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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三章 重大發現 文 / 我是色土匪

    「老公太陽曬**了,你怎麼還不起來?」雪甜美的聲音又在耳邊縈繞。我翻了個身,將頭深深的埋在枕頭下繼續我的春秋大夢。我聽見拉椅子起身的聲音,然後又是一陣輕聲離開的腳步聲,可是不久腳步聲又漸漸的近了,我感到薄毯子被掀開一角。「啊~~~~~~~~。」慘叫聲從我的嘴裡發出,我急忙跳了起來抓起穿著的襯衫不停抖動,「哇,你要謀殺親夫呀,塞什麼在我的衣服裡?」雪「委屈」的眨了眨她可愛的大眼睛,然後低頭**自己的衣角小聲說:「只不過是拿了一點冰箱裡面的冰塊幫你清醒一下,我也是好心,但是為什麼好心總是沒有好報呢?」

    明明知道她是裝的,我還是不得不安慰她把一切罪過都攬在自己頭上:「是我不對,謝謝你幫我清醒,來笑一個。」雪馬上送我一個無人可敵的遇神殺神見魔滅魔的微笑,她坐在我的身邊拐著我的胳膊說:「老公你最近怎麼都是無精打采的,是不是生病了?」說著手就摸上我的腦門,我握著她的手,感覺著手中的細膩、溫暖的肌膚伸著懶腰說:「每天都是早晨三四點才睡,神仙也扛不住的。」說完又躺下了,不過這次還摟著雪的小蠻腰硬拉著她也躺下,雪微微掙扎了一下,見我沒有任何的鬆動也就停止了掙扎靜靜躺在我的身邊。為了減少麻煩,避免睡夢正酣的時候還要為雪開門,我前些天乾脆替她又配了一串房門的鑰匙,方便她出入,誰知道偷雞不成反蝕把米,成了她迫害我的幫兇了。

    閉著眼睛的我感到雪出乎意料的安靜,忙睜開眼睛看看躺在身邊的女友,只見她瞪大了一雙眼睛盯著我的臉,我不自然的摸了摸臉,疑惑的問:「我臉上有什麼,這樣看我?」雪脫口說出:「老公,我覺得你越來越有氣質了,我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你臉上會發出微微的光。」我細細一想,這幾天我不時的運用武功內力,難道真是刀越磨越利,武功越用越強,現在臉上竟能夠發光,那我以後還是好好的考慮一下是否在家的時候就不要開燈了。「喂,老公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你剛剛說的近來都是凌晨三、四點鐘睡覺是怎麼回事呀?」我把玩著雪柔滑的帶著茉莉香味的長髮不在乎的說:「還不是那幾家能夠和你爸一較長短的公司,我打算利用晚上的時間全部查探一遍,看看有什麼可疑的地方。你不知道呀,昨天晚上那個公司的副總真是失敗,偷情就偷情吧還專門打開他們公司的紅外線探測系統,害我差點被發現,不過你老公也不是省油的燈,看著他們辦公桌上的電話號碼,打了一個電話給副總的老婆,總算出了一口氣,你說有不有趣呀,老婆……」卻沒有聽見雪應有的嗔罵,你真缺德之類的話語,我翻轉過來面朝著雪,發現了雪眼中的淚花,隨著她眼睛的閉合開啟,淚水順著她的睫毛流淌,雪哽咽的說:「不凡,你為什麼要對我怎麼好,甘受如此大的危險?」我一把將雪摟入懷裡:「因為你是我值得用生命守侯的愛人。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老婆。」雪將頭深深地埋在我懷裡,點點頭:「不要讓我擔心好嗎?老公。」「哈哈,你老公我可是天下無敵的。」我又回復原來的樣子。「老公,你那樣害人家,真是缺德。」

