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個月考試,下下個月還是考試,下下下個月又有考試,下下下下個月……到春節了,嘿嘿。
有人問:「她為何看不見天花板上的照片?」首先不說雷雨交加的夜晚,我還把窗簾拉上了,再說風鈴一進來就抱著枕頭摀住腦袋誰有心思到處亂看,譬如說:我房間只要到了晚上就會什麼都看不見的,有什麼奇怪的。
當一縷晨光悄悄得透過玻璃穿越窗簾的縫隙柔和的撫摸在風鈴臉上的時候,她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眼前朦朧的景物由模糊慢慢得變得清晰,風鈴猛得坐起身,發現自己正躺在自己的房間裡,如果不是懷裡仍舊抱著一隻樹袋熊玩具,她還真以為昨晚的事只不過是做了一場有趣的夢。風鈴撅撅嘴說:「小氣鬼,睡一下都不可以!」隨即就笑了起來,親了親樹袋熊可愛的鼻尖,抱起它出了房間。
只見餐桌上已經擺好了早點,熱氣騰騰的,我從廚房走了出來,看見她緊緊抱著樹袋熊就笑著說:「你要是喜歡就送給你好了,不然它的腰都快要被你抱斷了。」風鈴白了我一眼跑回房間,脫下身上的睡衣換了一套連衣裙穿上,梳洗過後就享用我這個主人頭一次準備的早餐。
我坐在風鈴對面的位置上,說:「昨晚折騰的不輕,弄到三點都沒有睡覺,小鈴兒今天你就不要看書了,好好的休息休息,把精神養好,正所謂勞逸結合,否則物極就必會反。」風鈴聽見我喊她的小名身體一頓,後來又柔順的點頭算是答應了。
「篤,篤」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我們的談話,我朝掛鐘瞄了一眼,才七點鐘,到底是誰會這麼早有事來呢?我摸不著頭腦,不會又是老爸閒著沒事跑我這來,我帶著疑惑拉開了房門,只看見一張喜笑顏開的臉蛋。兩條細細的彎眉猶如柳葉一般恰倒好處的貼在它們應該處於的地方,一雙帶著笑意的大眼睛帶動著長長的睫毛眨動,淡藍色的眼影則讓這雙眼睛更加迷人,粉紅色的唇膏增添了它的主人的成熟氣質。如瀑布般順滑的烏黑長髮就自然的披散在肩上。上身是白色襯衣外加黑色的外套,下身則穿上了一件迷你短裙,將她修長白皙的**展現出來,背後還背著一個小背包。
我從頭到腳打量了她一下,又從腳到頭看了她一眼,隨即猛得關上了房門,大聲喊道:「有鬼!」「篤、篤、篤、篤」接下來就是一陣猛烈的敲門聲,我再次拉開門,只見南宮芸氣呼呼的問:「你太沒有禮貌了,你平時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嗎?」我訕訕的笑著回答:「主要是太吃驚,一下沒有反應過來,別介意。」南宮芸想要往裡面邁步,但我卻絲毫沒有讓開的打算,當即問她:「不知南宮小姐有何事找我?」「其實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是太無聊了,想……」突然眼光瞄到了正在桌子上吃飯的風鈴,原本帶著笑容的臉立即板了下來,指著一臉茫然的風鈴問道:「她是誰?幹什麼的?」語氣中讓我感受到了濃濃的酸味,就像那次演莎士比亞劇後雪的語氣,簡直就是一模一樣,與其說是詢問到不如說是訊問、責問。
風鈴也放下了碗筷,走到我的面前,上下打量著南宮芸,問:「不凡哥,她又是誰?」我深知一個女人八婆起來有多麼的厲害,如果一個有一定號召力的八婆囉嗦起來,就是包公都辯不清楚,但是一個漂亮的女孩成為八婆我看我直接跳樓算了,為了避免南宮芸亂想亂說我急忙解釋:「我來介紹。」指指南宮芸這是我高中外加大學同學南宮芸,再把我身後的風鈴推到身前說:「這個小妹妹是風鈴,以前是我的鄰居,後來搬家了到了外地,現在回來考試暫時住我家。」風鈴友好的伸出小手。南宮芸皺起的眉毛總算平復,但是對於小鈴兒的手視若不見,風鈴只好尷尬的收回了手。
