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與陳到、武飛、傅彤一行人便起身回武陵了。
剛出新野城不久,我見一行人走過,其中有一個行醫的老者。我突然覺得那老者好面熟,可是一時又想不起在何處見過。走了一段時間,我忽地想起他就是華佗師父,我道:「叔至、傅兄弟,你們隨小武先回武陵,我有一點事要回新野城一躺。」
「主公,我不能離開你的。」武飛道。
陳到道:「是啊,主公還是叫武飛陪你吧,這樣也好有個照應。」
「不用了,小武,你要盡快和陳大哥他們回去。幫助楊將軍他們訓練兵士,守備城池。我去新野很快就回來。」見小武飛又想說什麼,我說,「這是命令。」他便不說了。說完我便奔馬返回新野城。
那人果然是師父,當我見到他時,是在一個驛館。
我問到師父的住所,敲門進去一眼就認出了是他,我跪下淚滿眼眶說:「師父,我是你徒兒子雲啊。」
師父似見親人一樣激動,走過來扶我說:「子雲?」
我起身點了點頭,說:「師父,你受苦了,你隨徒兒去武陵吧,讓我徒兒侍候你老人家吧。」
「不行,師父一身學醫只想救死扶傷。享清福,師父從來沒有奢求過。」
「師父。」我叫到。
師父說:「子雲,你長大了,你就去做你應做之事吧,你的事我略有所聞,不過你做任何事都要以天下蒼生、黎民百姓為憐,要對起良心,不愧於天地啊。」
我回答說:「我知了,師父。對了,師父有空來找子雲啊,我和妹妹羽彤都很想你。」
「嗯。子雲,我們師徒重逢,師父真的很高興。見你長大成人了,而且又有一番成就,師傅只是醫師一個能救生,但卻不用救下天下蒼生,希望子雲你能做到。」
「師父,子雲盡力而為,請師父放心。」我回答說。
當夜我與師父聊了很久,次日師父就要和我分別了。我目送著師父遠去,我yu轉身離去,可是我想起一事,馬上回馬追去。
「師父。」我叫喊著,我對上他時,他看見我說:「子雲,怎麼了?」
我問:「師父,曹操叫你為他治偏頭痛時,你要小心話語。此人疑心很重,怕別人加害於他。」
「就為這事?」
「是啊,我不想師父有事啊。」我說。
「你回去吧,師父不會有事的。」
荊南武陵。
「你是怎麼搞的嘛,你這還怎麼算貼身護衛,我不是叫你時時刻刻跟著主公的嘛,要是主公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唯你是問。」鳳娥嚷著。
「如今你回來都已兩天了,主公還沒有半點消息,真不知子雲現在怎麼了?」林英說道。
「是啊,也不知你這個貼身護衛是怎麼當的。」葉巧兒指著武飛說。
「巧兒,我?」一個威風凜凜、堂堂七尺男兒竟在三個女人面前被教訓得抬不起頭來。
此話正被剛回來的我聽見了,我故意裝聾作啞,只是在門外咳了兩聲,走進來問:「這是怎麼了啊,辯論賽啊?」
武飛剛要開口,卻被林英、鳳娥一愣便不敢開口。
詩夢(林英的字)、欣怡(鳳娥的字)都笑盈盈地走來說:「子雲,你可回來了,你哪裡去多帶一人吧,你現在身份不同以前了,你知不知我們多擔心你啊。」
「哦,原來是為了這事啊,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我說。
「那我們的事,你想好沒有啊?」詩夢問。
我故意裝著不知。「何事?」
「哼,你忘了你去襄陽時答應過我和詩夢什麼啊,你說從襄陽回來就?」欣怡說。
「我真的不記得了,可能是這次去襄陽太長了,所以好多事我都記不起了。」我故意說。
女人就是那樣,變臉比變天還快,你說天變嗎大不了打雷下雨吧,還有處可躲藏;可是人變臉就很難說,輕者呢哄哄就沒事了,可是嚴重的話可能鬧得天翻地覆,叫你睡覺也不得安寧,尤其是女人。
這時她們倆見我就像仇人一樣看我,我yu看她們,剛一抬頭就看見欣怡那可怕的目光如ri正中天一樣那麼剌眼,我心嚇了一跳,身體似打了個冷顫似的,再看詩夢,哇呀,更漸讓人不敢正視。我說:「我剛回來有點累了,想休息一會兒。你們各自回去吧。」說完吩咐巧兒和丫鬟們把詩夢和欣怡扶了回去。
見武飛也yu走,我叫到:「小武,你留下。」
武飛回來說:「主公有何吩咐。」
