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雪平時溫柔似水,發起脾氣天王老子都壓不下來,表演話劇的那個夜晚對於其他人是一個完美的夜晚,對於我則是磨難的開始,我晚上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的打雪的手機,不是通了沒人接就是乾脆關機,我一連打了十幾通電話都沒有效果,心想:「等她氣消了,明天再說吧。」
本來雪每天到達學校都在一個固定的時間範圍,我一到學校就在門口等待,可是直到快要上課仍舊不見雪蹤影,看著學校大門緩緩關閉,才歎氣回到班級。
班上也有不少人去看熱鬧的,看到我在舞台上的表演一個個都出來誇獎,我也有一茬沒一茬的回答,眼睛卻始終瞄著大門的方向,上課鈴終於響了,雪才背著書包急匆匆的趕來,教務處的許主任早就等在門前,看到遠處許主任對著雪指指點點、罵罵咧咧,雪不住的點頭、彎腰敬禮,頭都不敢抬,好一會才放雪進來,不過看雪不時的抹著眼睛我知道她哭了。
耳邊忽然響起一個聲音:「周不凡,周不凡……」我一驚回過神來,卻發現班級上所有人都看著一個方向,就是我後面的哥們胖子項明用圓珠筆捅捅我的背說:「老師要你回答問題,快站起來!」
遭了,忘記已經上課了,我磨磨蹭蹭的站起來,本想問問左鄰右舍是什麼問題來著,可是老師已經站在我的面前,求救大計就此成為泡影,
老師開口說:「周不凡同學。你從開始上課就一直看窗外,到底有什麼寶貝讓你戀戀不捨。」還順著我的目光看了看,「是不是看學校大門不漂亮,或者想出去溜躂溜躂。先站一會,等你回神了在坐下。」
昨天是在眾人注視之下,今天又是在眾人注視之下,做名人也不是都太美好。念在我是初犯,下課老師最後原諒了我,我當然免不了一陣發誓,然後在不停的感謝,直到老師離開才真正的鬆開一口氣,心裡卻沒有如釋重負的感覺:「完了,完了,雪一定會把這筆爛帳記在我的頭上,我是跳進什麼江都洗不乾淨了。」
因為我們班比雪的班級放學要早,所以我一直站在七班門口等待他們下課。
下課了,七班同學三三兩兩的離開,人走得差不多了,雪的身影才出現,我一把拉住想要快步走開的雪,說:「不許走,一起吃飯。」雪掙扎了幾下見沒有效果就放棄了,被我連拉帶拽走出校門,燁等在門口,看到我們之間氣氛有些緊張也沒有像往常一樣說笑。
飯間,雪故意不理睬我,倒是和燁聊的開心,我趕忙討好的夾著菜放在她碗裡,雪剛想推拒,後來眼珠一轉,安心的吃了。
雪和燁天南海北的閒聊,話題從昨天的新聞聊到電視,最後話題轉移到昨晚的話劇演出,燁因為昨天有事要回去幫忙所以沒能看我們,但是她從班裡同學的談論中得知,演出非常成功,於是想祝賀我們,聽到話劇,雪笑著臉立刻就變色了,我也被剛喝的茶水嗆著了,心裡哀號:「美麗的劉燁小姐,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雪剛剛好點,又弄得她不爽了。」