南宮芸笑容又爬回了臉上,偏頭問道:「不凡,你有空嗎?陪我一起去逛逛。」我眼睛轉了轉回答:「今天我沒有空,而且昨天下了一晚上的大雨,地上可肯定沒有干,要不明天我們去郊遊吧。」本來聽見我沒空後,南宮芸眼裡閃過一絲失望,接著聽見明天又高興的點頭,再聽到我用的稱呼是我們更是開心的不得了了。「好我們倆一起去玩。」「誰說是我們兩個的,還有劉燁。」風鈴此時一反常態的摟著我的胳膊撒嬌:「不凡哥,明天帶我一起去,好嗎?」「沒問題,勞逸結合,該玩就玩。」風鈴聽見我同意,還示威xing的朝南宮芸瞪瞪眼睛,然後跑回去繼續解決她的早餐。南宮芸氣不打一處來恨恨的說道:「明天七點,我來找你!」向我道聲再見後,南宮芸打著手機離開了,我深深的吐出一口氣,心想:「這南宮芸真夠麻煩的,今天的事算是了結了,可是還有明天,還有以後呢?真是頭疼的事情。」忽然靈機一動:「對就這麼辦吧,希望有用。」
送走了南宮芸,剛坐下不到十分鐘,「篤篤、篤篤」的敲門聲再次響起,我真的納悶:「為何都集中到今天敲門。」打開房門一看,竟然是燁,急忙招呼她進屋坐下,並拿出飲料。
燁搖搖手客氣的說道:「不用了,我今天是專門來謝謝你的。」我撓撓頭說:「昨天不是謝過了,還這麼的客氣。」「能陪我走走嗎?」燁睜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盯著我的臉上,滿臉的期待。我對已經回房補覺的風鈴喊道:「小鈴兒,我出去有點事,如果十一點半沒有回來你就自己拿出冰箱裡的菜吃。」轉頭向燁解釋道:「我小時侯的鄰居,老爸讓她暫時住在我這裡。」燁什麼都沒有說,站起身陪我走了出去,關門聲剛響,風鈴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趴在窗戶上看著我和燁逐漸遠離的身影幽幽的歎了一口氣。
「有一事不知道可不可以問問你?」我踢開一塊擋路的小石頭,伸了一個懶腰道:「有什麼就問吧!只要是我所知道的。」燁停下腳步問道:「你找人幫我媽安排工作,那個熟人是你親戚吧。」我沒有否認,點點頭。老爸,算是親戚吧。燁卻石破天驚的繼續問:「是你爸爸,周榮周叔叔吧?」我驚愕的看著眼前的人,想不到秘密還是被發現了,其實我也不打算瞞著她們的也沒有必要隱瞞什麼,我聳聳肩算是承認了,心裡卻在想:「在我身邊除了那個南宮芸,怎麼一個個jing的都跟鬼一樣。」「你怎麼知道的?」有疑問就要知道答案,這是鄙人的好習慣。燁嫵媚的撫弄著飄逸的長髮,笑著說:「其實很簡單就可以聯想到。我媽昨天向我介紹了應試的經過。首先,你上樓所有人都對你很尊敬,說明了你身份非常特殊;第二,我媽一開始以為你只是認識人事部的人,而且是朋友的可能性居多,沒有想到竟然跳開了專門進行人事調動聘用的人事部,而直接去了總經理辦公室,就讓我想到大概是你的親戚了;第三;如果和你的關係只是是一般的親戚的話,你們一見面肯定是要打招呼的,而不是一句話都不說就直奔主題,就算一般禮貌也要寒暄幾句,除非是特別親密的人,打不打招呼都無所謂了,最後也是最最關鍵的就是我媽叫他周總,所以我猜想十有**是你父親周叔叔,況且我也去過你家,和周叔叔也碰過面,知道你們父子之間隨意的很,基本上都是鬧著玩,從來就不打招呼,我的推斷沒有錯吧。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人不可貌相,還不可斗量,在我和雪面前總是含笑不發一言的燁也有如此巧妙的推斷,以前真是小看了她。
