不當組長,讓雪這丫頭當?」
聽到芸的話,我除了苦笑還是苦笑:「雪她總是弄一言堂,我哪能說上話,就是當了組長還不是擺設、傀儡一個,她說什麼就什麼好了。」
「難道你什麼都聽她的?是不是有點太『妻管炎』了?」芸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是,只要不違反我的原則,她說什麼我都可以隨著她;一旦違反我的原則,她就是求我都不會答應的。」我正色道。
我們先去芸的合租屋取出她的手風琴,然後開車來到市中心的步行街廣場,雪看著川流不息的人群吐了吐小舌頭:「哇,這麼多人,我還真的很緊張,心開始『撲通撲通』亂跳了。」
燁也頗有同感的忙點頭。
「我想估計我們表演不到十分鐘就會被人圍的水洩不通,呵呵,美女可不是天天能看見的,不過肯定會有人來趕我們走的,畢竟這是是商業中心不是藝術中心,城市形象還是要的,我帶你們來這裡的原因不是要你們在廣場表演而是在這裡的公共汽車停靠站點最多,我們去移動的表演廳。記住了不要上太擁擠的汽車,不然連腳步都移動不開,樂器有可能被擠壞。」我指了指馬路上正在行駛的公共汽車解釋道。
在讓過幾輛滿載的公交車後,我們上了一輛只有二十五六名乘客的公交車,寬敞的地方成了我們最好的舞台,雪和我相視一笑後,雪戴上了耳麥,同時打開了掛在腰間的擴音器:「各位爺爺、奶奶、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弟弟、妹妹,我們四絕組表演團借這個難得的機會表演幾個小節目,為那些身患重病沒有錢醫治的可憐人們籌集資金,讓他們可以恢復健康。如果我們表演的不好請大家多多包涵了,無論捐多捐少都是一片心意,我在這裡為那些病人謝謝大家了。」雪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後從包裡取出了一個方形的貼著大大「心」形圖案的募捐盒。
雪真是迷死人不償命,我們還沒有開始一位大娘就已經從褲子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塊手帕,緩緩的打開疊得整整齊齊的手帕從中數出五塊錢,然後將五塊零錢鋪得平平整整遞交在雪的手中,雪鄭重的用雙手捧起,又深深的鞠了一躬:「謝謝您大娘,謝謝您的支持,謝謝您的信任。」雪又用胳膊捅了捅我和燁,我們也一起鞠躬:「謝謝大娘。」
第一個表演的竟然是我,用雪的話來說這叫做拋磚引玉,我這塊大板磚拋出去了才能引出她們這些玉石。
誰叫她是四絕組組長呢,我抽出一根通體毫無瑕疵白玉竹長笛,這白玉竹長笛還是我在一次拍賣會上以高價購得的明代樂器,只是覺得挺好看的,沒想到今天竟然派上用場了。
我輕輕撫摸笛身,內力緩緩從我掌心流出,長笛彷彿有所感應一般,閃現出一陣流光,我微微一笑,悠揚的笛聲漸漸發出,時而像潺潺泉水,沁人心脾;時而處於萬花叢中,帶來陣陣花香,引來蝴蝶飛舞;時而闖入浩瀚大海,體味廣袤大海帶來的震撼;時而緩步走進陌生村落,感覺世外桃源般的與世無爭的平和,聲音忽然戛然而止讓沉醉於笛聲的人們回復到現實中,我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已經讓大家錯過一站了,不能再錯過第二站了。」
大家這才驚覺自己早已融於笛聲,恍如隔世,耳朵裡只有笛聲外界的一切雜聲早就被自己排除,就連吵鬧的發動機的聲音都感受不到。
五六名乘客下車的時候不忘將手上不用的硬幣塞進募捐盒中,雪又是一陣道謝。
雪湊在耳邊小聲問道:「老公,你是怎麼弄的?這麼奇怪,彷彿自己大腦不受控制一般,被笛聲所迷?」
「想知道,晚上睡覺的時候少穿點衣服躺在床上,我教你。」我神秘的笑了笑說,我將內力灌注在笛子上,音樂在我的內力控制下任意的進入別人大腦,**曲也是同一道理,古已有之,不過沒有我控制的更好罷了,**曲除了演奏者其餘的人只要進入其攻擊範圍皆要受到影響,我則「放過」了司機,不然車還不翻了七八回了。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小色鬼。」雪啐了我一口,臉紅紅的。
「你才是小se女呢,你盡往那方面想,我不過怕你出汗太多弄濕衣服容易感冒,你以為是什麼?」我想是時候教她控制使用內力了,想我開始練習的時候哪一次不是渾身濕透衣服根本就來不及換了。
「真的?」雪還是一臉狐疑。
「你完全可以穿戴整齊的學。」我無奈的說道。
「好,我就看你弄出什麼花樣?我就當為藝術獻身了。」雪終於下了決心,只是這決心好像不太大。
下了一波人又上了一波人,人數還是維持在二十多人,然後是雪吉他獨奏,在雪的催促下,燁也唱了一首歌,只不過她是靠在我身上唱的:「我繞著你打轉,一圈一圈公轉,在人與人的銀河愛讓我不間斷,我因為你而轉,一圈一圈自轉。ohbaby我的世界明暗,因為思念使然。雖然這樣的形容有一些簡單俗套。我想,我說,你是我的太陽,但是你對我來說真的有如此大的影響。心情有黑夜白天之差,愛是這麼自然,衍生出豐富感想。我像地球一樣你在我心思中央。」
在別人眼中,燁不過是唱一首普通的流行歌曲,而我卻能讀懂燁在歌中包含的無限情意,我永遠是她的中心我是她圍繞的那顆小星球,儘管燁性格有點內向,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感情,但並不代表她只會隱藏情感,她沒有雪那樣直接那麼明顯,可是她對我的感情一點也不比雪少,雪總能給大家帶來歡笑,讓人無憂無慮可以輕易吸引眾人所有的目光,燁卻只是在大家背後默默的做著她能做到的一切無聲的支持,也許你會忽視她,可是當你回過頭來看,卻始終會發現燁無私的付出總是那樣的多。
「燁,這真的是你第一次唱歌,真不錯,來獎賞你一瓶可樂。」雪笑著讚歎。
我在燁的身邊將她的小手握的更緊,燁不是一個喜歡拋頭露面的女孩,而她今天能夠當眾唱歌,只不過是因為我昨天的這個演出提議,對於我的意見雪大多會照辦有時還會提出小小的抗議,可是燁只是默默的聽從,燁在唱歌的時候大家欣賞的只是她的歌聲,我卻在注意她的各個方面,我感覺到她的心跳幾乎到了每分鐘一百四十次,可見她有多麼的緊張,可是當我握住她的手的時候,她竟然能夠漸漸平靜到唱完一首歌。
燁回過頭,朝我看了看,看見我鼓勵而又肯定的目光後,燁嫵媚的笑了笑,只有在我的身邊燁才會毫無保留的綻放她的美麗,讓我無法不憐愛她。
我們接著換乘了四輛公交車,募捐盒中捐款越來越多。
