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覺得自己的jing、氣、神都得到了很大的提高,唯一不好的就是渾身又被汗水浸濕,而且身體的表面還殘留著一層黑黑的東西,可以肯定的從我的**冒出來的。本來有些近視的我站在很遠就能夠清晰的看見視力表上2。0的小符號,走起路來輕飄飄的我也能察覺到力量的存在,個頭也長高了許多大約是一米七八了吧,外形雖然變化不大但是卻給人一種很精神的感覺,這大概就是其他人所說的氣質吧,總而言之我已經脫胎換骨了,原來的周不凡不存在了,現在出現的是一個全新的周不凡。我默默的感謝帶給我這一切的「爹」,我不會讓您失望的。龐斑也不愧為當時第一奇人,文濤武略、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我想我現在的圍棋水平和李昌鎬應該有得一拼。武功、詩詞、琴譜、曲譜向是走馬燈一樣在我腦海中翻湧著,我也不得不欽佩他知識的淵博,他見過的聽過的幾乎無所不知,可惜當時數學、物理、化學不太發達普及他老人家涉獵不多(近代都變成阿貓阿狗也沒法知道更多,基本上都是明朝的。)我渾身經脈經過他畢身功力的洗禮,全部被打通了,為我以後習武打下良好的基礎。我看了一眼床頭的鬧鐘,指針指向五點半,不知不覺中過了一夜了,離七點半的早自習只剩下兩個小時,我下了床直奔浴室,匆忙的沖掉身上的污漬,又找出一套衣服,然後把校服和換洗的衣物洗淨晾出去,一切做完了已經到了六點二十五分,本著笨鳥先飛的原則我走向學校,我可不想再次因為遲到而被抓進「地獄」了,早飯也就算了。昨晚回來我花了一小時二十分鐘,走得我腰酸腿痛,本以為今天會更累,當我到達學校時看了一下手錶,才用去五十分鐘,而且身上一點多餘的汗都沒有出,腿腳也沒有絲毫酸疼的跡象,反而越走越精神,可是心裡總覺著忘記做什麼東西了。我進入班級坐上座位,拿出心愛的鉛筆盒時,我才記得我忘記帶今天的課本,還忘記了一件更重要的事——忘記寫一篇驚天地泣鬼神、感人肺腑的檢查了。這時東方冰來了,不過比以往更加冷艷,簡直就可以稱作會移動的冰雕,坐在她旁邊的我還能察覺出她散發出來的寒氣。我告戒自己漂亮、美麗的女孩千萬不能惹,昨天就已經夠慘的了,以後說不定還會更倒霉,咱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漂亮女孩的脾氣一般都讓人琢磨不定,翻臉比翻書還快,憑我的樣子和漂亮女孩就屬於兩條平行線永遠交不到一點去的,她再冷也不會再冷到我頭上了,更加的堅定了我對漂亮女孩能躲就躲的決心,反正我不去招惹她們她們也不會「騷擾」我的。
以前早晨不管她理不理我,我都會主動的打招呼喊早安,現在嘛我也不會和她多說一個字了。我拿出紙筆,微微閉上眼睛,哇,不得了一個個詞語直從我腦袋裡往外蹦,我也毫不猶豫的將它們寫在紙上,那些我本來不是很熟的詞語,對於現在的我來說熟的不能再熟了,同時用的恰倒好處沒有絲毫堆砌詞語的感覺,彷彿那處只有用那個詞語才能真正的表達出意思。整個上午我連頭都沒有抬一下,只顧著完成我的檢查,但是我還能一字不漏的聽見黑板上老師講課的內容,並轉化為我的知識,一心兩用什麼都沒有錯過。
終於寫完了,我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真是我寫的字嗎?每個字都蒼勁有力,而且又整整齊齊,一張大白紙上橫行豎排對的相當齊整,就像用直尺量過一般。儘管知道我所寫的內容但是仍然吃驚不小,這篇洋洋灑灑的文章足足有五千字,氣勢有些像諸葛孔明所著的千古名篇《出師表》,最讓我吃驚的是全文是一篇文言文,上下連貫通順都有點不像高一學生寫的,不知道許主任會不會就此放過我,重寫顯然時間不夠了,都到了上午最後的第四節可的末尾了,死就死吧。