「其實也沒有什麼,不過是一家小公司而已,讓老爸忙忙也好,免得他在家閒出毛病,不要拿那種眼光看我,我不過是一個掛名董事,也就是有利潤分分錢,沒事提幾個建議,發表一些看法,我可是無權無勢的,還不信,那好,我帶你去公司瞧瞧。」對我那種無所謂的解釋燁絲毫都不相信,只好拉著她親自證實了。
「這裡是銷售部,那裡是產品開發部,三樓的是財務部,後面是倉儲部……」我像是主人一般的介紹著公司的結構,燁瞪著大眼看著原本只是從書本上才可以瞭解的一切,「其實公司成立不久,結構還很不健全,邊摸索邊健全,所以我還要向老爸建議繼續完善。」終於來到最高樓層了,總經理室就在眼前。秘書小姐一見到我立刻走上前來,我示意說:「不用麻煩了,你自己去忙吧。」她還是端上兩杯茶水分別遞給我和燁才埋頭整理文件。我看見這裡的四個沙發上都有人坐著談事情了,想想只有老爸的辦公室裡面還有幾個真皮沙發就推開總經理辦公室的玻璃大門走了進去,燁隨即跟了過來。
一進門就看見了坐在辦公桌前的老爸,再看看他在做的事情差點讓我跌倒。他老人家也夠享受生活了,帶著耳機聽音樂,二郎腿翹在桌子上閉目養神,手指還跟隨著音樂的節拍敲打在椅子的扶手上,神情悠哉悠哉快活似神仙,別人在外面忙得要死要活的他到舒服,一點總經理的模樣都沒有。最讓我不爽的是燁在後面捂著小嘴憋笑,什麼臉都讓他丟盡了。
當下我走近辦公桌猛得拍了一掌,震耳欲聾的聲響把老爸嚇了一跳,耳機滑出耳朵掉在了地上。「你在搞什麼飛機?」我先開口道。老爸看見是我,那顆原本驚魂未定的心立馬放了下來,稍稍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西服說:「乖乖兒子,今天怎麼有空來了?」突然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的看見了我身後的燁,笑著說:「劉燁同學也來玩呀。」「周叔叔好。」燁有禮貌的打招呼。「呵呵,好好,沒有什麼招待的,就喝些飲料吧。」老爸從身邊的冰櫃裡拿出一罐可樂遞給了燁,又拿了一罐打開,我趕忙用手接,老爸卻一口喝了下去說:「沒你的份,要喝自己買去。」感情還在怪我嚇了他一跳的事情,沒看見過這麼小氣的老爸。我一把奪過他喝了一半的可樂說:「別人忙的要死,你到閒呀,看來不給你找些事做做是不行了。我覺得我們應該再填加幾個部門,我們可以有更大的發展空間,可以進行橫向和縱向的一體化發展。」「解釋的清楚一點。」老爸也來了興趣,翹在桌子上的腿也放了下去。「縱向發展就是說和產品相關的前後工序發展,譬如說我們的產品前一道工序就是原料,但是我們經營原料得不償失,但是可以創建一個新的部門,咨詢部,專門為需要進行室內裝修的客戶提供咨詢服務,在適當收取一定費用,順便可以向客戶介紹我們的產品。別看不起這個咨詢部,對面那一家咨詢公司看到沒有,每一個工程都必需要經過可行性研究分析後才可以開工,他們則出具可行性報告,百分之三的咨詢費,現在隨便哪個工程不是十幾億,上百億的,算算能賺多少錢。我們新開的咨詢部就是這個異曲同工的道理。」老爸不屑的臉上終於有些動容,心中念道:「動動嘴皮也這麼能賺錢。」「至於這這個橫向發展就是從和本產業毫不相干的產業發展。前些天我看到前面的一家酒樓好像生意不景氣,老闆想要三百萬轉讓,怎麼樣想不想試試餐飲業,利潤只高不低。」「那他們為何會虧本?」老爸適時的提出疑問。「他們的經營觀念就是完全錯誤的,只知道一味跟風,別人什麼好他就學什麼,你在怎麼快也快不過剛出來的,而且那個地段是黃金地段餐廳不下幾十家這樣肯定不行。