    烏雲快速的在天空中行走著,讓本來就已不太明亮的月亮又蒙上一層光暈,禁不起大風的折騰一顆水珠從樹葉上滴落正落在我的頭頂上,夏天的天氣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中午還艷陽高照,下午就送你一場狂風暴雨,不過此時正是月黑風高最佳殺人夜,咳咳口誤是最佳行動夜,路上也見不著什麼行人。偶爾能夠碰見幾隻**亂叫的野狗還不知趣的追著我跑了大半條街,不過我大人有大量不和它們計較了,身處目標大樓金鑫責任有限公司下,抬頭望了望一切良好。突然我心中一動,對著後面的牆角說:「出來吧,鬼鬼祟祟的站在那幹什麼?」雪慢慢的從牆角的陰影處移到我的面前,低下頭不說一句話。看著身前雪的打扮著實嚇了我一大跳,上身是一件只及腰黑色的緊身背心,下身是一條才到達膝蓋的黑色的運動緊身褲,把她的身材體現的更加玲瓏凸透,一句話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非常翹。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運動鞋。我一拍額頭歎息說:「小姐你來這裡幹什麼呀?」雪聽見我說話立即抬起頭眨著大眼睛說:「和你一起去金鑫公司看看。我不放心你一個人。」我有一種想撞牆的衝動:「老婆大人,你沒有必要穿成這樣吧,我還以為你去參加健美cāo比賽呢?」雪一臉無辜的低頭看著身上的裝束,抬頭回答:「我看見電影裡面的人都是穿黑衣的呀,有什麼不對嗎?」「小姐我可是去作賊耶,不是去拍什麼電影。」我在她的**瞄了一眼說「你是不是沒有穿內衣?」「是呀,穿了內衣就不好看了,顯得比較臃腫,還有你怎麼知道的?」我脫下外套遞給她說:「看你胸前的凸出的兩點就知道了,乾脆我們也不要偷偷摸摸了,你從大門繞一圈,保安看見你肯定會狂噴鼻血而亡的,省得我辛苦爬上爬下的。」雪狠狠的在我胳膊上揪了一下然後才用我的外衣緊緊地裹住身體。我一邊揉著手臂一邊疑惑的問:「你怎麼知道我會來這裡的?」雪自豪的抬起頭說:「這有什麼困難的,你一向都很懶,能做到一就決不會做二,離你家最近的就是這家公司了,我猜的沒錯吧。」我沒好氣的捏了一下雪的下巴說:「

    要是我今天不來了你怎麼辦?」「你還有三天假期就要繼續比賽,根據我對你的瞭解,你一定會來的。」「我肚裡的蛔蟲老婆真是厲害,把我都摸透了。」「那當然。」算了不跟她鬧了早做完早睡覺,我將手上的包遞給她脫下外面的褲子塞進包裡。「哇,是蜘蛛俠,早知道我就把家裡的蝙蝠俠的衣服穿來了,正好配成情侶裝。」我要昏了,都什麼時候還在想那些,再說了蜘蛛和蝙蝠是情侶嗎?我戴上眼鏡正要離開雪一把拉住我說:「這紅外線眼鏡不是我的嗎?」我點頭說:「是從你家拿的,上次到你家你不是說送我一副眼鏡嗎,我看見這副就順便拿了,不過真好用。」雪嘟嘟囔囔地說:「看來我還得回去看看你順便還拿了些什麼。」我走了兩步想想,又反過身來說:「你一個人在這裡我不放心,萬一有個壞蛋來了怎麼辦,你先回去吧!」「不,我會藏好的,我要看著你平安出來。」我撓撓後腦說:「好吧,你閉上眼睛。」「為什麼?」

    「隨你的便。」我忽然單手摟緊她的腰猛得向上一躍,在雪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到達了一棵大樹離地四米高的枝丫之上,雪嘴巴張的大大的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緩過神來,我伸手將她的嘴唇捏閉合帶著笑意地說:「我早就要你閉上眼睛了,不聽我的話就這下場。好了,在這乖乖等著。雖然是夏天但是雨後還是有點涼,記住衣服裹緊些別著涼了。」解決完這段插曲,我就直奔今晚主題。

    還是同樣的位置,同樣的窗戶,同樣的落地方式,只是多了一位觀眾。透過二樓的窗戶我看見雪不停的拍打胸口表示她的擔心,我衝她揮了揮手表明我一切安好就開始了行動。我已經是輕車熟路了,沒有費吹灰之力就躲過所有的監視器來到第十五樓。扶了扶紅外線眼鏡,我清晰的看見從走廊開始一直延伸到另一側走廊的如蛛絲般交錯的紅外線,看來昨晚的警報還是讓他們有所提防,同樣的我也沒有浪費帶來的特殊眼鏡。