芸在這一段時間只是為我們伴奏,可我知道她也躍躍欲試了,我悄聲問道:「想不想試試,挺好玩的。」
芸看了看我,眼神中充滿了憂鬱,而後點了點頭,我趕忙和正在喝水的雪說了,雪笑著說:「差點忘記了小芸芸才是真正的高手,你自己起頭吧,我們接上。」
就在芸正要唱歌的時候,公交車報站器響了:「終點站新街口廣場到了,請乘客們下車。」
看著芸失望遺憾的眼神,我說道:「還有機會的。」
下了車,我們才發現時間過的實在是太快了,不知不覺中竟然已經是下午一點半了,我摸了摸肚子說:「皇帝不遣餓兵,美女們吃什麼,我請客。」
正在低頭數著錢的雪喃喃的說:「一百五十七塊兩毛四分,誰這麼厲害,現在連四分錢都能弄到。」聽到我的話雪有高興的指著前方:「老公,我們去吃肯德雞好了,方便快捷。」
「不會吧老婆,你這一頓下來說不定價錢都要超過兩百塊了,比一個上午募捐的還多,如果這樣,還不如我請你們在家單獨表演給我看呢,這個idea倒是非常不錯,省錢還能享受美麗老婆的服務,當然了主要還是省錢……」我自說自話研究著。
「老公,哪來這麼多的廢話,吃飯去了。」我被雪拽著進了肯德雞的大廳。
一頓飯下來果然花了我三百多,等出肯德雞的時候都已經下午三點半了,眼看著下午場的表演也泡湯了。
雪失望的說:「早知道就快點吃了。」
我摟著雪的酥肩安慰道:「我們主要的目的不是在於募捐的錢數,而是在於宣傳,讓大家知道有這麼一回事,其實大家已經做的很好了,並不需要遺憾失望。我們現在就去紅十字募捐點將錢捐出去吧。」
雪聽到我的話,臉上愁雲盡散,眉開眼笑的點了點頭。
在募捐點,雪肚子去繳納捐款,後來將兩份捐款證明遞給我。
一份是一百五十七塊兩毛四的證明,一份是十萬元的捐款證明,只不過兩筆捐款共同點就是最後的捐款人姓名只有一個——周不凡。
「這……」我吃驚的看著雪。
雪撥了撥長髮笑著說:「你才是一家之主當然你最大囉,何況是你提議的。」我緊緊的摟著雪的纖腰,輕點她的俏鼻,真是一個頑皮的小妮子。
經過疲勞的一天,我剛洗完澡擦拭著濕漉漉的頭髮,燁和芸一邊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一邊還你一口我一口的嚼著零食,卻不見雪的蹤影,我問芸,她指了指房間,我剛要進去,卻看見雪只穿著背心短褲從房間走了出來。
「不凡,你鼻子怎麼流血了?」燁趕忙放下手中零食為我找來紙巾擦拭鼻血。
「也許這兩天好的吃多了,肝火太旺盛了。」我急忙拉著誘人犯罪打扮的雪進了房間。
「我已經準備好了老公。你不是說晚上要教我怎樣弄出那樣聲音的嗎?難道你說話不算話?」雪把掛在胳膊上的肩帶向上拉了拉,不滿的說道。
「當然沒忘,不過是不是時間早了點,才八點,而且我需要格外的安靜不能有一絲一毫外界的打擾,否則會有危險的。」我舔了舔乾燥的舌頭,知道了為什麼古時候那些帝王們要紅顏不要江山了,英雄難過美人關,雪現在這個模樣就是和尚都要瘋狂了。
「那我去跟小芸芸和燁說,叫她們今天晚上不要打擾我們,讓她們擠擠睡。」雪聽到我近乎神秘的解釋後,反而有些迫不及待了。
反鎖上房門,我讓雪**做著最後的叮囑:「不是讓你躺著,是盤膝面朝著我,關上燈,呆會如果覺得熱一定要忍住,不要放棄,更不能亂動,我要把隱藏在你身體中的那股力量全面引發出來,跟著我說的放鬆。閉上眼睛,我帶你入夢。」
我一隻手緊貼在雪臍下氣海**,股股真力四散開去,將我生命傳承給她的精華引導出來,洗經伐髓讓雪身體裡的雜質全部排除體外,我凝視著雪,只見她半邊臉泛起火熱的潮紅,另外半邊臉則是晶瑩剔透的淡藍,兩股力量不停交戰,可是勢均力敵分不出強弱,我加大了內力的湧入,形成了第三股力量參加交戰,雪的背後冒出細細的蒸氣,汗水不停的滲出早已把床單浸濕,那件單薄的背心早就成透明的了,我卻無心欣賞,用盡了身上的全部內力終於壓制住原本屬於我的那兩股力量,熒熒的光輝衝過雪的靈台大**,直至一切平息。
看到雪平安後我放開手,身體累的直想叫娘,我無力的靠在床頭,大口大口的喘氣,稍微恢復一點體力後正準備離開,此刻雪也緩緩睜開眼睛,她驚訝的看著自己的手:「好奇怪的感覺,不過現在確實很舒服,老公我們現在打一架吧。」
「呵呵,不用了,還是讓我老人家洗個澡好好睡一覺吧,你要是喜歡洗個什麼鴛鴦澡我也是不會反對的。」我撐著椅子盯著雪的身體。
「啊~~~~~~~出去!」一個帶著風的枕頭準確的砸在我的腦門上,那個勉強撐著椅子的可憐男人終於重重的倒在地上。
巨大的聲響驚得晨練的人們不約而同的看向我們房子,嘴中喃喃的說道:「難道地震了?」
生活總要繼續,畢竟人還是要向前走的,兩個有意義的休息ri就這樣過了,一大早我先送芸去酒樓,接著騎車去公司上班,我居然碰到了苗繡秀,倒不是很奇怪,畢竟以前碰著的次數頻率比最近多太多了,現在幾乎碰不到她了,看樣子她是在躲著我。
我微微的點了點頭,進了自己的辦公室然後想到了一些事情對楚君說:「幫我喊公關部的苗經理過來。」
不一會苗繡秀敲門進來了:「周副總早。」
「苗經理早,請坐。」我為她倒了一杯水,「苗經理,我很讚賞你的工作能力和處世方法,可這並不能代表其他的私人問題。最近有不少客戶投訴你工作時候總出錯,或是對人怠慢,這不像你的風格,如果你需要休息,我可以讓你帶薪休長假,好好的放鬆一下。」
「謝謝周副總,我看不需要了,我知道怎麼做了。」苗繡秀從進門就一直低垂著頭不肯看我。
「你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如果通過我的關係坐上了副總的位置,對別的經理是不公平的,也不能體現出你的實力,這不是我所希望看到的,其實你很有希望的。你好好的想一想。」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心裡話。
苗繡秀還是水井無波,平靜的答道:「知道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出去工作了。」
看著苗繡秀離開的背影,我感歎的想希望她能夠及時調整吧。
「周副總,總經理要你去二樓會議室參加緊急會議。」楚君敲門說,看起來她的心情不錯。
「知道了,你奶奶還好吧,還有廣告進展如何了?」我整理了一下桌子上文件問道。
「謝謝,奶奶還是老樣子。至於廣告,他們在為我安排一個專業舞蹈老師編排全新的能夠體現公司文化的舞蹈加入廣告。」楚君語氣中充滿感激。
「那就好,你跟我參加會議,做些記錄。」我撥通家中的電話,「老婆,做點好吃的,中午我回去吃,老爸又開會,他一開會我食慾就是無緣無故的增加,哈哈。」
