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佈卻說魏軍失守馮翊城,高陵、涇陽守將夏侯淵、張合正商議如何拒敵之事。
發佈部將道:「夏侯將軍,以我之見,蜀軍在渭水之北僅此馮翊城一座城池,且乃小城,只要我軍一鼓作氣,可大舉攻下此城。」
發佈夏侯淵道:「蜀軍乃由諸葛孔明率軍,此人乃難以對付,要攻下馮翊城,談何容易啊。想昔日諸葛亮在涇水邊設下石陣,我大軍莫敢前進,故今日不可小估此人,萬事小心為上。」
發佈張合想了一會兒道:「將軍,攻城是難,然我軍可佈陣而上,我料其也難解之。一者敵軍有多少兵馬,我等尚未知曉,可先來一戰知此兵力;二者我軍設下『八面金鎖』陣,只要敵無破解之法,我軍傷亡不大。所以以此試探敵軍虛實,再次攻之,可知已知彼而戰。不知將軍意下如何?」
發佈夏侯淵聽其言,次日夏侯淵、張合率十萬軍向馮翊城而來。蜀軍探兵報之諸葛亮道:「啟稟軍師,魏軍夏侯淵、張合等人率兵十萬前來叫陣。」
發佈馬超拱手對諸葛亮道:「軍師,區區十萬軍算什麼?我軍乃有二十餘萬。末將願率兵五萬出城與此一戰,定將夏侯淵等人頭拿來見軍師。」
發佈諸葛亮只搖羽扇,未語,思忖了一會兒道:「孟起,我准你出兵相迎戰,但只許你引五千騎出迎,你可有此膽乎?」
發佈楊文義一聽道:「軍師,敵軍乃有十萬之眾;軍師為何只許馬將軍率五千騎出迎,此不是讓馬將軍去送死乎?我軍明明有二十餘萬,為何還有所懼?」
發佈諸葛亮道:「文義,魏軍在高陵、涇陽等城並非十萬軍這麼少,此次敵軍現叫戰,是乃有意試探我軍馮翊城虛實,兵力多少。今日如若我軍全軍出動而戰,他日敵軍必堅守高陵、涇陽城池,不復出戰,我軍再攻其甚難。」
發佈楊文義道:「那軍師之意是何意?」
發佈諸葛亮道:「我使孟起率五千軍出城迎戰,是乃疑敵之計。孟起不敵可退兵回城,今日之戰,以少迎戰敵軍,敗則不為可惜,可暗藏實力,若能勝則更好。」
發佈馬超道:「末將明白軍師之意。好,孟起願率五千騎出城迎擊敵軍。」
發佈諸葛亮點了點頭。諸葛亮、楊文義等將上城樓督戰,馬超自引五千騎出城對陣。
發佈馬超出陣叫道:「在下蜀將征西將軍馬超是也,何人來與我決一死戰,就快點出來,我馬超可沒空與你等閒聊,我還要回去喝酒呢!」
發佈張合出馬來道:「在下魏將鎮南將軍張合是也,前來領教閣下的高招。」說完舉刀奔馬來戰。
發佈馬超縱馬橫槍出戰,兩馬相交,刀槍相接,拚搏相戰,馬超心想,如此小將,還有配與我相戰乎?
