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大家安靜一下,今天是我們文學社的第一次活動,我是文學社的社長名字叫周不凡,其實大家來參加文學社的目的我也不多說了,反正大家心知肚明,至於規章制度嘛,我則要重申一遍,每個成員沒星期要交上來一篇多於五百字的體裁不限制的小文章,一個月再交一篇不少於一千五百字的議論文,我也不例外。好的文章我會讓秘書西門雪同學貼在學校文學專欄,或是送到學校的廣播站,在中午播出。如果有同學參加外面的徵文比賽也可以由大家一起修改或到高一三班找我。我會為他提出自己的意見作為參考的。」這是由名不見經傳一躍成為學校第三大社團的文學社團的第一次活動,作為社長的我首先進行了一個簡短的發言。「副社長大人,你已經和我的專職秘書對眼對了將近十分鐘了,是不是該休息一下,發一下言表表態啊。總不能讓我這個社長唱獨角戲呀,還有我剛才說的你到底聽見沒有啊?」那天招募社員時,南宮芸要競選副社長,結果沒人敢跟她爭,同時還有一個副社長名額也空缺在那,誰敢和四絕艷、sf4之一的南宮芸平起平坐啊。當上副社長的南宮芸在進門的第一眼就瞪上了在門口招呼的西門雪,西門雪在死對頭面前當然毫不示弱,又瞪了回去。不可否認看兩大美女互相對視的情形是一件賞心悅目的美差,但是也不能夠不務正業呀,幹完你們該幹的事後隨你們怎麼瞪。好在有兩大美女在門口「站崗」,所以所有的社員都沒有因為找不著教室而錯過這次社團活動。首先擺脫的還是西門雪,她先是歉意的看了我一眼,又走到我的身邊繼續補充社團的章程:「我還有幾點要補充的,如果有社員沒交每週的小文章時,處犯的下一周不僅要補交一篇,還得罰兩篇,如有兩次不交的取消他社員的資格。你們的文章我會和社長、副社長一起評定的。」本來下面一片「太嚴格」的訴苦聲立即變成「支持秘書工作」「誰不贊成就貶誰」的一致叫好聲,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
被晾在一邊的南宮芸也不甘心居於人後,裊裊的走到我的左邊空處,隨意的撥弄了一下飄逸的長髮說:「為了提高社員的文學修養,每兩個月交一篇四大名著賞析,希望大家不要讓我希望哦。」向大家嫵媚的笑了笑。眾人立即鼓掌稱是,不過看到某些人的樣子彷彿要說成:「為你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文學社每兩個禮拜四集中一次。大家的文章可以交到我那裡,或是南宮同學那,亦或西門同學處她們分別在高一五班、七班,還有沒有別的問題。沒有就解散吧。」我最後進行了總結xing的發言。等到眾人走的乾乾淨淨我才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西門雪向我豎起大拇指讚揚到:「有領袖氣質。」我撓了撓頭說:「第一次當『領導』還真夠累的,我的衣服都濕透了。為了慶祝第一場活動的圓滿結束,兩位我請你們喝汽水。」「好哇。」「好耶。」難得她們這麼默契的異口同聲。接著她們又互瞪一眼,「哼」了一聲轉過身去。哎,又來了,算我什麼都沒說。
一個星期過去了,我這個社長一篇文章都沒有收到,好在另兩位到是收穫頗豐拿著一疊文章過來了,我們在學校涼亭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鋪上幾張報紙開始「辦公」。我們粗略的瀏覽了一下,大約有百分之九十以上寫的是「抒情」散文,譬如說有的寫「你像一朵雲,帶走我的心,你像一幅畫震撼著我的視覺……」此類更像情書的文章不勝枚舉,就差一點他們就要直接寫:「南宮芸我愛你,西門雪你是我的愛。」
更有甚者抄了一首歌的歌詞交了上來,如果是在中午剛吃過飯的時候我一定會把吃下的全部都吐出來,沒想到在一個重點高中竟有人能夠寫出如此噁心的東西,我們不得不讚歎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等到把所有的六十篇文章又細細的翻閱了一遍後我們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全部封殺,我們不由的相視一笑,最後我們相互傳閱自己所寫的文章,南宮芸寫的是一篇有關不良社會現象的諷喻文,她運用的語言幽默而且深刻,所指的問題一針見血,行文毫不拖泥帶水,前後連貫結尾發人深省,的卻是篇好文;西門雪則是模仿徐志摩的詩《再別康橋》寫了一篇對秋天即將過去的哀思之情,全詩行雲流水,從頭到尾都沒有離開那個「思」字,所謂寄情於詩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我們無可挑剔的通過了;最後輪到我了,我比她們更絕,全部用七言寫了一首長詩,寫我開學以來的所見所聞,韻腳壓的恰倒好處,應對工整又不落俗套,沒有一絲生搬硬套的感覺,意思又簡單易懂。南宮芸和西門雪看完後不得不甘拜下風,自歎不如。
