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和眼前這個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人實在沒有什麼共同語言,再加上我們的立場不同除了動手解決一途別無他法。
不過青鬼卻給予我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比起不久前所面對的眾多小**從我的直覺來看這個傢伙強的太多太多,前面的那些人根本不夠看,如果那些小**是一群貓,那麼青鬼就是隨時要噬人的狼,這也是我有了武功後第一次遇到有如此實力的人,儘管他稱自己為鬼。
青鬼一腳踢上自己剛剛坐著的椅子,椅子像滑雪板一樣的擦著地面滑向我,彷彿根本不受粗糙地面的摩擦一般,而青鬼也沒有閒著飛起身連續蹬了兩根柱子再借力彈了一下天花板後發而先至的衝到我的面前,將動如脫兔演繹的淋漓盡致。我早已看出青鬼不是一隻軟柿子沒有料到厲害到如此程度,先不說他的輕功身法,就單單的說那張椅子,竟然是離開地面一厘米的樣子「飄」過來的,不仔細看的人還真會以為不受摩擦力的影響擦著地面過來的。
眨眼間青鬼的拳頭已經在我的眼前了,拳風帶得我臉上生疼,我沒有理會這一拳而是選擇了避讓,向前猛跨兩步正好迎上了直線而來的椅子,無懼於椅子上陰冷的內力,左腳腳尖一挑右腳緊接著踢碎椅子碎片夾雜著我雄渾的內力天女散花般的反擊向半空中的青鬼。
好一個青鬼果真不是菜鳥,他竟然能在半空毫無借力的情況下腳踢掌拍碎片,沒有讓一點碎片臨身最後踏著一條椅子腿翻然落地絲毫無損。雖然這一個照面只是我們兩個的相互試探,但是我們心中都已經有數對方的長處。
我心裡也漸漸有了算計:「這傢伙肯定是苦練過輕功,連我都差他一點點,想解決他還真要費不少事,到哪裡才能限制他的輕功讓他蹦不起來?」我左右打量著三樓的情況,失望的是這裡空空蕩蕩的有絕對的空間讓他閃轉騰挪,不禁讓我有些氣悶。
忽然青鬼一個倒飛從窗洞裡跳了出去,我卻領會了他的意思,絕對不是因為他未戰先怯,而是他覺得這裡放不開手腳想要到外面解決戰鬥。「媽媽的,我在這裡都嫌大想找個小地方,他還乾脆出去了。」罵歸罵,我可不會怕他,雖然解決戰鬥麻煩了一點,也只是慢點解決他,在哪裡我都不會輸的,無論是室內還是室外。我跳上長桌跑了兩步後腳尖一蹬桌沿也從那個窗洞竄了出去。
只見兩座大樓間由一兩根手指粗細鋼繩連接著,青鬼就站在鋼繩的另一端,由於青鬼是走過去的此時鋼繩正輕微的上下擺動著,這樣一來更證實了我的判斷,青鬼是以輕功見長的,不過還差點火候,不然這鋼繩也不會擺動了。我不甘示弱的騰身而上,穩穩的立在鋼繩之上,和青鬼遙遙相對。
夜已深了,空中又飄起了綿綿細雨,輕輕的落上我的衣衫,埋入我的發間。此時如果有人從下面仰望半空,還真的會認為鬼魅的出現,微弱的燈光根本已經無法照亮我們的身形,更別說我們腳下那根並不算很粗的鋼繩。我只能夠憑借感覺去體會鋼繩的長度和粗細,但氣息卻緊緊的指向對方一刻也沒有放緩過。同樣的我也感覺到青鬼那雙黑夜中格外明亮的眼睛緊盯著我的一舉一動沒有絲毫的大意。
我們都在等待,等待最好的出手時機,此刻除了風聲再也沒有其他的任何聲響,靜,死一般的沉靜,在我們兩人中間竟產生了一個無聲的力場,一隻無辜的飛蛾經過立刻成為力場的犧牲品,化作粉末隨風散去但這也成了我們發動的導火索,我們之間的力場再也不能保持應有的平衡。
青鬼首先動了,他腳尖一點鋼繩,讓原本就在擺動的鋼繩擺動得更加厲害,身體卻像一隻吸血蝙蝠一般飄了過來,利用從上打下的優勢發起了第一波攻勢。看樣子他是經過很多次的訓練了,不然絕對無法把進攻的時間和飛起的力度掌控的如此純熟,借彈起之力讓鋼繩加大擺動幅度,使對手不好控制平衡,自己卻臨空一擊,讓人首尾不顧,果真好心計。