發佈可馬超與其對戰幾回合,深感此人乃並非一般,是乃自己輕敵了。馬超退步說道:「好傢伙,還有兩下子啊。」
發佈張合道:「馬將軍視他人如無物,但世上並非只有你馬超方乃一猛將,我魏軍之中也大有人才在。」
發佈「哦?」馬超點了點頭道。見張合又飛馬提刀前來,馬超出馬奔出,兩馬相交,馬超揮槍ziyou,乃「鬼神亂舞」是也。張合見對方槍影似百槍密不透風一樣刺來,張合揮刀阻擊,戰十回合,眼花繚亂,不知槍在何處,漸感刀法亂。
發佈張合心中意料敵不過馬超,急奔而退,而馬超未追擊,只在原地叫道:「還有誰願與我馬孟起決一戰,請出來賜招。」
發佈張合回到夏侯淵身邊道:「將軍,末將不才,敵不過馬超。此人仍如當年興西涼兵攻至長安、潼關一樣,勇猛難敵。」
發佈夏侯淵部將對其道:「將軍可否發兵圍攻而上?」
發佈夏侯淵舉手阻其道:「不可,恐防敵軍有詐,諸葛亮此人乃非同一般。不若暫且退兵,明日使兵列陣,再來取城。」眾下將聽其言,退兵十里下寨。
發佈夏侯淵等人率兵而回營,其部將對其道:「將軍,今日馬超本已戰勝,卻未見敵軍追擊而上,依末將之見,敵軍馮翊城中並無多少兵馬。其援軍未到,意在堅守城池。只要我軍再加兵圍城而上,阻其援軍,不出幾日,敵軍兵糧不汲,定可攻取馮翊城了。」
發佈張合亦道:「將軍,我亦有此看法。今日出戰的五千騎皆在城門口,早有防患,yu早退兵回城。故乃知敵軍城中兵少,其意在守城,以待援軍。」
發佈次日,魏軍再次兵臨城下。鳴鼓進軍,布成一個陣勢。
發佈諸葛亮等人到城樓上督戰。楊文義見其陣式,對諸葛亮道:「軍師,此乃何陣式?」
發佈諸葛亮便上高處觀看畢,點了點頭道:「此乃八門金鎖陣也。八門者: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如從生門、景門、開門而入則吉;從傷門、驚門、休門而入則傷;從杜門、死門而入則亡。今八門雖布得整齊,只是中間皆欠主持。如從東南角上生門擊人,往正西景門而出,其陣必亂。」
發佈楊文義道:「軍師,末將願往。」
發佈諸葛亮道:「好。我待將軍凱旋歸來。」立傳令,教軍士把住陣角,命楊文義引五千軍從東南而入,逕往西出。楊文義得令,挺槍躍馬,引兵徑投東南角上,吶喊殺入中軍。張合便投北走,yu引楊文義入死門。楊文義乃聽諸葛亮之言,未向其追趕,卻突出西門,又從西殺轉東南角上來。夏侯淵軍大亂,陣角不穩。馬超亦率軍三萬揮軍衝殺而來,魏兵大敗而退。蜀軍大勝,楊文義、馬超也未追趕,收軍自回。
發佈諸葛亮見此大喜,迎楊文義、馬超回城,笑道:「二位將軍,此次大挫敵軍銳氣,真乃可喜可賀。好,今日就犒勞三軍,重賞兵將,以慶此次大勝而回。」
發佈楊文義,馬超也大喜。楊文義道:「軍師,末將有一事不明,今日我軍大勝,為何不趁此機會追擊而上,定可大敗敵軍。」
發佈諸葛亮只笑不答。馬超問道:「軍師難道已有敗敵之策乎?」
發佈諸葛亮搖曳著羽扇,笑道:「正是,此敵軍乃敗,但敵軍仍乃眾多,昔日曹操率兵自河西、河東渡黃河水取我上郡、北地後,又加兵而來。故加之高陵、涇陽之兵足足有三四十餘萬,所以我等乃不可輕敵。今日魏軍初敗,他日其為報今日之仇,必定全傾高陵、涇陽之兵,來圍攻我馮翊城。」
發佈楊文義接著諸葛亮說道:「所以軍師故裝我軍馮翊城中兵少,意在堅守此城,以待來援之軍。而就算敵軍數十萬大軍圍攻而至,我軍亦可阻擊,敗其而歸。」
發佈馬超道:「如此來看,敵軍後部高陵、涇陽、池陽等城不是後防空虛乎?」
發佈諸葛亮道:「二位將軍皆言之有理。故我早使人報之咸陽的龐德、吳蘭等將軍,及其武功的雷銅、馮習將軍,一旦魏軍有動靜,可發兵攻取池陽、涇陽。」
發佈楊文義道:「可是如若敵軍聞訊,班師回救,如之奈何?恐我軍難敵之。」
發佈諸葛亮道:「此乃楊將軍不必擔心,此早在我意料之中。好了,今日我軍雖大獲全勝,還是不可掉以輕心,正所謂敗不餒,勝不驕。今夜小心敵軍來犯。」說完命其下部將加緊防備,以防敵軍來偷襲。堂中只留楊文義、馬超二人,諸葛亮呼其二人於身邊,對其二人附耳低言了一翻,楊文義、馬超二人聽此,皆點頭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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