看到我們兩個的表情燁彷彿作了錯事一般,小心翼翼的問:「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麼?」
雪翻翻眼睛說:「不是你說錯了,是xxx人作錯了,更不能原諒的是竟然讓我有史以來第一次遲到,早退就不算了。這種錯誤不可原諒。」鼻子裡還重重的「哼」了一聲。
果不出我意料,把早晨的事算在我頭上,我深知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名句,對付雪應該管用吧,笑嘻嘻的說:「老婆,對不起了,那確實是一個意外,排練時也沒有這一段的,再說,上台表演還是你提出來的呢?」
雪叉起腰,氣呼呼的說:「這麼說倒成我的不是了。」
雪生氣的樣子比平時的樣子更可愛、迷人,我看得眼睛都直了。
雪氣不打一處來,指著我說:「昨晚你是不是也用這種色迷迷的眼睛看南宮芸那個死丫頭的!」
聽到雪這麼說我反而放下心來,如果她什麼都不說平靜的就像沒事人一樣那才說明問題大了,我一把握住雪還沒有收回的小手,耍無賴的說:「老婆,那確實是意外,我根本一點都不知道她會那麼作,何況她技巧還沒有你好……」
燁總算明白少許,原來兩人在吃醋,怪不得一開始就不大對勁,想想自己燁又暗淡了下來。
雪被我緊緊握住手,臉已經泛紅,低下頭另一隻手絞著衣角,忽然抬起頭說:「想讓我原諒可以,我要懲罰你,十天不許來吵我。」
「十天太長,不如三天。」我討價還價。
「九天。」「四天。」「八天」……最後定在五天。
看起來雪又恢復了,我不禁感謝前幾天看到的一本書上的介紹怎樣哄女孩,該出手時就出手,該耍無賴時當然不能顧及面子了。五天,嘿嘿,我會讓它變成一天都不到。
哈哈,當天傍晚我就不守「諾言」的將雪約了出來,雪也只是象徵性的推托了一下就在電話裡答應了我的邀請。
雖已入秋,但是天氣依然炎熱無比,我和雪手挽手漫步於閱江樓的小路上,旁邊湖水粼粼,不時有孩童玩耍嬉戲,享受著湖邊的餓涼風,
看著雪陶醉的面容,我也把今天的不快拋之腦後,我們在一棵枝葉茂盛大樹旁坐下,雪將頭輕輕靠在我的肩膀上,閉上眼睛,優雅的伸了一個懶腰,嘴裡小聲說:「真想一輩子都這麼舒服!」
我回應:「會的。」
雪睜開眼睛說:「我知道應該相信你,可是一想到可惡的南宮芸昨天晚上竟然無恥的和你……我心裡就不舒服。」
我急忙圓場說:「大概是她太投入了吧,你仔細想想現在電影、電視上多的是,但是如果要顯得真實就不得不投入自己的全部精神,把自己看出劇中人物,你不是說南宮芸是一個好的表演者嗎?她大概真把自己看成朱麗葉了。」儘管這種理由我都不相信,可是雪卻相信了。
雪平淡的說:「下午我問過南宮芸了,她也是這麼回答的。」
「那我剛才約你怎麼還不一口答應?」我奇怪的問。
雪笑嘻嘻的說:「女孩子嘛,總要使些小性子才算完美嘛,這樣吧,為了補償因為我任性對你的傷害,特別准許你抱著我。」
不知什麼時候我們身邊坐了幾對情侶,在一邊竊竊私語,我緊緊抱著雪抬頭望向黑幕般天空,今晚的星星真亮呀!