不過也不看看我是誰,你有你的張良計我有我的過牆梯,我忙使出千斤墜,原本上下彈動的鋼繩立刻被朝下繃直不再抖動,而青鬼的拳頭已然出現,我毫不怠慢抬起腿就飛踹他的門面,我倒要看看是你的拳快還是我的腿長,青鬼果然大吃一驚,料不到我應變如此迅速,他雖驚不亂收回拳頭格擋住我的腿還順勢倒飛而回,正是一擊不中就撤退毫不戀戰,充分展示了我們偉人所提出的游擊戰和運動戰的精髓。我們又回復了對峙的狀態,不過沒有維持幾秒,我們又動了。這次輪到我先進攻了,腳步快速的移動,頃刻間就到達青鬼的面前,帶有猛烈內力的拳頭擊出,既然對方也有武功而且非常的厲害,那麼我就沒有必要保留什麼了,看起來今晚解決了他比我剛才打的所有架都有更高的價值,畢竟一個高手不是那麼好培養的,能培養高手的一定是個很有實力的組織,也就是那個什麼鬼族的。叫幫呀、會呀、組呀、黨的我聽的多了,稱自己的幫會叫做族的還真不多見,有這個鬼族幫忙一定可以事半功倍的。
青鬼也知道在內力方面並不佔優勢反而差我一籌,所以不和我硬拚左腳向後小退半步後就要以輕功倒飛,我當然不會讓他如意,單手撐了一下鋼繩後接著就以雙腿連擊的踢著上去。青鬼輕功再好也不能完全克服重力向下的吸引飄在半空,只能用拳硬擋,「砰砰、砰砰」沉悶的氣勁交纏聲在半空中連續響起,我一共踢出了七七四十九腳,青鬼也左支右擋了四十九下,等到第五十次拳腳相撞後我們又一毫不差的返回到鋼繩上,相隔不到一米的相互對視著。
我還好,倒是青鬼不爽到極點,眉頭幾乎揪到一起去了,還偷偷的躲在背後揉搓著酸疼的雙手,他還以為我沒有看見他的小動作,我心裡則笑翻天了:「高手不是裝出來的,是靠實力。」
青鬼還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可是我從他的眼睛裡面看出他已經肝火很旺了,只見他往腰間摸了一下,然後急速的彈身衝向我,速度比以前快了些,但也只是快了些而已,對於我來說這一點點的速度變化有等於無,難道他還想用同樣的招勢對付我,對付一個已經看出他招勢的人?如果是我,回答當然是no。可是眼前的事實卻擺明了青鬼還是如此,突然間青鬼將雙手調整了一個姿勢既非拳又非掌,雙手還保持了一定的距離。「這難道就是就是他的變化?」我也納悶起來,身體卻不能怠慢輕輕低下頭,原以為可以輕鬆讓過這一招,心裡卻沒來由的一緊感覺突如其來的危險到來,趕緊將身體彎下,一腳踢開青鬼急忙後退。
耳朵一陣鑽心的疼痛,我摸了摸耳朵,竟然全是鮮血,一塊皮也不知跑到哪裡去了,看了看青鬼的雙手還是空空如也,我記得我已經完全躲讓過他的拳頭了可是又是什麼東西弄傷我的耳朵呢?我扯下一塊袖子簡單的包紮了一下血流不止的耳朵,伸出食指向青鬼勾了勾示意讓他過來。青鬼得勢不饒人,彈了下腳底的鋼繩又一次發動攻勢,我靜靜的站立在原處冷靜的看著他漸漸逼近的身形,青鬼還是同樣的雙手襲擊,我沒有低頭而是直接的後退,完全逼讓過青鬼的雙手一擊後,我摸了摸臉頰,一條細長的傷口正慢慢的滲透出鮮血。
詭異的一幕還在後面,我的手機毫無依托的懸浮在半空之中青鬼的兩手之間,青鬼兩手向外一扯懸浮在半空的手機立刻四分五裂散成碎片。
我的心卻放了下來,緩緩說道:「剛才我就懷疑你手裡有些東西,現在藏不住了吧。」原來我為了證明他手上確實有武器,特意讓我的臉貼著他的手形,一觸碰到那件武器我就把手機塞了過去,而他的武器就是一根透明的金屬絲,怪不得我什麼都看不見,也難怪我的手機會懸浮在半空,只不過應該纏著我腦袋的金屬線改纏住了我的手機。