剛進會議室就看見室內烏煙瘴氣的,各個部門負責人在那裡吞雲吐霧的,我坐在老爸旁邊後,會議就開始了。
市場部姜經理拿著一份統計資料讀道:「根據我們部門員工的統計,這兩個月來市場上的各種品牌的塗料都不同程度的降價,有的甚至降價了百分之四十,虧本經營。我們這兩個月的銷量也不是很好,增長幅度只有百分之一,我們是不是也跟著別的廠家一起降價,搶奪部分市場?」
老爸聽到報告後一個勁的猛吸煙,恨不得把煙嘴都吸進去,半晌才抬頭說了一句:「各位怎麼看?」
「我認為應該降價,別人降價我們不降,在同等情況下我們根本競爭不過別人,畢竟我們國家的消費者現時還是最注重價格而不是品牌。」銷售部經理發表自己的看法。
老爸點了點頭。
市場開發部經理皺著眉頭說:「就算我們現在降價也已經比別人晚了兩個月了,先不說是不是真有利潤增長的結果,就是銷量能不能因此提高也是一個疑問,否則銷量維持現在的狀況,我們虧損更多,姜經理不是說別的廠家並沒有因降價增加銷量嗎?」
老爸再次點頭,想了想後把目光轉向我:「小子,你怎麼看?」
我把飄向我的煙吹散,眼睛示意楚君一下,楚君立刻會意,掏出空氣清新劑在我的四周噴了噴,我笑著說:「別抽了,盡讓我抽二手煙,熏壞了我的小秘書,小心我罰你們去洗廁所。」眾人一笑,氣氛頓時輕鬆不少。
「我想大家都捨本逐末了,什麼決定商品的價格?大家都是學經濟的,應該知道吧,是供求,供求決定價格,你們不去好好研究市場需求未來的走向,沒事盡給我研究別人的價格幹什麼?不要總被市場的假象所迷惑!」
一席話點醒夢中人,我繼續說道:「我記得前幾年一家空調生產廠家,面臨的也是我們現在的情況,別的廠家紛紛降價甚至降到原價的一半。那廠家的老總也在猶豫是不是跟著別人一起降價,最後詢問了他的一個市場部門專門人員,那個工作人員並沒有盲目的跟著別人降價,而是進行了一個調查,結果是:消費者對當時的空調價格並不敏感,也就是說降價並不能吸引消費者的目光,其次去氣象台調查,得到的結果是,城市會有歷史上第二高溫天氣持續到來。那位工作人員不理會現在的疲軟的市場,向老總提議,把空調價格上調百分之十,然後所有的生產車間開足馬力毫不休息的生產空調。老總採納他的意見,結果半個月後高溫天氣到來,所有品牌的空調全部供不應求,可惜別的空調生產沒有跟上總經理批條都沒有貨賣,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廠家賺錢。」
我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你們市場部的任務就是給我好好調查,有多少的房產將會在今年蓋好,明年又是多少,還有多少的地要建成住宅,那些快蓋好房產的資料交給公關部,讓她們去把合同搞定。叫市場部員工化裝成消費者,走到顧客中去,給我弄到他們有多少人想要重新裝修他們的老房子的信息,一舉拿下這些潛在顧客。至於怎麼做,姜經理你去辦吧!散會!煙味,真難聞!」我說完就拉開椅子走出會議室,楚君則面帶笑容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
老爸更加寬敞的辦公室裡,我翹著二郎腿舒服的靠在沙發上:「老爸,跟你商量點事情!」
「什麼事?如果是借錢,免談。」老爸心情看起來不錯。
「切,以為就你有錢呀。」我不屑的說,「不用公司的一分錢我照樣可以活得很自在。我想請假!」
「請假?為什麼?」老爸很奇怪我為什麼在這個節骨眼請假。
「因為雪恢復了記憶,我很想和她出去旅遊一番,請假一個月,就算是度蜜月吧!」反正我只是和他老人家說一聲,准不准假隨他,大不了我也玩失蹤。
「好吧!」難得老爸這麼大方,「不過記住,只有一個月,多一天都不行。」
「no
problem。小秘,快把文件拿給總經理。」我拉開老爸辦公室門衝著外面喊了一聲。
「來了,對不起了總經理。」楚君抱著和她差不多高的文件進來,整齊的擺放在老爸的辦公桌上。
「謝謝了,老爸。出發的那一天我會告訴你的,你就從那天計算時間好了。」我送給老爸一個飛吻,立刻跑出辦公室。
「小子,我就知道你會來這一套。」老爸無奈的搖頭。
「一個月的旅遊?真是太好了,我愛你老公。」聽到我要帶她出去旅遊,雪真是開心透了。
「其實,你恢復記憶的那一天,我們的蜜ri就已經開始了。」我開始計劃著買什麼旅遊物品了。
「我們也帶著燁和小芸芸一起去好嗎?」雪看著坐在面前的兩人問道。
「當然可以,我也是這麼想的。」我點頭同意。
芸先是高興不過最終搖頭道:「抱歉,看來我不能陪大家去了,畢竟我才當上副經理沒幾天,怎麼樣也要在林經理面前做出點成績,不然我自己都覺得有愧,林經理對我那麼好,我真的不能去了。」
雪失望的說道:「希望你能在我們走前改變主意。」轉向燁,雪問道,「你不要說你沒時間。」
「我也要上課呀,一個月時間可不短。」燁也是面帶難色。
「沒問題的,接下來就是五一黃金周,還有幾個雙休日,十幾天一去掉,只不過才缺幾天課而已,沒有多大關係,找幾個關係好的抄抄筆記,安心啦,沒有問題。」雪左一句右一句的來回慫恿著,燁給她連灌幾口**湯,居然答應了。
雪偷偷向我伸出兩根手指,表示出勝利,我也向她伸出大拇指表示讚揚。
當即雪就開始張羅著旅行要帶的東西,而燁則悄悄的將我拉到一邊,怯生生的說道:「不凡,有一件事我想和你說?聽了你不要生氣。」
「什麼事儘管說好了!」我拍了拍她的香肩說道。
「就是學校有一個男生每天都給我送花要追求我,都快要一個月了。」燁小聲的說道,生怕引起我的不快。
「那傢伙挺有眼光的嘛,還懂得撬我的牆角。」我握著燁的手說,「如果沒有人給你送花我反而覺得奇怪,除非他們都瞎了眼,放著這麼個大美女都看不見,現在證明還有人是正常的。」我笑著捏了捏燁的俏臉。
「可是過了一個月我才告訴你……」燁擔心的說。
「你就是不告訴又怎樣,你有自己的想法,我相信你可以處理好的,如果這一點都不信任你,我也不是你值得托付終生的人。是不是解決不了了?」我問道。
燁點頭道:「本來我不想理睬的,可他愈演愈烈對別人說我是他女朋友了,現在同學都在議論。」
「哦,這樣呀,看來我是要和他玩玩了。明天你正常去上課,中午放學我去接你。」我玩味的笑了笑,我的誰也搶不走的。
翌日中午,一輛鮮紅的法拉利跑車停在了研究生教學樓前,我摘下墨鏡看著放學下樓的學子們,和我熟識的還親熱的跟我打著招呼。
不一會燁出現在我的視線中,不過她的身側還有一個四眼田雞跟著,手裡捧著一束花。
我朝燁揮了揮手,燁甩開四眼田雞的糾纏跑到我的面前,我二話不說就給了燁一個熱烈的吻,四眼田雞眼睛都看得快要突出來了。