「沒有吩咐就不可以聊聊天嗎?」他沒有作聲,我又說:「對不起,委屈你了。對了,以後有什麼事你給我說,我給你紮起。」
「主公,何為『紮起』?」武飛問。
「這個?」對了,我忘了他那知什麼是「紮起」,那只不過是我前身那個年代的話語。我說:「就是她們再欺負,你給我說,有我給你擋著,你不用怕。」
「哦。對了,主公,你真的與林夫人和鳳夫人翻臉了啊?」
「什麼林夫人?鳳夫人?還沒有成親,你到叫得朗朗上口啊你。」我指著他說。
「不是啊,主公,你答應過她們的嘛,怎麼可以反悔呢?再說恐怕不至我一個人這麼叫,楊大哥、陳大哥和傅兄弟他們都知這事了。」武飛這麼一說讓我一驚。
「這可壞我大事了。哎,女人真是壞事。」我起身說。
「主公何事?」武飛問。
「小武,你傳我令馬上叫楊將軍、陳到、傅兄弟來見我。」我下命道。
「是,主公。」他走後,我也馬上趕去欣怡、詩夢那兒。
走到她們門外,我聽到欣怡說:「我以為他是個承諾守信之人,沒想到他竟是個反覆無常之人?沒想到,真沒想到」說到便委屈地哭了起來。
我推開門見她們倆正在抹淚。一見又如仇人窄路相逢一樣分外眼紅,我說:「你們不要這樣嘛,我又沒有說不答應你們。」
欣怡、詩夢馬上轉悲為喜,異口同聲地說:「那你是答應了。」而且兩人還走過來拉著我,親自為我看坐。
「哇塞,變得可真快。臉上淚水還沒有干,卻又笑得容光滿面,要不是我親眼看見你們在哭,我還真懷疑你們是不是在演戲呢?」我說道。
「哦,你這負心之人,我們姐妹倆對你這麼好,你卻說我們在演戲,你還有沒有良心啊。」詩夢直盯著我說。
「我不是這個意思。其實,我們成不成親都是一家,所必要弄得勞師動眾,天下皆知呢?」我說。
「哦,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欣怡不高興地看著我說。
「兩位賢妻,少安毋躁。聽我慢慢說來。」一聽到我這麼一說,她們倆不知高興成什麼樣,我看著她們臉上的淚水,就去為她們一一拭去。
欣怡說:「好了,子雲,你剛才是說什麼啊,原聞其詳。」
「其實有這你們兩位這麼漂亮的美人兒,我蘭子雲怎麼不想娶進門呢?」我說,「可是你們倆啊,你們還揚言說我從襄陽回來就與你們成親?」我說。
詩夢說:「有什麼不對嗎?」
「這次去襄陽拜訪孔明。讓我想到一計,此計能取下襄陽、江陵兩郡,但少了一個讓敵軍放鬆戒備心的理由。還要等到一年之後,我要用一年的時間來壯大自己。」
「可是要在一年之內湊足糧草、軍資與劉表相抗談何容易啊?」欣怡說。
我說:「這我也知道,所以不能力攻,要智取。何況劉表手下人才汲汲,所以更要小心周密,可是你們倆竟壞了我的大事。」
「何出此言?」欣怡說。
「你想我成親之消息傳到襄陽,此時劉表等人有何作想?」我問。
「難道劉表派兵來攻?」詩夢嚷著。
欣怡叫道:「詩夢,你別嚷,聽子雲說完嘛。」
我說:「這倒不會,不過至少可以使他們可以放低戒備心。這時他們絕對沒有想到你出兵攻其不備了。」
「嗯,子雲此計的確不錯。那現今應如何辦?」欣怡問。
我說:「你們錯就錯在不應把此事說出去,幸虧還沒有太多人知此事。我們要封鎖此消息。」
「我們以為說出去,就是到時你不答應我們也沒辦法了。」詩夢說。
「哎呀,你們跟我這麼久,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嗎?真是的。」
「對不起啊,子雲。當時我們考慮不周。」欣怡說。
我說:「好了,算了。不過此事千萬不要說出去。我只與你們倆說了,文義、黃嚴大哥他們都不知情,我去對他們說,你們就不要再來畫蛇添足了。」
「那我們的事要拖到何時?」詩夢說道。
「不拖,要不你們每晚來陪我睡不就得了?」
「哦,你可真壞!平時看你一本正經的樣子,想不到你這麼壞。」欣怡說,「詩夢打他。」兩人四隻手對我胸、肩又錘又是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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