青鬼不帶表情的聲音響起:「即使我白天殺人也從來沒有被人發現過,看出我武器的人,你是第一個。」儘管知道對方在誇獎我,但語氣上實在聽不出什麼誇獎的成分,我也不稀罕,因為他的秘密已經不是秘密那就注定了他今晚要敗,我不僅要從武功上擊敗他,更要從心理上使他產生碰到我就會失敗的陰影,讓他知道「鬆口組」的人不是那麼簡單的角色。
我取消一些的花哨,沉穩的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而不再蹦跳,氣勢也由剛才的低落慢慢聚集提升再提升。明顯的,青鬼也感受到了我的全面爆發,全然沒有的剛才的輕靈,神色凝重的看著我緩緩的向後退。不是他想要後退而是他不得不退,從大樓的散發出的燈光中可以看出他臉上已步滿了豆大的汗珠,卻凝而不滴被我沉重的氣勢硬生生的壓在腦門上。青鬼每退一步,鋼繩就下沉一分像是被什麼很重的東西壓著一般。
我也不好受,渾身的真氣內力像被忽然間抽空了一般,全身的每一塊肌肉都非常的酸疼,我清楚的感受到臉上的肌肉在不規則的顫抖著,我們兩人都在忍,不論是進攻的我還是防守的青鬼,當誰忍不住的時候就是敗落的時候,青鬼敗落了我還能饒過他,可是一旦我落敗了,按照他的手段我一定只有一條道路可以走,那就是死亡,所以我一定不能輸。
青鬼此時已經從鋼繩的中段倒退到了末端,身後就是一堵厚厚的牆,他已退無可退,我卻還在向他施加更大的壓力。青鬼一隻腳抵住牆面苦苦支撐,而且那隻腳的腳面也將牆磚踩出了一個小坑。
我強行的又跨出一小步,青鬼終於噴出一口鮮血,看此情形我的攻勢為之一緩,因此讓青鬼贏得了短暫的喘息的機會,只見他大喝一聲,利用他的輕功猛得雙腳連續踏牆,身體在不可思議的情況下轉了一百八十度完全避開了我的正面壓力,翻身到了鋼繩下方,用雙腳夾住鋼繩,在翻身用手抓住鋼繩如此向我快速移來想做最後的反擊。
我突然的失去目標,差點讓我從鋼繩上面摔下來,好在我及時穩定住,不過所剩的氣力不多了,實在不能浪費自己寶貴的體力,我打算速戰速決不在和他在鋼繩上浪費時間了。
我氣運雙腿,猛然間向下踩去,兩指粗細的鋼繩最終結束了它的使命,只聽見清脆的「崩」的一聲斷為兩截,無所依托的青鬼隨著鋼繩的墜落而一起墜落,我單手拽住和青鬼同一邊的鋼繩,發現青鬼還不死心的攀著鋼繩想要攻擊我,此刻鋼繩已擺到最低眼看著我們就要和牆壁向撞。
我們同時縱身從沒有窗子的破洞裡鑽進了二樓,為了減緩衝勁又不約而同的就地打了兩個滾,還沒有起身雙方又相互打了一拳,還是沒有佔到對方的任何便宜都退了五六步才停止。
先一步看清周圍環境的我此刻卻笑了,加快進攻節奏將青鬼又打退兩步,運起內力擊出今天最囂張的一拳,拳頭上竟然帶出了呼嘯的聲音,青鬼嚇了一跳更不敢硬接了急忙使出輕功向後跳去,只聽見「蓬,蓬」接連的兩聲,青鬼狠狠的栽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我揉著拳頭慢慢欺近說道:「總算讓我逮到了,小樣的跳的又快又高,我看你在這個破電梯裡面怎麼跳。要你跳,看你跳。」乒乒乓乓我的拳頭如雨點一般砸在青鬼的臉上、腦門上、眼睛上,當我收工後又一個新型豬八戒產生了。我瞥了一眼早已站不起來的青鬼,撣撣身上根本撣不乾淨的灰塵,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不一會響起了摩托車馬達的聲音,漸漸的遠了,更遠了……