這一段小小的風波反而加深了我和雪之間的感情,放學後幾乎是天天黏一起,可是學校知道我們真正關係的卻不多。
平靜了過了一個月,南宮芸也沒有再「麻煩」我,我們自然過的更清閒。
一天中午,我照例和雪、燁吃過午飯後獨自一人趴在課桌上發呆,十月份的天氣涼爽多了,但也有二十六七度,我迷迷糊糊都要睡著了。
班頭周晨曦抱著一大疊超過她身高的作業子從門外走了進來,可不巧的是被一張課桌絆了一下,所有的本子全撒了,我見狀趕忙站起來幫忙,
走到跟前彎腰一邊拾作業本一邊問:「撞到了嗎,疼不疼?」
抬頭把拾起的作業本放到鄰近的桌上,正巧周晨曦和我面對面的彎腰,今天她穿了一身白襯衣,因為嫌熱所以襯衣最上面兩顆衣扣沒扣,
而胸圍尺碼太大,彎腰後她的胸前兩隻玉兔顫巍巍的**在我的眼前,連粉紅的ru暈都清晰可見,我的頭腦立即「嗡嗡」直響,好在道態種魔**重在練心,一呆後我就立刻恢復了原樣,顧不得再幫忙拾作業本,急忙縮到座位上趴著,心臟卻「撲通,撲通」狂跳不已,畢竟是第一次真實的看見異性的身體,雖說刺激,但還是不要讓班頭知道為好,這事攤到頭上可不是好事。
班頭比不上sf4,好歹也是學校十大美女之一,褻瀆美女罪可不輕,周晨曦雖奇怪我的行為,也不太在意,直到撿起所有的作業本無意間看見自己敞開的領口,臉「刷」的就紅了,捂著自己衣領扣上扣子。左右四周看看,發現沒有其餘人,只有我一個,回想起剛才我的行為,臉紅的更厲害。
班頭雖然平時總和男生打打鬧鬧,被人稱作假小子,我們也一直把她當成哥們,可還是明明白白的女孩,放不開的地方始終是放不開。
周晨曦咬咬牙走到我的面前椅子反坐,此時我早已趴在桌子上假寐,打算就此矇混過關。
班頭卻不想輕易放過我,惡狠狠的說:「你剛才有沒有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都問到這地步了,大家也心知肚明,我打著哈哈:「除了看到的我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看到。」
周晨曦又瞪了我一眼,紅臉走開了吧,過會又返回來警告我:「記住不許亂說,小心我k你。」示威xing的舉起拳頭。
這我哪敢亂說,雪還不把我生吞活剝了,可不知今天哪根筋搭錯了,我直想鬥鬥她:「什麼事呀,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剛才又不在教室,又沒有碰著桌子,還沒有撿作業本,什麼都沒作。」
「你,你,你……」捂著臉跑開了。
說完我就後悔了,這可不是我的本意呀,難道是龐老爹太寂寞偏偏要出來玩一下,不是說龐老爹被我吸收了,還是道心種魔**起的副作用,說已經說了,還是想想善後的事吧。
下午是第一節是化學課,我正專心的聽講,突然感覺有人在「窺視」我,我轉頭看看,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人,心裡暗暗琢磨:「大概是我多心了,誰會沒事盯著我看。」
過了一會那種被偷看的感覺不僅沒有減輕反而加重了,我不動聲色的集中真氣慢慢放出,全班同學的一舉一動都呈現在我的眼裡,心中一動鎖定了那道看我的目光,收回真氣望向那個偷仕者,竟然是班頭周晨曦。
記得初中的時候我的同座位李剛暗戀班長兼班花劉燁,上課時也是頻頻的朝劉燁的那個方向看,彷彿做賊一般,我可不會自大到以為班頭會喜歡我,難道是找機會報復我,想到這裡冷汗涔涔的順著我的額頭躺下。
我再次望向周晨曦的方向,沒料到她恰巧也望向我,我友好的衝她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非正規的招呼,她卻彷彿當小偷被發現一樣,猛的扭過頭,憑我的眼力可以清楚的看見她耳朵根都紅了。
放學了,大家都急匆匆的收拾好書包開路了,我慢條斯理的收拾,因為今天雪家裡有事說好不一起走了,我終於收拾完畢,才背上書包,
