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我在日本已經逗留了四個多月,時間也由我來時的六月底到了現在的十一月初,在這四個多月中我什麼樣驚心動魄的事情都經歷過了,生與死、血與淚只不過是這些事情中一段極為平常的篇章,就算世界末日也不過如此了。
看著快活的走在前面帶路的楊夢,我真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還是無奈,在我無法看見雪的時候老天為我送來了和雪幾乎一模一樣的楊夢。
她和雪一樣的開朗活潑,一樣的清純美麗,一樣的善解人意,一樣的為我擔心,為我流淚,為我高興,可是也增加了我對雪的思念,如果感情可以替代的話楊夢是獨一無二的,可是感情卻並不能替代。
楊夢對我的友誼是基於我也是來自國內還是同一個城市,因此有了「共同的語言」,加上我們也算是熟人(曾經有過幾次見面),可是她自己也不清楚這份朋友間的友情正在她意識裡慢慢改變,而楊夢也心甘情願的順著這種改變發展下去,她倒是輕鬆,我可就不一樣了,我總認為感情就像一個容器,如果容器已經盛滿了就算還有東西裝進去也能漫溢出去而已,我的容器已經是很大的了裝下了雪和燁,可是我卻不能肯定容器大到還能容下更多。
「哇,這裡空氣真好,比東京舒服多了。你呆呆的在想些什麼?」楊夢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讓我又重新回歸現實。
買了一個上午的東西,又坐了兩個小時的火車,本大俠都有些累了,反觀楊夢好像沒事人似的,下了火車就唱唱跑跑的,還順手買了一點土特產,我們又不是來遊山玩水的買什麼土特產背在身上還麻煩,最讓人受不了的是她把她的土特產裝進我的背包裡面,當真廉價勞動力可以讓人隨便剝削呀。
十一月的山中秋高氣爽,林中的潮濕洗盡城市的塵埃,墨綠與深黃相間的樹葉給連綿的大山著上了特別的色彩,山林中的寧靜可以讓人徹底擺脫城市喧囂的困擾,使人覺得心曠神怡,遠處潺潺的泉水流淌,給沉靜的山林帶來了一份活力,其間偶爾的鳥鳴聲更點綴了林中的清幽,微風與落葉獨特的組合,讓我們領略到一個繽紛的世界。
因為此刻不是旅遊的最佳時節,所以我們一路走來並沒有看見很多人,楊夢彷彿是一個回歸自然的精靈,林中處處洋溢著她銀鈴般的笑聲,只看見她愉快的在樹叢中左右穿梭,任意採摘地上的野花。
楊夢捧起一大把各種顏色的花遞給我說:「好久沒有這麼開心了,上次來的時候因為人太多所以不敢隨便走,現在沒有顧忌了,這種感覺真好。」
儘管楊夢快樂的樣子同樣感染了我,但我不得不潑她一盆冷水:「楊夢小姐,你是不是準備抱著這一把花當晚飯,或者把這些花當你的小床。風餐露宿我倒是沒有關係,不過我估計今天晚上會下雨,你受不受得了我就不知道了。」我向上指了指漸漸昏暗下來的天色。
楊夢吐了吐舌頭,可依舊沒有鬆開花的意思,踏著路上潮濕的樹葉走在前面,小手一揮說:「followme.目標,前面的山洞。」
當我們走進山洞的時候,早就被淋成了落湯雞,真是山中天氣說變就變,我脫下襯衫擰著上面的雨水,接著「嘩嘩」的倒著鞋子裡面的水,估計鞋子裡面養幾條金魚不成問題了,我不由埋怨道:「小姐,你不是說五分鐘就到了嗎?怎麼走了二十個五分鐘才到這裡,還好沒有打雷閃電,否則我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楊夢委屈的回答:「人家也是幾年前來的哪裡還能記得那麼清楚,能找到山洞就已經很不錯了。」
我打開背包取出一根小蠟燭點亮,又拿出折疊帳篷支了起來,幸好我買的是一個防水背包,否則今天可真就水深火熱了。
楊夢可不同了,買了一個最漂亮最女性化的背包,不過防水性能是零,除了背包裡面的幾個罐頭,她的東西全都被雨水浸泡過。