我再次回到被我砸的一塌糊塗的酒吧,原本躺得一地的人少了大半,而且還有不少人正被人或攙或扶或抬地弄上摩托車和汽車,估計是到醫院救治。那些人看見我去而復返,個個臉都變成了綠色,那些傷稍微重些不能自己走動的嚇得頭都不敢抬起來,自欺欺人的認為我沒有看見他們。這次我沒有動手的意思,走到一個兔女郎的面前說道:「給我一件外套。」「我沒…沒有!」看見我到她的面前,那位兔女郎舌頭都打結了,生怕我把她當沙包打。
我掏出一百美圓拉開她低胸的領口塞了進去,說道:「現在有了嗎?」年輕的兔女郎明顯眼睛一亮,說話流利多了:「我弟弟正巧有一件多餘的外套,我去拿過來。」不一會兔女郎從裡面出來,遞給我一件黑色的外套,從外套上繡的類似火焰的圖案來看又不知道是哪個幫會的「工作服」。
我也不挑剔不過圖案始終太顯眼了於是我把外套反過來穿在身上,臨走了又回身問道:「記住我是……」兔女郎搶先回答:「鬆口組。」我微微一點頭,一腳踢開一個靠在牆邊「閉目養神」的傢伙,拿起他身邊的安全頭盔戴在自己頭上,騎著摩托車離開了被我弄得熱熱鬧鬧的北區,至於這輛摩托車就當我的戰利品吧!
冷風夾雜的細雨飄灑在我的身上,我縮了縮脖子:「活動的足夠了,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
半個小時以後,青鬼動了動手指,知覺也慢慢的回復,他緩緩的扶著牆壁站了起來,抹了抹嘴角的血跡,一步一停的走向北區的街道再也不復往日的輕靈。
進入街區,入眼的都是些帶著傷的人,青鬼雙拳越握越緊,突然間看見一個熟悉的人靠在路邊不停**,急忙跑上前去抓住那人的肩膀搖晃,焦急的問道:「純一郎你怎麼了?」竟然是稱呼「亡靈旱冰隊」的老大。純一郎搖搖頭,無力的看著青鬼,指了指頭上的鋼盔歎了口氣。青鬼見狀使出全身的力氣還是不能將那只變了形的鋼盔取下,抓起旁邊的一個騎摩托車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扔了出去,一把拉起純一郎拽到自己身後說:「我送你上醫院!」
天亮了,北區的一切又恢復了平靜,只有一輛破損的摩托車橫臥在路中央見證了昨晚發生的一切。
我也像以前一樣,整天和楊夢、田中奈麗在一起,學習具有東京味道的日語,同時又把搬去和楊夢一起住的時間壓後。就這樣三四天裡我往返於賓館和楊夢住處,東京大街上一切看起來都和以往一樣風平浪靜,可是「鬆口組」所帶給那些在東京各個角落中明的暗的幫會的震撼卻絕對不像表面的顯示的那樣的平靜,而是像海嘯般的驚起滔天的巨浪。原本處於勢力相對均衡的北區由為如此,大的幫派開始為鬆口組的出現大傷腦筋;而那些小混混則人人自危,ziyou快活的日子將一去不復返。
鬼族總部
東京郊外一座陰森恐怖的古堡裡,渾身包紮得成木乃伊一般尤其是頭上只留出兩隻眼睛的青鬼正恭敬的朝著一個背對著自己的人說話:「師父,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那傢伙確實不簡單,小林純一郎的實力我清楚,要不是最後一次的測試他突然生病也許他就是我們鬼族的一員了,況且他的小隊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連警察那他們都沒有辦法,可是卻被那人弄得全軍覆沒。他口口聲聲說是鬆口組,但這個鬆口組到底是什麼組織,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鬆口組,鬆口組……」青鬼的師父不住的咀嚼著這三個字,緩緩的轉過身面對青鬼,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自語道:「怪不得曾經參加當年一戰的幫會一個個神秘的被人連鍋端起,如果真是就麻煩了。」「什麼麻煩了?」只有二十二歲的青鬼疑惑的看著自己師父滿臉的愁容,就算接到任務要他們暗殺美國副總統都沒有見到師父如此的擔心。