    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是不會在同一件事上犯錯誤的。雖然報警器的紅外線我能夠看得清清楚楚,但是並不表示我可以輕輕鬆鬆的通過,因為紅外線之間的距離相隔最多只有一人橫躺的大小,而且牆上不停擺動的攝像監視器也不是擺設,所以通過紅外線的時間必須拿捏地妙到顛毫,不能有絲毫的差錯。我再次打量了縱橫交錯的紅外線光束,慶幸昨晚的運氣,這些光束在快到天花板的地方空隙才稍微大一些,這也是昨晚我在副總打開紅外線報警系統時我沒有立即被發現的原因。我有且只有一次機會通過這一關到達另一端的樓梯,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快速的一跳腳趾在牆壁上一點,藉著彈力貼向天花板,緊接著在空中收腹將自己盡可能扁的壓在天花板上,此時攝像機正往離開我的方向偏移,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內力運用到極致利用壁虎爬牆功,手腳並用移動身軀,逐漸的超越紅外線的控制範圍,與此同時攝像機也轉向我所在的方向,還剩下兩隻腳沒有超過,猛然間瞥見褲腿上垂下一根線離紅外線只不過短短的一厘米的距離,我靠,越是忙就越要我忙,早就知道便宜無好貨,二十元一套的衣服質量真是差到極點,關鍵時候就掉線,估計還有四秒左右攝像機就要照到我的臉上了,拼了,我一掌輕拍天花板然後一百八十度大轉身,由面朝天花板變成背靠天花板,用時零點七秒,褲腿上的線也自然而然的上去了,同樣我也無法再使用壁虎功,在要掉下的一剎那用腳蹬了天花板,正好使我的身體平平的向前飛去,用時一秒,攝像機已經幾乎轉到我的眼前,我急忙使用千斤墜壓下身體,在落地的時候緊急雙手撐地,使雙腳靠在牆上成倒立狀,我清晰的感覺到攝像機從我的腳尖上方移過所帶起的細小的空氣流動,可是我知道我終於過了這一關。

    呼出一口壓在心中的悶氣,千算萬算獨獨漏算了褲子的質量,好在本人機智過人才可化險為夷,我恨恨的扯斷拖後腿的一截線頭,下次一定要買一件質量好的。幸虧他們沒有在樓梯上也安裝紅外線報警器,攝像監視器卻對我無用,我總算有驚無險的來到十六樓林副總的辦公室門前,將門邊上的紅外線開關關閉。最終解決了煩人的報警系統了,我掏出一根鐵絲,白色的真氣已隨著鐵絲的尖端深入到鎖的鑰匙孔裡,我通過真氣感受著鑰匙孔的形狀,用真氣像手一樣控制著鐵絲的形狀和硬度,只聽見「喀,喀」兩聲防盜鎖開了,我轉了轉門把手,門應聲而開。我躥身而入,巡視四周。只見桌上擺著一台電腦,還整齊的擺放著許多文件,我隨意的翻了翻,又歸於原位。那些帳簿藏在哪裡呢?我低頭看著腳邊的閃著亮光的小櫃子,這個不會就是林副總嘴裡說過的保險箱吧。我極盡目力看清楚旁邊的說明:「本保險櫃必須由二十個數字和二十次旋扭同時全部正確才能打開……」不會吧,這次又要麻煩我的腦細胞了。

    面前先進的保險櫃讓我想起了多年以前使用的保險箱,好像是要兩把鑰匙才能夠打開,鑰匙則分別給兩個人保管,這保險櫃的原理大同小異只不過變成了兩個人分別使用不同的功能,一個記數字,一個記旋鈕還不用擔心鑰匙會掉。對於我就方便了許多,沒有鑰匙我就可以少花時間。我盤膝坐在保險櫃前面,很快就進入冥想狀態。現在的我和半年前已經有很大的提高,以往推算一個數字就會把我老人家累得半死,如今我的精神力大大超越了原來的我,這些數字雖然多了點但是不會影響我的體力了。不久我的眼前呈現出一個人站在保險櫃前的情形,正是那個林副總,可為何只有他一人,先不管這麼多了。我「看」著林副總熟練的按著保險櫃上的密碼。我默默的記在心裡,「第一個數字是九,第一個旋鈕是向左到45,第二個數字是三,第二個旋鈕是右旋到54,第三個……第二十個數字是零,旋鈕是98」。最後他按了旁邊的開啟後保險櫃的門打開了,而我又回到了現實中。我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珠,平復一下心情,按照剛剛所記的密碼次序順利完成,在按了開啟鍵後,門「吱」

    得開了一角,我緩緩的撥大縫隙,看見裡面整齊的躺著幾本帳簿。我興奮的將帳簿翻開只聽見安靜的房間裡發出「卡嚓卡嚓」的快門聲,我用了三卷微型膠卷後終於全部搞定,就在我要關上保險櫃門時忽然瞧見還有一個上鎖的銀白色的盒子,我把盒子拿起,觸手一片冰冷估計是鐵的,在好奇心驅使下,我決定再費些時間瞧瞧還藏著什麼東西,鐵絲又發揮了它的作用,鐵盒同樣被打開了,裡面還有一本帳本。「遮遮掩掩的一定有問題。」我心裡想著,手上也加緊動了起來,兩分鐘後帳本的內容全印在了底片上。我將所有的東西放回原處,還仔細的看了看才關上保險箱門,按照說明打亂了保險箱的密碼序號,靜悄悄地離開辦公室帶上門反鎖,來到樓梯處,把剛才撿起的一張廢紙握成團運起內力於掌心,用暗器手法準確的擊在紅外線按鈕,紅外線再次出現於我的眼鏡裡。