燁靠在我的胸口羞的抬不起頭,我撇撇嘴說:「老兄,你的花可以拿回去了。同時你也不要再煩我女朋友了,不然我會很不高興的。」
四眼田雞推了推眼鏡,壓住怒氣問道:「你是誰?快放開她。」
「他呀,是我們學校頭號情聖。」一個同學說道。
「哈,是你小子好久不見了。」我哪裡還能認出那位幫腔的哥們是誰,反正認識我。
「也許不久的將來她將會是我孩子他媽,你說我是誰,至於放開她,那是不可能的事。」我收斂起笑容,「你給我好好聽著,劉燁這輩子是我的人,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女人,我不會讓任何人把燁從我的身邊搶走,更不會給別人任何的機會,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否則他會死的很難看!」
「一個暴發戶,在這裡囂張什麼?」四眼田雞做著最後的抵抗。
「真為你感到悲哀,燁喜歡我根本就不是因為我富有,況且她認識我的時候我什麼都沒有。再說我的財富全是靠我的智慧和雙手一點一點積累的,燁也參與其中她更有發言權。我已經為學校捐了幾百萬,可是你卻還是拿著學校的生活費,你有什麼資格說我。親愛的,我們走,不要理這個無聊的人。」我摟著燁坐進了汽車。
「情聖萬歲。」那位仁兄又開始叫嚷。
「我記起你了,你是經濟系的那個『豬頭』。」臨走前我終於把他的綽號記起來了。
「不凡,你剛才說的好有霸氣,可是是真的嗎?」燁靠在我的肩頭問道。
「是的,我周不凡說的句句都是真的。」我舉起右手發誓。
「我相信,你會是因為同情可憐我而和我在一起嗎?」燁抬頭看向我,眼睛裡面含著淚水。
「你是因為想要報答我而和我在一起嗎?」我捧著燁的臉頰反問。
「不是的!」燁的回答簡單而肯定。
「我更不是!」我的回答更乾脆。
「抱緊我……」藍天白雲見證樹yin下的一對有情人,以後的生活會更美好。
「飛機還有十分鐘就要起飛了,小芸芸真的不和我們一起去嗎?」雪還在做著最後的努力。
「確實不能去了,送完你們我就得立刻回去,你們玩的愉快。」芸還是無法和我們一起旅遊。
「對了,聽雪說你很喜歡彈鋼琴,我訂了一架鋼琴,這兩天就送到,沒有收到的話你自己聯繫他們一下。」我把臨走前最後的事情交代了。
「是專門為我買的?」芸問道,我點了點頭。
「時間到了,我們走吧,再見了小芸芸,我會帶好東西回來的。」雪將小洋帽戴上後,拉著旅行包走進通道,還不忘向芸搖手告別,「雲南,我們來了。」
「第一次坐飛機有些不習慣吧。」我緊握著有點暈機臉色稍顯蒼白的燁慢慢走出候機大廳,至於雪早就開始打聽好玩的地方去了。
「老公,我們不要和那些旅行團一起去,我想靠自己的雙腳去領略雲南的風土人情。」雪雙眼充滿希冀的看著我。
「這個……」雪的意見顯然出乎我的計劃了,不過也有它的優點,就是不必跟著旅行團走馬觀花可以隨心所欲的玩了,「不過,走累了可不許吵著讓我背你呀。」
我們包了一輛車,六個小時的顛簸後,我們終於遠離了城市的喧囂,來到了山林之中,這裡只有令人嚮往的清新空氣,美麗的群山峻嶺鬱鬱蔥蔥,碧綠的溪水就那麼靜靜的流淌著,間或有兩條頑皮的小魚躍出水面,朝我們歡快的打著招呼。
撫面的清風,將淡淡的泥土清香四散吹開,讓人心曠神怡,令我們忘卻了長途旅行的疲勞,惱人的倦意一掃而光。
「老公,老公,我們快找一間旅店放行李,我都有點迫不及待想去看看了。」雪激動的拉著我快步走向前方不遠的旅店,她嫌我慢乾脆拎著我的行李先行跑了進去,我和燁相視一笑,怎麼這丫頭就和長不大一樣。
訂好了兩間房,連床鋪都沒有收拾,雪扔下行李就拽著我和燁出了旅店,走向旅店後面的樹林。
「老婆,都快要六點了,過一會就要吃晚飯了,不要亂跑了。」我看雪拉著我們越走越遠不由得提醒她。
「安啦,少吃一頓兩頓沒有關係的,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和大自然如此接觸,趁著這段時間多接觸接觸。」雪偏過頭問我,「如果我們老了搬到這裡生活好不好?」
「好是好,不過只能想想罷了,飲食文化上的差異太大了,光旅遊看不出來,如果是生活你不一定能受得了。」我想了想說道。
「譬如說有的地方有搶親的習俗男女之間不像我們這樣ziyou戀愛,如果女方不滿意什麼的就會變的很麻煩,男方也會覺得很丟面子,雙方傷和氣,如果別人把你搶回去了,那怎麼辦,我是不是要二次搶親,再鬧個天翻地覆?」我問道。
「哈哈,還是算了,我跟你繼續住在我們該住的地方好了。」雪挽著我的胳膊訕訕的說。
「這麼容易就被唬住了,這可不像你呀,雪。」燁撲哧一笑,挽起雪的另一隻胳膊打趣的說。
「我又不是貨物,被人搶來搶去的,要是老公搶又另當別論了。」雪笑嘻嘻的回答。
「真不害羞。」燁刮著雪的臉。
談話間,忽然聞聽一片空地上鑼鼓聲天,這立刻勾起了雪的好奇心,雪指著有火光的地方:「目標正前方,let』sgo.」
夜已深,幽靜的樹林裡突然傳來陣陣悅耳的笛聲,聲音是那麼的悠揚平和,讓進入夢鄉的人們睡得更加香甜,給尚未入睡的人們安詳的享受。
「老公,果然是你在這吹笛子,快抱我上去。」雪站在樹下,仰望站在樹頂的我招手道。
我縱身一躍,在雪的小小驚呼聲中,腳尖點了一下樹幹,穩穩的站在了她的面前,我摟著雪的香肩笑著說:「夜了穿這麼少亂跑,不睡覺到這裡幹什麼?燁呢?」
雪抱緊我的胳膊,頭枕在我的肩頭說:「燁已經睡了。人家興奮的睡不著覺,本想出來透透氣,竟然隱隱約約聽到了笛聲,我猜是你就順著笛聲來了。」
「哦,如果不是我那怎麼辦?」我問道。
「我感覺是你就一定是你,別忘記了我們心有靈犀。」雪將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你怎麼也不睡覺呢?」
我突然抱起她,一個起落再次站在了樹頂,歎了一口氣說:「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種不好的感覺,什麼事會發生。」
我仰望天空,看著天上點點繁星,深有感觸的說:「以前有這種感覺的時候我都會積極的面對,反正就我一個人,生死我看的很開只需要放手一搏,可現在我害怕面對失敗,我捨不得離開你們。」
「老公是最厲害的,我對你有信心。再說會發生什麼事情呢,你太多心了。」雪緊握我的手安慰道。
「也許是我瞎擔心了。」看到雪擔心的模樣我有些不忍心,儘管我的預感到現在還沒有錯誤過。
「老公,這笛子真好看!是什麼材料做的?」雪看見我手中的白玉竹長笛好奇的問,還伸手摸了摸笛身,「哇,好涼!真奇怪!」