以前對老爹龐斑我還只是佩服,現在則是崇拜了,對他的崇拜不在於他的知識的廣博,而是他對新知識的理解、吸收和使用上,數學、物理化學儘管他沒有接觸過,但是經過他改造過的我的頭腦能對新知識透徹的分析,理解。這不十一月底舉行的年級內部班級間足球聯賽,就驗證了這一點。我們的聯賽採用的是單循環賽制,四十分鐘一個半場。勝一場得三分、平一場得一分、負不得分,積分最高的得到冠軍獎盃,前三名都有獎金。我們三班打籃球和踢足球的可謂是涇渭分明,打籃球的從不踢足球,因為學校足球場地少的問題導致我們班踢球的少,才十個,打籃球的人多達十六個。我則游離在籃球黨與足球幫之外,成為ziyou的一派。可是因為踢足球要求上十一個人,但是班上足球幫的偏偏少一個,於是班長急了,體育委員火了,原因是籃球黨堅決的守住自己的陣地,絲毫不給班頭委員情面,一個都不出借,否則籃球聯賽就罷賽。眾人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到了一個第三方人士——我的頭上。那些平時和我處於南北兩極的他們,一個一個的帶著媚笑拋著媚眼走過來,尤其是班頭簡直就快把我當成救世主了,只聽見女班頭可憐息息的說:「周不凡同學您就大發慈悲救救我吧,我可不想第一次組織班級活動就掛了,可憐可憐小女子吧。」
我故作沉思狀:「頭開口了,我還能怎麼樣,試試吧。」班頭歡呼雀躍,差點抱著我的脖子猛親。
星期五下午三點,多雲,二三級微風,溫度8~9攝氏度,很適合舉行足球比賽。我們今天的對手是西門雪所在的七班,同十班一起被譽為奪標大熱門的兩支隊伍之一,果真上場的個個人高馬大,整齊的穿著西班牙冠軍球隊皇家馬德里白色球服。我們班的顯然就遜色太多太多,簡直就是雜牌國際眾隊,有葡萄牙的luis*figo(路易斯*費戈),ac米蘭的魯依科斯塔,羅馬的托蒂,阿根廷的貝隆,最搞笑的是一共有三人穿著巴西的9號ronaldo(羅那爾多)的隊服,其中一個還去看了大門。我則穿著一套德國拜仁慕尼黑的7號紹爾的隊服。更顯眼的是七班的拉拉隊,由拉拉隊長西門雪帶頭,統一的上身穿著白色襯衫,下面穿著蘭se短裙,白鞋白襪再加上她們整齊的叫喊:「七班必勝,七班無敵。」
吸引了大量的圍觀者。我們班的助戰團就寒酸太多了,個個包裹的嚴嚴實實,除了幾個拿著一些小喇叭吹啊吹的,其餘的全都在聊天。七班中有人開起我們隊員的玩笑:「我說胖子,我們是在比賽足球又不是相撲,你跑來湊什麼熱鬧。」被取笑的是我們班的前鋒項明,據他自己說他已經有了十多年的球齡,(後來才知道他是被他爸從小拖去看球,真正踢球沒幾天。)戴上隊長袖標當之無愧,他還說他的特長就是將球送進對方的球網裡。可是大家一致認為他應該當門將,用他肥大的身材往門裡一站,半個門都遮住了。西門雪也看見站在球場中的我,衝我搖了搖手,我也衝她笑了笑,可是在開球前我又被拉下了場,原因是班裡又拖到了一個籃球黨的成員,讓我當替補。我只有無奈的搖頭下場,哎還是不信任我。「嘟,嘟」比賽開始了,那個頂替我上場的籃球黨的叫做侯德志,別人呢稱他叫做「猴子」,也許在場上太緊張,也許水平確實不好,球連丟了幾次,還被人從兩腿之間晃過幾次,我班底下的女生沉不住氣了:「猴子你是不是籃球打的太多了,現在還在想著胯下運球,那是籃球動作。哎呀又被搶斷你會不會踢球。」猴子心裡也老大不痛快:「本來就是你們拉著來的等會說不定老大還會罵我是叛徒,現在都被罵的裡外不是人了。」一分神球又丟了,心情更加糟糕乾脆大嚷:「換人,我要換人,我不踢了。」說完跑下場不再理會。我被緊急推上第一線當了一個後衛。當時我們班已經零比二落後了,現在七班的兩個後衛正在和隊長項明耍著玩,那兩個後衛不停的在禁區前蹈腳,項明則緊追球,跑起來時**一顫一顫的,引起場下一陣哄笑。項明一步沒站穩跌坐在球場上喘著氣。如果項羽、項少龍是他祖先的話,看到此景一定會從墳墓爬出來再自刎一次。雖然我已經盡力的阻止了我右路的所有進攻,但是中場結束前還是被七班從左路又攻進一球,我班以零比三落後。中場休息時,除了我以外,上場球員各個都喘著粗氣項明說話還帶著顫音:「是***夠厲害,現在我們都是霜打過了的茄子——蔫了,下半場還怎麼踢,不過我們還有一隻活蹦亂跳的螞蚱,以後就看他的了。」眾人的目光都轉向我。