我們則著重體現出特色,別人飯店沒有什麼我們做什麼,而且他們以前做出來的無形資產更不止這個價格,如果當個酒店老闆我以後請同學搓一頓也能打個折什麼的也方便,嘿嘿。」老爸陷入了沉思,想了五六分鐘後拍桌子說道:「什麼東西玩玩再說,反正又花不了多少錢,以後請客戶吃飯也露臉,好了就這麼定了。」燁則一臉癡呆的看著我們父子兩艱難的嚥下了一口口水,大腦已經陷入停滯狀態:「一個幾百萬的決定決定就這麼拍板了?」「乖乖兒子,這是公司半年的統計你看看,順便提提建議。」老爸乾脆將手上的活一起扔給我,在他眼裡不要錢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我大略的看了幾眼問:「我們產品市場佔有率是多少?」「本市10.8%,而且以每個月15%的增長率上升。」老爸對這些數據駕輕就熟,看都沒有看資料就報了出來。「僅僅開辦半年就佔有了10.8%應該是不錯的成績了,看來有必要是向外省市發展了。我們應該趕快在蘇、錫、常建立分公司。」
老爸靠在椅子上晃悠著等待著我的解釋,我喝了一口可樂繼續說:「首先蘇州,無錫,常州的居民生活水平普遍較高,有較強的購買力,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老爸點點頭。「我們的產品價格較高需要的就是這些有購買力的客戶,不然別人就是想買也買不起。其次,他們那裡文化水平層次較高,再好的藝術品也需要有人去欣賞才能體現其價值,不然就如同雞和鴨講,一個『咯咯嗒』一個『嘎嘎嘎』誰都聽不懂誰,所以我們暫時還不能把產品定位廣大的農村市場,他們是不會花費大把的鈔票去買一些和白色差不多功能的變色塗料的。」
連一邊坐著的燁都不覺的點點頭。「所以要趁著我們快速的生長勢頭,廣撒網擴大我們的市場規模。」「那我們同時在這麼多城市建立分公司好像資金有些緊缺。」老爸不無憂慮的說道。「我們沒有必要重新建公司,只需要兼併、重組。小的公司將其兼併,稍微大的只要佔大頭股權就可以了,總不能讓別人喝西北風吧。從總部調幾個去監督工作就可以了。」
「這樣呀,就這麼定了。」老爸一副敢做的架勢。「可是這裡人員不就缺少了。」
我自信的笑著說:「再招聘不就可以了,前兩天的面試我可要當主考官哦。」最後我又和老爸討論了半天確定再成立一個投資部,先哪出三千萬作為啟動資金,至於細節就輪到老爸召開他的頭頭大會去煩吧。
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我摸摸肚皮招呼靜靜坐在一旁幾乎被我遺忘的燁離開,我吹著口哨走在前面,一點沒有察覺身後的燁眼中冒著小星星,直直的盯著我看。直到我回頭對她說:「別忘記明天和我們一起去郊遊。」才驚覺的低下頭,紅雲早已從臉蛋爬上耳梢,卻忽略我的話語,只好抬起羞紅的臉蛋問道:「不凡,你剛才說什麼?」
又是一個陽光毒辣的早晨,咳咳,是陽光燦爛的早晨。「哦哈喲果扎一馬絲。(早晨好)」兩聲敲門聲後,我打開了房門,迎來的是一張充滿朝氣的美麗臉蛋,「哦哈喲。不是說了七點嗎,小姐你怎麼五點四十就跑來了,雖然說天已經全亮了,你覺不覺得實在太早了,雖然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你也要等蟲子同志也起床才行呀。」昨晚和雪又聊天聊到半夜,精神實在是好不起來,打坐練氣了一個小時也只能是這種模樣了。南宮芸一個閃身鑽進來,大喇喇的坐到沙發上,說:「早上涼快嘛,何必等到太陽曬死人的時候。六點鐘就走吧。」「行,行我現在就叫齊人走。小鈴兒準備準備起來了,等會就走。」接著撥通燁的手機:「喂,白貓,白貓我是黑貓,老鼠等不及想要提前行動,趕快來,六點出發,好了我再去睡一刻鐘。」