我笑著將笛子在手中轉了轉說:「笛子是千年白玉竹做的!竹子一般是翠綠的活三四十年就會開花死亡,這種白色的竹子十分罕見,而這種竹身散發寒氣的白玉寒竹在白玉竹中也是萬中難見其一,能夠活到千年的竹子則是極品中的極品了。幸虧我知道一些知識,高價買了回來,不然只當成一種普通樂器就浪費了,以前只是藏著,現在用著才拿出來的。」
「哇,原來還是一個寶貝呀,我一直覺得不一般。」雪將玉笛放在手心就著月光看了看又還給了我。
「既然都睡不著,我就教你用自身的內力控制聲音,為了不影響別人休息,我們去前面遠一些的地方。」得到雪的同意後,我將玉笛插到腰間摟著雪的腰兩腳一點樹枝騰空而起,借力十幾次後遠遠的離開了旅館,四週一點燈光都沒有了。
我放下捂著眼睛的雪笑著說:「到終點站了。」
「真的嗎?」雪緩緩睜開眼睛,發現四周除了我在沒有其他的一絲聲響了,「以後我也能像你一樣嗎?」我點了點頭。
「好了時間不多我們開始吧,想必夢裡的那個白衣人已經告訴你有關內力的事情了,你現在最多是不會控制,等到能夠完全控制,聲音也能成為最好的武器。」我抽出玉笛放於唇邊,腳踩斷一截樹枝用勁踢了出去,樹枝準確插進我正面的那棵大樹的樹幹中,使那棵樹劇烈的搖晃起來,一時間夜鳥紛紛驚起。
「嘀嘀嘀嘀嘀嘀……」一聲聲尖銳的聲音從玉笛中傳出,聲音洶湧的撲向那些驚鳥,就看見那些鳥兒「唰唰」的往下掉落。
一隻小鳥飛過我們的頭頂,卻也逃不過掉下的命運,我伸手接住那隻鳥,停止了笛聲。
雪接過鳥道:「太可憐了,沒想到會害了它們,我不想學了。」
「只不過昏了過去,所有的鳥兒明天早上就會甦醒的,我知道你心軟,何況我和這些鳥沒仇沒怨不會下毒手的。」我手心內力一催,那只昏在雪手心的鳥立刻清醒鳴叫一聲歡快的飛走了。
「我不過展示內力控制傷害的一面,如果控制的好還能有其他的情況!」我耐心的解釋,同時吹奏起一段悅耳的樂曲,不一會幾隻小鳥在我們上方盤旋飛翔,最後停在了我的肩頭,我停下了吹奏,雪想要抓住鳥兒,卻只是將小鳥驚飛。
「看到了吧!」雪還想去夠那些離去不遠小鳥,我敲了敲她的小腦袋。
「好呀,我想學,快教我。可是我不會吹笛子。」雪皺著眉頭說。
「不是只有笛子才能發出聲音,我想佛門的清音獅子吼你可以試一試。哈哈,河東獅吼。」雪聞言要打我被我一把拉住,開玩笑在樹頂追鬧,那可不是好玩的。
「記住內力經過的路線,然後通過嗓子喊出聲,隨便喊什麼都可以。」我用手貼在雪的小腹,最後的提點她,掌心內力引導雪**的內力。
雪的身體有些顫動,隨著內力上升最後張開嘴喊道:「我—愛—你。」
一時間周圍的樹葉紛飛,鳥獸四散逃命,好一陣樹林才漸漸恢復原先的寂靜。
「呵呵,破壞力夠強,還好那些鳥獸停不懂你喊什麼,不然我還不得天天趕走情敵。幾乎整個樹林的動物都被你喊起來運動了,好了,你自己以後慢慢體會練習吧。我們走著回去。」我抱著雪跳下大樹,拉著她往來時的路走。
「現在的格鬥技術,最重要就是要保持身體的平衡,無論怎樣都不能失去對自身重心的控制,否則自己的進攻就一定會減弱,而失去中心就意味著完全擋不住對手的進攻。打架的時候拉好格鬥式,肘部護住兩肋,左右拳保護下頜。」我一邊走一邊跟雪講述格鬥的基本知識,「就我所知,現在武術界,最兇猛的就是泰拳,古典式泰拳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防守,只有進攻,泰拳一般用膝蓋和後肘進攻。我說說就行了,老婆你就不用比畫了,還有,你以後穿裙子的時候千萬不要這樣踢腿,不然全走光了,呵呵……」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三人就將行李寄存在旅館,背上簡單的背包,開始了「蜜月」征程。
我發給她們兩個一人一張地圖,指著上面標注的路線解釋道:「我們就沿著這一條路走,我昨天晚上問了這裡所有的嚮導,他們告訴我這方圓一百公里一共有三十七個寨子,三百四十多個村落,有傣族、土家族、苗族等等一共四十多個少數民族,是一個民族大融和的地區,要想充分瞭解各種民俗特點,這裡最好不過了。」
「那我們還等什麼,快走吧!」雪已經迫不及待的拉著我踏上了路途。
不到一個小時我們就經過一個市集,裡面賣著各式各樣的旅遊紀念品。
雪拉著燁左瞧瞧右看看,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各樣的裝飾品:「老公,你看我戴上好不好看?」
「不會吧,我們才走了不過一點點路,你就要買東西了,下面還怎麼走?這些裝飾品你戴什麼不好看?如果你找出你戴的不好看的我就買!」
雪撅了撅嘴戀戀不捨的放下了裝飾品,拉著燁說:「不買拉倒。」
雪忽然眼睛一亮跑向一個賣苗族民族服飾的小攤,拿起一件衣服在身前比畫比畫說:「不管了,老公,說什麼我也要買一套了。」雪說著到試衣間換上,出來後確實讓我眼睛一亮。
藍色的上衣上面綴滿了閃閃發亮的小裝飾物,水藍色的短裙露出雪白皙的小腿,頸子上掛了一串貝殼項鏈,頭髮被高高盤起,頭上則戴著一頂鑲滿各式掛珠的帽子,雖然趕集的人群中有不少穿著同樣的衣服,可是和雪根本無法比較,雪隨便在那一站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好好,確實非常好看,這次我買了,三套。謝謝。」我立刻爽快的買了,看雪穿這衣服簡直一種享受,「不過老婆大人你能不能換掉衣服,不然當地的姑娘會找你算帳了,你把她們的情郎都吸引走了。」
換過衣服後,雪又跑到一個賣化妝品的地方,蹲下拿起一瓶香料說道:「這全是天然的植物提取的,沒有任何的化學成分,老公,我們買一點吧,家裡根本買不到的。」
我差點要捂臉痛哭,照她這個走法,一年也走不出十公里,我貼著她的耳朵說:「其實你已經很漂亮了,沒必要在弄這些化妝品了,你不用這些還能體現你的自然美!我可不想老的時候睡醒了睜眼一看,身邊躺著化妝看不面目的一個小妖精。」
雪嗔道:「如果我再讓你買一件衣服,你會不會說,老婆其實你已經很動人了,沒有必要穿這些衣服了穿了是浪費,還能體現你的人體美。嘻嘻,好吧,我們走吧。」
「雲南在古時候被稱為苗疆,可見苗族在這裡是一大民族,我們要注意他們的習慣,特別是飲食和生活方面的,免得到時候麻煩。」說著說著我們路過一條河。
「哇,老公你快看呀,男女都在河裡一起洗澡。」雪叫了起來。
我點頭道:「天浴,這裡的風俗而已,他們覺得這是很聖潔的事情,在一段時間內男女一起洗澡可以保佑自己和家人一年內沒有災禍沒有疾病,你沒有必要大驚小怪的,看就看了,如果想嘗試我和燁可以在這等你,千萬不要發出大聲音。」看到燁想忍住笑的模樣,雪哼了一聲,不理睬我,拉著燁走開了。