我支好了簡易的小帳篷,看見楊夢依舊愁眉苦臉的看著自己的背包,走上前問道:「你的衣服都濕透了,不換下來會感冒的。」楊夢果然打了一個噴嚏,瑟瑟的抱緊全身說:「帶來的衣服都濕了,我還拿什麼衣服換。」
忽然一條乾毛巾、一件睡衣和一個睡袋出現在她的面前,楊夢抬起頭順著衣服看向它的主人。
我將睡衣遞給她說:「你先將就換上吧,我先把這個氣墊吹好,墊在地上你睡在上面就可以避免地上的水,今晚你睡我的帳篷。」
楊夢急忙問:「那麼你呢?你睡哪裡?」
「我?沒有關係,我隨便湊合著一晚就行了。」我又開始擰背心的雨水了。
楊夢急忙說:「那怎麼行?」
「有什麼不行的,別忘記了,你是女人,我是男人。難不成你想把睡袋的位置讓一半出來給我,哈哈,別人設計的可是單人睡袋裝不下兩個人,就算能裝下兩個人,你肯讓我還不肯呢。」我將自己背包裡即拉即熱的盒飯遞給她一份,就看見帳篷裡面伸出楊夢一雙白嫩的手臂將盒飯拿了進去,還送了我一句:「臭美。」
「對了,別忘了把你所有的濕衣服給我。」我也打開了一碗盒飯吃了起來。「我順便幫你烘乾。」
「怎麼烘乾,這裡又沒有柴火?」雖然心裡有疑問,但楊夢還是毫不憂鬱的將脫下來的濕衣服包括內衣、內褲胸罩一股腦的遞給了我,只不過在給我時候將蠟燭吹滅了。
我看她這種掩耳盜鈴的行為真感到好笑,如果我真是用火烘乾衣服要不要蠟燭還不都是一個樣,我搖著頭將還殘留著楊夢淡淡體香的衣褲抱在懷裡,盤膝而坐,全身內力隨之而動,陣陣的熱力透體而出。
楊夢掀開小帳篷打開手電筒照在我的身上說:「不凡,能遞給我一瓶礦泉水嗎?」她卻驚奇的發現一團團的霧氣籠罩在我的全身,根本看不清我的樣子,大約三四分鐘過後,霧氣漸漸轉淡,楊夢才看見我莊嚴肅穆的形象眼睛久久不能離開手中的電筒也滑落在地,她許久才回過神略帶顫抖的聲音喊了一我的名字:「不……凡。」
我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到楊夢驚異的表情微微一笑將她的衣服遞還給她說:「衣服干了,你明天可以穿了。」
「剛才……」楊夢指了指我的身體。
「只不過我覺得太熱了,正好用濕衣服降降火,好了辛苦一天了,你快睡吧。」我隨手整了整凌亂的頭髮說。
楊夢趕緊走到我的面前,一邊在她自己的背包裡翻著什麼一邊說:「我也買了一個小帳篷給你用吧。」
我止住了她的行為說:「你那個帳篷現在可淋蓬頭一樣到處滴水,何況這個山洞這麼小,也無法架起兩個帳篷,你不用管我了,去睡吧,我是個男人沒有什麼關係的。」
「大男子主義,實在不行我們輪流睡。」楊夢還想做出些努力,可是一陣冷風吹了,她冷得直打抖。
「算了吧,你要是生病了我還更麻煩些。」我將楊夢抱回帳篷並從外面拉上了帳篷的拉鏈,自己走到山洞深出盤膝打坐。
帳篷裡,楊夢偷偷的抹了一下有些濕潤的眼角,繼而開心的笑了笑說:「不凡,你真好。」接著摟緊睡袋,轉個身慢慢睡去……
「白根山也算是日本的一大名山了,海拔兩千五百七十八米,在日本的高山中能排在前五位了,僅僅落後日本最著名的海拔三千七百七十六米的富士山以及三千零六十八米的御岳山和海拔兩千七百零二米的白山。」楊夢像一個導遊一般介紹著眼前的高山,我們卻沒有向上攀爬而是沿著山腰走向森林的深處。
由於昨晚的大雨,使得泥土更加的鬆軟,走起路來一腳深一腳淺,抬起腳可以帶起厚厚的泥巴,行走起來極為不便,有幾次楊夢差點還摔倒最後勉強穩住了身體,這一次我不得不伸手牽起了她的小手。
楊夢握著我的手忽然攤開了我的掌心驚叫的問道:「不凡,你的手怎麼了,怎麼會這樣?」只見我粗糙的掌心有著幾道深深的刀痕,是我上次為了自保強行握住老傢伙的刀留下的傷痕,當時的傷口深可見骨,雖然經過十多天精心休養,可是畢竟時間太短,手上坑坑窪窪的顯得很恐怖。