中午放學後,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懷揣著「大作」低著頭來到了政教處,找到了許主任恭敬的將檢查遞給他。許主任接過檢查只是說了句:「先去吃飯,我看了再說。」反正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他放心的讓我先離開。我鞠了一躬後轉身離開了。許主任忙完手中的事以後才開始審閱我的檢查,起初看到是一篇文言文不禁有些氣憤:「現在的學生真會報復,寫文言文糊弄我。下午再找他算帳。」但是好奇心又驅使這位北大中文系畢業的老師繼續看了下去,接下來是不住的點頭,然後嘖嘖的發出讚歎:「我離開大學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看到文筆如此流暢,意境如此深刻、字跡如此工整的文言作品,好、好、真是太好了。我們學校本身就臥虎藏龍、人才濟濟,沒想到還能有更厲害的。這個學生一定要他的語文老師好好培養,還是先讓語文教研組的所有老師一起看一遍吧。」感情他把我的檢查當成一篇文學作品了,這是我始料未及的,也為我以後的學校生活帶來了很大的「麻煩」。下午一上班,除了有課的高中所有年級組的語文老師都集中在政教處裡,他們手中傳閱的是一篇文章,也就是我的檢查了。他們震驚了,壓根都沒有想過文言文還能寫的象古人一樣好的,有的也想如果不查閱文言字典,恐怕連一篇文章都寫不好。許主任等到所有老師都看完了一遍有的甚至看了兩三遍後說道:「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很好啊,我知道教學方面不該我管,但是我和教務處李主任商量過了才找你們來的,這篇文章的作者是高一(3)班的一名學生,蔣鈺老師是你班上的,我希望蔣老師先調查一下這篇文章是不是他親自寫的。如果是就請蔣老師以後多多關照他一下。」讀了這篇文章三遍的蔣鈺老師心裡悶想:「這文章我都寫不出來怎麼關照啊,是他關照我才對。」心裡想嘴裡可沒敢說:「許主任發話我一定做到。」「好,希望大家能多多發掘班上的特殊人才,散會。」下午自習課時,東方冰被喊到蔣老師那兒,蔣老師也沒有多餘的話:「東方冰同學我想問你一件事?」「老師有什麼就直問吧。」
「我想問的是關於你的同座位周不凡同學。」東方冰心裡一驚:「昨天就知道那討厭鬼被帶到政教處了,但是怎麼說都和我有關,這……」
臉色有些不自然了。蔣鈺沒有察覺接著問:「他寫了一篇文章,我只是想問一下,那篇文章是不是他自己寫的。」東方冰聞言才知道和自己無關心中鬆了一口氣回答:「不太清楚,但是他一個上午都低著頭寫些什麼,不知道是不是的。」「好了,謝謝東方同學,你可以回教室了。」
東方冰詫異的往回走心裡嘀咕:「找我來,竟然是問他的事,看樣子也不像要批評他的樣子呀!」
由於我得罪東方冰的事成為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本來就沒什麼人緣的我被大家孤立起來,除了課代表收作業時還不情願的和我說上兩句,班上竟沒有人再多搭理我一下。反正初中三年就是如此,多個高中三年也沒什麼的,我也樂得開心,因為我練習的道心種魔**讓我練出氣的感覺了,雖然微弱但是氣在**的游動讓我很舒服,本來有些單薄的身體,長出些肌肉了。日子就這樣往復的過了兩個月,平平淡淡的什麼都沒有發生。這天下了晚自習已經是七點了,我匆匆的騎著車往家跑,這幾天父母鬼使神差的雙雙出差去了,父母留下兩百塊讓我堅持這幾天,家裡就剩我一個人了,早點回去燒飯。可是偏偏回家的大路上嚴重阻塞,從這頭看不見車陣的那頭,我只好繞遠走一條偏僻少人的街區。那條街區坑坑窪窪極不好走,幾次差點沒把我從車上拋下來,而且路燈也都是壞的。