下半場開始了,我衝到了最前面當前鋒,身後只留下一個胖子項明,其他的全部縮在自己的半場,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看還有十分鐘就結束了,場上仍舊保持零比三的比分,而且大多是七班進攻,我們班後衛一個大腳解圍,球高高的飛起,打著轉向七班大禁區落下,我正在那裡等著。其實七班的後衛們也給我拖的疲憊不堪,輪流跑到場邊喝水。我高高躍起想爭頂這個球,七班後衛則彎下身子正好撞在我的小腿上,使我失去平衡頭下腳上的栽下來,裁判也將哨子含在嘴裡,可是我這幾個月的武功也不是白練的,快速的伸出左手撐了一下場地,背對著球門,繃緊了右腳的腳面,手輕輕一推草皮,腳追上了皮球直接就是一個倒勾射門,然後摔倒在草地上。所有觀看的人都驚呼著站了起來。我也緊張的看著球的運動方向,直掛球門右上死角,goalgoal…,而對方門將一點反應都沒有目送著皮球入網。我立即爬起身,就在射門的地方開始後空翻,連續翻了十七個空翻一直翻到了場邊觀眾的面前。場外一片歡呼聲,突然一個高喊「好耶,好耶」的白色身影跑了過來,跳到我的身上我也忘情的抱起那個身影在場中打著轉。
我幾天前就找出了小時侯買的學踢足球和學打籃球的小冊子,通過學習知道了用哪裡踢可以發出最大的力,踢球的哪個部位球速會最快,我都一點一點的分析理解了,今天果然成功了。可是為何全場又變的寂靜了,而且所有的目光都是朝著我?我低頭一看,原來抱著的是七班的拉拉隊長,我的新朋友西門雪。趕緊放開手,同時對著觀眾說:「純屬意外,對意外。主要是太投入了。」羞紅到耳根的西門雪輕輕說了聲:「恭喜進球。」就退下場。西門雪才下場就被拉拉隊的其他人圍住:「你怎麼恭喜他們班進球啊?」「沒有啊,我只是恭喜我的朋友進球的。」
「那我們呢?」「你們是我的同學啊!」…………看到自己班的班花、校花、偶像竟然為別的班進自己班球而歡呼,士氣立即降到最低,我班則是一個個精神抖擻。比賽繼續開始後,我們班的逼搶積極多了,胖子中場搶斷一記直塞,可惜**太大,連七班的後衛都停下來等球出底線。
突然我從他們身後衝了出來,如果有細心的人可以看到我的腳沒有完全的踩到地,只是沾了一下就又跨了一步,終於在球出底線的一剎那將球勾了回來,緊接著向球門方向跑去,後衛也回過神向我死命的追去。我用1996年歐洲杯足球賽克羅地亞對德國的比賽,克隊的達沃*蘇克過德國門將科普克的一招腳尖橫拉,輕鬆的晃過七班的門將,面對空門時被七班後衛一個飛鏟放倒在禁區裡,「嘟嘟」哨聲再響,點球。場內外又一次沸騰了。項明大言不慚的誇自己傳的妙應該主罰點球,好在他一蹴而就,比分變成二比三。時間還剩下兩分鐘,我知道要抓緊時間了,趁著對方一次漫不經心的傳球我精準的鏟球得到球權。距離球門大約四十米左右,我運轉道心種魔**的內力,並沉於腳尖,掄族了大腿猛的就是一腳,正中球的中心,球像一顆流星一樣直飛大門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看似要高出橫樑,但是在離球門三米處突然下墜狠狠的砸在門樑上彈在門線裡。「世界波。」觀眾齊聲大喊。西門雪在場外又跳又叫,比我這個進球的還開心,她的同學乾脆不理她了,來個眼不見心不煩。七班的也知道我的厲害了,派三人對我包夾防守,就算是那三人得不到球也不讓我碰到球,場上又成膠著狀態,到了比賽傷停補時的時候,裁判也不時看著手錶,離比賽結束不遠了,我們班發動右路進攻,下底傳中,傳球質量並不好,又被對方後衛碰了一下,彈起三十多厘米並向著禁區外滾去,裁判此時也將哨子放入口中手也半舉,我也離球有五六米遠,就在眾人以為要以平局收場時,我突然啟動,旁邊的後衛想拉我都來不及了,我猛的一躍,身體平平的飛出五米的距離瞬息而過,頭頂在了球上,而球不負我望象精確致導導彈一樣,穿越了七班門將的雙腿小門直鑽入他身後的大門裡,哨聲同時也響了,所有人都在摒住呼吸等待裁判的結果,裁判右手指向中場,進球有效。當七班擺好球時裁判也結束了比賽。「哇贏了,贏了。」班頭毫不淑女的衝了進來大喊:「超低空轟炸,那個頭球太棒了。」我也抹了把額上的汗,忽然手腳被人抓起身體也被拋上半空,一下、兩下……最後他們沒有將我拋起來,而是互使了各眼神一齊鬆手,「彭」我重重的摔落在地上。一群忘恩負義的渾蛋,我心裡罵到。可是我的表現卻全部落入一個倩麗的身影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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