我打著哈欠就往房間走。「喂,喂,那我呢?」南宮芸急忙拉著我。「喏,那邊是playstation2,簡稱ps2你隨便玩吧。六點再來喊我。」我正要進房,南宮芸卻跟了過來,我趕忙攔著她:「你這樣進一個男士的房間是不是很沒有禮貌!」「看看有什麼關係!」南宮芸好奇的看向屋裡,卻發現了滿屋子的放大的彩色照片——雪的照片。她頓時臉色一僵,坐回到沙發上面。我匆匆進門換了一件休閒服出來,衝進廚房梳洗。終於,在六點十分,最後一個人燁到達,我一邊嚼著麵包片一邊拉開房門,朝著前方一指:「出發。」
「難道你要在這樹下坐一天。」這是南宮芸第n+1趟來問了。我到不急優哉游哉的看著眼前,隨著微風輕輕晃動的魚漂,哈哈,我知道南宮芸和雪性子一樣,讓她老實的坐下來,還不如拿一把槍解決掉算了,我就出此「上策」帶了昨天下午專門去買的四副魚竿,找了郊外一處魚塘釣魚。至於風鈴和燁我只能說抱歉了,死道友不死貧道,你們自求多福吧,好在風鈴和燁相處融洽,開心的坐在一邊聊天,偶爾瞄向我幾眼,掩起小嘴偷笑,像是說著什麼開心的事情。南宮芸孤家寡人一個,兩頭不討好,在我身邊坐了不到三分鐘就跑進不遠的樹林摘了一把漂亮的野花,可是時間仍舊不夠打發,又跑回我的身旁。
釣魚可以修心養xing,連意識中的龐老爹也是此中高手,我當然不甘心居於人後,可是半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沒有見著有魚上鉤,虧我小時侯每次老爸釣魚都陪在一邊,理論知識是那麼的豐富,可是到底實踐起來差了一點,只有實踐才能檢驗真理,偉人的話又一次得到印證。
背後一陣腳步聲急促的靠近,身邊是南宮芸,眼角還能看見談的開心的風鈴和燁二女,到底是誰呢?「你怎麼也跑來了?」我靠,竟然是老爸,帶著草帽拿著一根上等魚竿走了過來。「就允許你來我就不能來,這裡還是小時侯我帶你來的,不要弄錯了。」「昨天就有那麼多建議要作,今天為何有空?」老爸支支吾吾說不出來了,打著馬虎眼說:「就因為太忙才要放鬆,我還請了別人不和你廢話了,我到前面去了。」扔下話招呼幾人上了停在路邊的一輛麵包車絕塵而去。「你父親?」南宮芸半天才緩過神。我點點頭,算是回答。「我們這算是郊遊嗎?」南宮芸終於忍耐不住發問。「是呀,我們現在不正是在郊外遊玩嘛,到市區還要坐半個小時的車呢!」南宮芸像蔫了的茄子,無力的坐在樹yin下,無聊的擺弄著一根魚竿,認命似的問:「這裡有魚嗎?怎麼半天沒有動靜?」我也納悶了,我用內力放出去探察過了,明明是魚多的嚇人可就是一條都不咬鉤,還浪費了我不少酒米。就在此時南宮芸手中的魚竿有了動靜,魚漂像小雞啄米般的起起伏伏,我急忙制止了想要拉桿的南宮芸,小聲說道:「魚上鉤了,注意一點,呆會等到魚漂一直沉下去後就快速提竿,現在只是魚在試探不要著急。」南宮芸提起了興頭,也不歎氣了,眼睛一瞬不瞬直勾勾盯著魚漂的動靜,還伸出小香舌舔舔乾燥的嘴唇,眼角也流露出笑意。
魚漂如願的扎猛子鑽進水裡,南宮芸經過我的提示猛得拉起魚竿,一條手掌大小的鯽魚在天空中劃出一道美妙的拋物線,連著魚鉤落在了草叢之中,還不時的一蹦一跳的掙扎。「哇,我抓到了。」南宮芸興奮的舉起被我下了鉤子的魚,示威xing朝風鈴她們搖晃著。(魚:我頭暈了,我要魚權。)風鈴和燁馬上被南宮芸的喊聲吸引過來,羨慕的看著南宮芸手裡精力旺盛(奄奄一息)的魚,趕忙各自找了一根魚竿坐下。我呢,幫南宮芸上好魚餌後,將魚鉤又拋下魚塘。靜靜的等待魚兒的光顧。