忽然看到前方有汽車的燈光,我心裡哈哈一笑,這又是因為被堵繞路的。我漸漸接近了,這才看清楚不是那麼回事,一輛麵包車橫擋在一輛豪華轎車的前面,轎車旁邊躺著兩個穿西裝的人,而正有三個男人準備將一個人抬上麵包車,從被抬人的長髮和凸起的**來看應該是個女的。我架好車,三步並作兩步跑了過去,基於男人就是要保護女人的思想作祟(大男子主義),我毫不猶豫的決定出手。由於我沒有把握對付他們就用了還不太純熟的輕功,好接近了再打。當那三個男子發現有一條黑影接近時,其中一個的鼻子已經被我一拳擊中仰躺著倒下,由於女子的不停掙扎反抗、來回搖動著身體,另兩個男子再也無法抓住女子只好把她先放下來,女子被放下後立即蜷縮在車箱旁邊,散亂的長髮遮住了她的面部使我無法看清她的相貌,我也沒有多餘的時間注意這些了,一個男子衝上來橫著就是一拳,我利用靈活的身體巧妙的半蹲,拳從我的頭頂打過,我看準他胸前空當一拳擊向他的腹部,他立即疼痛的彎起了腰如同一隻煮熟的蝦米,我不會讓他再反應過來,又一記上鉤拳正擊中他的下巴,k。o。看來這幾天的武功沒有白練,對付這樣的幾個小混混還綽綽有餘。
背部忽然一陣疼痛,剛才得意忘形忽略了第三個人,不知道他從哪裡揀來了一根長木棒,剛剛就是被木棒打了一下。我想起了爹教導我的東西:「要保持平常心。」我冷靜下來,空手入白刃的招數我知道的不下百種,可是對於任何一種我都沒有絕對的把握,畢竟我只是練了短短的兩個多月武,空手入白刃的功夫都是近身戰而且對細節的控制要非常精妙,對呀,我為什麼要空手呢,我也可以用武器呀,背後風聲又起我就勢玩下腰揀起一塊方磚擋住了木棒的第三擊,那人顯然沒有想到我會突然手持「武器」,木棒被彈起老高,我見機不可失,飛身一個半轉身的二連踢頗有李連傑的架勢,將那人踢飛了五六米遠,那人掙扎了一下又倒下昏迷了。我伸出了食指與中指,擺出一個v字型慶祝我的首戰勝利,哈哈今天p。k。了三個人真是爽到家了,龐老爹真要好好謝謝您。我走近那位女子蹲下來想問清她是否受傷,我還沒來得及張口,就聽到她的一聲尖叫:「小心後面!」我下意識的讓了一下,可是腰眼還是傳來了劇烈的疼痛感,我回過頭看見了第一個被我打中鼻子的人站在我的身後,我忍住痛站起來就是一個肘擊正中他**,寂靜的晚上能聽見一個清脆的「卡嚓」聲,我敢肯定那人的肋骨斷了幾根,可是我猛烈的運動使我傷口裂開的更大了,鮮血迸出許多,運動校服全被鮮血染紅了,過多的失血讓我不由得一陣目眩。
雖然道心種魔**是天下第一武學也確實使我身體結實許多,但是並不表示我就是金剛不壞之身刀槍不入,然而在那人的匕首刺入我身體的時候,我的肌肉也自然的收縮了起來防止了匕首的更大傷害,不過此時的傷害也不輕了。我知道我不應該拔掉匕首,可是我也顧不了這麼許多了,毅然拔下匕首扔在地上就聽見「叮」的一聲,我的傷出流出更多的血,我立即運氣壓制住,點了傷口附近的幾處**道,血漸漸的不再滲出,我明瞭自己應該盡快找個安靜的地方療傷,而那個地方就是我的家。我沒有再管那位女子,我也無暇再管,自身都難保了。我推起自行車忍住疼痛與眩暈快速騎向家。那個女子利用車上的燈光發現那柄帶血的匕首,她小心的將匕首揀起來放好,又發現一個亮晶晶的東西,又揀了起來,她自語:「原來是我們學校的校徽啊。」
她又借者燈光看了一眼我快要消失的地方,「還是和我一樣高一的,要好好謝謝他才行。」又將校徽裝入自己的口袋,這才走到轎車中拿起書包裡的手機按下幾組數字,電話通了:「爸,快來我在xxx,我差點被人綁架……」掛上電話後又默默的祈禱:「希望我的英雄傷的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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