一條倩影硬生生的擋在我的面前,大喊一聲:「等等。」
我左右看看指著自己的鼻子問:「是喊我嗎?」
倩影正是周晨曦,只見她皺著鼻子毫不客氣的說:「廢話,教室裡就剩下你一個了,我不喊你難道是喊著玩呀!」
我放下書包坐回座位上攤開雙手說:「中午那件事是我不對,我先在這裡道歉了,但是我不是故意的,我先鄭重聲明。」
聽到這裡一向有男孩氣概的周晨曦臉第三次紅了,連續破了吉尼斯世界記錄,她用我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回答:「今天我的內衣穿錯了,錯成我媽的了。」
我抓抓腦袋應了聲:「哦,原來如此,怪不得這麼大,很不適合你的尺寸。」
周晨曦聞言頭都要低在桌子上了,忽然她察覺到什麼不對勁了,猛的抬起頭拍了我的桌子喝道:「關你什麼事,我喊你是有其他事情的,這件事不許再提。」
我被驚的一愣一愣的,我靠,變化也太大了吧,一秒鐘就從天使變成惡魔,我也藉機轉移這個尷尬的話題:「那還有什麼事?」
周晨曦從書包裡面掏出一張表格,衝著我說:「半個月後是學校田徑比賽,我已經為你報了名,男子一百米,二百米,四百米,八百米,一千五百米,五千米,跳遠,鉛球,跳高,標槍,三級跳遠,4x100接力,4x400接力。」
我怯生生的問:「老大還有沒有沒報名的。」
周晨曦開心的說:「好像沒有了,如果學校另外增加項目時我再替你報名,看你踢球的表現,每個單項都必須給我拿名次,否則。」揚起拳頭向我示威。
我氣憤的說:「要不要連女生的比賽一起讓我代勞呀?」
周晨曦一本正經的說:「如果需要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好了就這樣了。」
我也背起了書包,事情說完了應該可以走了,周晨曦走到我的面前,向我胸口狠狠的捶了一拳,撅起嘴說:「這是對你偷看我的懲罰。」
我想辯解,班頭擺擺手說:「不用說了,便宜你了,下次我一定要看回來。」
我嘴張成一個「o」形,女孩子說這種話太那個了吧。
周晨曦放下書包說:「說完公事該說說私事了,我有一道數學題不太明白,高才生講解一下。」
看到手裡的題目我不禁笑了起來說:「哈哈這道題呀,我知道了我做過了,按照不完全統計應該有三種做法,劉燁一種做法,西門雪一種做法,本天才一種做法,當然了還是天才的做法簡單了。應該這麼這麼……」
「ok,我懂了,謝了哥們。」周晨曦收拾好書包走到教室門口時回過頭又補充了一句:「我還給你在學校體育支援者隊伍中報了名,嘿嘿你應該能作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吧,全班就一個名額,爽了吧。」
不就看了你一眼xx嗎,有必要公報私仇把我當奴隸使喚嗎,還力所能及,能者多勞,我呸。
周晨曦本應該消失的腦袋再次出現在門口:「你要是敢呸我就等著瞧。」
我驚呆了,她一定有特異功能。
田徑運動會開始前的兩個星期裡,周晨曦一有空就拿著一些希奇古怪的題目給我,美其名曰是「請教」其實還不是想難倒我,她這個班級第二總是對我不服氣,好在本人同樣不是擺設,見招拆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全部解決的一乾二淨,連周晨曦不得不佩服的五拳投我身的說:「本以為你是靠運氣才考的如此好,平時也不見你用功,原來還有點實力。」
田徑運動會終於在千呼萬喚中開始了,前三天都是女子項目,我和一群倒霉鬼就傻呆呆的站在體育場的跑道終點,等待著結束項目的同學,看看是否需要攙扶。
輪到高二年級了,想不到雪也報名參加了……
雪向我走來,對我嘻嘻哈哈的說:「不錯呀,為人民服務。」
我則有些驚訝的調侃:「這裡太危險了,你還是回火星吧,運動好像不太適合你。」
雪生氣的飛起一腳踹向我說:「我可是運動高手,從小學開始我的田徑成績一直是數一數二的。」
我也不打算再刺激她,點頭說:「小心點,別受傷了。」