    神不知鬼不覺的溜出大樓,拍了拍懷裡的微型照相機,我得意的扯動嘴角彎成一道弧線,一切完成完美無缺。我跳上雪身處的樹枝上,發現雪蜷縮著靠在樹幹上,眼睛似張非張極力想保持清醒但是實在抵擋不住瞌睡的襲擊,我憐惜的將她擁入懷中,雪睜開眼睛看見我安然無事才低頭道歉:「對不起,我不知怎麼……」我輕輕按住她的嘴說:「不要說對不起,只要你在我身邊就足夠了。走吧我送你回去。」我左手摟著她的背,右手勾起她的雙腿將她整個橫抱起來,飛身下樹。雪緊摟著我的腰,頭靠近我的胸膛,眼睛逐漸迷離,看來她真的累了。雪掙扎著動了動在我耳邊吹氣:「今晚到你家吧,誰你爸媽的房間,我爸去外地辦事了。」說完就閉上眼睛,任由睡魔進攻了。這丫頭對我還真放心呀,腳下使力迅速向家奔去。

    一陣吵鬧的油煙機聲音將我從床上拽起來,我迷迷糊糊地走到廚房看見還是一身緊身衣打扮的雪正圍著圍裙炒小菜,回頭看了我一眼又專心於手裡的鍋鏟,我暗自高興:「肚皮又有福了,今天不需要再填塞方便面或是路邊攤上的早點了。」我乖乖地洗漱完畢,坐在餐桌旁等待。

    不久兩盤熱氣騰騰的小菜就吸引住我全部的目光,我嚥了一口口水,只見筷勺翻飛盤碗立即見底,我一抹嘴巴,才記起雪還沒有吃,正要去買早點,雪先一步制止了,轉開話題問:「昨晚順利嗎?」我伸出食指、中指說:「老公辦事你就放心吧,不過……」我皺了皺眉,接著說,「

    底片的沖洗問題?」雪笑笑回答:「那不是什麼問題,我有一個初中同學他爸就是開照相館的,麻煩他一下應該可以解決的。可是帳本我們又看不懂。」我更是得意:「我早就想好了,先用掃瞄儀輸入電腦,然後在用打印機放大打出就ok了。」「老公真棒!」

    虹達公司裡。

    「韻姐怎麼樣了,這幾本帳有什麼問題?」我和雪坐在虹達公司會計部的辦公室裡,雪正在詢問她爸公司中的好姐妹會計副主管柳韻。柳韻將手裡的帳簿又翻了一遍說:「這帳簿絕對可以證明該公司在偷漏稅。」看見我和雪疑惑的眼神,柳韻只好詳細說明:「帳本做的很隱蔽,將公司很多利潤順延到下一個會計期間,你們不明白呀,我就舉例說吧,稅都是一年一年交的,今年交今年的,明年交明年的,帳本上所表明的就是將本年的利潤移到下一年,以次類推所以他們可以少交稅。」雪又問:「那不是還要交嗎?」柳韻捏著雪翹起的鼻子笑著說:「你不懂了,一家企業需要的就是資金,有項目沒有資金絕對不行,稅少交移到下年,不就代表有更多的流動資金可以使用了。而且誰知道一個企業能支持多久,等到企業破產清算的時候,稅還不能確定能否補齊呢,但是企業該用的已經全部用了。懂了嗎?」我和雪點點頭,離開了虹達公司,我們回到家,我拿出另一本帳,雪奇怪的問:「這怎麼還有一本,剛才為何不一起拿出來問清楚。」我喝了一口水回答:「我可以舉一反三的,那些我懂了就可以知道這帳本,況且這一本和其他的不同。」雪一聽來了興趣,坐在我的身邊等待答案。我順手摟著她的肩膀翻出一頁,看著上面的記錄說:「首先這一本藏得比其他的更深,說明它更重要,其次老公我又不是認不出上面的字。三月一ri,二千元請明黃總經理吃飯,五月二十四ri,為張瀾買一副金耳環,七月二日,還大馬哥賭債四萬。」我抖抖手上的紙說:「這個林副總偷他公司的錢干私事,而且全部打入差旅費和管理費用。可謂中飽私囊。但是誰也拿他沒法。」「為什麼?」我聳聳肩說:「這公司是他老爸的,在怎麼用都是用自己人的錢。」

    「哦,這樣難怪。」「可是,我猜測這個林副總和你遭綁的事有關。」雪眼睛一亮:「有什麼根據?」我不慌不忙的翻出一張紙擺在雪的面前,說:「因為他有一筆錢是沒有署名的,就是那個花費九萬辦重要的事。」看到雪迷惑的樣子,我堅定的說:「就在你被綁架時間三天前。九月十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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