「地圖上面標著的,前面應該有一家旅店,我們快走吧。」我折疊起地圖,攙扶著燁衝著坐在地上休息的雪說道。
雖然毫無停歇的翻山越嶺使大家身體非常疲勞,可是畢竟增長了見識領略了國家的秀麗河山,同時大家又能親密無間在一起,使得我們心情格外輕鬆愉快,歡聲笑語始終沒有停過。
「我想借旅店的廚房用一用,中午我學了幾種苗菜的做法,想要實踐一下。」雪拿出記載別人燒菜方法手法的紙張看了看說道。
「等到了再問行不行吧。」看到雪不停敲打自己小腿,絲毫沒有挪動的意思,我提醒她。
「走。」雪拍拍身上的泥土說道。
到了旅店,雪還是沒能在別人的廚房練習她的手藝,我們簡單的吃過飯,三人一起出去散步,不知不覺夜幕降臨,人煙稀少的村莊顯得格外寂靜,雪卻沒有絲毫想要回去的意思,拉著燁一個勁的往前走,月光伴著我們翻過兩個山頭。
「老公,我記得剛才我們過來的時候路過一個大湖,今天走了一天累死了,我想去那個湖裡好好的洗洗。你幫我們看著一點,千萬不要要讓人過去了,還有你千萬不要偷看哦。」雪拉著燁跑向小湖。
「不會吧,太誇張了,你真要洗天浴?」怪不得小妮子走路一直磨磨蹭蹭的,原來等著天黑呀。
我跳上樹警惕的看著四周,注意著一切風吹草動,耳邊卻響起「嘩嘩」的潑水聲和雪天真爛漫的笑聲。
「太過分了,自己在湖裡清涼快活,卻留下個看門的免費勞力。回去一定要打她**。」我不停的趕著想和親熱的蚊蟲,嘴中小聲嘀咕著。
「啊~~~~~~~~~~」突然傳來雪長長的叫聲,我心中一緊想都不想騰身朝雪她們的方向飛奔過去。
「怎麼了雪?」我焦急的問道,只是當事人好像並沒有出現任何的問題。
「我都說了不許偷看了,你倒好,乾脆明看了。」雪狡黠的笑著說,「沒什麼,昨天學習河東獅吼,今天我練習練習嗓子。」
「小姐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看到雪她們安然無恙我重重吐出一口氣,正要轉身離去,卻被雪一聲叫住。
「老公,還不下來一起涼快涼快。」雪坦然向我揮手,白嫩的胳膊在皎潔的月光下是那樣的顯眼,燁顯然沒有她這麼放得開了,只露出一個腦袋在湖面上。
我還在猶豫,雪已經拽著我的褲腿一把將我拉進了湖裡,並游過來從後面摟緊我的脖子,吐氣如蘭的說道:「我們大家之間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我反手抱緊雪不著絲縷的動人嬌軀,在她的臉頰親了親說:「小妮子,你太調皮了。這下衣服全濕透了。」
雪的手輕輕的解開我的紐扣,撫摩著我傷痕纍纍的身軀說:「每一次看到都覺得心疼。」
我握著雪的手阻止她的動作說:「沒什麼,帶著傷痕才算是真正的男子漢!你不要想太多了。」
雪點了點頭,忽然貼耳說道:「我發現燁的身材非常好,我看了都羨慕。不如讓她也和我拍一套人體寫真做紀念吧。」
「哈哈,小傢伙恐怕不行,她思想還暫時沒有進化到你那階段。」我點了點雪的鼻子。
「那可不一定哦,我對她說可能沒有什麼用處,你說的話就大不一樣了,她可對你言聽計從。別說拍寫真了,就是你讓她殺人放火她都絕對不會考慮的,只會答應。」雪彷彿把燁看了個透。
「你把我的魅力想的太大了吧,我可不會讓你們殺人放火的。」我笑著不置可否。
「錯了,你讓我殺人放火我也絕對不會猶豫的,就算不能和你一起上天堂,我也會陪你一起下地獄的。」聽著雪充滿深情,我深深的被感動了,緊緊的擁著雪,燁彷彿也感應到了,緩緩的游了過來,我將她們一起摟入懷裡,想把她們和我融入一體,靜謐的湖邊只剩下各種昆蟲不知疲倦的鳴叫著,其他在也沒有一絲聲響。
許久,雪才輕推我的肩頭說:「我好像聽見有腳步聲。」
我回神,睜開眼睛:「一共四個人,大概還要三四分鐘就要經過這裡,你們趕緊穿好衣服,我看需不需要讓他們減緩速度。」
「這麼晚了還走什麼路?」雪埋怨道。
「就准你這麼晚在這洗澡,就不准別人走夜路?」我差點笑出聲。
我手輕拍水面,整個身體離水而出,在空中轉了一圈腳尖點了一下湖面站在了湖岸上,一陣白霧從身上騰後,衣服全被蒸乾了,如果不是依舊濕漉漉的在滴著水的頭髮根本看不出我在湖水裡泡過,我看了看湖中兩個嘴巴成「o」字形的美女,喊了一聲:「快點。」轉身離開她們的視線。
雪和燁趕忙上岸慌亂的穿著各自的衣服。
不一會我再次出現,抱著衣衫凌亂的雪和燁飛快的跳上樹枝穿過樹林急馳向旅店的方向,身後則是四個人低聲的咒罵:「媽的,什麼破路這麼滑,害我摔了七跤。」
一切歸於平靜後,湖的另一側小山一道高大的黑影緩緩站起身,衣衫隨風飄動著,站了良久凝望我離開的地方,隨後飄身離開。
高大黑影離去很久,又是一個嬌小的黑影從一棵大樹上站起來,同樣瞅了我離開的方向片刻,然後迅速跳開了。
送雪回到自己房間後,我也回到自己的房間,可是**還沒有坐穩就聽見一陣敲門聲。
「誰呀?」我穿回剛剛脫下的衣服,都快十一點半了,這麼晚還有誰會來。
「服務員,送開水的。」門外的人答道。
「門沒關,進來吧!」我感覺無比奇怪,十一點半還來送開水,服務真是周到的過頭了。
門開了,一個濃妝艷抹,打扮極其花枝招展的年輕女人走到我的面前,拋了個眉眼:「先生還要特殊服務嗎?包您滿意。」說著就坐在了我的床上。
我緊皺眉頭,那刺鼻的香水味聞到就讓我倒胃口,渾身就直冒雞皮疙瘩。
看我沒有反應,那女子徑直脫起了衣服,我哼了一聲:「服務員,水瓶在那裡,換完了就走吧!」
女子聽了一愣,不過立刻上前抱著我,撕扯我的衣服,嘴中大聲喊道:「你要幹什麼,非禮呀!」
霎時間從門外衝進來四個高壯的男子,其中一個高聲嚷道:「怎麼回事,小子你敢欺負我老婆。」上前就出拳要****我。
我看都不看一拳打了回去,那男子退了七八步站力不穩一**坐在了地上。
「你欺負我妹妹,還敢打我妹夫。」另外一個男子「怒」道,「如果不想把事情鬧大,賠償我們三千塊就了了。」
「老公什麼事呀?出了這麼晚了還開party,這麼多人真熱鬧。」雪聽到動靜從隔壁房間跑了過來,看到一個女的扯著我的衣服想都不想就扭開她的手腕扔在一邊。
「他想欺負我。」女子捂著淤青的手腕說道,雪這丫頭勁可真夠大的。
「老公,你想找女人我不反對,不過也得有品位呀,這女的要長相沒長相,要身材沒身材,胸平的像飛機場,臉長的像豬八戒,你為什麼要欺負她呀?你是不是動了惻隱之心呀,想要做好人做扶貧工作呀?」雪幫我撫平被女人弄皺的衣服,嘴中尖刻的數落著女人。
那女人看到雪的臉後始終沒勇氣在看第二眼了。