師父用陰沉的聲音分析道:「從你所說的來看有可能的是兩種情況,一是鬆口組真的要出現,而北區正好是三不管地帶一些交易的樞紐,他們盯上了那裡先派人出去立威讓所有人知道厲害;還有可能就是,你所敘述的那個人和鬆口組也有仇目的就是為了引出鬆口組,所以事情弄的越大越好,可是他又是怎麼會知道鬆口組的呢?」如果我要是在這裡一定會對青鬼師父的一番話而感到吃驚,預料的竟然如此準確,但現在也只好隨他預料了。
「不管鬆口組的出現是真是假,都要加大對你們的訓練了,我們一定要做好萬全的準備以防萬一。小青是不是使出右手鎖喉的這一招攻擊對方了。」拋開了鬆口組的青鬼的師父又開始教導徒弟起來。青鬼點頭回答道:「是的,這一招我使出來的時候既快又狠,畢竟這一招是我們的十大殺招之一了,弟子已經練到不用想就可以使出,對手更是不能反應過來。況且對手就是能反應過來真正的殺招就變成了下面的撩yin腿。」「那他是不是先一步出腿在你的出腿的地方等著讓你後著使不下去,同時加大內力讓你不得不躲閃呀?」青鬼嘴張得大大的,師父所說的竟然就是當時發生的,沒有絲毫的差錯,猶如親眼所見一般。
「幾百年前的x國兩大高手浪翻雲和龐斑一戰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我們一派也不例外,始祖的武功最高的三個弟子躲在千米之外的樹上用望遠鏡觀看到他們比武的過程,雖然因為功力有限無法看出所有招勢,但還是看出一些jing招狠招然後記錄下來。當時就是龐斑使出的這一招,據書上記載龐斑用此招的時候腿上不帶定點殺意就好像正常的跨步一樣,而浪翻雲則用了你對手的那一招,不過他們功力高深,竟能同時半途變招。不過普天之下那一招是唯一的破解招勢。」轉臉正色道:「小青我都說了多次,不要總是憑借小聰明投機取巧弄什麼無影絲,遇到高手根本沒有用處,如果你內力夠的話根本不需要後跳躲避可以直接硬拚一記。好了去跟其他鬼頭說說,加緊練功,另外多派幾個人再去北區盯緊,那人一定會再去的。」青鬼師父一個閃身消失在青鬼的視野中……
鬆口組秘密基地
「混蛋,到底是誰做的?」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一掌狠狠得拍在桌子上,額頭上青筋暴起冷冷的看著告訴自己情報的手下。「老六、老七,看來我們的計劃要改變了,不得不提前出來了。」老六老七面無表情的點點頭。男子轉頭對手下說:「叫手槍二隊三隊、五隊,狙擊一隊、四隊和情報大隊全部出去打探,就算把東京翻過來也要把那個破壞我大事的人給我找出來幹掉,還愣在那裡幹什麼快去。」男子又叫住手下說:「手槍一隊跑到哪裡去了,快點要他們回來,真是一群混蛋,快去辦事。」男子一把捏碎了手中的精緻酒杯,殷紅的鮮血順著他的手指淌下他也全然不顧,紅著眼睛思索著。
東京jing視廳
「署長,消失二十年的鬆口組又出現了。」署長一條條皺紋深深的嵌在額頭上,沉聲對著面前的警員命令道:「加強戒備,這幾天把精力加強兩倍。」「可是我們人力不足?」警員為難的回答。「那就向周邊地區借調,你去寫報告我簽字。」「是!」警員敬了一個禮後關門出去。署長再次皺起眉頭,看著手中香煙繚繞的煙霧思索著對策。
一場超大的風暴即將來臨…………
第五十八章
為愛作賊,又一次秘密潛入
第五十九章
鬆口追殺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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