剛才魚都去打瞌睡了,現在倒好全部出動了,有些還「激動」的蹦出水面,讓那三隻釣魚菜鳥著實興奮了一陣,不到一分鐘,她們三個的魚竿全部抖動起來,南宮芸藉機展示一下「過來人」經歷,言傳身教將我剛才教她的一字不陋的又下達給風鈴和燁。果然不多久,三條活蹦亂跳的鯽魚躍出水面,和草地來了最全面的親密接觸,下場就是進了魚簍,看得我眼紅不已,嘴裡罵罵咧咧的:「呀呀個呸,這些魚崽子們竟然跟我來重色輕友,我倒想看看那些魚是不是都是公的。為什麼我這個大師級人物還沒有見到魚的影子?」心有不甘的我立刻放出內力,探察出又有幾條大魚靠近她們的魚餌,我的那個氣呀。
內力猛得透過魚竿將原本軟綿綿的魚線繃直,在內力催動下向那幾條se魚游去,它們也許高興過頭,被我的魚線纏了一個正著,我喊了一聲:「起。」兩條最大的鯽魚騰空而起直接落在我的手中。「哈哈,哈哈。」我咧開嘴放聲大笑,釣魚還真有趣。連忙手忙腳的燁三女也跑了過來,驚奇的看著我手裡的大魚。風鈴更是奇怪的問道:「不凡哥,你的魚線、魚餌呢。」我的嘴收攏了少許。「還是一次兩條,每個魚竿不是只有一個魚鉤嗎?」我的嘴完全合上了,頭上冷汗涔涔的直冒,根本無法解釋,難道說我太帥,不是呀,還是異性相吸。好在風鈴叫了聲:「我的魚咬竿子了。」才將我從無措中解救出來,真是hismother』s險呀。
中午到附近人家買來了油、鹽、醬、醋、柴火,馬馬虎虎的湊合了一頓,繼續我們的釣魚行動。夕陽西下,也預示著我們今天的郊遊活動的結束,她們三人興致勃勃的交流著釣魚的經驗,順便還比較著自己的成果,我卻不得不打落牙齒往肚子裡面咽。本以為好動的南宮芸會認為釣魚很無聊,讓她瞭解我們的愛好根本沒有一點交集讓她不要再來麻煩我,現在倒好。看著南宮芸滿足的拎著一袋活魚,唱著歌曲蹦跳著離開我家,臨走時還扔下一句重鎊**,炸得我半晌沒有回過神:「下次釣魚記得叫我。算了,乾脆明天我們再去釣魚吧。」我簡直欲哭無淚,偷雞不成我倒失了一大把米,蒼天啊…………
招聘廣告發出去後立刻就有很多人咨詢。十天後,淘汰了一披人後還有五十人可以參加面試。
面試第一天,我和燁一本正經的坐在一張長桌前,身邊是人事部經理,老爸悠閒的坐在空調下吹著涼風,第一個應聘者出現了,是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女孩,看樣子畢業不久。我微笑的對她說道:「請坐。」面對著空無一物的地面,再看看我們幾個身下的椅子,女孩心中有些緊張,最終搖搖頭,向我們鞠了一躬離開了,我分明看見她眼中的淚水,她自己放棄了。燁有些不忍,眼光求助的看向我,我只能無奈的歎氣,輕聲說道:「社會就是如此,我也沒有辦法。」
第二個出現了,是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小伙子,推門進來就顯出一副自信,微笑著回應我的笑容。我的問題還是那一個:「請坐。」小伙子也如第一個女孩般愣了一下,也僅僅是一下就委婉的說道:「我作為一個銷售人員應該站著跟客戶說話的,這樣才能更好的讓客戶瞭解我們的產品。」我笑著點點頭,說:「請到隔壁去接受下一項測試,通過後請在家等我們的電話,三日內一定會到的。」小伙子說了一聲:「謝謝。」就轉身帶上房門離開。
第三個應聘者是一個二十一二歲的女孩,我的題目還是:「請坐。」女孩鎮靜的功夫比前兩位有過之而無不足,想都沒有想就說:「請稍等。」轉身離開,沒有多久就搬來了一張凳子坐了下來:「請問吧。」老爸「呵呵」笑了:「你到隔壁去接受下一個測試吧。要求他們會告訴你的。」這反倒讓女還愣了愣神,鞠了一躬帶著椅子離開了。…………
第一天一共測試了十五人,只有兩個通過,其餘的人的答案真是讓我啼笑皆非,有的我讓她坐,她毫不憂鬱的就坐了,顯示出她坐下的決心和毅力,我也沒有讓她繼續下去。