「滾吧,你也不照照鏡子,我老公會非禮你,等你整容以後吧。」雪不屑的說道,「燁把窗戶打開。」
燁不明所以不過還是打開了窗戶,雪抓起坐在地上的女子的衣領,內力輕吐就像扔小雞一樣把她扔出了窗外。
所有人還來不及思考的時候,又是四道黑影順著大開的飛了出去,我拍了拍手說道:「打擾我老婆休息罪大惡極,絕對不可饒恕。」
燁探出頭看著躺在草地上一動不動的五人問:「他們沒事吧?」
「死不了,饒了他們了。」雪撇撇嘴說。
「老婆你可真夠厲害的,把人扔出去還不忘賞賜她兩巴掌。」我摟著雪的肩膀笑道。
「你也不差呀老公,扔出去四個人每人還免費贈送了五拳。」雪笑得更開心。
「那當然,誰叫他們色迷迷的看著你們兩個,我瞅著就不爽,沒多送他們兩腳就是他們的造化了。」我關上了窗戶拉上窗簾,眼不見為淨,反正明天就要走了,不用再看這些敗類。
「嘻嘻,老公也會吃醋呀!」雪嬌笑起來。
「好了,累了一天了,大家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走很多路呢!」我將兩個寶貝送回房。
「老公晚安。」雪親了我一下,鑽進被窩。
「晚安。」燁也學雪的樣子親了我一下。
「晚安。」我關上燈和門返回自己的房間。
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剛要睡著,忽然聽到輕微的開門聲,走廊的路燈閃現一下又歸於黑暗,兩個嬌小的身影走了進來,一前一後鑽進我的被窩,緊緊的貼著我,頓時我聞到了特有的清香。
「又怎麼了?」我問道。
「在陌生的環境裡怎麼樣都睡不塌實,燁也有同感,我知道你晚上睡覺不關門,就進來了。」由於床太小雪幾乎都貼在我身上了,「還是你身邊涼快、舒適,最重要的是有安全感。好了,不打擾你了。燁,我們睡覺吧。」雪靠在我的胸口不一會就進入了夢鄉,至於燁,她可沒有雪那種精力,估計躺下就已經睡著了,我呢,還能怎麼著,睡吧。
我們沿著地圖上的路線走了七天,在這七天中我們一共經過十七個寨子,四十個村子,對雪來說收穫最大的就是記載著民族風味小吃的本上快要寫滿了。
這七天中,每當夜晚我們只是在村寨外搭了小帳篷休息,並沒有在村中找人家借宿,第八天我們來到一個山寨,這個山寨靠近風景區,終於又看到久違的旅館,雪幾乎是雀躍的跑了過去:「終於可以洗個熱水澡了。」
由於實在太疲勞了,我充分響應群眾的號召,在這裡休整兩天,不過也沒閒著,跟隨一個小旅遊團隊去附近的景點轉了一圈,雪頗有感觸的說道:「西南的山水就是多。而且水沒有污染又清又涼。」
「是呀,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過幾天我們再去其他地方玩。」看到雪和燁這麼高興,我的心裡當然更加開心。
又是一個平靜祥和的夜,我站在窗口仰望夜空,突然心中一緊,烏雲遮住半個月亮,看來要來的終於還是躲不過。
正在幫燁揉著肩膀的雪看到我不自然的表情,忙關心的問道:「老公,怎麼了,不舒服嗎?」
就在此時,一張薄薄的紙穿過窗戶的玻璃快速的飛向我,當我伸手接的時候,像有所感應一樣輕飄飄的落在我的掌心。
雪趕忙跑過來,拿起我手中的紙片讀道:「#¥#……%¥#%¥#」
「這是什麼字呀?我看不懂。」雪將指遞還給我。
「日語。上面寫著子時碧水湖見。」我將紙條上的內容讀了出來。
「碧水湖,不是我隨便說的名字嗎?離這有十幾公里遠呢!難道他一直在我們身邊?」雪驚訝的說。
「高手,能將內力控制成如此境界。薄薄的紙能夠鑽過厚厚的玻璃,還能預見我會伸手接,讓紙張速度減慢。這份功力我都達不到。」我說了我的擔心。
「有什麼了不起的,老公永遠是最厲害的,我倒要看看他長什麼模樣,三頭六臂?」雪說著走向窗戶。
我大喝一聲:「小心。」抱起雪腳尖踢起床板擋住窗戶,一個翻身抱起躺在另一張床上不知所措的燁滾到床下。
「嘩啦」一聲,十幾塊玻璃同時爆碎,強大的氣流將我用來擋在窗戶的床板衝開重重的砸在牆上。
「偷襲我。」雪從床下鑽了出來,從鏡子中看到自己沾滿灰塵的臉生氣的說。
「什麼偷襲?在他把紙扔進來的時候這些玻璃已經碎了,只不過是被內力控制著,我都沒有察覺。」我的擔心更深了一步,這樣打招呼分明是敵非友,看來今天晚上麻煩了。
「有什麼了不起的,子時是幾點?老公我陪你一起去,我要看你怎麼教訓他。」雪氣鼓鼓的說道。
我看了看手錶,離約定的時間不到兩個小時了,我走到雪的面前突然點了她的背部要**,雪一下癱軟在我的懷裡:「對不起,老婆,你不能去。」我吻了吻雪那溫熱香甜的嘴唇,手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蛋,許久才戀戀不捨的移開手,轉身對燁說道:「她太衝動了根本不能讓她去,這次麻煩很大。她兩個小時以後就可以動了,換個房間好好照顧她,不過千萬不要讓她離開旅店。」
「我們可以走呀,立刻就走。」雪焦急的說道,無奈身體無法動彈。
「走?我可以走得掉,可是你們呢,他知道我們在一起的。」我更加無奈的歎道。
燁走過來抱著我。
我定定的看著燁的臉,輕輕捧起的吻了上去,燁的眼睛裡面飽含淚珠,我轉身不忍再看她們,最後說道:「如果明天早晨我沒回來,你們趕緊回去,越快越好。」我從沒有玻璃的窗戶跳了出去,幾個閃身消失無蹤。
雪在房間哭號著:「老公不要扔下我呀,我也要去,燁我求你了,快帶我去那裡。老公,老公我恨你……」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和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恢復到那種古井無波的狀態,站住腳步看著背對著我的高大蒙面人。
「你來了。」蒙面人說道。
「來了。」我回答。
「該說的說完了。」蒙面人又說道。
「差不多了。」我再次簡單的回答。
「那就開始吧!」蒙面人轉過身。
「等等,我不想和人糊里糊塗的打架。」我阻止他。
「高手寂寞,這個理由足夠了吧。我看得出你也很厲害,這就是我為什麼找你的原因,我要看看誰更厲害。」蒙面人給了我一個理由。
「我自認不是前輩對手,我認輸好了,就此告辭。」能不打就不打,何況這傢伙是我會武功以來最摸不著深淺的人,高手中的高手,再說我現在的最佳狀態也只能達到最初狀態的七層而已,生命傳承後本來只剩下一半功力的,能夠恢復七層已經是佛祖開恩了,打普通人還不成問題,和頂尖高手打起來幾乎沒有勝算,我還沒有盲目自大到認為是天下第一。
我轉身就要離開,蒙面人也不加阻攔,只是淡淡的說道:「看得出你很喜歡那兩個小女娃兒。你走的話我會殺了她們的。」果然,我停下腳步。