我縮回了手說:「刮著你了,我去找根棍子給你,免得再滑倒了。」
楊夢卻一把抓住我的手,並且緊緊的握住,倔強的說:「不,還是你牽著我最安全。」
我們對照著地圖走走停停,整整走了一天也不過才走了五十幾公里,傍晚時分楊夢突然從她的背包裡摸出一本有些濕而且皺巴巴的書開心的說:「根據旅遊導讀這附近應該有一個小旅館,上次來爬山我們同學就想來這裡,不過因為旅館價錢不低就放棄了。」
終於在翻過一座小山我們終於看見了楊夢說過的那個旅館,一座古樸有著日本特色的小木屋,楊夢迫不及待的跑上前,同時開心的喊道:「終於可以洗一個熱水澡了。」
旅館的主人是一對年老的夫婦,在簡單詢問地圖的問題後得知我們並沒有走錯路,楊夢還得意的揚起了下巴,飯後老闆帶我們來到這間旅館最有特色的地方——溫泉浴室。
前兩天在報紙上看到了這樣一則報道,一個上海女人在報紙和網絡上徵婚,要求對方的最低條件是百萬富翁,有自己的事業。
那個女的,自我介紹,芳齡二十五歲,擁有某著名大學的兩個學士學位,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最重要的是守身如玉,簡單說就是一個處女。不可否認從那張登出來的照片看,那個女的確實非常清純、可愛、美麗、大方,是我長這麼大以來見到過的美女中排名能達到前三名的一個。
但我實在想不通了,一個美女辛辛苦苦學習長這麼大,難道就為了把自己「賣」出一個好價錢。
根據報道,已經有四十多個百萬富翁還有十多個千萬富翁為自己或者為兒子聯繫她了。我做一個假設,僅僅是一個假設,那個富翁是一個沒有太多文化(最多是小學初中文化)白手起家的人,兩個人的文化素質差異會有很多的共同語言嗎?她和他談莫扎特,他和她談一二一,沒有共同語言的生活我看不會長久。
就算可以在一起女方完全依靠的是男方,家庭生活地位根本就是一點沒有,如果女方風華不再,而對方只注重外表,被人甩的可能性絕對不會是小概率事件。
另一個假設,如果男方是擁有高學歷,憑借自身實力起家的,那麼他也不會膚淺的只注重女方外表,而是內在的美麗和自己是否搭配,更注重女方實際的美麗,那麼他
會參加這種徵婚的可能性就是一個小概率事件,而不會僅僅憑借一張照片確定自己的另一半因為這些人更具有理性,他會考慮女方徵婚的目的性,這個小概率事件發生的可能性基本可以忽略。
所以我想和大家討論一下。
我為什麼很少上qq?我在前面也說過,我用的是撥號上網,第一線路不好上著上著就會自動斷線,第二我用的是990一個小時四五塊錢,我也付不起這個價錢。
我寫這個小說不是為了一個人或者兩個人,現在美女少,體貼而且善解人意的美女更少,既然現實世界少,虛擬的小說世界多一些總可以吧。
追一個可愛的女孩難,我乾脆反其道而行之,要美女倒過來追求,這又有什麼不對。竟然說這裡面女的個個是花癡,如果喜歡一個人是花癡的話,那我無話可說,花癡就花癡,我倒願意碰上幾個。更何況男人犯花癡病的文章數不勝數。
來這裡的,基本上都沒有女朋友(否則早出去天天孝敬丈母娘了或跟在女友後面轉悠了),也不會花大把的精力跑到這裡來打發無聊時間,至少小說裡可以
實現現實中不可能實現的夢想(至少美女比蟲子還多),我只是寫大多數希望擁有的東西,但只是大多數人不可能是全部人,那小部分我忽略不計。
日本我沒有去過,也只是從一些資料上看到介紹,不對的地方肯定有,可我又不是記實,有些出入也很正常。
本來我想把六十七章和六十八章寫完一起貼的,看來不可能了,連六十七都沒有搞定更別說六十八章了,因為我快要考試了。七天假期也結束了,只有寫多少算多少了,我把六十七章分兩段寫,下一段還是六十七章。
二00四年五月七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