雪不在乎的說:「難得你說一句人話,放心吧,冠軍肯定跑不了。」
「吹牛也不打草稿,我在這你充其量只能拿第二。」南宮芸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
「不服氣就試試看。」雪發起挑戰。
南宮芸當仁不讓:「誰輸誰是小狗。」
「一言為定。」「一言為定。」
哎,連跑個步都能吵起來,i真是服了你們。
「啪」發令槍響了,兩人齊頭並進,一瞬間同時衝向終點。
一百米如此,二百米如此,四百米如此。
看來真是棋逢對手,有的一拼,只不過我覺得奇怪,她們報名的項目怎麼全部是一樣的。
兩天下來,這三項的女子冠軍兩人全部是同時獲得,成為學校一大奇景。
不過第二天下午比賽結束後,雪吵嚷著說腿和肩膀有點酸,我作為世界上最善良的男友當然義不容辭的幫助她,我利用真氣幫她按摩肩膀推拿小腿,我忙活了整整三個小時渾身上下找不出一塊干的地方,全部被汗水浸濕了**真氣消耗一半,雪卻舒服的躺在我的床上睡著了,不
是我叫醒她,她還要賴在我的床上不走了。
比賽第三天,雪和南宮芸「默契」的放棄了女子八百米跑,專門進行女子中最長的項目三千米跑,雪進入跑道時神采奕奕,朝我伸出大拇指,反觀南宮芸倒是情況不妙,站在跑道上看的出她臉色有些蒼白,也許睡眠不足。
雪走到南宮芸的面前挑了挑眉毛,南宮芸沒有太多表示,只是不屑的「哼」了一聲,表達自己的意思。
比賽開始了,前兩千米,南宮芸還能跟的上雪的節奏,到了二千三百米雪越跑越快,甩下南宮芸近三十米而且差距越拉越大,南宮芸卻邁著沉重的步伐,越跑越慢,最後倒像是在走路,本來位於第二的她反而被後面的選手超了上來,南宮芸咬緊牙關加快速度又反超了過去,
雪的優勢已經非常明顯,南宮芸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雪輕鬆的衝過終點線,在她們班級同學的簇擁下緩步走向看台。
南宮芸腳下越發的無力,彷彿走在棉花上一般,有力也無處使用,終於腳底一崴狠狠的摔在跑道上,離終點只剩下三十米,她的腿已被磨破了皮,鮮血不停的順著她的傷處流淌下來。
她附近的一個支援者想要攙扶她離開,她卻一掌推開那人,顫巍巍站起來想要繼續比賽,眼裡擒著淚水一瘸一拐的走向終點,後面的選手紛紛超越她衝刺到達終點,名次已經離她很遠了。
我趕忙跑過去,不理她的推拒一把把她橫抱在胸前,趁別人不注意時點了她傷口附近的**位幫她止住了鮮血,嘴裡還在數落她:「你不要腿了嗎,真是胡鬧,受傷了還這麼要強。」
南宮芸這次出奇的沒有反駁,只是靜靜的靠在我的胸口,輕輕的說道:「如果你是我的男友那該有多好呀。」
我匆匆的抱著她跑向醫務室,沒有聽清楚她的喃喃自語,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南宮芸搖搖頭沒有再說,只是反手緊緊的摟住我的腰。
經過簡單處理後,校醫為南宮芸包紮了傷口,幸好沒有傷著骨頭,不過她這幾天只能在床上打發了。
至於我的比賽,我特意大大減慢了速度一百米跑了個十二秒九,還是狂超校運會記錄,害的我只有一降再降速度,但還是賺了個八百,五千米,跳遠冠軍,其餘的因為害怕太出風頭,都勉勉強強得了第三,也算說的過去了。
只是比賽全部結束後,拄著枴杖的南宮芸硬是逼著我陪她吃飯,說是報答我的救命之恩,盛情難卻,南宮芸也給了我一副我不吃她這頓飯
我就對不起她的表情,我只好勉為其難的幫她吃羅。
雪指著我的漸漸遠去的背影大聲喊道:「周不凡,你要是敢去,小心我扁你……」
生活就是那麼無奈,我到底要怎麼辦才好……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冰之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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