「我們之間好像沒有什麼過節吧,何必生死相逼。」我實在不想打這一場架。
「如果你覺得剛才的那個理由不充分,那麼這個理由應該足夠了吧。伸出你的手。」蒙面人說道。
我不假思索的將手遞了過去,一股強大的內力傳遞過來,蒙面人收手指著湖水說:「你自己看看吧。」
我走到湖邊,湖水中我的倒影清晰的顯示出我額頭上有一個螢光的火焰圖案。
「生命的印記,只有我們門派的人為讓自己人找出仇人,用自己生命畫出的符號,你的背後還應該有一個這樣的記號,我們通過感應找出仇人具體位置。」蒙面人細細的解釋道。
「你是鬼族的。」怪不得他能夠輕易找出我。
「鬼族?那算什麼狗屁東西。還不值得我去為他們報仇。我是水月派的宗主。」蒙面人說道水月派的時候顯得無比的尊敬。
「水月大宗。」這個名字我脫口而出。
蒙面人愣了愣,隨後笑道:「果然不錯,還知道不少。你說的對,水月大宗就是我們水月派的第一任宗主。我是水月七宗。水月派只有一人,就是宗主。每任宗主按照序號往下排,在上一任宗主去世後繼任。我前面的宗主除了第一任的水月大宗,其餘的都是到接任一百年就過逝,只有我超過一百年,活的日子不多了只想找一個高手過招了卻心願。」
「大師,既然知道時日無多,就應該更加珍惜,好好的在寺廟享享清福。」我說道。
聽到我的話,水月七宗突然殺機大盛:「既然你知道我是和尚了,那就更留你不得,實話告訴你我就是東京護國寺的住持。」水月七宗扯掉頭上的面巾露出一顆光亮的腦袋。
「我為什麼要當和尚就是因為高處不勝寒,我當殺手那一陣什麼政要富商都殺過,只不過覺得殺那些普通人實在沒有意思,後來我只殺那些高手,最後實在覺得沒有對手才躲到寺廟當和尚。鬼族雖然不算什麼,但也畢竟是水月派的一個小分支,他們老大也是水月派宗主的候選人,輪不到你騎在他們頭上撒野。」水月七宗停頓了一下接著說,「你想知道的已經知道了,這架不打不行了,有你在始終是我們水月派的一個心腹大患,趁著我還在絕對不能讓你從我手中錯過。」
水月七宗拉開了架勢,突然放聲笑道:「小子,你以為勢力遍佈全日本的水月派才我一個人,我們的人何止千萬,雖然他們不是正式的水月派的人,但也算水月派一員,我早就讓人對付你的那兩個女娃兒了。不知道她們能打得過幾個人。」
我忽然反身搶攻,我知道只有盡快擊倒眼前的實力高過我的傢伙,我才能有時間救雪和燁。
水月七宗揮手擋住我的一肘,向後跳了一步笑道:「好,就該這樣。」
說話間,水月七宗就還了我七拳,每一拳都綿軟無力卻能帶起絲絲風勁,我背靠一棵樹一個轉身繞到樹後,水月七宗一拳擊中樹幹,就聽見「卡嚓」一聲,差不多腰粗細的樹幹從中折斷。
我藉著大樹折斷的部位右拳一拳轟出,沒有打中水月七宗卻被他一掌抓住拳頭拉了過去,我趕忙提左膝撞向他的小腹,他用左手擋住我的膝蓋的同時鬆開了我的右手,接著後空翻落在我的面前,回復成先前和我對峙的情形。
我深深的皺起了眉頭,高手過招來不得半點虛假和放鬆,我每一拳都用了全力,那些花架子我全都捨棄了,可是我覺得他還有所保留。
「又輪到我進攻了。」水月七宗氣定神閒的說道。
一記右手後肘的猛烈進攻,夾雜著呼呼風聲,就是門外漢都可以看得出這一肘的威力,我雙手護胸沒有實擋著一肘,藉著這一肘的強大內力飛退,同時在半空中化解鑽進我**的**內力,由於我身後就是湖水,我腳尖點了一下湖面將身體上升,又點了一下湖岸邊的水草,以比退時更快的速度彈了回去,同時帶著強大氣旋內力的一腿掃出,手也沒閒著,取出了寒竹玉笛,疾點水月七宗胸前大**。
水月七宗好容易擋下了我的這一撥連續進攻,卻料不到我的隱藏武器,胸口被我點中幾下,衣服上泛起點點寒霜。
「好,來的好,幾十年來沒有嘗過受傷的滋味了,我終於感覺到了。」
水月七宗摒氣凝神,目光炯炯的盯著我的手:「寒竹玉笛。」接著凶性大發,原本猙獰的神情變得更加猙獰,衣服上的寒霜頃刻間化成青煙。
「我看你能擋幾次。」水月七宗第三次出肘,正符合水月大宗劍道的宗旨,一往無前不留後手。
我看這次比前兩次更兇猛,急忙用玉笛點向他的手肘大**,誰知道他竟然像事先明白一般,提前截脈,堅硬的玉笛不僅沒有減緩的速度反而抵擋不住他的內力硬生生的從中間折斷。
一著失滿盤失,倉促起見我只好提臂硬擋他這一肘,強大的內力勢如破竹的鑽進我的身體,讓我的全身各處都酸疼無比,不過水月七宗的進攻並沒有因此停止,接著一拳正中我的肩頭,我帶著漫天血雨飛了出去,就在我落地的一剎那,我強忍著疼痛用手中剩下的半截玉笛點了一下地,翻身後勉強的站著。
「過了一個時辰了,估計我的人已經解決你的小情人,哈哈。」水月七宗不僅在武功上勝過我,可他並不滿足還想從意志上摧毀我。
我吐出噎在喉嚨裡的鮮血,看了看四周被我們破壞的不成模樣的景物,我緩緩抬起頭,凝望月空,兩個俏麗的臉蛋在月亮上浮現,我舔了舔乾燥的嘴唇,終於下定決心,伸出右手食指向站在不遠處的水月七宗輕蔑的勾了勾。
「好狂妄的小子,我就成全你。」水月七宗還是一往無前的強霸一拳。不過從氣勢上看比先前弱了一些,畢竟他也不是沒有一點損耗。
我默默的看著逼近的水月七宗,催動全身的內力,勝負就此一拳了,我的身後泛起紅色的光暈,身上的衣服也因為承受不了我更加強大的力量化為飛灰四散飄去,我不理會水月七宗的一拳,以更加快速的一拳打向他:「去死吧,渾蛋。」
水月七宗看出不妙,怎奈何我速度太快,他只好收了一點力度用左手擋了我的拳一下,可是用了百分之兩百力量的拳豈是他能夠擋得住的,我的拳彈開他的手準確的擊中他的胸口,他的護身真氣只是阻了我一小會,我的拳頭在他的胸前留下一個淺淺的凹陷。
同時他也打中我毫無防守的小腹。
水月七宗向後狂退了三十步才停住腳步,草地上留下了長長的痕跡,他抹了抹嘴角的鮮血,捂著胸口沉聲道:「算你狠,我輸了,不過你也好不到哪裡去。看來下一任宗主要接任了。」說完水月七宗就向後跳開,沒入濃濃的黑夜。
我長長的噓了一口氣,經過致命的打擊他竟然還能有如此的身手,實在太恐怖了。
「老公,老公,你在哪裡呀,快說話呀。」遠遠的聽見雪和燁帶著濃濃哭腔的呼喊聲,我一直吊著的的心此刻總算放了下來。
說實話,水月七宗你騙人的話實在不好玩。
「老公,原來你在這。」我靜靜的站著,一動不動的凝望著手電筒微弱的燈光慢慢靠近,「不凡是你嗎?」
聽見雪和燁溫柔的聲音,我的嘴角泛起淡淡的微笑,眼睛微微閉上,身體向後轟然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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