第二天,同一間房間,同樣的考官——我們。進來的是一個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他也許聽過別人的介紹了知道這一口飯不是那麼好吃的,就顯得格外謹慎。我的試題也隨之出來:「請問,怎樣向一個和尚推銷梳子?」連一旁坐著的老爸都覺得詫異,昨天的問題還能說明反應能力,今天的也太誇張了吧。中年男子顯然急了,實在想不通怎麼會和和尚搭上關係。鼻頭青筋都冒出來了可是一點頭緒都沒有,不由怒道:「這是什麼狗屁問題?」我冷靜的回答道:「銷售工作所要面臨的就是各式各樣的人,那我就事論事好了,如果一個剛裝潢過的人你推銷塗料給他你說他要不要?難道你就放棄了?我的問題異曲同工而已。」中年男子頓時埡口無言,剛剛的氣勢立刻消散,灰溜溜的離開了。
看著老爸還在思考的樣子我就舉了一個例子:「有兩個推銷鞋子的推銷員到了一個荒島上,發現了當地的土著居民,不過他們沒有一個穿鞋子的,而且也拒絕穿鞋子。其中一個掉頭就走,認為根本沒有市場;而另一個卻不這麼認為,他耐心的介紹著鞋子的優點,還花錢讓人試穿最後整座荒島的人都穿了他推銷的鞋子。」老爸恍然大悟,我喊道:「請叫下一位。」今天的第二位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頭髮弄得刷亮的,兩撇小鬍子顯出他的性格。「請問,怎樣向一個和尚推銷梳子?」他顯得格外自信的回答:「當今社會利字當頭,和尚也不能免除,不說一把梳子了,我跟他說你買一百把梳子,我反還二十把梳子的利潤給你,他一定會買力的幫我推銷的,至於他能不能推銷出去就不是我所能管的了。放大了看,不論賣給和尚梳子或者是其他東西皆可以如此。」我和燁對視一眼,眼中皆充滿了笑意:「這傢伙還真是當奸商的料。」我咳嗽一聲說:「對不起,先生,您的答案嚴重偏離題目。」他聞言站起身剛要離開,我接著說:「不過我們決定試用您。請到隔壁填寫表格,三天內接我們的電話通知。」…………………………………………………………
又一天的面試結束了,我在轉椅上伸著懶腰,說道:「我們是否應該先問問他們適合什麼崗位,再招人呀。也許我們一直就是在走一個誤區。我們讓崗位選擇了人才,而不是讓人才自主的選擇崗位,這樣不知道有多少的人力資源無故的被浪費,就如同讓教授看大門一般,唉。」「兒子,還是不要太貪心了。這樣已經不錯了。」老爸起身,將剩餘的茶水一飲而盡,離開了房間。
我對著有些疲憊的燁說:「走吧,我已經盡力了,回去吃飯吧。」燁點點頭,隨著我走出了公司,夕陽的餘輝將我們拉成了長長的一道黑影。又一天過去了。
說到生日我就不爽,十月四號和幾個同學去巴西烤肉過生日聚會,我和一個女服務員說好了是生日餐可以優惠十幾塊的,結帳時換成一個男的,要我給他看身份證,看完說我生日是十月五號,所以四號不能優惠,其實十幾塊對我們大家來說都算不了什麼,可是難道一天都不能通融。最終還是付了普客費用,我真的不在意十幾塊,可是卻讓我失去了最重大的意義——生日。
許多商家提出的要求都是不平等的,可提出異議的又能有多少,也許中國人被壓搾的太久了,早已習慣了,唉,可悲呀。
小說,小說只要是作者寫出來的所有都是合理的,不合理不管你們怎麼想也要硬想成合理的。我連續有n個考試,n+1個考證,所以有可能一個月都沒有更新一次,見諒。不諒,也隨你們了。催也是沒有用的,我畢竟不是靠寫作生活的,我還要靠自己的知識。寫書真累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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